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一章 洞房夜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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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海寧正好從屋里走出來,她停在門口看著這一幕,冷著臉,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狗子扭頭發(fā)現(xiàn)后,直接朝海寧勾了一眼,笑的一臉的yin邪,但是一低頭對上彭三后,立刻就變成一個改邪歸正的好大哥模樣。 海寧擰了擰眉,看了眼院子外面橫七豎八的桌子凳子,直接回了屋,她將木門關(guān)上,抱著白色的大蛋坐在床角,她看著自己的右手手心,這時候手心里涌起一抹白色的靈力,她的心里憔悴。 雖然這顆蛋里的公主們一直沒有給她回應(yīng),但是她每天都堅持給它輸送靈力,從未間斷。 這時候門外傳來動靜,海寧趕緊將蛋放進(jìn)干凈的窩里蓋好,那是她專門弄得。 門被推開,是二狗子將已經(jīng)完全醉了的彭三扛進(jìn)了屋里,直接扔在了床上,他朝海寧笑著說:“弟妹,以后我這老弟就交給你了。”然后利落的轉(zhuǎn)身離開。 海寧再次擰眉,她實在看不懂這個二狗子在玩什么花樣,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在她海寧的眼底下還翻不了天。 這時候躺在床上的彭三拖著喝醉后的身體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一下子歪在海寧的肩膀上膩歪:“娘子,娘子,嘿嘿,娘子……” 彭三嘴里的酒臭讓海寧受不了,她抬手將彭三推到一邊去,任由他的身體倒在半新的床上,腦海里是他先前同二狗子懺悔的話一直纏繞。 看著已經(jīng)醉的起不來呼呼大睡的彭三,海寧幽幽地說:“你真的后悔毀了你的兄弟情嗎?如果將來再讓你選一次,你是會選兄弟還是自己的女人呢?” 海寧嘆了口氣,她伸手拉開被子蓋在彭三的身上。 她現(xiàn)在的靈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成,所以她想要多給公主蛋輸送一些靈力,希望能有起色。 只要公主們能活下來,她愿意付出她所有的靈力,甚至生命。 在修行的世界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就到半夜了,天空中掛著一個小月牙,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無奈地任由黑暗覆蓋天地,此刻院中寂靜的仿佛連風(fēng)的聲音都聽不到,而就在此時黑暗中的海寧猛地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燦爛的光芒連黑夜都擋不住。 她激動的心跳加速,喜悅埋沒了她的理智,她裂開嘴燦爛地笑著:“公主是你們嗎,你們在回應(yīng)我對嗎?” 剛剛那一刻的感覺太真實了,她捂著仿佛要跳出來的心臟,手指在眼下擦過,為她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 耳邊是彭三響亮的呼嚕聲,海寧干脆將公主蛋抱在懷里,無法壓抑的痛哭隱隱傳出。 李南池也擦掉眼角因動容而流下來的眼淚,她為這時候的海寧感覺開心。 “吆喝,放著個小美人在這里自己哭,這彭三還真舍得。”二狗子刺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的同時,門也被他推開。 海寧渾身一倏,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剛剛心神因為公主們的回應(yīng)而激動,因此忽略了其他,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這個二狗子在門口偷看了多久,她扭頭警惕地看向掂了塊石頭的二狗子,一邊悄悄地用靈力將手上的蛋同化成黑暗中墻的顏色,并暗暗轉(zhuǎn)移到身側(cè)的墻邊。 而此時海寧也發(fā)現(xiàn),她靈力的消耗超乎了她的相像,她隱藏了公主蛋的痕跡后,身上就幾乎沒有靈力了。 因為夜色昏暗,二狗子那顆色心一直盯著海寧的臉,倒是沒有注意海寧怪異的動作,他一邊yin笑一邊緩慢地朝前走,想要給高冷的海寧一種心理上的壓力,但是他身后的人可等不及了。 “你快點(diǎn)吧,要是天亮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我爹非得打斷我的腿?!迸慝k推了一把二狗子,焦急地擠進(jìn)屋里。 海寧從地上站起來,她那雙圓眼冷冷地看著門口的人,挺立秀氣的鼻子猶如一座小山丘鋒利,她抿著厚薄適中的唇,其中透漏弒殺的冷意,她能感覺到后面還有人,所以她在等待。 果不然,隨著二狗子和彭玨的走進(jìn)來后,又陸陸續(xù)續(xù)地走進(jìn)來五個大個子,海寧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下,隱隱約約認(rèn)出都是村里那些山野村夫,他們今天都還來喝她和彭三的喜酒了呢。 “你們這么晚不睡覺,到我家來干什么?!焙幏€(wěn)住心神,她冷冷地說,并在心里計算,她將這些人全殺了需要多長時間,因為今天給公主們輸送靈力,她靈力幾乎耗竭,所以只能憑手上功夫了。 “來干什么?哈哈哈,你說我們這三更半夜做什么事最好,當(dāng)然是洞房了,你要是聽話,還能少受點(diǎn)苦?!倍纷哟笮χ?,一點(diǎn)也不怕驚動了四鄰。 這時候第一次做這事的彭玨立刻斥道:“你小聲點(diǎn),別驚動了鄰居。” 二狗子看在彭玨他爹是村長的面子上,沒有反駁,而是轉(zhuǎn)頭說:“那些鄰居驚動了更好,他們都自私著呢,有一次我和彭三玩一個新娘子的時候,她那被驚動的鄰居最后還忍不住加入了呢,他那老公看人多刺激,自己也加入了,不過第二天就把那女人休了?!?/br> 海寧氣氛地瞇起了眼,她側(cè)頭看了眼睡死的彭三有種報應(yīng)的感覺,她趁二狗子沒回頭的空間,一腳踢了過去。 “哎呀”一聲,二狗子的身體直接栽倒在彭三呼呼大睡的彭三的身上,被壓了一痛的彭三猛地坐起來:“什么事,怎么了?” 聽到彭三的聲音所有人都倏然一驚,愣在了當(dāng)場,海寧反應(yīng)迅速,直接抓起桌子上的油燈朝幾人砸去,將那五個大個子打的東倒西歪,海寧趁機(jī)朝踩著人朝屋外跑去。 這個時候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衣服,海寧回頭一看,居然是彭玨,她毫不猶豫地抬腳朝他的kua間踢去,在一聲豬叫般的慘叫聲中,轉(zhuǎn)身朝外面跑去。 “快追,快追,你們還愣著干嘛,要是她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了,明天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倍纷幼ブu從彭三的床上爬下了,跳著腳火急火燎地大叫。 那五個大個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朝屋外追去。 “追什么?”剛醒來的彭三頭還在發(fā)蒙,而且屋里又黑,他剛剛什么都沒有看清楚,哪怕是在咫尺的二狗子他都沒有認(rèn)出來,還是因為二狗子的聲音才把人認(rèn)出來的,所以趕緊拉住了人問了一嘴。 二狗子看著比他矮半頭的彭三,嫉妒讓他頭腦發(fā)熱,他順手拿起手中的石頭朝彭三的頭上砸去。 彭三悶哼了一聲,捂著流血的額頭,朝二狗子吼道:“你做什么呀二狗子?” 二狗子其實最討人人家當(dāng)面喊他的外號,他心下一狠,當(dāng)即一不做二不休地拿著磚頭不停地朝彭三的頭上砸去,很快,彭三躺在床上就不動了,二狗子試了一下,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 “啊,殺人了?!迸慝k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他趕緊轉(zhuǎn)頭就往屋外跑。 二狗子一看不行,這樣他也死定了,就趕緊掂著磚頭跟著追了上去,在院子里直接拽住了夾著腿逃跑的彭玨。 “你,你不要?dú)⑽?。”彭玨擺著手,嚇得直接就尿了褲子。 聞到一股sao味的二狗子皺了皺眉,他知道這個彭玨就是個孬種,真正厲害的是他娘,所以他要是真將這彭玨殺了,那個彭袁氏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彭袁氏縣城的官府里又有人。 這么想著的他將手中的石頭放下,揪著彭玨的衣領(lǐng),壓低聲音威脅:“你給我記住了,彭三是他婆娘殺得,他婆娘是個騙子,想要卷走他錢財?shù)臅r候,被彭三發(fā)現(xiàn)了,那個海寧是個練家子,所以失手打死了彭三?!?/br> 彭玨想都沒想直接點(diǎn)頭:“好好好,就這么說?!?/br> 二狗子腦子一轉(zhuǎn),感覺還是不保險,于是他將彭玨拽回了屋里,直接將手上的石頭遞給彭玨,命令道:“你也給他來上一下,這樣我便不殺你?!?