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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鳳整只鳥高傲地就差把頭抬在天上去了,看看,看看,這就是小爺?shù)镊攘Γ退闶腔眯纬梢恢黄胀ㄑF,也是最好看最搶眼的那只。 姜笑淵暗笑,還是一只幼崽的小白鳳真的很活潑,前世的白鳳到最后可是近乎沉默寡言殺伐果斷,哪有現(xiàn)在的活潑開朗。 這家旅店雖然是在最繁華的市中心,但只要來到旅店里面一下子就覺得安靜了下來,外面所有的吵鬧聲都聽不見了,甚至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檀香,讓人能快速的靜下來。 靜心香,沒想到一家旅店居然直接在店里面大手筆的點靜心香。 姜笑淵略微滿意,至少這里還是對得起那昂貴的價額, 阮錦白的關(guān)注點和姜笑淵略微不同,他關(guān)注的是這里的陣法究竟運轉(zhuǎn)的,只是略微研究了一下,倒也看出了不少門道。 那個在柜臺埋頭撥弄著算盤,把算盤打得啪啪作響的鶴發(fā)老者抬頭看了阮錦白和姜笑淵一眼。 “小友,覺得小店的陣法如何?” 看來研究人陣法被人發(fā)出了,阮錦白一笑,“好極,陣法是一個好陣法,就是有些東西略微有些多余了,看起來是加強了陣法,實則不然,反而破壞了不少陣法原本的功效?!?/br> 一旁的伙計聽見這話,不滿地看向阮錦白,這家伙怎么回事,居然敢說常老的陣法有問題,他可知道自己遇上的是強大的陣法師大人,這位陣法師還不是一般的陣法師,就連龍延海的領(lǐng)主大人對這位都十分尊重。 和一旁的伙計比起來,鶴發(fā)老者就要平靜得多,他并沒有生氣,反而十分欣慰地笑了笑,“這旅店是老朽弟子的店,可能發(fā)現(xiàn)這陣法中有問題的人并不多?!?/br> 阮錦白笑了笑,“年輕人難免追求力量,總喜歡多加一些東西,以為是錦上添花?!?/br> “卻沒想到是畫蛇添足?!崩险呓恿巳铄\白的下一句。 兩人相視一笑。 老者摸了摸自己長長的胡須,“老朽觀小友年紀(jì)也不大,這說話怎地和我們這些老家伙一樣老氣橫秋的?!?/br> 這話讓阮錦白該如何回答,任憑他本人是真的年紀(jì)不大,但他這具身體的骨齡可是上千歲了,與年紀(jì)不大可真是沾不上什么邊,他與姜笑淵在一起,那妥妥都是老牛吃嫩草。 “我可算不上什么年紀(jì)不大了?!比铄\白笑了下。 老者同樣笑了笑,“小友陣法天賦這般高,又怎能不懂透過已有的現(xiàn)象去看透本質(zhì)。” 阮錦白若有所思。 后面老者和阮錦白這個陣法天賦異稟的人相聊甚歡,就差和阮錦白引為知己了,最后還給阮錦白和姜笑淵免單了。 和老者小聊了一下,阮錦白也挺有收獲,之前他對陣法的了解難免有些過于帶入原主的習(xí)慣和看法了,和一個真正的陣法大師聊了聊,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人可以結(jié)交一下。 被阮錦白忽視的姜笑淵有些郁悶了,他對陣法上也有自己的獨特見解,但在阮錦白和老者聊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插不上話,他們討論的陣法有些太高深了,這都不止是高級陣法師能涉及到的問題了,而是陣法宗師! 陣法宗師的數(shù)量目前整個修真界都是一只手就可以數(shù)過來,而他面前這是一次性出現(xiàn)了倆? 姜笑淵安靜地在一旁聽著,覺得自己或許可以跟著阮錦白稍微更加深入系統(tǒng)地學(xué)習(xí)一下陣法,他的陣法基本全靠自學(xué),之所以能解開不少的禁制陣法,全靠感覺。 感覺這東西說起來玄而又玄,但很多時候就是這種無形的感覺一次又一次地救了姜笑淵的命。 阮錦白沒有忽略姜笑淵太久,很快就和老者結(jié)束了話語,然后帶著姜笑淵去了他們的房間。 按道理阮錦白是應(yīng)該給姜笑淵護法的,作為道侶他自然也是愿意的,但姜笑淵一時間還是更習(xí)慣自己一個人住,而且用噬魂果融合記憶,痛苦異常,誰不想在伴侶面前一直是完美的,所以他也不怎么想自己在阮錦白面前太失態(tài)。 而阮錦白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也沒有勉強。 總而言之,最后阮錦白沒有和姜笑淵一間房。 阮錦白一個人呆在自己的房間,指尖有節(jié)奏地點著桌子,他在等人,果然不出他所料,不過一盞茶功夫那個人就來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那名老者。 “凌云尊者,倒是有許多年未見了,上一次見面你還是跟著你母親的身邊半大的小孩子。” “應(yīng)該是小女孩吧!”阮錦白皮了這么一下。 老者慈祥地笑了笑。 這老者正是他母親的故友,換一句話說這老者在修真界也是大名鼎鼎,金字塔頂峰那種,而是還是那種活了很多年的老怪物,年輕一輩知道的不多,但像阮錦白、劍尊、元謝尊者等人還是對這位的大名如雷貫耳。 阮錦白早期的陣法也是來自于這位的教導(dǎo),阮錦白之前之所以沒有認(rèn)出來就是這位變化實在太大了,他之前認(rèn)識的老者可是一個帥大叔,而現(xiàn)在的老者壓根就是七旬老人的形象。 要不是之前他們聊陣法讓阮錦白察覺到了熟悉感,有可能就連他都不能認(rèn)出老者。 阮錦白想到了一個傳聞,那就是常老年輕時候愛慕過他的母親,后來之所以消失這么久也是因為她母親渡劫失敗魂飛魄散,自覺這修真界沒什么能繼續(xù)留下其的東西了,所以這才隱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