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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學醫(yī)救不了大漢(基建)在線閱讀 - 學醫(yī)救不了大漢(基建) 第188節(jié)

學醫(yī)救不了大漢(基建) 第188節(jié)

    “大父,韓嬰雖是女子,卻也可以稱一句少年英才,年輕則氣盛,她有這等本事,就算瞧得上我,恐怕也不愿遵守為妻之道,到時候我若是與她起了爭執(zhí),成了怨偶,豈不是平白生出禍事?而若是以利相邀,以她現(xiàn)在在宛安縣逍遙自在的日子……怕也是瞧不上啊。”

    慶侯頓了頓。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孫子說的也對呢,可試一試又不犯法,指不定它就成了呢。

    這么想著,慶侯抬起頭,仔細打量過孫子的模樣,有些遲疑的開口:

    “你這模樣……應該也不算差,唉,怎么就不隨你阿母再漂亮點兒呢?罷了罷了,還是多用著溫柔小意的手段哄哄試試吧,記得別讓她太生厭,若是她一氣之下斷了絲綢的來往,那可就太虧了?!?/br>
    聽聽,這是人話嘛!

    什么模樣不行,他一個大男人要什么模樣,還有,溫柔小意是男人該用的手段嗎?這不是家中歌女討好他……還不能惹人生厭,這誰能做到?!

    如此前后矛盾的任務,慶乘內(nèi)心只想拒絕,他可不覺得自己能做到大父的要求,但看著大父的面孔,慶乘就知道這事他沒法拒絕,略微沉思了片刻,他只能問道:

    “大父,此事若是成不了呢?”

    慶侯看孫子這模樣就知道快沒戲了,想著之前下的死命令,也知道此事他前后為難,便只能捏著鼻子硬說道:

    “你先試試,行不行再另說?!?/br>
    慶侯這么說,慶乘也就明白自己不用太擔心成不了的后果,他心下松了一口氣,思索起來怎么追韓盈。

    如今男女大防不嚴,男子追求女子也是很常見的事情,只是慶乘因為父親死亡太早,早早進入軍中接替父親的部分事物,很少與女子接觸,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追女人,尤其是慶侯加上了一條‘不得引起對方不悅’,那以慶乘對對方身份的了解,他要是真按照聽說的方法,用談瑟鐘鼓去吸引,呃,這也太打擾她做事了吧?

    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辦法的慶乘,最后采取了最簡單的方式,先堵人見面再說。

    但這么簡單的一個事情,他居然根本做不到!

    去醫(yī)屬,那些女醫(yī)們態(tài)度都很平易近人,可一問到韓盈在哪兒,充分的體現(xiàn)了什么叫做禮貌,熱情,一問三不知,還有人遺憾的跟他說,之前韓盈沒去郡城上計的時候,她還有排班,會有固定的時間來醫(yī)屬給病人看診,但一去上計,她的排班就取消了,所以沒人知道韓盈現(xiàn)在的行蹤,以及什么時候會來醫(yī)屬。

    于是,慶乘除了多逛了一圈醫(yī)屬外,什么人都看不到。

    那去縣衙呢?

    很不幸,韓盈在縣衙沒有專門的辦公房間,她也不經(jīng)常去縣衙,就算是去,也多在縣令身邊做事,慶乘覺著他要進去找人,還沒個合理的理由,那別說追求,生意都得要黃。

    最后,慶乘只能想辦法托人打聽韓盈的行蹤,只是縣衙里的人和醫(yī)屬里的女醫(yī)沒什么兩樣,同樣是一問三不知,也就是看在錢的份上,重新熱情禮貌了些許,再告訴了他,韓盈是縣令的弟子,若是時間晚了,直接就在縣衙內(nèi)休息,數(shù)天都不會出去的,至于行蹤……不好意思,沒人知道韓盈的固定行蹤是什么。

    慶乘不覺得這是韓盈刻意在躲著他,畢竟人家過往就是這個樣子,但他敏銳的察覺到這些人都可以成為韓盈的眼線,能夠輕易讓韓盈避開他的求見,連面都見不到的話,還談什么追求?這已經(jīng)是隱晦的拒絕了,畢竟,她對自己明顯是毫無意思。

    追求的希望很渺茫,但如果此事就這么算了,大父那邊實在是難以交差,慶乘想了想,從大父口中問出絲綢生意的細節(jié),而后寫下拜帖,約定與對方商議的時間,再將拜帖送去了縣令家中。

    拜帖送到時,韓盈正在和范石比斗。

    韓盈不想給他人造成錯誤認知,所以范石這個備選童養(yǎng)夫一直都沒有得到太多的優(yōu)待,只是飲食上能夠比旁的仆伇好些,還是以兼職武仆的理由,在韓盈不在的時候,主要由鄭伯考察他的品性,并對他進行教導,知曉些家宅內(nèi)的事務安排。

