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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你沒事吧?”姜笑淵問了一句很雞肋的問題,他很想幫阮錦白分憂,但又不知該如何幫忙。 “本座讓你出去。”阮錦白猛然睜開眼,瞳孔微紅,目光冷寒的直直看向姜笑淵,一字一頓道。 阮錦白雖然不想嚇到小朋友,但人都不想把自己狼狽的一面露在他人面前,更何況是阮錦白這樣的人,他雖有些時候過于冷淡了一點,但他無疑是驕傲的,甚至是自負(fù)的,驕傲的人都不會喜歡自己狼狽的一面被人看見,更何況姜笑淵還是他的愛慕者。 阮錦白此時已經(jīng)被寒毒折磨的有些維持不住冷靜,他一個人倒好,可現(xiàn)如今偏偏來了一個他寒毒最喜歡的至陽至純之體,以免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舉動來,阮錦白只好在自己尚且冷靜時就讓不要命的主角小鬼趕緊滾。 姜笑淵被那樣冷漠的眼神看得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甚至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這個一個冷漠至極的眼神,陰寒淡漠,讓姜笑淵覺得自己就如同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 這時候姜笑淵才覺得他對阮錦白的認(rèn)識是不是太片面了一點,對方真的就如同他所以為的那般好嗎? 理智聲嘶力竭的試圖讓姜笑淵遠(yuǎn)離這危險的毒蛇,可感性卻讓姜笑淵義無反顧地想靠近。 毒蛇冷漠無情,嘶嘶地警告著面前的大白貓,而大白貓就是一只傻貓,看見毒蛇難受不舒服,還想試圖來幫助那漂亮又危險的生物,它想成為毒蛇最親密的存在。 “師尊?!苯Y小聲叫了一聲。 阮錦白冷漠臉,然卻眉頭不展,如同在忍耐著什么極致的痛苦。 美人蹙眉足以迷惑人心,引人飛蛾撲火,更何況他本就是美人的裙下之臣。 姜笑淵小心翼翼地靠近對方。 阮錦白周身冷寒的氣息讓姜笑淵險些想退步,這冰冷寒涼的冷意不是來自阮錦白的氣場,而是來自對方的身體本身,他似乎極為冷,就連發(fā)絲上都起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就如同冰雪化作的美人,雪中的妖精。 阮錦白尚且保持冷靜,淡漠地看著姜笑淵,“本座說最后一遍,出去!” 修煉九劫陰訣越到后面身體就越發(fā)寒涼,若是女子那便可修得冰清玉骨,可他本為男兒身,男子陽氣旺盛,修煉這九劫陰訣只能是修為越高寒毒越盛,就連原著中才元嬰期的原主都被寒毒折磨到墮魔,更何況阮錦白現(xiàn)在不僅境界到達(dá)了化神,修為還又在這段時間提升了好大一節(jié),本以為火云晶能緩和他的寒毒之癥,但終究是治標(biāo)不治本,火云晶的出現(xiàn)更是引起了寒毒的反抗,不然阮錦白也不會狼狽至此。 大白貓想要靠近毒蛇,成為毒蛇最親密的存在,可毒蛇習(xí)慣了獨來獨往,又怎么會愿意一只傻貓來靠近自己,它不需要親密的存在,自然也就不需要大白貓。 大白貓有些猶豫,似乎真的被這個漂亮的家伙給嚇到了,不過它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毒蛇只是虛張聲勢,毒蛇現(xiàn)在根本不能做什么,它只是吞吐著蛇信子虛張聲勢,嚇唬那只白毛小貓崽。 大白貓靠近著毒蛇,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粉色的小rou墊碰了碰那個漂亮家伙,見對方果然如同它所猜想一般,只是虛張聲勢,大白貓有些高興自己能靠近,又有些心疼地把毒蛇往自己暖暖的大白肚子下面塞,企圖溫暖對方冰涼的身體。 毒蛇第一次見到這么傻的貓科動物,難道這只蠢貓不知道自己可以輕易把毒注入其體內(nèi)嗎? 毒蛇并不是什么好家伙,但還是有些不舍把大白貓就這么吃掉,吃掉了就沒有了,以后就不會有這么傻靠近它的家伙了,而且這只蠢貓是溫暖的。 所以毒蛇收斂毒牙,在大白貓放下所有警惕心時,叼起大白貓的后頸rou,咬破,香甜的血液涌入口腔,毒蛇舒服地瞇起了冷血的眼眸,大白貓有些想掙扎,但明顯它是掙脫不開,畢竟它早已掉入了蛇毒美麗又溫柔的陷阱。 沒想到會被師尊突然壓倒在床,甚至被咬破后頸,姜笑淵一開始還有些慌張,下意識就掙扎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任由對方為所欲為,阮錦白現(xiàn)在有些不對勁,所以他做點什么,師尊也是不知道的對吧,姜笑淵自欺欺人,手指不自覺地摸了摸對方柔順的長發(fā),果然和想象中一樣絲滑,他甚至還悄咪.咪親了一下對方的耳垂。 就大白貓這樣偷偷摸摸的舉動,毒蛇又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它只是懶得理這只傻貓,都被蛇咬了,還有心情給其他動物舔毛,再則毒蛇只有細(xì)鱗,沒有毛茸茸的皮毛,這只貓?zhí)蚴裁茨兀?/br> 不過它的動作卻到底溫柔了許多,用蛇信輕柔地舔了舔?qū)Ψ降暮箢i,繼續(xù)吮吸著那熾熱甜美的血液,只要對方不跑,它不介意先養(yǎng)一下對方,當(dāng)然他不是為了把對方養(yǎng)肥好一口吞掉,它只是很喜歡這只傻貓罷了。 姜笑淵被壓在床榻,感覺到阮錦白濕潤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后頸,臉不自覺地發(fā)紅,有些害羞,要是師尊能再親親他就好了。 師尊不親他,已經(jīng)因為失血過多從而膽大妄為的姜笑淵主動對著阮錦白又親又咬,讓阮錦白有些不甚其擾,其不知收斂甚至抱住身上的人蹭了蹭,阮錦白身上的寒意把姜笑淵凍得倒抽了一口涼氣,然他還是義無反顧地?fù)Ьo了身上的人,將臉埋在對方散發(fā)著隱隱清寒氣息的發(fā)絲之間,姜笑淵幸福地又蹭了蹭,悄悄親了親師尊的耳朵尖,遂小小的舔了一口,看著耳廓上明顯的水漬,害羞地將頭藏在一頭青絲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