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跟老子玩兒心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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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機(jī)百出難掩蓋, 敢與老子論胸懷? 九龍金礦休染指, 一紙降書寫塵埃。 花狗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蒼井短莖顯得有些緊張,目光閃躲著不敢直視劉天一的眼睛。 劉天一心中暗想: “這他媽的鬼子還真會演戲,老子差點(diǎn)兒就他媽當(dāng)真了,要是放在過去,就這演技,金人早就一大堆了!” 不過他表面上一點(diǎn)兒都沒有表露出來,反而十分誠懇熱情的招呼著蒼井短莖,又是遞煙又是倒茶,把蒼井短莖弄的毛骨悚然。 他可是見識過劉天一的手段的。 當(dāng)初自己在jiejie蒼井美奈子身上沖撞的那一幕至今還清晰的印在腦海里,但是為了家族的未來,他必須忍耐,必須活下去。 這些天里,他說每一句話都要心翼翼的,不敢多說半句,生怕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稍有不悅就會把自己給殺了。 他不想死,更不能死,他知道自己身上背負(fù)著什么,更知道那對自己,對自己的家族意味著什么! 時間不長,酒菜上齊,劉天一低聲交代花狗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能放進(jìn)來,包括蘇曉茹。 倒酒、布菜,劉天一殷勤的伺候著蒼井短莖,一杯接一杯的勸酒。 席間,劉天一所有的話題都圍繞著日本發(fā)動的這場戰(zhàn)爭,對于九龍山,只字不提。 而這些對于蒼井短莖來說,一點(diǎn)兒都不重要。 劉天一刻意的把話題的中心圍繞在戰(zhàn)爭上,話里話外都在流露著希望蒼井短莖能夠幫忙,回去勸說一下日軍的最高指揮官,讓他放棄這場侵略戰(zhàn)爭。 蒼井短莖看到了自己重獲自由的希望,滿口答應(yīng)下來。 兩個人酒越喝越多,話也越說越多,到了最后,簡直就成了多年的好友,在相互傾訴著現(xiàn)實(shí)的苦悶與無奈。 劉天一甚至說著說著就把自己的眼淚給說了下來。 這一番表演,稱的上是入木三分,聲情并茂。 兩壇酒不知不覺就喝光了,劉天一又讓花狗搬了兩壇進(jìn)來。 喝到最后,連個人都是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劉天一半睜著眼睛,醉眼朦朧的看著蒼井短莖說: “兄弟,你一定要記著答應(yīng)哥哥的話,回去跟你們的最高指揮官好好說說,只要他能夠放棄這場戰(zhàn)爭,老子愿意付出任何代價!要老子的命都行!” 蒼井短莖摟著劉天一的肩膀,拍著胸脯跟他保證,說自己回去之后一定從中斡旋,肯定能阻止這場戰(zhàn)爭。 最后,“感激涕零”的劉天一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要立即送蒼井短莖下山。 臨出門之前,劉天一突然神神秘秘的攔住蒼井短莖,壓低了聲音說道: “兄弟,哥哥也真是沒有什么好東西能夠送給你,思來想去,我可能也就這塊寶石還勉強(qiáng)能夠拿的出手了。 說著他就伸手把那塊閃著淡淡金光的石頭拿了起來,捧在手里仔細(xì)的端詳了好一會兒,才帶著萬分不舍的遞到蒼井短莖的面前。聲說道: “兄弟,著可是哥哥的震寨之寶,現(xiàn)在就送給你了?!?/br> 說著,他四下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之后,把聲音壓的更低了: “這里面,是金子!” 蒼井短莖笑了,笑的很開心,也很輕蔑。 “什么,什么黃金,你這個笨蛋,被人騙了。這根本不是什么黃金,就是一塊兒含銅的普通礦石罷了!” 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無比的暢快,無比的開心。 劉天一也笑了笑的比他更加暢快更加開心! 突然,上一秒還在大笑的劉天一面色驟然一變,對著門外大聲吼道: “花狗!” “咣當(dāng)”一聲門被推開,花狗拎著槍氣勢洶洶的沖了進(jìn)來,飛起一腳狠狠的揣在蒼井短莖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踹到在地。 蒼井短莖倒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劉天一,臉上寫滿了震驚于不安。 劉天一淡淡的笑了笑,剛剛那副醉醺醺的表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看著蒼井短莖,微笑著說道: “哎呀,秋田吶,你說你讓我說你點(diǎn)兒什么好?還他娘的跟老子耍心眼兒,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不過沒關(guān)系,老子大人大量,土匪肚里能撐船,不怪你。不過,明天早上,你要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把九龍山的金礦給老子找出來,否則的話,我敢保證,你一定會比你那個jiejie慘上一萬倍!” 蒼井短莖懊惱的縮成一團(tuán)。 他知道,自己被劉天一算計了。 而且這一次,他輸?shù)暮軓氐住?/br> 看著花狗拖著面如死灰的蒼井短莖走出去,劉天一心里的一塊兒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原本他還真的不確定這個蒼井短莖到底是不是真的像自己猜測的那樣,所以才會如此大費(fèi)周章的試探。 不過還好,總算沒有白費(fèi)功夫。 回到房間,蘇曉茹已經(jīng)上床了,見他喝的醉醺醺的回來,趕緊下來扶著他在椅子上坐下。 劉天一雖然還能夠保持清醒,但是畢竟喝了那么多的酒,精神有些亢奮。 他伸手?jǐn)堊√K曉茹纖細(xì)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把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口,帶著幾分醉意說道: “媳婦兒,你放心,不久以后,我一定補(bǔ)給你一份大大的聘禮!” 蘇曉茹嬌笑著在他的腦門兒上點(diǎn)了一下,嬌聲說道: “醉話連篇,誰稀罕你的聘禮?只要你能好好對我,我就知足了!” 劉天一雖然有了幾分醉意,但是卻沒有糊涂,自然聽出了她的一語雙關(guān)。 前一天蘇曉茹也說過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當(dāng)時劉天一也沒在意,但是今天從花狗嘴里得知何鳳已經(jīng)來了的時候,他瞬間就明白了。 劉天一伸手扳過蘇曉茹的臉,目光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何鳳的事情,你怎么一直沒有問我?” 蘇曉茹微垂眼簾,避開他的目光,淡淡的說: “我在等著你和我說,等你主動向我解釋?!?/br>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一絲委屈。 劉天一摟著她的雙手緊了緊,湊到她的唇邊親了一下,把自己離開九龍山之后一直到回來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跟她講了一遍。 蘇曉茹靜靜的聽著,淚水漸漸的模糊了雙眼。 “明天我就讓人給那個何jiejie單獨(dú)蓋一間屋子,她幫了你這么大的忙,咱不能委屈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