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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劇情里被綁架的男孩已經(jīng)一整天都油水未進(jìn)了,哪里還有什么東西可以吐,至于眼淚,早就已經(jīng)流干了。 小童星能演成這樣,真的十分令人驚喜,陳導(dǎo)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滿意。 容瑜也沒有辜負(fù)小童星賣力的演出,迅速撲上去,捂住他的嘴,低聲道:“噓,我是來帶你去見爸爸mama的,別出聲!” 男孩配合的停下來,看著面前的男人,虛弱地點點頭。 “卡!好!歹徒準(zhǔn)備!” 飾演歹徒的人立刻就位,有幾臺攝像機(jī)也立刻挪位,鏡頭對準(zhǔn)了門的位置。 陳導(dǎo):“a!” 午瀟清帶著被綁架的男孩往門外走去,因為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安撫孩子上,分了神,被躲在門后的歹徒一棍子悶暈! 待午瀟清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捆在了椅子上。 歹徒手里拿著一把小巧精致的手術(shù)刀,正站在午瀟清的面前,嘴角擎著一絲陰冷的笑容。 “自以為是的偵探先生,聽說你能用畫筆畫出未知,那么請問,您能預(yù)見到您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嗎?” 這一幕非常考驗演技,因為容瑜全身都被綁著,膠帶纏了一圈又一圈,就連嘴巴都沒有放過,幾乎半張臉都被蓋住了。 為了體現(xiàn)出午瀟清狼狽不堪的模樣,化妝師還給容瑜弄了一個凌亂的發(fā)型,擋住了容瑜的額頭。 于是乎,容瑜的全身,就只剩下一雙眼睛是可以動的! 這是強(qiáng)行要求,這一場里,所有的戲都要在那雙眼睛里展現(xiàn)出來,不然,就是一個瞪眼,瞪眼,閉眼,再瞪眼的無限循環(huán)。 鏡頭放大了容瑜的臉,殷承玨也走到了鏡頭后面,看到了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挑起,似乎透出了幾分笑意。 那是一種,嘲諷的笑。 眼神帶笑不是什么夸張的說法,有些人的雙眼真的可以表現(xiàn)出內(nèi)心的情感。 比如容瑜。 尤其是當(dāng)他那雙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你的時候。 面對這樣一個磨刀霍霍的歹徒,那雙眼睛實在是太過于冷靜,冷靜到甚至想笑,仿佛在嘲笑這人的行為。 飾演歹徒的男演員被容瑜這樣盯著看著,一時間忘了接下來的臺詞,尷尬在當(dāng)場。 “咔!怎么回事!臺詞呢?”陳導(dǎo)不滿道。 “對,對不起!導(dǎo)演,我忘詞了!”好巧不巧,那名男演員正好是早上那個接受采訪時不會說話,掉進(jìn)記者的話坑的。 “調(diào)整一下,再拍,化妝師,再給容瑜整理一下頭發(fā),前面的梳上去一些,把眉毛露出來。”陳導(dǎo)道。 化妝師立刻上前整理,那名男演員則原地背臺詞。 再次開拍之后,容瑜的眉毛從碎發(fā)的封印中解除出來,于是他在朝歹徒露出挑釁眼神的時候,還抬了抬眉,揚(yáng)起了下巴。 五秒鐘,十秒鐘,男演員道:“……你,你再這樣看我,我就把,把你的眼珠子,挖挖挖……” 這是找了一個結(jié)巴嗎? 陳導(dǎo):“咔!祁源,你怎么回事?你就是這樣念臺詞的嗎?演??!演出來啊!這個時候的歹徒是憤怒的,憤怒知道嗎?他被午瀟清的眼神給激怒了,他氣得要沖上去殺了他!” 陳導(dǎo)將劇本卷成了一個長筒,仿佛下一刻就要扔出去。 陳導(dǎo)喊道:“這一刻,你已經(jīng)不是什么祁源了,你是一個歹徒,一個割舌殺人魔!你是瘋狂的,也是自傲的,所以你不允許有人褻瀆玷污你心中的藝術(shù),你要將這個打擾了你割舌的冒犯者做成人彘!” 祁源抿了抿唇,默默點頭。 第三次開拍,容瑜還是坐在那張椅子上,扭了扭脖子,發(fā)出咔咔的聲音,但是他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還是一瞬不瞬的看著祁源,明明他的嘴巴被膠布纏住了,但直接和他對視的祁源還是能感覺到他在笑,在嘲笑。 他在嘲笑他的懦弱。 因為他只敢對那些幼小的孩子下手。從弱者的身上尋找虐殺的快感。 “你在這樣看著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祁源握緊了手中的刀子,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容瑜將揚(yáng)起的頭低下了一些,抬起眼皮,眼神挑釁。 祁源徹底進(jìn)入狀態(tài),揮著刀子朝容瑜沖了過去! “咔!好,慢動作開始,午瀟清使勁撕開手邊的膠布,撞倒沖過來的歹徒,同時拿出藏在手里的刀片,在歹徒手臂上劃一條血痕,限制歹徒的動作?!标悓?dǎo)指揮道。 攝像機(jī)立刻就位,容瑜用刀片割開手邊的膠布。 照原本的安排,在拍攝完容瑜用藏好的小刀片割膠布之后,工作人員就可以上來幫助容瑜撕膠布了,但是容瑜并沒有等工作人員上來,就直接靠自己崩開了那些黏得緊緊的膠布,兩腳一蹬,也將腳上纏繞的腳步踩開了。 當(dāng)然,這還不是最讓人震驚的。 只見容瑜在掙脫完膠布的束縛之后,立刻將被緊緊捆在身后的手,從屁股底下直接轉(zhuǎn)到了身前! 其他人:?。。?!這是怎樣的柔韌度! 陳導(dǎo)立刻道:“這段不剪!就這樣!繼續(xù)拍!” 拍攝繼續(xù),將繩子弄到身前的容瑜很快掙開了繩子,在歹徒起身之前,輪起那把椅子就朝歹徒頭上砸去!—— 祁源:“啊啊?。 ?/br> 椅子穩(wěn)穩(wěn)地懸在了他身邊稍高的位置,但是從攝像機(jī)的角度,就像是容瑜已經(jīng)砸到了祁源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