    而范石的品性,也的確不錯,沒有耍什么小聰明,幾年下來,一直都是認真的做事,時間久了,他還真把當管家當成了自己的人生目標。

    對于這點,韓盈沒有讓他更改。

    計劃永遠追不上時間的變化,彼時的韓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為了避免麻煩而謊報年齡,致使過早的招來慶乘,這使得韓盈卡在一個很尷尬的節(jié)點,她的身體沒有發(fā)育成熟,而年齡又讓她看十五歲的范石就像是在看小孩子,兩者互相疊加,致使她根本提不起來對范石的興趣。

    當然,這種事情其實可以再等個幾年,或許她身體發(fā)育成熟之后,如飲食一樣,自然而言的就會出現(xiàn),但……

    她就是不喜歡范石。

    尤其是在慶乘出現(xiàn)后。

    慶乘雖然只有十七,但充足的飲食和積年累月的練武,讓他在外貌上,和后世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差不了多少,再加上富養(yǎng)和地位帶來的眼界和氣質(zhì)的提升,分分鐘甩范石兩條街,韓盈對慶乘也沒有興趣,但她就是會潛意識的將兩人進行比對,而后越發(fā)難以容忍范石成為自己的贅婿。

    這種情緒在韓盈見過魏裳挑選的小丈夫后,直接達到了頂峰。

    那個十一歲的男孩是一個小吏家中的幼子,生出來兩三個月后,就比其他嬰兒看著好看,越長大越是,父母因此對他極為嬌愛,從不讓他做活,只是男孩子年齡大了,什么都不做,豈不是連活下去的資本都沒了?后來聽聞魏裳招贅婿,猶豫幾天后,還是送了過去。

    魏裳最中意的就是他,所以留了下來,韓盈看過這個小男孩,有五六分后世小童星的顏值,說話也特別好聽,嘴非常甜,還乖乖巧巧的,看著就讓人喜歡。

    對比三者和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韓盈想明白了自己的情緒從何而來。

    很簡單,隨著財富增加和逐漸察覺出自己的實力不同于過往,她已經(jīng)不滿足于自己挑選的對象只是一個男人,而且忠誠就好了,她想對方有更高的價值來取悅于自己,這種價值可以是外在,也可以是內(nèi)核,總之,不能太差。

    粗俗的表達自己,就是韓盈覺著太差的她睡起來跌份,甚至不說睡,就放在身邊裝個樣子她也覺著丟臉。

    她的物欲已經(jīng)很低了,少有在意范圍內(nèi)的不選最好,那就讓太自己不痛快了,范石做武仆很好,但做贅婿,那他身份不夠好,外貌也很平庸,和莊稼漢沒什么兩樣,學識上四年下來也只是識字,智商似乎也差點兒,情商……普普通通,他還是繼續(xù)做管家吧。

    基于這個原因,本來可以很快將范石劃為贅婿來抵擋未來層出不窮求婚的韓盈,硬生生的繼續(xù)保持起來單身。

    沒辦法,雖然外在美和內(nèi)在美她都想要,但這種人本身就少的可憐,要是在加上家世地位性格年齡等等因素,那就完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了,哪怕韓盈僅僅要求外貌和年齡和能做贅婿,那也需要很長時間去碰,魏裳選妃一樣挑了小半年才確定這么一個,她想在幾天內(nèi)找到,無異于是做夢。

    其實,慶侯沒有明說婚事,只是介紹,而慶乘他也沒有大張旗鼓的追求,把她架在火上烤,只是簡單的等人,對她困擾還沒那么大,主要是一個盛裝、未婚、身份尊貴三項buff全部疊滿,行為有些超出尋常的男青年,在醫(yī)屬縣衙走過一圈之后,已然給周圍人做了提醒。

    能創(chuàng)造這么多財富的韓盈,現(xiàn)在正處于單身,適婚!

    所以周圍人不是開始嘗試性推銷自家的子侄,就是緊張的問她會不會真的要走,走了的話那這么多的產(chǎn)業(yè)怎么辦?韓盈走到哪兒都有人問,不多,目前也還不是很煩,主要是這個苗頭出現(xiàn),代表著她這塊肥rou將要迎來無窮無盡的窺視,直至她徹底‘有主’,而她在這個過程中肯本抵抗不了外界的狂蜂浪蝶不斷出現(xiàn),進而給她造成困擾,這就很讓人暴躁了,

    暫時沒有解決辦法的韓盈和范石比武發(fā)泄,她雙手握劍,一個健步猛沖上前,腿帶動腰,腰輸送即將到臂,讓劍在空中發(fā)揮最大的動能,狠狠的和范石手中木劍撞到一起,巨大的力量震的范石雙手發(fā)麻,再也握不住木劍,直接脫手而出,猛的飛出四五米遠。

    范石趕緊去找劍,同樣震的的手麻的韓盈把手中的木劍往地下一扔,而在一旁觀戰(zhàn)的尚傅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么火氣這么大?

