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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錦白看著地上那只大白貓一時有些一言難盡,對方真的不是在勾引他嗎? 怎么他居然在一張貓臉上看見了什么叫做神情嫵媚誘惑,這表情認真的嗎?蕩漾得讓阮錦白想丟貓。 阮錦白隨手給大白貓搭上了一件小毛毯,眼不見為凈。 還好姜笑淵這種狀態(tài)不是特別的久,對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突然一下子就蹦了起來,特別警惕地四處看了看。 正在分析陣法的阮錦白看了大白貓一眼,還和大白貓打了一聲招呼,大白貓大概是為自己方才的失態(tài)感到不好意思,瞪著一雙貓貓眼看著阮錦白,似乎想告訴阮錦白方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然后可憐的大白貓在阮錦白若有似無的笑容下落敗了,他裝作若無其事的邁步走了幾步,然后一下就竄到一邊去了。 對方看起來一點也不尷尬,十分的正常,但姜笑淵會在貓貓形態(tài)距離阮錦白這么遠,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阮錦白唇邊淺淡的笑容終于揚了起來,他的大白貓大概是害羞了。 …… 姜笑淵只迷糊了十幾分鐘,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臉尷尬,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他居然在師尊面前這么失態(tài),且就是為了一些薄荷葉子,不就是一點薄荷葉子嗎?他何至于此! 貓貓自閉了。 貓貓懷疑人生中。 貓貓暫時不想往師尊面前湊了。 這一舉動很快就被阮錦白發(fā)現(xiàn),阮錦白突然發(fā)現(xiàn)他家的大白貓最近似乎有點躲著他,對方之前分明恨不得到他身邊東蹭蹭西蹭蹭,討摸摸,或者躺著睡大覺,可現(xiàn)在對方不僅離他好幾米遠,就連睡也沒有之前睡得那么勤了。 阮錦白覺得他是不是需要找大白貓談一下心,自家小徒弟這是有什么心事了? 他本來已經(jīng)構(gòu)建了大半只差幾步的陣法,由于他一時走神,不慎功虧一簣。 阮錦白蹙了蹙眉。 姜笑淵的具體變化表現(xiàn)在對方吃了貓薄荷之后,但按道理來說對方是喜歡貓薄荷的,所以對方這是不滿他摸了他的耳朵還是他的尾巴,阮錦白如是想。 “小貓咪,你餓嗎?”阮錦白進入古墓后和大白貓交流不多,這是他最常說的,可惜那只以往會邁著小短腿來他身邊的大白貓,這次卻裝死權(quán)當沒聽到。 阮錦白可沒有給大白貓?zhí)颖墁F(xiàn)實的機會,他一把撈起大白貓,將對方放到懷里道:“小貓咪,絕食可是不對的。” 大白貓喵喵幾聲,表示他沒有絕食,他只是需要冷靜一下,遺忘自己原地打滾,為了片薄荷葉撒嬌賣萌的事。 姜笑淵又有點害羞,那記憶實在太過于羞恥了。 阮錦白將大白貓放到地上,抬起大白貓的前jiojio,“你說絕食的貓貓是不是該受到懲罰?” 大白貓:嗯???他沒有絕食??!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比铄\白淡淡道。 大白貓喵喵叫,試圖反抗。 “抗拒從嚴,更應該好好懲罰,長長記性。”阮錦白冷淡道。 大白貓不論說不說話都不對,他動了動自己的貓耳,貓耳朵小幅度地晃動。 阮錦白騰出一只手彈了彈貓貓頭,“撒嬌也沒有用。” 于是乎可憐的貓貓就被暴君罰著站立了小半柱香,可難為死貓貓了。 阮錦白唇角帶著一抹淺淺的弧度,看大白貓這可憐的模樣忍不住樂了起來。 美人一笑,大白貓本來還耷拉著的貓耳忍不住動了動,雪白的耳朵一動一動的,別說還挺可愛。 阮錦白覺得大白貓這是在撒嬌賣萌,“不許動!” 大白貓努力依靠兩只后腿站立,他又動了動自己的小耳朵,然貓臉上的神情卻在說我沒有動。 阮錦白輕輕捏了捏貓貓的貓耳尖,“耳朵也不許動?!?/br> 敏感的耳朵被人觸碰,姜笑淵險些站不住直接炸毛,一張毛茸茸的貓臉上透出害羞地神色。 師尊摸他耳朵。 好在阮錦白虛扶了一下大白貓的前jiojio,不然大白貓絕對給他立馬站不住,說不定還會順便跑開。 “不喜歡?”阮錦白聲音有些低氣壓。 阮錦白覺得自家小徒弟最近心事重重大概就是因為自己摸了他的貓耳和尾巴根部,畢竟對方最近很躲他。 大白貓抖了抖貓耳朵,伸頭蹭了蹭阮錦白的手,十分的順從,表示著其對面前的人親昵,本來還有些低氣壓的阮錦白一秒被貓貓治愈。 他抱起可憐兮兮用后jiojio站立的大白貓,把對方抱在懷里摸了摸大白貓的后背,又用手指撓了撓對方的下巴,直到對方舒服得瞇眼睛,阮錦白才停了下來。 “小貓咪,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嗎?”阮錦白問道。 大白貓本來還十分的享受,但一聽到這個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意味,阮錦白不由想到大白貓吃了貓薄荷恢復正常后的尷尬害羞的模樣,該不是姜小朋友是不好意思吧! 阮錦白有些啞然失笑,他倒是沒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親他的姜小朋友居然會因為吃了一點貓薄荷尷尬害羞至此。 為什么有一種人能這樣,既可以大大咧咧,又可以因為一點小事而這般羞澀。 其實這并不難解,因為對方在意他的態(tài)度,每個人都想把自己最后的一面展示給自己喜歡的人。 姜笑淵的喜歡阮錦白一直都能感受得到,大抵是對方的感情來得太過于熱烈,他才想更加慎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