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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你妹哦,姜笑淵已經(jīng)成功和阮錦白聊得沒有那股沖動勁了。 “你確定?你不是知道我現(xiàn)在和你認識的姜笑淵不一樣?!苯Y有些別扭,他不知道阮錦白對于這件事到底持什么態(tài)度,說實話他現(xiàn)在都還沒有搞懂那個模糊記憶中的女人是誰。 阮錦白摸了摸姜笑淵的頭,“你覺得你和他并不是同一個人嗎?” “我和他自然是同一個人。” 這玩意怎么說呢?姜笑淵當(dāng)然知道自己就是自己,他知道自己的重生,重新回到嬰幼兒期,大概是天道的不予許,無形的力量讓他重生之后險些就直接夭折,封印重生前的記憶還是姜笑淵本人的手筆。 就算沒有了記憶,但靈魂還不是已經(jīng)重生后的那個靈魂,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因為一些原因不想接受重生前的記憶,其實不接受也挺好,他的前世記憶太過于糟糕。 這個時候他反倒是看開了一點,不過是重生罷了,既然已經(jīng)重生那就是新的開始,前世記憶還有那么重要嗎?他大可順其自然,但現(xiàn)在是他長時間掌控身體,另一個他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蘇醒,那段重生后的記憶不應(yīng)該空缺著。 姜笑淵的面部表情從糾結(jié)變?yōu)榱藞远?,他很快就想好了這一系列問題。 “那姜道友現(xiàn)在還想要嗎?”阮錦白適時開口。 “要,怎么不要?!苯Y直接就把阮大美人推倒。 阮錦白被人推倒在地,漆黑長發(fā)散了滿地,陰郁美人眼尾上揚,竟是帶出一抹艷麗。 姜笑淵憐惜地親了親美人的眼睛,暗自決定等下一定溫柔點。 姜笑淵的動作取悅了阮錦白,他勾住姜笑淵的脖子,和對方來了一個淺淡的親吻。 唇上的柔軟讓姜笑淵有些迷戀,這個魔修的嘴唇很軟,親吻間如同有蜜一樣甜。 姜笑淵順從本能撬開了阮錦白的唇齒,逐漸深入了,攻城略地,大家都是男人,又有誰愿意處于弱勢,一個淺淡的吻變得熱辣激烈起來。 片刻之后,姜笑淵喘息略重,他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只單單一個吻就讓人意亂神迷了。 阮錦白笑了笑,比起姜笑淵,被壓在身下的他反而更加怡然自得。 他問道:“姜道友這是要自己動?!?/br> 姜笑淵被人親得有些缺氧,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大概讀懂阮錦白意思的姜笑淵臉色黑了一點,炸毛道:“你在開什么玩笑,我當(dāng)然是想……” 在姜笑淵還沒有說完時,阮錦白就自己說了出來,“想睡我?” “……”姜笑淵沒有想到阮錦白居然會這么直白地說出來。 “原來姜道友想在上面??!” 阮錦白這話是帶笑說的,并沒有讓姜笑淵感覺到危險,他直接道:“這不廢話,是個男人都想在上面?!?/br> 姜笑淵習(xí)慣了作為上位者,這種事自然不愿意為人雌伏,第一次就算了,年少不知事,現(xiàn)在他都有重生前的記憶了,為什么還要當(dāng)被壓的那個,更何況這家伙還是一個十足十的美人,被美人壓像什么話。 面對姜笑淵想要反攻這件事阮錦白一點也不意外,姜笑淵這人有個主角的貫病,那就是大男子主義,再則如姜笑淵所說哪個男人不想在上位啊,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姜笑淵有,而阮錦白同樣有。 “姜道友既然知道是個男人都想在上面,又怎么還會覺得我會愿意在下?!比铄\白不緊不慢道,這時的他拋下了景云公子的人設(shè),說話時眸中是十足的冷淡平靜。 這氣勢。 姜笑淵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人分明是被他壓在身下,可說起話來卻高高在上,一身氣場甚至讓人想要臣服。 作為黃金白虎血脈,居然還能有人單憑自身的氣勢就讓他想要臣服。 就在姜笑淵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阮錦白就已經(jīng)翻身反壓住了姜笑淵,面容冷淡,長發(fā)垂落,如同神祇一般無欲無求。 姜笑淵不喜歡對方這樣的神情,他拉了一把阮錦白的頭發(fā),將對方拉下。 大概沒人會喜歡被人拉頭發(fā),阮錦白同樣,不過動手的這人是姜笑淵的話那就另當(dāng)別談了,阮錦白不介意對伴侶寬容一點,他有些好奇對方想要做什么。 沒想到姜笑淵在他的唇上輕輕啄吻,深入,唇齒交纏,熱情得過分,阮錦白回應(yīng)了對方的親吻,反客為主。 姜笑淵沉迷于阮錦白的熱烈,他想要看這張臉染上情.欲。 一吻畢,阮錦白舔了舔唇瓣,不出意外他的嘴唇又被人磕破了,這家伙的吻技可真糟糕,不過阮錦白都習(xí)慣了這樣帶著血腥味的親吻。 “可我也不想為人雌伏?!苯Y躺在下面十分光棍的道。 他知道阮錦白雖然實力強于他,但絕對干不出強迫這種事。 阮錦白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民主的伴侶,對方既然這樣想做上面的,他不介意給一個機會,“既然這樣,不如你我都不動用靈力,上下靠實力決定。” 姜笑淵覺得不可置信,他面色古怪,“你認真的?” 要知道他可是正經(jīng)煉過體的,而阮錦白這樣看起來瘦弱的美人實力全都是靠修為,不動用靈力,對方簡直吃大虧了。 “我自然是認真的?!比铄\白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阮錦白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