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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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天一在鶴城也算是有些待不住了。 肖岳走了之后,他的心里就開始不踏實起來。 這件事情在他心里多少是有些別扭的。 不過不管如何,他都應該親自去看一下才行。 說道招人,那肯定是要找錢德祿的。 劉天一告訴錢德祿,先幫他無色好目標,最多兩個月之后自己來帶人。 如今時間緊迫,所有事情必須提前做好一切準備。 來之前,劉天一已經(jīng)想好了所有需要的設備以及人員的數(shù)量。 以他現(xiàn)在的財力,并不足以建個大型的工廠或者是兵工廠,而且那樣的話也會引起日本人的注意。 所以只能先從小做起,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擴大。 一個月后,李立人果然找到了一座銅礦,只不過伴生的金屬礦產(chǎn)比較雜,銅礦的質(zhì)量不是特別高。 盡管如此,劉天一還是很高興。 看著面前滿臉委屈的男孩兒,禿瓢長嘆一聲,輕輕的把手搭在他的頭上,語氣也緩和下來 “唉,把過去的事情都忘了吧,那些日本人的所作所為你也都看到了,仇恨之心雖不該有,但是我別無選擇,且無怨悔,一定要讓這些惡人得到報應!相信、相信‘他’也會原諒我們的?!?/br> 說話的時候,禿瓢似乎是無意識的抬眼望了望頭頂?shù)奶炜?,隨即又低下頭來。 男孩兒沉默半晌,似乎一下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頭,語氣焦急的說道 “山下來了一些人,身上都有槍!” 禿瓢聞言一愣,旋即臉上浮現(xiàn)一抹猙獰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是不是日本人?” 這個組合也真他媽的是嗶了狗了。 劉天一瞪著眼睛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大聲跟芽衣說了幾句注意事項,簡單的告訴了她一下調(diào)整方向高低的方法和瞄準的技巧,就讓她繼續(xù)去“打炮”了。 喬森扭頭看了一眼蹲在炮身旁邊一本正經(jīng)的芽衣,笑著對劉天一說 “我看這是你睡多了,這娘們兒身上有了你的氣息,才能用這些東西吧?哈哈……” 劉天一一槍打到一個跑在最前面的日本兵,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就你他娘的屁話多!小心鬼子一槍打碎了你的腦袋!” 喬森“嘿嘿”一樂,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過頭招呼那些日本兵吃子彈了。 六十枚炮彈,劉天一只打了一枚,剩下的都被芽衣給打出去了。 他所學到的那些東西,無非就是一些知名的歷史事件和事態(tài)形勢的發(fā)展方向而已,真的要在戰(zhàn)場上真刀真槍的打,當個兵或許還可以,要想指揮一場戰(zhàn)斗,根本就做不到。 人貴有自知之明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唐漢雖說看起來并不比劉天一強什么,但是他的背后是一個組織,并不是他一個人,而且他本身也不是真的就是一個熱血青年的一時沖動。 似乎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人意識的到,都以為一個來自于現(xiàn)代的人,有當過兵,就一定是一個無敵的存在。 要是真的那樣的話,他就完全可以取某些人而代之,甚至能夠改變歷史。 但是那根本就不現(xiàn)實,是一種不存在的事情。 他能做的、想做的,就是發(fā)揮自己僅有的一些價值,在最大限度上為自己的國家做一些事情,僅此而已。 這時候的唐漢正滿臉是土的趴在地上,剛剛?cè)毡救说囊话l(fā)迫擊炮彈正好落在他附近,要不是反應快,現(xiàn)在身體里就不知道有多少快彈片了。 但是即便這樣,他還是被爆炸產(chǎn)生的氣浪撞的夠嗆,趴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來順那只僅剩的手里拿著一把盒子炮,趴在他身邊急切的喊道 “隊長!隊長!快醒醒!你沒事兒吧?” 唐漢從土里把腦袋抽出來,晃了晃,有些迷茫的看著來順,半天才反應過來,大聲的問來順 “傷亡怎么樣?” 來順搖搖頭 “不知道??!咱們的人分成了好幾撥,再說這些人當中絕大部分我都不認識,又被分成了這么多塊兒戰(zhàn)場,根本就沒辦法去了解其他隊伍的情況?!?/br> 他帶來的那些人,只剩下了一半左右,即便這樣,也已經(jīng)是這些隊伍當中傷亡最小的一支了。 當然,這與他們手里的武器裝備有著直接的關系。 同時,經(jīng)過這場戰(zhàn)斗之后,劉天一也重新找到了直接的位置。 他意識到了自己今后的路應該怎么走,絕不是整天躲在草原上放羊。 這些武器裝備肯定不會自己從天上掉下來,但是如果像這樣通過戰(zhàn)斗去獲得,那恐怕過不了多久,這里的抗日武裝就會被徹底的消滅了。 但是自己著幾個人卻有這樣的能力,雖然不能一次行的拉出來個幾千幾萬的,但是用點兒小手段一次弄個幾十上百還是不成問題的。 劉天一跟著他們上了山,詳細的把自己想要組建百人小隊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下。 盡管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但是禿瓢還是同意了。 他也把自己經(jīng)歷的事情簡單向劉天一說了一下,并且表示只要能夠報仇,其他的都不重要。 禿瓢這個名字是最近見過他們的一些土匪私下里給他起的匪號,在劉天一問起他的名字時,他卻低下頭沒有說話。 劉天一知道他是不愿提起曾經(jīng)的法號,畢竟是要做雙手染血的事情,也不該再用。 他想了想對禿瓢說 “不如這樣,把那個字拆開作為你們的姓,就姓曾吧,至于名,就干脆用一二三四依次排下去,你看如何?” 那些過去與他有過過節(jié)的人,幾乎全都被他用各種手段給除掉了,所以他才能坐上這個商會會長的位子。 原本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國家是一定可以徹底的把這片土地變成日本的土地的。 所以,他有權利也有能力去欺壓這片土地上原本的那些人。 他認為那些華夏人注定會成為他們的奴隸,就應該被他們欺壓奴役。 但是現(xiàn)在,他的那些信心出現(xiàn)了裂縫,他開始質(zhì)疑,是不是一直以來自己都想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