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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就挺好看。”所以看看。 這話似乎討了阮錦白的歡心,他冷氣微收,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手,“是嗎?難怪姜道友喜歡舔?!?/br> 舔?! 舔什么? 姜笑淵不確定地看向魔修的手,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一瞬間的龜裂。 姜笑淵的反應徹底取悅了阮錦白,這個俊美的男人唇邊帶起了些許笑意。 姜笑淵松了口氣,果然是在開玩笑。 “是真的?!比铄\白似乎看透了姜笑淵的想法,繼續(xù)道。 姜笑淵手指收緊,險些在手掌中留下掐痕,“道友就不要再拿我取樂了?!?/br> “你怎知我是在拿你取樂,而不是在闡述事實。”阮錦白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看不出情緒。 姜笑淵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眼皮一撩,冷冷淡淡地開口,“因為我們不可能是道侶?!?/br> “姜道友既然說自己記不清之前的事了,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道侶?!比铄\白依舊是之前那副看不出情緒的模樣,不過語氣倒有那么點步步緊逼的意思。 姜笑淵被問到了。 他抿了抿唇,“那道友莫非有法子證明自己是我的道侶?!?/br> 姜笑淵沒有證明對方就不是他道侶的法子,對方自然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是。 阮錦白挑了下眉,他還真有法子,“姜道友其實喜愛紅色,這一點不是親密之人很難知道。” “可有心人想知道也并不難?!苯Y反駁。 “那好,你說是就是吧!”阮錦白沒有和姜笑淵就這個問題理論,而是繼續(xù)道,“那姜道友知道你手中的劍是來自何處嗎?追云劍便是這劍的劍名,姜道友以為追云二字又是取自何處?” 這一個個問題砸下來,姜笑淵有點接受不能。 他自然知道這劍與他失去記憶的身體有關,從第一次看見這劍內(nèi)心欣喜,他就知道,可他從沒有想過這居然會是一個魔修送的。 景云公子名字中剛好有一個云字,血炎絲又是紫極魔宗特有的。 姜笑淵手指僵硬了一下,有些手足無措。 阮錦白其實什么也沒說,他就是提了兩個問,就讓姜笑淵腦補了全部,其實這樣說一半的效果反倒是比全說還要好。 看夠了主角小鬼懷疑人生的表情,阮錦白唇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主動問道:“姜道友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當真沒有?” “當真沒有。” 阮錦白有些失望。 “那……這劍真丑。”懷疑人生中的姜笑淵說話不過腦子,說了一個不怎么沾邊的事實。 “呵!”阮錦白冷笑一聲,他算是自取其辱了,有被戳到痛處,但這好歹是他花了心血的東西。 “姜道友既然不滿意,那不如物歸原主?!?/br> 姜笑淵看了看手中的劍,冷峻的臉上寫滿拒絕,他語氣僵硬,“可你已經(jīng)送我了?!?/br> “哦?那有如何?” “既然已經(jīng)送我了,那這劍自然就是我的了?!苯Y這話說得有些強詞奪理。 阮錦白探究地看向姜笑淵,目光有些意味深長,笑了,“姜道友喜歡就好,畢竟在下沒什么經(jīng)驗,技藝不精在所難免?!?/br> 姜笑淵蹙眉,這人當真不是一語雙關嗎? …… 阮錦白帶著姜笑淵離開極寒雪域已有兩天,比起整日漫天飛雪的極寒雪域,外界還只是初秋的季節(jié)。 這兩天里,姜笑淵對著這張臉已經(jīng)算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不過他還是忍不住為這樣的容顏而怦然心動。 姜笑淵臉色難看,倒沒什么責怪對方的意思,只是單純覺得自己總是因為一個男人變得奇奇怪怪而不舒服,哪怕這個人真的很有可能是他道侶。但他前世什么樣的美人沒有見過,就連戚初楠那樣的第一美人,他都能對其面不改色,可現(xiàn)在他卻因為一個男人頻頻失態(tài)。 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姜笑淵試圖去翻翻關于那個女人的記憶,讓自己的心知道他不應該因為一個男人而跳動不自然,可是失去記憶的他因為不想接受記憶融合,意識已經(jīng)暫時昏睡,姜笑淵根本無法查看另一個人的記憶。 忍不住的臉紅心跳,還有無疑是一大證據(jù)的追云劍,這些似乎都在無時無刻地提醒他,他似乎喜歡這個人,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他道侶,那記憶中的那個女人算什么,一個人又怎么可能同時喜歡兩個人。 姜笑淵對著阮錦白直皺眉,而對方卻還在光與影的交界線瞇著眼曬太陽,半步光明,半步黑暗。 分明只是一個魔修,卻似乎意外地喜歡被溫暖陽光照射的感覺。 “姜道友,你就是在看我?!比铄\白就如同終于逮著人小辮子一樣,斜睨著眼看姜笑淵,笑容狡黠。 姜笑淵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偏開頭,將視線從對方身上挪開,直接問道:“你想要去哪?” 阮錦白歪了下頭,想了想,甩出兩字,“北域?!?/br> “去北域作何?”姜笑淵并沒有想去北域的意思。 阮錦白用略帶無語的神情看向姜笑淵。 這話問出來之后,姜笑淵很快就反應過來阮錦白為何要去北域,景云公子不就是北域紫極魔宗的少宗主嗎?人要回自己的地盤不是很正常。 姜笑淵沉吟了一下,“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此告別,有緣再見?!闭盟枰ダ潇o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