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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彎下腰低聲說:“等我們成親了,也買這么一個院子,好不好?”元流火眉眼彎彎,卻看向子離:“子離覺得好嗎?”子離戲謔地看了林惠然一眼,朗聲道:“嗯,我很喜歡。”元流火嗤嗤一笑,拉著子離的袖子去挑選房間,而且一定要住在子離的隔壁。他自然是有他的打算的,挨的近一些,可以更好地補充靈力。但是這些話卻不好明著講出來。林惠然默默地注視著他兩人牽手說笑的模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卻不敢再沖元流火發(fā)火了,據(jù)他觀察,元流火是綿里藏針的脾氣,平時柔順乖巧,一旦生氣了,卻很不好伺候,到頭來吃苦的還是自己。林惠然心思聰慧,其實早就看出來,這兩人雖然行動親密,但心思坦蕩純凈,并沒有什么齷齪的念頭。雖然如此,見到自己愛人的小手被別人握著,愛人的笑顏被別人近距離看著,他心里還挺不是滋味的。子離和元流火各自在房間里整理衣服和床鋪,林惠然負(fù)手而立,在走廊上站立了片刻,伸出食指敲了敲門板,走進房間里問道:“確定要和子離挨著住嗎?”元流火坐在床上疊衣服,頭也不抬地說:“我就要挨著他?!?/br>林惠然凝視著他片刻,忽然上前一步,將他按到在床上,動作敏捷地抽出他的腰帶。“啊……”元流火驚叫了一聲,作勢推開他。林惠然溫和地笑,松開他,微微揚眉:“寶貝,那你可要確保以后每天晚上不要叫太大聲,免得被我們這位好朋友聽見了。”元流火臉頰一紅,怒道:“你好好說話,干什么動手動腳的?!钡皖^重新系腰帶,半晌嘟囔道:“我從沒有叫很大聲的?!?/br>林惠然十分寬容地揉揉他的頭發(fā):“你想怎么樣都行,”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為夫愿意寵著你?!?/br>元流火心里一動,從床上坐起來,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小聲說:“林公子。”“什么?”林惠然微笑著看他。元流火把嘴巴湊到他耳邊,軟軟地說:“林公子,我最喜歡聽你說那些話啦?!庇H親他的耳朵,撒嬌道:“你再說幾句?!?/br>林惠然搖頭,其實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他抬手摸著元流火的頭發(fā),含笑凝視著他,目光里滿是柔情蜜意,元流火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臉頰越來越紅,身體也越來越軟,倒在林惠然的臂彎不肯動了。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沒虐過了?。ù晔?/br>☆、齒痕此后幾日,林惠然與子離一個潛心寫字,一個下山查案,倒也相安無事。只剩下元流火一個人無所事事,成日游蕩,唉聲嘆氣。這天上午,林惠然沐浴更衣,焚香洗手,在書案前研磨鋪紙,安靜地寫字,正入神時,忽然樓上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元流火舉著一個捕魚網(wǎng),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下來,帶出一地的煙塵。林惠然蹙眉,放下了毛筆,嚴(yán)厲道:“流火,去外面玩?!?/br>元流火哦了一聲,轉(zhuǎn)身看他,很郁悶地問:“你上午能寫完嗎?我想跟你去抓魚?!?/br>“不能,你自己出去玩,小心點?!绷只萑惶嵝阉?。元流火沒精打采地出去了。快正午的時候,元流火赤著腳濕淋淋地回來,他手里提著襪子,襪子里裝滿了淤泥,泥里面有幾只泥鰍。他找來一個木盆,把泥鰍放進去,底層鋪了細(xì)細(xì)的沙,水面上還放了一片睡蓮的葉子。他坐在走廊上跟自己的新寵物玩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覺得十分乏味,吩咐廚娘把寵物洗了,做干煸鱔段。晚上吃過飯,林惠然終于騰出了時間,想陪元流火去山間小路上走走。元流火奔波了一天,十分疲倦,并不理睬林惠然,躺下就睡著了。林惠然很失望,拍拍他的臉頰,又捏捏他的小手,試圖把他叫醒,元流火翻個身,一頭扎進棉被里,林惠然無可奈何,只好睡下。第二天元流火卻早早地醒來,在林惠然臉上親來親去,終于把他弄醒,元流火才笑模笑樣地說:“林公子,我們?nèi)ヅ郎桨伞!?/br>林惠然打個哈欠,翻身繼續(xù)睡。元流火從床上跳下來,先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伸開雙臂,把床上的棉被腦抱起來,遠(yuǎn)遠(yuǎn)地放到桌子上。林惠然有些氣惱,從床上坐起來,卻見元流火乖乖地把衣服襪子捧到他面前。“林公子,我們?nèi)ヅ郎桨伞!?/br>林惠然披上衣服,沒脾氣地說:“山頂只有一座土地廟,沒什么可玩的?!?/br>元流火一旦認(rèn)定了某件事情,就非常地固執(zhí),林惠然說什么他也不肯聽。于是兩人穿戴完畢,吃了一點糕餅和羊奶,一前一后地往山上走。他們所居的宅子在半山腰,從家門口看山頂,似乎近在咫尺,然而真正往山上走,卻又十分遙遠(yuǎn)。元流火一開始興致勃勃地走在前面,還嫌棄林惠然行動緩慢,后來走了一刻鐘,他略有些疲倦,安安靜靜地與林惠然并肩而行。半個時辰后,他筋疲力盡,氣喘吁吁地趴在石欄:“林公子,等等我。”林惠然氣定神閑地轉(zhuǎn)過身,含笑走過去伸手拉住他。兩人拖拖拽拽地往山頂走,元流火又累又餓,渾身冒冷汗,十分難受,他又不好意思說想回去,只得咬著牙齒忍耐。又捱了半個時辰,兩人終于到了山頂。林惠然說的沒錯,山頂光禿禿的,只有一座用石頭壘成了土地廟。元流火坐在地上,已經(jīng)累得夠嗆,也沒心情失望了。他仰著臉看林惠然:“林公子,我肚子餓,你帶吃的了嗎?”林惠然從腰間取下一個藕色的荷包,從里面拿出兩三塊零碎的梅花餅,放到元流火的手心。元流火狼吞虎咽地吃了,又很好奇地問他:“你為什么隨時都帶著食物?”臉頰一紅,心想肯定是為我準(zhǔn)備的。林惠然在山頂閑庭漫步,解釋道:“我外出游歷,經(jīng)常會在野外露宿,因此身邊總備著一點干糧?!?/br>元流火訕訕地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太陽升起,將山頂照得略有些燥熱。林惠然催他下山,元流火雙腿酸疼,宛如灌了鉛,他從地上爬起,又重新坐下:“我走不動啦,腿好疼?!?/br>林惠然坐在他身邊勸他:越是這樣坐著,雙腿氣血不通,越是難受。元流火抱著膝蓋,把臉埋在胳膊里,悶悶地說:“我再歇一會兒嘛,要不你先下去吧,不用管我?!?/br>林惠然坐在他身邊:“怎么會不管你呢?!庇钟檬种复了哪X袋:“你說你一早上折騰個什么勁。自己嚷著要爬山,到山頂了又不肯下去。”林惠然蹲在他身邊:“上來,我背你?!?/br>元流火猶豫了一下,很不好意思地趴在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