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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笑淵在書中是萬劍仙宗的弟子,作為劍修越階殺人是常有的事,阮錦白并不擅長用劍,教不了男主太多,不過增強一下男主的實戰(zhàn)能力完全不是問題。 夜。 后山,竹林。 一白衣女子與一少年對立而站。 女子白衣飄渺,容色冷淡,手持一象牙色折扇,于月色中美若天仙,而少年容貌雖不如女子那般讓人驚艷,卻也豐神俊朗到不落下風(fēng),這兩人正是阮錦白師徒。 阮錦白把玩著手中折扇,對姜笑淵道:“本座不用法術(shù),修為也壓制到練氣期,你用盡全力與本座打一場。” 阮錦白說出這話時,姜笑淵沒有遲疑,點頭應(yīng)下,他與玉千綺和危瀾打過無數(shù)次,就連宣若涵也交過兩次手,實戰(zhàn)能力也還可以看。 “你先出手?!比铄\白道。 姜笑淵拔出長劍,運轉(zhuǎn)靈力附于上面,做了一個起手式,動作漂亮瀟灑。 然還不待更多動作,阮錦白手中的折扇驟然揮開,寒光一閃,象牙色的折扇倏忽刺至姜笑淵面前,直取咽喉位置,狠辣不留絲毫情面。 姜笑淵愣了一下,太快了,對方用的折扇不過是他帶回來的普通扇子,就連夾帶的厲風(fēng)也沒有半點靈力波動,然卻真真實實的讓他感受到了生命受到威脅。 姜笑淵打起來十二分精神,快速用長劍堪堪抵擋住那凌厲一擊,同時迅速向后滑出數(shù)步,與阮錦白暫時拉開了距離。 阮錦白順勢借力輕點竹干,飛身立于一處竹尖,居高臨下地看著姜笑淵,眉頭皺蹙,冷淡地道:“太慢了,以后那些沒有必要的動作不要有了?!?/br> 頓了頓,他繼續(xù)道:“你是有什么顧忌?” 姜笑淵低下頭沉默不語。 “不用擔(dān)心傷到本座,這次本座不用武器?!比铄\白眼中若有似無地閃過一絲復(fù)雜,淡淡道。 說著阮錦白就丟掉折扇,折扇于空中旋轉(zhuǎn)數(shù)次后深深插入地面,幾片竹葉飄落下來,阮錦白已輕踩竹尖,借著下墜之勢再次向姜笑淵攻了過去。 月光之下,但見他身形翩若驚鴻,烏發(fā)飛揚,輕袍流袖,勁風(fēng)襲來,只一瞬,就攻到了姜笑淵面前,姜笑淵眼中寒光四射,明顯這次是真的不帶任何顧忌,劍勢如虹,大開大合。 冰冷的劍身上折射出片片寒芒,對著阮錦白步步緊逼,姜笑淵還只是練氣期,然這一招一式,卻已經(jīng)有了一種威寒震魄的力量,絲毫不弱于剛剛筑基的修士。 阮錦白稍感滿意,然只是這種程度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電光火石間,姜笑淵的劍已經(jīng)被打飛,而阮錦白的手已然掐住姜笑淵的脖頸,那是一雙極好看的手,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帶著微微的涼意,然這樣的手亦能一瞬間要了姜笑淵的命。 阮錦白微斂了狹長的眼,松開了姜笑淵的脖頸,問道:“有什么收獲?” 微涼的手從脖頸拿開,姜笑淵有些悵然若失,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多謝師尊手下留情,師尊不用法術(shù)靈寶,單以rou.體強度與我比試,我心生小覷了,沒有拿出足夠的實力?!?/br> 阮錦白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姜笑淵,有些不滿,見姜笑淵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遂繼續(xù)問,“不夠,還有呢?” “我多余的招式太多,不夠簡練。” 姜笑淵開始深刻的反省自己,要知道師尊可是半點靈力都沒有用,而他卻是連對方的衣角都觸碰不到。 阮錦白無聲嘆了口氣,教導(dǎo)道:“這還是其次,本座不滿的是你的顧忌,修真者的斗法但凡一不下心就是萬劫不復(fù)生死道消,你之所以與為師比試有顧忌,不僅是因為師徒情分,更是因為你對女子太多都狠不下手來,這很不好,最毒婦人心,美人都是帶刺的,你對她抱以憐惜,而她卻能對你心狠手辣,沒有足夠的實力,那便收起你那不知所謂的憐香惜玉,否則吃虧的還是你自己?!?/br> 反正書中男主是吃了不下三次美人虧,沒有死都還是有天道氣運的加身。 “有這么嚴(yán)重嗎?”姜笑淵皺了皺眉頭,小聲嘟嚷道。這一點他當(dāng)然也知道,卻不想在阮錦白看來這一點居然這么嚴(yán)重。 阮錦白面容冷淡,他看著姜笑淵那張劍眉星目的臉,修真界講究不破不立,他有自信讓男主在三個月里戰(zhàn)斗力提升一個檔次,可心境卻是不能只單單靠訓(xùn)練就能提上去的,男主現(xiàn)在明顯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然他卻也不能強求。也罷,這事還是得讓男主吃一點虧才能知道。 阮錦白轉(zhuǎn)而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可有覺得我皓月宗哪位女弟子最好看?”他這話也算是變相問男主更喜歡哪個一點。 姜笑淵被這突然轉(zhuǎn)變的話題給問愣了。 若說美人,他師尊就已是這世間少有的美人,沒有尋常女兒家的嬌柔美態(tài),亦無語笑含嫣的嫵媚美顏,但容澤卻絕好到極處,清冷淡雅,只是舉手投足之間的隨意,也皆成了丹青難繪的風(fēng)姿。 見著姜笑淵的臉頰微紅,也不知是想到了誰,這春心萌動的樣子,阮錦白無聲嘆了口氣,他還沒體會到養(yǎng)崽子的快樂,可崽都有喜歡的人了。 姜笑淵眼神有些躲閃,但瞬間被他隱藏的毫無痕跡,“師尊,皓月宗的師姐個個都是天仙容色,又豈是我該冒犯,品高論低的。” 莫非是他問的太嚴(yán)肅了。 阮錦白淡淡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