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暫時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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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館老板一看劉天一的表情,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走進(jìn)里屋拿了三支香,點燃之后走到院子里,沖著城外那片山坡的方向拜了三拜,把香插在草地上,神情落寞的走回房間。 劉天一深深的吸了口氣,放下手里的碗,抽出匕首,撥亮油燈,開始處理身上的子彈。 酒館老板的媳婦兒做好了飯端進(jìn)來,正看到劉天一從大腿上摳出一顆彈頭扔在地上,嚇的手一哆嗦,盤子差點兒掉在地上。 酒館老板伸手扶住她,接過飯菜放在桌子上,把她從屋子里推了出去。 失血加疼痛讓劉天一幾次差點兒昏死過去,不過最終還是咬牙挺了過來。 酒館老板默默的數(shù)著,一共十二顆彈頭。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劉天一,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如何活到現(xiàn)在的。 又給走進(jìn)打了一針腎上腺素,打開急救包縫合、包扎傷口。 這一系列的流程對劉天一來說已經(jīng)很熟悉了,雖然還不至于習(xí)以為常,但是至少在縫合傷口的時候,感覺和縫補(bǔ)衣服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處理好傷口之后,又吃了點兒東西,用熱水簡單擦洗了一下身上的污漬,靠在椅子上就睡了過去。 他的確是太累了,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 平四城外。 這場襲擊對于藤原弱精來說,無異于是一場浩劫。 剛剛的一顆震爆彈就在他身邊不足兩米的地方爆炸,直接就把他震昏了過去,這才剛醒過來。 看著直接周圍一片狼藉的場面,內(nèi)心無比的憤怒。 損失一兩百名士兵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但是那四輛坦克卻是他的心頭rou,一下子被整個的剜了下去,疼的藤原弱精欲哭無淚。 士兵可以隨時補(bǔ),但是坦克原本就是緊缺的重型武器,恐怕很難再得到補(bǔ)充了。 畢竟現(xiàn)在日本還沒有做好全面開戰(zhàn)的準(zhǔn)備,沒有渠道大量的從本土運送這些重武器。 藤原弱精看著被炸毀的帳篷,憤怒的一腳踢飛了地上的咖啡杯。 “啪!” 那只還有著少許殘留液體的咖啡杯,正中迎面快步走來的赤尾凌男的褲襠。 “呃!” 赤尾凌男發(fā)出一聲壓抑的痛呼,頓時捂著褲襠蹲在了地上。 藤原弱精余怒未消,眼神掃過赤尾凌男那張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大聲斥責(zé)道: “八嘎!你的,什么地干活?” 赤尾凌男想要站起來,試了幾次卻都失敗了,只好蹲在地上,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大佐閣下,我是,武藤大隊,神鷹隊的隊長,赤尾凌男?!?/br> 藤原弱精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輕哼,神色傲慢的說: “武藤大隊?武藤嘉忠那也算的上是大隊?他還有幾個人?” 赤尾凌男總算是喘勻了一口氣,緩緩的站直身體,腹之下撕裂般的酸痛讓他腦門兒上冷汗直流。 “大佐閣下,我是奉武藤隊長之命,追蹤一個支那人來到這里,您剛剛遭遇的那個男人,恐怕就是我要抓捕的對象!” 他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起剛剛的事情,藤原弱精的怒火瞬間就爆炸了,沖上去在赤尾凌男臉上連續(xù)抽了十幾個耳光,打的赤尾凌男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 “哈一!” 挨完揍還要喊“打得好”這種事情,恐怕除了那個變態(tài)的民族,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民族能夠做得到。 赤尾凌男晃了兩晃,最終還是沒站住,倒在了地上。 藤原弱精鄙夷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赤尾凌男,轉(zhuǎn)身要走。 赤尾凌男趕緊叫住他: “大佐閣下請留步!我這次來是要向您提供一個重要的情報的!那個人,真的很危險!” 藤原弱精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出門沒帶著眼鏡嗎?看看我這里的情況,看看我的坦克,你說我會不知道那個人很危險嗎?!不過,我一定會殺了他的!一定!” 赤尾凌男連忙說道: “大佐閣下,我知道這個人的一些情況!” 藤原弱精似乎有些意外,轉(zhuǎn)身對波多野次郎說: “帶他過來?!?/br> 說著轉(zhuǎn)身走向隊伍后方剛剛搭建好的帳篷里。 幾分鐘之后,帳篷里驟然響起一聲暴怒的大喝: “納尼?!八嘎!八嘎!……” 接著又是一連串巴掌抽在臉上的脆響。 也難怪藤原弱精會感到憤怒,赤尾凌男告訴他,襲擊了藤原大隊的這個支那人名叫劉天一,是九龍山上的一伙土匪的頭目,是被他們一路追著來到平四城的。 藤原弱精甚至都想一槍把赤尾凌男給崩了!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直接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他踢了一腳縮在地上表情痛苦的赤尾凌男,大聲命令道: “你立刻滾回去,告訴武藤嘉忠,三天之內(nèi)必須踏平九龍山,消滅所有的土匪!要是剩下一個,我就用他的腦袋頂!” 赤尾凌男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帳篷。 他其實內(nèi)心是怨恨的,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怪自己,是那個支那人過于狡猾。 同時他也更加的憎恨劉天一,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才能解氣。 平四城中。 天剛蒙蒙亮,劉天一就醒了,傷口雖然還沒有完全愈合,但是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至少不影響行動。 起身活動了一下發(fā)麻的手腳,拎著槍就要走。 剛推開門,就看到酒館老板已經(jīng)站在院子里,手里拿著一個包袱。 劉天一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猶豫了半天,說了一句“謝謝”。 酒館老板默默的搖搖頭,沒有說話,用力的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又抓住他的手,使勁兒的捏了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里,關(guān)上了門。 劉天一呆呆的站了兩秒,輕輕的走到墻角,蹭掉了昨晚自己跳進(jìn)來時留下的血跡。 他不能留在城里,否則日均肯定會大肆搜捕,還會連累無辜的百姓。 不但要走,而且還要讓日軍知道并且確信自己已經(jīng)走了。 至于還回不回來,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他肯定不會再回這里,不能連累了人家酒館老板。 城門肯定是走不了了,好在城墻原本也不高,加上雨雪風(fēng)霜的打磨雕琢,早已有很多殘破的地方,才讓他順利的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