    “煩的唄,他們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清楚?哼,我就算是找也是找贅婿,還得要個絕色的!

    邊說,韓盈邊走到石桌前,她喝了口水,這才拿起來慶乘的拜帖,果然如她所想,是想求見面。

    慶乘這邊不能再拖了,見一面,先讓他徹底死心,剩下的……慢慢處理吧。

    這么想著,韓盈就聽到范石拿著木劍喊道:“主家,這木劍又被打斷了,您還打嗎?打的話我去換個新的!

    韓盈立刻釘截鐵的回道:“打??!

    第193章 賬有問題

    運動能讓人快速發(fā)泄心中的郁氣,韓盈一口氣打到筋疲力盡,才擦著汗停下,心里對外人的煩躁也隨著汗水逐漸消散,她拿著汗巾擦去頭和脖子上的汗,重新坐在樹下休息。

    將已經(jīng)冷涼的茶碗推到韓盈面前,尚傅問道:“現(xiàn)在心靜下來了?”

    “差不多吧?!表n盈邊說,邊舉起來茶碗牛飲。

    尚傅等到韓盈放下茶碗才繼續(xù)開口:“你打算怎么處置自己的婚事?”

    “婚事啊……”

    火氣消散,韓盈也能心平氣和的商量這件事,她略微沉吟,極為認真的說道:

    “世間以為妻之道約束女子,要其順從公婆,夫君,他人如此熱烈,不過是我若踏入其中,便能以此拿捏于我。身負兩項枷鎖,任我再有千般本事,也只能使出一二,必須舍出去八九才能換得些許安穩(wěn),之前,師父你說在世間除為妻,還有為母,后者可自在前行,可我如今年齡尚小,做不得母親,有個贅婿反而會更加麻煩,當然,我也看不上他。”

    這幾天的紛紛擾擾尚傅也看在眼里,韓盈一直沒有提范石的事情,他也就沒說,剛才聽韓盈的怒言,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

    畢竟,若是個男子,這么快靠自己做到了醫(yī)曹,而未來又不可限量的話,他肯定也要挑剔的去選擇妻子的家世,樣貌,品性都滿足自己的所需,韓盈有相同的權力和實力,怎么不會有這樣的需求呢?尚傅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又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韓盈的臉上多了幾分鄭重,社會和生理讓她處于雙重弱勢中,弱者想要保證自己的資源,必須要確定自己的立身資本,當她身處局中時,更要將各方都看清楚,所以,韓盈不得不拷問自己——她身邊真的有永恒的幫手嗎?

    答案是,沒有。

    母親能夠拿捏她的婚事,忤逆不孝是死罪,陶鵲再堅持,也只能拖年,給予父母錢財也不夠,現(xiàn)代催婚不夠恐怖嗎?韓粟這個兄長是助力,卻也可以在特定的狀態(tài)下,如孔雀東南飛的女主劉蘭芝哥哥一樣,逼她嫁人,而贅婿,哈,參考高真吧。

    她人的經(jīng)驗就在眼前,血緣、婚姻,都是不可靠的,而師父說的母親,韓盈如今也覺著像裹了一層糖衣的苦藥,有孩子又怎么樣,漢代好人妻連孩子一起養(yǎng)的還少了?漢武帝他媽還有個私生女呢。

    所以,師父的母親還有一個該死的潛臺詞,她生的孩子最好是個男孩,而且是成年的、有能力、受她控制的男孩——最好還不止一個。這可真是處處都有大坑啊。

    好吧,承認這個不以她意志轉移的現(xiàn)實吧,只要擁有價值,同時又處于弱勢,那覬覦只會從四面八方一起涌來,管她多大有沒有孩子,她能做的,只能像那個韓依一樣,將外力變成自己的實力,而后轉變?yōu)閷沽硪环降牧α俊?/br>
    “其實——”

    現(xiàn)實殘酷,好在看透了,也不是沒有破解之法,區(qū)別就在于別想著既要、還要,她道:

    “如今繼續(xù)單著也不是什么好事,既然我沒興趣做個賢妻,也做不了良母,那到不如劍走偏鋒,直接人可盡夫吧。”

    “嗯?!”

