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要怪,就怪你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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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斷四肢成人彘, 剜眼拔舌悔已遲, 莫怨華夏多惡土, 只恨當(dāng)初為禍時。 其實,土肥前腺也只不過就是想拿他出出氣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殺他。 九龍山的事情,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死了,而且是死在一個中國人的手里。 本來在接到武藤嘉忠輕描淡寫的電報時,土肥前腺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零星的反抗并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也根本不足以影響大局。 藤原弱精匯報的時候,更是刻意的去掉了劉天一的那一部分,只是說遭到了一支殘余守軍的頑強(qiáng)抵抗,出現(xiàn)了一些損失。 對于劉天一,他只是提到了這個名字,說是一個在當(dāng)?shù)睾懿钡耐练祟^子,公然抵抗帝**隊。 土肥前腺出于穩(wěn)妥考慮,還是想派人去查探一下,由于他本身也沒把這件事情太當(dāng)回事兒,所以才派到了高大生的頭上。 結(jié)果高大生給他的答復(fù)更是輕描淡寫。 當(dāng)武藤嘉忠的死訊傳來的時候,土肥前腺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立刻派人到九龍山一帶再次查探。 結(jié)果卻令他大吃一驚。 武藤大隊幾乎全軍覆沒,那只算的上精銳的神鷹隊已經(jīng)全部玉碎。 這個消息讓土肥前腺感到難以置信。 可以說,從十幾年前開始在東北地區(qū)安插情報人員的時候,他就是其中的一個負(fù)責(zé)人。 出于安全考慮,人員派出去之后,這些年中都幾乎沒有任何聯(lián)系。 原本他打算在過一段時間,那些軍事占領(lǐng)區(qū)穩(wěn)定下來之后,就把這些人全都召集回來,再詳細(xì)的了解一下這片土地上都有那些可供他們搜刮的東西。 換句話說,就是日軍埋伏多年的情報還沒有被喚醒啟用,否則的話,九龍山發(fā)生的事情早就變成厚厚的文件擺在土肥前腺的桌子上了。 揍了高大生一頓,土肥前腺的氣兒稍微消了點兒,把槍收起來,坐回了椅子上,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起來吧,高桑,這件事情,我不再追究,但是,以后要是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不會饒了你!” 高大生站起身,點頭哈腰、千恩萬謝的走了。 雖然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揍,但是他卻不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高大生剛走,土肥前腺就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搖了幾下,沉聲說道: “讓端木黑比立刻到我辦公室!” 幾天后,九龍山。 劉天一手里拎著一把伐木的鋸,走進(jìn)了關(guān)著赤尾凌男的屋子。 這子雖然手腳已經(jīng)凍壞死了,但是在花狗的調(diào)養(yǎng)下,居然精神頭兒十足,看到劉天一就開始破口大罵。 劉天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抽出了腰里的那把匕首,到爐子旁邊撿起一塊兒劈好的木柴,一下一下的削成兩指粗,一端削成尖兒。 花狗心領(lǐng)神會,過去就把赤尾凌男的腦袋給按住了。 幾分鐘后,那根木刺就出現(xiàn)在了赤尾凌男的臉上。左臉進(jìn),右臉出,穿透了他的兩腮。 屋子里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了赤尾凌男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劉天一看著被花狗綁在床上的赤尾凌男,臉上的表情逐漸變的猙獰起來,盯著赤尾凌男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你不是想把老子做成人彘嗎?笑著老子先讓你親自感受一下,這是個什么滋味兒!” 劉天一先用一根繩子死死的勒住赤尾凌男的一條腿,看了看那只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的腳,微笑著拿起了那把鋸。 赤尾凌男雙眼圓睜,驚恐的看著劉天一,奮力的掙扎,卻根本無濟(jì)于事。 …… 二十分鐘之后,隨著一聲“啪嗒”的輕響,赤尾凌男又一次昏死過去。 劉天一接過花狗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鮮血,隨手扔在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說道: “媽的,你他娘的給這子吃啥了?血他媽的還挺足!” 花狗撿起地上帶血的毛巾扔進(jìn)爐子里,轉(zhuǎn)身笑嘻嘻的說: “大當(dāng)家的交代不能讓他死,那咱肯定不能讓他死??!“ 說著,他湊到劉天一耳邊低聲說道: “我把藏了好幾年的那根野山參切了幾片兒給他燉湯了?!?/br> 劉天一瞪著眼睛看著花狗,張了張嘴,吐出兩個字: “我草!” 花狗“嘿嘿”笑著,沒有說話。 劉天一扭頭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赤尾凌男,又對花狗說: “趕緊給他止血包扎,我之前已經(jīng)用繩子勒住了,出血不多,晚上再給他喝點兒人參湯?!?/br> 走到門口,又突然轉(zhuǎn)回頭看著花狗說: “內(nèi)個,給老子也燉一碗!” 赤尾凌男并沒能挺到自己被做成人彘的那一天,兩條腿還沒鋸?fù)?,他就去見了他的八岐大神?/br> 這也怪劉天一,雖然每次都事先勒住血管,但是每天鋸一截,再怎么努力也留不住赤尾凌男的命。 不過相信赤尾凌男下次投胎的時候,一定會挑一個沒有姓劉的存在的地方。 赤尾凌男死了,這件事情卻還沒完。 他能如此準(zhǔn)確的找到連九龍山都很少有人知道的葫蘆口,肯定不是算卦算出來的。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山上有人給他傳遞的消息。 而能夠這樣做的,只有通過那部電臺。 他已經(jīng)問過蘇曉茹了,他不在的這些日子里,蘇曉茹曾經(jīng)幾次找到蒼井短莖學(xué)習(xí)摩爾斯電碼,而除了蘇曉茹之外,也只有蒼井短莖接觸過那部電臺。 不過每次學(xué)的時候,蘇曉茹都留了個心眼兒,把電源給斷了,按理說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要是這樣的話,事情恐怕就麻煩了。 劉天一沒有聲張,并且告訴蘇曉茹,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為了讓這個人確信沒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可憐的蒼井短莖就要背上這個黑鍋了。 劉天一讓人把他吊起來,狠狠的揍了一頓,并且放出話去,要不是為了要拿他跟日本人做一筆交易,肯定不會讓他比赤尾凌男的下場好! 原本要去新京的計劃也就此擱淺。 這個內(nèi)鬼找不出來,他根本無法放心的離開九龍山。 又是一場大雪。 劉天一和蘇蘇站在院子里,望著漫天紛飛的雪花,輕聲說了一句: “19了啊……” 旁邊的蘇曉茹默默的拉住了他的手,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