/br> 彭玨哆哆嗦嗦地將磚接到手里,他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彭三,扭著頭閉眼,手里的石頭朝慢慢彭山的頭上砸去,發(fā)出小小的一聲后,彭玨驚得立刻扔了磚頭跳離原地,同時他甚至感覺他的心都露跳了一拍。 他張著嘴看到彭三被砸扁的頭,目光下移就看到撿起石頭站在另一邊的二狗子,看到二狗子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他的腦中一片空白。 二狗子這時候喊彭玨過來,彭玨就像個木偶似人似的,聽從二狗子的指揮,和二狗子一起將屋里扔亂,造成拉扯打架的樣子,還將屋里所有的東西搜刮干凈。 做完這些的彭玨直接癱坐到地上,但是二狗子拍了拍手直接朝門外走去,他走到門口見彭玨沒有跟上來,又回來喊:“趕緊走了,在這里等著被抓呀。” “哦,哦,”猶如驚弓之鳥的彭玨從地上爬起來,害怕地聲音發(fā)抖:“接,接下來,我,我們怎,怎么辦?” 二狗子沉默了一下后,一把拉過靠近的彭玨,堅定地說:“報官去,你不是正好有親近在官府里做事嗎,等一下你就按我說的來說,不行,我們得先把那五個人找回來,把口供統(tǒng)一了,至于彭山那婆娘,弄死了,直接埋山上去。” “好,好的?!迸慝k結(jié)巴著答應(yīng),他被二狗子拽著朝門外走去,這時候正好看到二狗子陰狠冷厲的側(cè)臉,他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感覺,二狗子絕對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李南池看著這一切,以她現(xiàn)在的靈力,她可以自由游走在這個空間,只要距離不超過那以夢為連接線來到前世宿主的百里之外就行。 這時候李南池有些擔(dān)心海寧的安危,她閉上眼睛,動用靈力,憑著與宿主那無形的牽引,再睜看眼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村外的那座山上。 這時候海寧拼命的往山上跑著,而身后追她的那幾人也都是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所以海寧一直都沒有找到機(jī)會停歇恢復(fù),甚至把人擺脫。 而且現(xiàn)在只要讓她恢復(fù)半小時,她就可以眨眼間,將這些山野村夫都?xì)⒘耍撬仡^看了眼緊追不舍的那五人,那些人對于爬山根本一點(diǎn)也不吃力,甚至想要從側(cè)面圍堵她,幸好她還有些功夫傍身,才三番五次的能順利逃掉。 越是往山上跑,樹木越密,海寧的速度越慢,眼看著那五人要追上來。 現(xiàn)在的李南池有點(diǎn)后悔自己有這項特殊的能力了,看著那么多不平的事,她的心沒有變的越來越冷漠,燃燒的血液反而越來越痛恨自己的無能無力,因為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她根本沒有觸碰改變的權(quán)利,觸一發(fā)而動全身啊。 那些不平的事就仿佛一塊發(fā)皺的布,她想要盡自己所能將它撫平,卻發(fā)現(xiàn)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越來越丑,將所有人纏的越來越緊。 只能忍受那種眼睜睜看著,明知道不公,卻只能在心里憤怒的憋屈。 她知道世間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她不可能都管,但是至少她想要管那些她在乎的人的閑事。 海寧的幾次遇險,讓李南池看的心臟都差點(diǎn)停了,她想要沖上去幫忙,但是顧忌到孩子,她可能會幫倒忙,只能緊緊地跟在海寧的旁邊面,這時候她看到一邊被超越的大樹。 她試著用靈力去攻擊那些大樹,但是她的靈力在穿過大樹后,消失不見,而那大樹更是連晃一下都沒有。 終于海寧一個不慎被腳下的一條草藤絆倒,她的身體直接朝李南池所在的方向倒去,直接穿過虛幻隱匿的李南池身體后倒在地上,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上方,腦海中是先前一晃而過的面孔,那面孔陌生而讓她記憶深刻,是她在皇宮密室有一次不小心撞見的,懲戒使的真容。 立刻有一個男人直接坐到海寧的腰上,其他的四人追上來后按住海寧的四肢。 對著這么危險的境地,海寧仿佛無所覺,她的目光直直地看著上方,空洞而迷茫:“你是來接公主們的嗎?” 至始至終她的心里都只有那顆公主蛋。 ------題外話------ 第二天萬更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