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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那些隱在暗處的強大妖獸都蠢蠢欲動起來,不過阮錦白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他看向的是另外一個人。 或許應(yīng)該說是妖修,起碼元嬰期及以上的妖修。 隔著層層阻礙,密林之中,那妖修也同樣在看向阮錦白。 阮錦白在黑暗里看見了一雙血色豎瞳,那妖修對著他吐出了蛇信子,似乎正在無聲地警告。 阮錦白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那妖修居然在對他施展幻術(shù),但很明顯對方是要失望了。 試圖用幻術(shù)控制阮錦白的蛇妖恍惚了一下,他居然被那人險些反控制了,他冷漠無情的豎瞳里劃過一絲神采。 姜笑淵在那砍蛇砍得挺愉快,那妖修的蹤跡他同樣有察覺,不過有阮錦白在,他就沒有再去過多關(guān)注了,而是繼續(xù)砍蛇,后面見蛇實在太多,直接一三生轉(zhuǎn)炎花的火焰燒了起來。 這里的蛇不僅有妖獸還有普通的毒蛇無毒蛇,大概附近幾個山的蛇都跑了過來。 可再多的蛇在姜笑淵這個燒法燒下去,很快就會成為虛無。 妖修大概是覺得遇上了勁敵,可對這血色珍珠他又是勢在必得,所以他露面了。 這條蛇不得不說是一個美人,銀色卷發(fā),就連眉毛眼睫毛都是銀白色的,而他本人更是白得不可思議,慘白沒有血色,看著就覺得不健康,但偏偏又透著一種詭異地美感,美得不可思議。 那人從腰腹處及以下都是白色的蛇尾,白色鱗片在夜晚的月光中泛著銀色光輝,顯得極為漂亮。 這是一條白蛇,阮錦白第一反應(yīng)就想到了某位白娘子,不過他很快就將注意力移了回來。 白蛇美人扭動著身軀,其實這位美人并不嬌柔,他看起來肌rou有力,爆發(fā)力十足,寬闊的肩膀,平坦的胸肌,八塊飽滿的腹肌,無不在證明對方身體暗含的力量。 這是一只實力在元嬰以上的蛇妖。 白蛇美人對著阮錦白還算友好地笑了笑,口吐人言,“很少有人能不受到我瞳術(shù)的控制,你是近年來唯一一個?!?/br>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比铄\白不冷不淡道。 白蛇美人或許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人,他吞吐著自己的蛇信子,“把血色珍珠給我,本座留美人你一命?!?/br> “若是不給呢?”被稱作美人的阮錦白如同疑惑后果,然后問道。 “不給的話那就只能吃掉你了。”白蛇美人張開自己的嘴,用那根蛇信子舔了舔唇角。 說話間對方就已經(jīng)猛然攻擊了過來。 阮錦白手上動了動,直接取出凝華,用對方來練練自己的鞭子,上面凝聚著一層薄薄冰霜的鞭子揮舞起來如同毒蛇一般。 這可是用元嬰后期蛟龍的龍筋煉制的鞭子。本身就是一根不可多得的好東西,更何況這蛟龍煉制的長鞭對蛇類本就有一定的壓制作用。 那白蛇美人被這鞭子弄得有些惱火,一副要憋出什么大招的模樣,姜笑淵還在這時候直接加入了進(jìn)來,幫著阮錦白一同欺負(fù)白蛇美人,阮錦白之前并沒有用其他法術(shù),只是單純的抽鞭子就讓白蛇美人打得十分憋屈。 現(xiàn)在有了姜笑淵的加入,姜笑淵這個不講武德的又是什么招式也在往他身上丟。 被二打一弄得十分狼狽的白蛇美人只能憤憤不平地看了阮錦白一眼,然后快速逃竄開。 這人是盯上阮錦白了,阮錦白對此不以為意,這倒霉蛇妖只是元嬰期的實力,就連姜笑淵都能輕松應(yīng)付,更不要說是他,所以不足為懼。 四下的蛇都已經(jīng)四散開來,姜笑淵還算貼心,幫著清理了一下戰(zhàn)場。 姜笑淵本來以為小姑娘早就應(yīng)該被嚇暈過去,可對方硬是強撐著看完了整場,所以說這小姑娘膽色還算不錯。 雖然這姑娘已經(jīng)臉色煞白,面色一點也不好看,但對方的眼睛卻很亮。 這是對力量的向往。 “你沒事吧?”阮錦白對著小姑娘道。 小姑娘點頭,她的確沒事。 阮錦白從空間中拿出一個等價于血色珍珠,看起來同樣好看的水火靈珠給了對方,甚至給對方示范了一下這兩樣?xùn)|西的神奇之處。 小姑娘看著挺感興趣,但卻沒有伸手接過去,而是問道:“仙師,我現(xiàn)在還能加入仙門嗎?” 阮錦白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把這兩樣?xùn)|西放在了對方的手上,“自然是不能了?!?/br> “為什么呢?” “錯過就是錯過了,你之前已經(jīng)拒絕了,又哪有現(xiàn)在追回來的道理?!?/br> 小姑娘恍然一笑,“這樣嗎?” “你若是對這兩樣?xùn)|西不滿意,我還可以給你一個另外的東西。”說著其就又拿出些許其他的東西,但這些東西都沒有水火靈珠厲害,甚至有些光鮮亮麗的東西反而更配不上血色珍珠的價格。 這是另外一個機(jī)會,小姑娘如果選這些東西就可以說是非常不劃算了,可與某些珠光寶氣的東西比起來,水火靈珠看起來實在太普通了。 姜笑淵一看那些東西就知道對方是在坑小女孩。 好在小姑娘并沒有要選其他東西的意思,而是拿起水火靈珠。 阮錦白沒有說什么,帶著姜笑淵就離開了,兩人跟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一樣。 小姑娘有些恍惚,外面早已經(jīng)沒有各種蛇類的尸體,一切如常,要不是鼻尖還能隱隱約約地聞到血腥味,她甚至都要以為是自己做了一個不可思議地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