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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都懂,然而阮錦白還是很難與姜笑淵與以前一樣相處,到底是不一樣了。 他當時對姜笑淵是哪怕知道對方喜歡他,也能夠淡然以對,而現(xiàn)在的他卻是時不時就會將目光停留到對方身上,他有些想要親親對方,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阮錦白一笑置之,他足夠的理智,很清楚這樣的狀態(tài)不會太久,可偏偏另一個當事人老要來撩撥他。 對方這個時候可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 姜笑淵最近很是苦悶,他感覺到了,師尊在疏遠他。 他并不知道師尊為什么要疏離他,這種疏離還是那種悄無聲息,險些讓人發(fā)現(xiàn)不了的,對方的方式太過于精明,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與師尊的關系似乎都變得若即若離起來。 可姜笑淵哪怕明知道阮錦白是在疏遠他,但他還是忍不住想湊上去,這樣顯得他很卑微。 姜笑淵扯著小花瓣玩,將一瓣一瓣的花瓣丟下,碾碎,越想越氣的姜笑淵都要氣成河豚了,他丟掉花朵索性打坐修煉起來。 片刻之后,他猛然睜開眼,眸色晦暗不明,在陽光下隱隱有變成金色的趨勢。 還是不甘心。 怎么也不能甘心。 憑什么對方要疏遠他,他就得乖乖受著。 姜笑淵皺起了濃黑的眉頭。 他做錯了什么,他只是送給了對方一朵花,如果她不喜歡她大可以拒絕,可她接受了,在他為此羞澀高興,忍不住想要更多時,對方又將他推開。 為什么要這般對待他,為什么要在他以為他近了一步的時候,將他狠狠地推開。 怎么樣才能徹底擁有她? 一個聲音告訴他:占有她,讓她渾身上下都是你的氣息。 可是她會不高興的,我不想她不高興。 那個聲音給出致命一擊:她在疏遠你,她并不喜歡你。 是啊,她在疏遠我。 她也并不喜歡他。 這是他并不想認清的事實,她是師,我是徒,我應該尊重她敬愛她,但我同樣愛慕她想要占有她。 他是卑劣骯臟的泥土,對方是天間的謫仙,而現(xiàn)在泥土想要玷污謫仙,妄圖讓謫仙歸他一個人,他太卑劣了。所以謫仙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所以她想悄悄地飛回天際,可污濁的泥土并不想放她回去。 骯臟,污濁,丑陋,不堪。 謫仙終究是屬于天際,而阮錦白究竟是不屬于姜笑淵。 她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愛慕,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知所謂。 為什么阮錦白不能屬于姜笑淵呢?如果每一個都將有一個歸宿,那為什么阮錦白的歸宿不能是他呢? 暮色就像一張暗色的大網,悄悄的籠罩下來。 夜幕降臨了。 姜笑淵頭腦有些昏昏沉沉,他的眼睛竟是在無知無覺中變成璀璨的琥珀色。 迷途的羔羊尋找著自己的歸宿。 夜幕深沉,只有著幾點零星的星子掛在上面,整個大地都似乎沉睡了過去。 凌云峰向來清靜,夜晚更甚。 安靜中正在閉目打坐的阮錦白倏然睜開了眼,空寂的眼如同在透過洞府石門看向遠方,一盞茶的功夫,阮錦白的洞府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沒有其他聲音,只是單純的有規(guī)律的“咚咚”聲。 “夜深了,本座乏了,有事明日再說?!比铄\白趕人趕的十分的不客氣。 石門外敲門的聲音頓了頓,然后又繼續(xù)敲了起來,比起方才的有規(guī)律且怡然自得,這次對方的敲門聲明顯急躁了起來,沒有規(guī)律可循,只是“咚咚咚”的敲著,想要洞府內的人把門打開。 咚咚咚。 請把門打開。 我在你的門前等待。 我親愛的人兒請把門打開。 開門的那一刻你便已注定屬于我。 …… 緊閉的石門如同一盆冷水讓人遍體生寒,來人的眼眸由璀璨的金色變成微微的發(fā)紅。 你怎么能這樣,如同神坻一般的降臨在了我的世界,又在我迷戀上你的時候翩然離去,這樣是不對的。我們是師徒,這是一種親密且曖昧的關系,我知道我這樣卑劣無.恥,但我本就是一個卑劣的人。 金色眼眸的青年男子眼中盈滿悲傷,他病態(tài)般的敲著石門,嘴里小聲的重復著“咚咚咚,該開門了”。 她只是累了,并不是不想見你。他如此安慰著自己。 青年男子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頭腦這個時候并不清楚,他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不對,但他還是下意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應該回去,應該讓對方好好休息。 姜笑淵如此想,眼眶微微發(fā)紅,有些落寞。 就在姜笑淵要離開時,石門開了,清冷高傲的女子冷漠地看著他,似乎不耐煩極了,然而姜笑淵卻是如同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他只是十分激動的撲了上去,擁抱住對方,如同擁抱住了整個世界。 他就知道師尊會為他開門了,謫仙也一定不會嫌棄骯臟的泥土,她只會在泥土里種下一顆種子,然后讓種子從泥土中長大,開出一朵最美的花。 突然被人抱住的阮錦白十分的意外,對方膽子現(xiàn)在都這么肥了? 因為意外他沒有躲開姜笑淵的擁抱,因為意外他微微愣怔住了,然后就被人一口吻在了唇上,那是一個急躁的吻,并不溫柔,帶著害怕失去的情緒來得又快又急,似乎害怕嚇到了對方他又強制性地讓自己吻得輕柔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