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這,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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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渾渾噩噩世間走, 國之將破不知憂, 婊子尚知亡國辱, 蕓蕓眾生不覺羞? 一路晝伏夜出,專走山間路。 劉天一心里清楚,自己的兩條腿無論如何都跑不過鬼子的卡車,所以他只能繞開大路以及平坦的山溝,一路翻山越嶺。 干糧吃完了,就靠在山里找些霜打之后的野果充饑。 第一場雪下過之后,晝夜溫差逐漸大了起來。 白天還好,溫度至少能維持在零上十度左右,但是晚上趕路的時候,氣溫卻已經(jīng)降到了零下。 好在他剛剛進山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獵戶,用一塊大洋跟他換了一大葫蘆酒,趕路的時候就喝幾口,暖暖身子。 他知道,鬼子一直在找他,而且十分準確的判斷出了他離開的方向。 所以無論多冷,他都不敢生火取暖。 一個禮拜之后,一座城市終于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他也知道自己在山里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追他的鬼子已經(jīng)開始搜山了,估計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留下的痕跡。 劉天一趴在山頂觀察了大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日本兵。 看來鬼子的軍隊暫時還沒有推進到這里。 一直等到晚上,他才趁著夜色進了城。 當時已經(jīng)是半夜了,就連客棧都關了門。 劉天一走在大街上,餓的前心貼后背,凍的渾身直哆嗦,連續(xù)這么多天也沒有正經(jīng)的睡過一覺,精神都開始有些恍惚了。 在路過一條巷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句無比熟悉的話,那聲音嬌滴滴的,直聽的人骨頭發(fā)酥。 “大爺,進來玩兒啊~~” 劉天一絲毫沒有猶豫,邁步就走了過去。 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一看劉天一的樣子,立刻厭惡的捂住了鼻子,不耐煩的說: “呦!你個臭乞丐也想逛窯子?。炕厝ピ僖獛啄觑埌?!” 劉天一看了一眼她身上那件開叉一直到腰間的水粉色旗袍,伸手從腰里摸出了五塊銀元送到她面前。 那女人一見錢,眼睛頓時亮了,飛快的一把搶了過去,語氣立馬就變了: “您看這是怎么話兒說的,看走眼了,大爺您這是深藏不露啊!快快快,里邊兒請!” 說著就沖門里邊兒吆喝道: “飛燕,玉環(huán),你們兩個死丫頭死到哪兒去了?趕緊出來接客啦!” 劉天一餓的兩眼發(fā)昏,根本就沒看出來的是倆什么貨色,直接就奔著桌子上的糕點去了,邊吃邊說: “快!給老子上酒、上菜,在弄一桶洗澡水!” 說完掏出十塊大洋扔在桌子上,端起茶碗就往嘴里灌。 有錢能使鬼推磨,尤其是這些掉進錢眼兒里的鬼。 沒一會兒的功夫,一桌子酒菜就擺了上來,劉天一先喝了一碗粥,歇了一會兒,又吃了些不太油膩的食物。 他知道自己餓了這么多天,不能一下子吃的太猛,否則胃根本無法承受。 吃飽之后,他就把那兩個娘們兒趕了出去,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腦袋沒等挨上枕頭,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那叫個舒服,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算是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躺著個娘們兒,身上就只穿了一件湖綠色的肚兜,正側著腦袋看著自己。 劉天一嚇了一跳,“呼”的一下坐了起來,等著眼睛問道: “誰他娘的讓你進來的?” 那娘們兒一聽他這話就笑了: “這位爺,您想讓我去哪兒?窯子里的姐兒一人就這么一個房間,我總得睡覺吧?您不玩兒是您不玩兒的,收了您的錢,我總部能連覺都不陪您睡吧?” 說著,她伸手在劉天一的胸前摸了一把,嬌笑著說: “爺,您這身子挺結實啊,反正錢都花了,要不就讓我伺候您一回?我保證您下回還得來找我?!?/br> 劉天一推開她的手,從床上坐起來,穿上衣服,把塞在床底下的槍拽了出來。 進城之前他已經(jīng)用不把槍包好了,但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被人打開了一個角,露出了里面黑洞洞的槍管兒。 他面色一沉,轉(zhuǎn)身看著那個娘們兒,沉聲問道: “你他娘的敢動老子的東西?!” 那娘們兒坐起來,慵懶的抻了個懶腰,滿不在乎的說道: “哎呦,我的爺呀,這年頭兒,拿把槍有啥稀奇的?” 接著她話鋒一轉(zhuǎn),說道: “不過您就不一樣了,您現(xiàn)在要是拿著這家伙出去,恐怕出了這個院子就會讓人盯上?!?/br> 劉天一心里一驚,“嘩啦”一下把ak拽了出來,槍口對著那個娘們兒。 讓他意外的是,那個娘們兒臉上,居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害怕。 “您盡管開槍吧,反正我也就是賤命一條,自己為啥活著,我也說不清。不過我勸您最好別用槍,早上我聽mama說,一大早就有一隊鬼子兵進了城,挨家挨戶的搜,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搜到這里了,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他們是跟著你來的。” 劉天一聽完,緩緩的把槍放了下來,盯著那個娘們兒問: “你真不怕?” “怕?不怕,真不怕,我是從奉天逃出來的,本來也就是個婊子,但是就是不想讓日本人睡!所以就逃到了這兒,不過現(xiàn)在日本人又來了,我都不知道還能往哪兒逃!本來就是條賤命,能死在你手里,總比讓鬼子禍禍死了強!” 正說著話,外面突然響起一陣砸門聲。 劉天一閃身走到窗邊,看到四五個鬼子端著槍闖了進來。 一轉(zhuǎn)身,看到那個娘們兒手里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縮在床上,渾身顫抖。 劉天一過去從她手里奪下匕首,把槍重新塞回床底下,湊到她耳邊說: “一會兒敲門你就開,就穿著這身兒!” 女人還沒等說話,門就被敲響了。 劉天一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示意女人去開門。 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已經(jīng)變成了砸。 女人剛拿下門栓,一個日本兵就闖了進來,看到幾乎就是光著的女人,眼睛一下就直了,手里的槍扔在地上,抬手就往女人的胸口抓去。 劉天一輕輕的關上門,上前一步,一只手猛的捂住日本兵的嘴,另一只手里的匕首閃電般的劃過他的脖子。 殷紅的鮮血噴涌而出,濺了女人一臉。 女人下傻了,愣愣的站在那兒,臉喊都往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