    尚傅被韓盈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徹底給驚住了,漢時不是沒有如此彪悍的女子,可韓盈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xiàn)出這樣的跡象啊?他臉上露出了幾分吃驚,上下掃了韓盈兩眼,委婉的問道:

    “你以前可沒有這方面的興致……”

    “我現(xiàn)在也沒有興致?!?/br>
    實話實說,韓盈也不喜歡身邊圍繞上一群十五六歲的少年耽誤自己工作,畢竟她正事還來不及做呢,玩樂……宛安縣城也沒有什么好玩樂的。不過,當自己受到凝視和客體化的時候,反凝視回去,客體化那些對她有所需求的男性,是最快讓他人意識到她權力的體現(xiàn),也能讓他人知難而退。

    當然,意識不到權力也沒關系,畢竟她的權力并不是極度強大,但這不代表她沒有運作的空間,實力沒她強的,對方做不到強迫,只能被動接受她的凝視與挑選,以及隨便拒絕,那這些人就不足為懼。

    而實力比她強的,看上她也是為了圖利,她當然沒辦法隨便拒絕,但,你要老娘出力,老娘就得要出門,和男人打交道,這就有機會了,要是不在意綠帽子有多少,我能一個月給你幾個不同的花樣,算好生理期,實在不行我還有避孕藥呢,至于孩子,我生孩子都跟你姓了,你還在意孩子是誰的?

    至于未來會不會出鳩占鵲巢,聯(lián)合情人搞死老公的事情……

    呵呵呵呵。

    她早就該想懂男人的恐懼點了,被罵了千年的人可盡夫,不是就這么回事嗎!

    當然,這樣做肯定會有副作用,比如蕩婦羞辱什么的,可她要挑戰(zhàn)的規(guī)則和權威多了去了,蕩婦的標簽也就是撓撓癢了,更何況,這世間的能夠多吃多占的強者,哪個人全都是美名,沒有個狠名的?或者說,古往今來真正享受到好處的女人,她們有美名嗎?

    ‘主人翁’的竇太主,‘吃醋自殺’的房夫人,萬貴妃,唐朝公主,啊,還有古代唯一一對沒有外人的張皇后……

    想到這里,韓盈低低的笑了起來。

    名聲的枷鎖,還真是沉重又潛移默化啊,她居然現(xiàn)在才察覺,其實,就算是有人因此而對她產(chǎn)生偏見又怎么了?那正好反向篩選,還省了她的交際成本呢。

    而除了這點,如此糟糕的名聲還能倒逼她的母親,兄長只能站到她的身邊,想把我充做資源嫁出去?嘿,外面有人敢要嗎?你能得到好處嗎?老娘我又不是不結婚,不生孩子,不給家里拿錢了,你跟著老娘有吃有喝的不比外人強?

    尚傅有些咂舌,他隱約覺著,韓盈在前往山陽郡回來之后,整個人突然變得和往常區(qū)別很大,好似突然多出了很多鋒芒。

    他也不清楚這樣的變化是好是壞,不過,自己照看的孩子也的確該面對外界的風雨了,趁著如今自己還算能兜得住底,他鼓勵道:

    “看起來我真的是老了,你愿意這樣做就做吧,我這把老骨頭總還是能為你遮擋住幾分的。”

    “嗯?!?/br>
    韓盈認真點頭應了下來。

    既然說要‘人可盡夫’,韓盈也不含糊,先和左儀點了個飯局,讓獄掾的兒子梁奉作陪。

    梁奉是兩年前被允許在尚傅身邊做雜事的,他今年已經(jīng)十八,還是未婚狀態(tài),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是運氣不好和眼界提高各占一半,之前定親的女孩因為疾病意外去世,對方去世后沒兩個月,他就到了尚傅身邊。

    因為他人嫉妒,加上時間太過巧合,梁奉克妻的傳聞被傳的到處都是,后面的人就不太想嫁女兒給她,再加上梁奉覺著覺得自己繼續(xù)干下去,能有個好職位,到時候照樣能擇個不錯的妻子,也不急,于是一直單到了現(xiàn)在。

    可惜的是,官場上的職位都是蘿卜坑,前頭的人不退下去,后面的人就別想升,現(xiàn)代建議新人去那些正在上升期的私企,正是因為隨著公司的擴大,會多出來很多職位,而國企上面全都是前輩,資歷都比新人高,升職根本輪不到新人,梁奉無疑也遇到了這種情況,壓根沒有合適的職位給他,兩年下來,還是只在尚傅身邊整理文書。

    在官場上來說,這種事情是非常普遍的,熬個七八年乃至十多年才能等的一個機會的人也很多,梁奉心性極好,能忍,一直認真的做著工作,身為官場中人也會來事兒,他一開始還不清楚韓盈為什么叫他,但很快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只是個陪襯,便安安靜靜的坐好了自己陪襯的工作,被左儀和韓盈調(diào)笑也沒有不悅,而是順和著開起來玩笑,活躍著氣氛。

    梁奉的表現(xiàn)韓盈很滿意,投桃報李,她也就將原本打算要等梁奉離開后,才說的郡里會過來采購絲綢的事情,直接在飯局上說了出來,

    能在尚傅身邊待這么久,梁奉自然明白何為‘話中有話’,在左儀數(shù)著說絲不夠的時候,當即出來表示他也可以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