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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聞很是滿意。 然后他頗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周圍圍在身邊的修者們,想了想就開始套自己的儲物袋。 然后西臺壁上的修者們就眼睜睜地看著那位大佬前輩從儲物袋里一個一個的掏出了觀賽的必備裝備—— 一把可以容兩個人坐的一看就很舒適的靠椅、一個上面擺放了各色靈果和靈獸rou干?的方幾小桌、再加上一個可以阻擋身后身側(cè)視線的雕花屏風、最后再來一個套讓人無法窺探出他們情況和聲音的結(jié)界陣旗,觀賽必備套就被莫不聞給準備好了。 當司繁星和莫不聞坐在舒適的靠椅上、吃著各色靈果靈rou干的時候,哪怕他們身后的那些修者已經(jīng)聽不到看不到他們倆的對話和樣子了,卻還是被這莫凡爾賽走到哪兒都不忘舒適的裝一波的逼給酸了一下。 “且,不就是法寶比較多嘛?我要是想的話我也可以搞啊,只不過我懶得費事而已!” “是啊是啊,以為這是在看戲呢?真正打起來的時候這些東西都特別容易被損壞呢,還不如站著看好?!?/br> 反正不管別人怎么羨慕怎么說,莫不聞和司繁星是舒舒服服的準備觀戰(zhàn)了。而在他們隔壁和對面的另外三個觀賽臺壁上,此時也各自來了三個人。 聚集在東觀賽臺壁的一眾修者們正互相擠攘,忽然便聽到了一聲平和中正的佛號聲:“阿彌陀佛,諸位可否給小僧讓個位置?” 這一聲佛號在魔修聚集的地方實在是顯得突兀且不合群了些,魔修們天然就對和尚禿驢沒有好感,于是便裝作聽不到他的話音了。 然而很快他們便沒法裝作聽不到了——當那佛修之力越來越強大、靈壓越來越重的時候,魔修們便迅速讓開了一條道,把這個得罪不起的禿驢和尚給擠到了最前面。 在南觀賽臺壁中,寒光身背長劍,本身也如一道暗藏了鋒芒的寶劍一般立在了人群修者之中。他倒是沒有主動說讓人給他讓路,只是他周身的劍氣逼人,讓所有靠近他的人都下意識的遠離他不想被劍氣所傷,片刻之后他周圍便再沒有其他修者,他也便出現(xiàn)在了南觀賽臺壁的最前方了。 而在北部的觀賽臺壁上,一位面上覆蓋著冰雪面具的女子站在最前方。她周身的氣勢凜冽就像是冰雪,周身的靈力狂亂又仿佛是壓抑著的風暴,不知何時就要爆發(fā)出來。所有的臺上修者都離她遠遠的,生怕下一瞬便會被她暴起而傷。 此時東西南北四方臺壁上的修者們都在看著深淵中央的比斗臺,還有那在比斗臺的上空懸浮著的一張黑色的尊者王座。 焚梟站在深淵之臺的第一位,目光掃過深淵周圍的那些聚集而來的修者們,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不過這笑容在看到那空空的、屬于魔尊位置的權(quán)力尊者座上的時候,他冷下了臉色眼中閃過殺意。 他倒要看看今日那個老不死的梟破天會不會來。 但凡他今日敢踏足此地,明年今日便是他的忌日??! 就在這時,空氣之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股極其強大的靈力的波動。伴隨著那漫天咆哮的冰雪,在尊者王座的正上方一個黑色的漩渦緩緩浮現(xiàn)!! 所有的修者一同抬頭,看到了從那黑色漩渦中緩緩走出來的兩個人。 第118章 第一一八個腦子 弱rou強食、勝者為王!…… 當那黑色漩渦中走出兩個人的時候, 注視著魔尊王座的眾多修者們都露出了意外之色,在四方臺壁上各自小聲地討論了起來。 哪怕是北陸魔族的修者們也只認得那個身形更高大一些的就是他們的現(xiàn)任魔尊陸九方,但另一位被陸九方扶著的、身形略微有些佝僂的黑衣魔修, 他們卻是完全沒見過的。 不過, 有心之人在微微思索了片刻后, 卻目露驚訝之色大致猜測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司繁星坐在莫不聞身邊, 嘴里還吃著一塊rou干:“那個人就是老魔尊梟破天嗎?” 司繁星看了看那個人再看了看莫不聞,忍不住搖頭感慨:“歲月真的是一把殺豬刀, 顯然梟破天快被殺沒了, 但你竟然扛住了?!?/br> 莫不聞聽到這話揚著眉輕笑起來,言語之間竟然還有些得意:“我自然是要比他好看得多。不管是千年前還是千年后, 我都比他強。阿星還是別拿他和我作比較了, 本尊可丟不起這個人?!?/br> 司繁星抽了抽嘴角, 轉(zhuǎn)過眼去看那兩個人。莫凡爾賽是一說胖就喘、一給顏色就燦爛的家伙, 長期看實在是有點傷。 而這個時候從那黑色漩渦中走出的魔尊陸九方也在無數(shù)修者的猜測中開口了:“諸位?!?/br> “感謝諸位來到北陸魔城參與此次的十魔將盛會?!?/br> “在今日的十魔將比斗之中,將有一位勝出者成為十魔將之首、而后取得與我對決的資格。戰(zhàn)勝我便可成為新的北陸魔尊并且得到準仙寶輪回之草。” “此事十位魔將都已同意。” “又, 因此事關(guān)重大, 即便有眾多道友在此見證, 為保之后有人拒絕承認失敗而向要作亂, 本尊特請閉關(guān)許久的破天尊者出關(guān),來見證判定此戰(zhàn)。” 當“破天尊者”這一名稱從陸九方口中說出的時候,深淵比斗臺四周果然響起了各種驚訝之聲。 “竟然真的是前任魔尊梟破天!” “這位竟然還未離世?果然不愧是千年前魔修中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