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陰謀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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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輩論陰謀, 百計只為劉, 反正不要臉, 罵名何所憂? 花斑豹手里拿著一把象牙梳子,坐在虎皮大椅上心翼翼的梳頭,旁邊站著一個身穿和服的娘們兒,手里捧著一面鏡子。 估計是這幾天壞水兒冒的太多,在腦瓜頂兒的正中央長了一個通紅的大包,銀元大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像個靶心兒一樣。 在他的虎皮大椅兩旁,各有四把大椅,每把椅子上都坐著一個人,飛龍嶺的四梁八柱全部在列。 左手邊是里四梁,即:炮頭、糧臺、水香、翻垛的右手邊是外四梁,即:秧子房掌柜、花舌子、插千的、字匠。 飛龍嶺大爺,就是大炮頭,姓黃名禮,人稱獨眼雕,時候要飯被人戳瞎了一只眼睛,手中槍百發(fā)百中。 他爹本來是個教書先生,奈何命短,他娘生下他的第三天,他爹就從山上摔下去,一命嗚呼了,他娘想不開上了吊,黃禮被奶奶帶到三歲,老太太也撒手人寰了,靠要飯長到十三歲,正趕上花斑豹的爹下山砸窯,就把他帶了回來。 這子人心眼兒多,要飯時間長了,嘴甜人機靈,又跟花斑豹年紀(jì)差不多,時間一長就混成了花斑豹的跟班。 十六歲那年跟著下山砸窯,遇到反抗,這子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把那人砍死。一來二去就成了名,花斑豹他爹死了之后,他就當(dāng)上了飛龍嶺的大炮頭。 這些年跟著花斑豹,可以說是壞事做絕,只要飛龍嶺的土匪下山砸窯,基本上就是不留活口,不光要錢,命也不留。 二爺糧臺叫周西風(fēng),這人心思縝密,做事圓滑,五十多歲,在花斑豹他爹那時候就是糧臺,算是看著花斑豹長大的。 三爺水香叫二狗,當(dāng)初花斑豹的爹從山下?lián)尰貋韨€娘們兒,上山時就揣著崽子,生下來之后本來想溺死,沒想到田二狗命大,撈出來之后在后山扔了一宿竟然沒死,花斑豹他爹認(rèn)為這是老天爺不讓他死,給起了個名字叫二狗,算是在山上活了下來。 四爺翻垛的叫文員外,祖上花錢捐了個員外郎,到他爹那一輩兒就已經(jīng)落魄了,裝瞎子四處給人算卦討生活。 文員外從跟著他爹,也算是學(xué)了點兒吃飯的東西。他爹死了之后,他也四處給人算命,不過這子是個色鬼,一次給一家剛?cè)⒘讼眿D兒的人家算子嗣香火,看人家只有婆婆和媳婦兒在家,就騙人家說要單獨給媳婦兒開卦。 結(jié)果關(guān)上門就把人家媳婦兒按在了炕上,還沒完事兒呢,人家男人回來了,把他打了個半死,扔在山里,被巡山的嘍啰撿了回來。 也不怎么就把花斑豹給忽悠住了,給他掛柱當(dāng)了翻垛的。 五爺秧子房掌柜叫白皮,此人天生白癜風(fēng),渾身上下一根毛沒有,為人陰險毒辣,人稱白花蛇。 六爺花舌子叫綠毛龜,他娘是晚清的妓1女,不知道他爹是誰,也沒給他取名字,長大之后就在妓1院里當(dāng)了龜公,后來四處鬧軍閥打仗,妓1女都跑了,他沒地方可去,稀里糊涂的上了山,花斑豹他爹當(dāng)時一時玩笑,管他叫綠毛龜,他還就認(rèn)下了這個名字。 這人算的上是巧舌如簧,死的都能給說成活的,要是放到現(xiàn)在,恐怕那些賣保險的或者是數(shù)以千萬計的微商大軍都得把他供起來,一日三炷香的求他保佑幫襯著。 七爺插千兒的叫邱龍,從就跟著他爹在九龍山采山貨,到周邊的村鎮(zhèn)里去賣,可以說九龍山一帶的地形、人口分布這些情況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了。 八爺字匠叫孔落云,自稱是圣人之后,兩年前從關(guān)內(nèi)逃難至此,花斑豹見他寫的一手好字,人也挺識趣,就把他留在了山上,和日本人勾搭上之后,他想要壯大飛龍嶺,首先就是要把四梁八柱補齊,就讓他當(dāng)了字匠。 九龍山的土匪,除了白龍嶺的胡九爺,就只有花斑豹的飛龍嶺能湊齊這八大金剛。 花斑豹之所以這樣做,就是要讓九龍山的各個綹子都明白,他花斑豹已經(jīng)有了和胡九爺平起平坐的實力! 他的目標(biāo)很明確,就是要讓整個九龍山都?xì)w他花斑豹所有! 花斑豹伸手把那個娘們兒摟進(jìn)懷里,一只手順著敞開的下擺伸了進(jìn)去,瞇著眼睛掃了一圈兒說: “都說說吧,怎么對付那個劉麻子?。可较碌臇|家可是說了,只要能把劉麻子的腦袋送過去,再拔了臥龍嶺的寨子,搶回那個娘們兒,就給咱00條槍,5000發(fā)子彈!到時候咱就算是名副其實的九龍山的天王老子了!” 他的話音剛落,獨眼雕就站了起來,大手一揮說道: “大當(dāng)家的!讓老子帶著五十個崽子直接殺過去,就他娘的臥龍嶺那幾頭爛蒜,老子一槍一個都給他滅嘍!” 花斑豹抽出手抓起一只茶碗就朝獨眼雕砸了過去,被他閃身躲開了,幾滴液體甩在他的臉上。 獨眼雕伸手摸了一下,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接連吐了好幾口。 “呸、呸、呸、什么玩意兒?又咸又sao的?” 花斑豹在哪娘們兒的和服上擦了擦手,看著獨眼雕說: “啥玩意兒?你他娘的偷著樂吧,都是娘們兒的精華!老子給你補補腦袋!你那腦袋里都是屎吧?還拔了人家的寨子?這九龍山為啥一直都是九個綹子你知道不?這是老輩兒定下的規(guī)矩!咱要是現(xiàn)在打過去,其他的七個綹子都肯定趁機動手!尤其是白龍嶺那個老不死的!你是想讓咱成為那個啥,啥,他奶奶的,老八,那叫啥來著?” 孔落云趕緊站起來說: “大當(dāng)家的,應(yīng)該是眾矢之的?!?/br> “對!就他娘的是這個,眾矢之的!” 獨眼雕挨了頓罵,訕訕的坐回椅子上,把剛剛摸臉的那只手放進(jìn)茶杯里涮了涮,沒再說話。 四爺文員外清了清嗓子站了起來,擺弄著手里的龜殼說: “大當(dāng)家的,依我看來,咱們就趁這次壽宴之時,挑幾個伶俐的崽子送給劉麻子,就說是見他手下人少,幫襯他鎮(zhèn)場子的,讓崽子們混進(jìn)臥龍嶺,找個機會干掉劉麻子,再把那個娘們兒帶回來,到時候就說劉麻子是死于臥龍嶺內(nèi)訌,這樣就算是外人明知道是我們干的,只要插了兩個崽子,算是交代,他們也不敢拿我們怎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