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月亮和你家鄉(xiāng)的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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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和羅米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遠(yuǎn)處的冒險區(qū),森林浸在月色里,像是被墨汁染透了一樣,黑戚戚的一片,也不知里面究竟藏著什么東西。 羅米這時說道:“有時候我盯著它,能看好久,好像被吸進(jìn)去了一樣?!?/br> 亞瑟也看著,默然不語。 羅米突然道:“嘿,你說過你是從南方來的對嗎?你一個人出來了這么久,在這里也沒有親人朋友,一定很想家吧?!?/br> 亞瑟聽了,默默想著:“家鄉(xiāng)這地方,確實好久沒回去了,但我現(xiàn)在沒空思念我的親人,因為我還要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弊焐系溃骸拔沂菑哪蠀^(qū)來的人,這里確實和我出生長大的地方很不一樣?!?/br> “也不是全部都不一樣啦?!绷_米突然笑道,對他指了指天空道:“我?guī)銇砥鋵嵤菫榱丝催@個?!彼傅氖翘焐系脑铝痢?/br> 羅米道:“雖然你現(xiàn)在是在北區(qū)的王都,但你在這里看到的月亮,一定也和你在家鄉(xiāng)看到的一樣。不管你的親人朋友此刻正在做什么,但他們能和你看到一樣的月亮,是不是此刻也很安心呢?!?/br> 亞瑟聞言怔住了,對著夜空出了點(diǎn)神。此時羅米就抓住他的盔甲,輕輕靠了上去,見他沒有動作,便更是整個人都靠進(jìn)了他懷里。 亞瑟頓了一會,也抬手把胳膊抱在了女人身上。 “今天太晚了,你回去也很不方便?!绷_米在他懷里喃喃道:“你可以和我一起住在店里,雖然那個隔間不大,但也可以睡得下兩個人,好嗎?” “嗯。”亞瑟答應(yīng)道。 可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亞瑟就感到一陣懊惱。 “該死,我不應(yīng)該這么做的,我是怎么回事?”亞瑟想道:“難道是太久沒碰女人了?也是,自從那件事后,我就一直這樣,難怪有句話說,一直工作會變成傻子?!?/br> 他很想快速逃離這個小小的地方,可他又覺得睡完就走這么沒品的事,自己實在做不出來。 一邊懊惱著,一邊他又免不了想起點(diǎn)別的?!拔掖_實太久沒有…”亞瑟想著:“會不會我昨晚的表現(xiàn)不太好,她會怎么想我呢,唉。” 男人惆悵地在屋里走來走去,不免吵醒了睡得正香的羅米。羅米揉揉眼睛,坐起身道:“怎么啦,是我睡到中午了嗎?” 亞瑟看到她的身子,趕緊避開頭去,道:“沒有,剛剛天亮?!?/br> 羅米打了一口哈欠道:“那沒事了,你有事先走吧,我要多睡會?!?/br> 亞瑟見她這樣,有些驚訝道:“那我們…” 羅米見他臉上的表情,有點(diǎn)好笑道:“怎么啦,你不會還想對我負(fù)責(zé)吧。你可別誤會我的意思。我是想咱們算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算是朋友,再多一樣關(guān)系,不也沒什么?再說了,你不也是成年男人了,難道沒有需求,我看你平時也挺忙的,還大批采購裝備,咱鎮(zhèn)上的黑麗花劇院,里面的姑娘可不便宜。如果你想來我這找我,我隨時都?xì)g迎你,你要是不想來就不來。這樣的關(guān)系,難道不是很輕松?” 亞瑟被懟得啞口無言,愣了愣,拿起了掛在墻上的長劍,轉(zhuǎn)身就掀了簾子離開了。 羅米用手捂捂嘴巴,又伸了個懶腰,躺回被窩里,進(jìn)入夢鄉(xiāng)前還想著:“這做騎士職業(yè)的,腦子里確實都有點(diǎn)一根筋,應(yīng)該好好調(diào)理一下。” 大步走在回鎮(zhèn)小路上的亞瑟,正在忿忿不平。“她這是什么意思,把她當(dāng)妓女,把我當(dāng)嫖客嗎?還是說,她和每個所謂的‘重要’生意伙伴都會上床嗎?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真是可惡。難道我還要為此感到慶幸嗎?慶幸我還是算是對她重要的一個合作伙伴?!?/br> “黑麗花劇院是吧?!眮喩畹?,“好像我這輩子在乎過錢這種事似的,既然你說了,我就去會會好了?!?/br> 于是很快,不到中午的時候,亞瑟就坐在了店里。幕場上好像是在跳什么大腿舞,他看了一會,感到無聊,這時有老板來了,跟他道:“大人是想一個人欣賞表演呢,還是需要一位姑娘陪伴?” 亞瑟扔給他兩枚金幣,老板自然懂了,過了一會兒,就來了一位濃妝艷抹,穿著紅黑長裙的姑娘。 姑娘對這次的客人感到很滿意,連忙湊了過來,跟他聊了幾句。也沒幾句,姑娘的手就往男人的大腿上摸去,不過亞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道:“我突然想起來有點(diǎn)事,現(xiàn)在就得走,金幣你收著吧,不用退了?!?/br> 說完,亞瑟就起身走出去了劇場大門,他嘆了一口氣,剛才那姑娘的手觸碰到他身體的時候,和昨晚那個女人碰他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算了”,亞瑟當(dāng)斷則斷道:“現(xiàn)在不是沉迷于男女情事的時候,他們的尸骨還未寒,我現(xiàn)在唯一的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為他們復(fù)仇。以后那些事,等我先做完了這件事再說。” 亞瑟捏緊拳頭道:“如果我就這樣放棄了,讓跟隨我的人死得不明不白,我也沒臉讓我的名字還記在卷軸上?!?/br> 兩年前的那一幕,即使亞瑟現(xiàn)在想起,還不禁咬緊牙關(guān)。那時候他的人生順風(fēng)順?biāo)?,志得意滿,還以為從此之后就能站上南區(qū)第一騎士的位置,連領(lǐng)主的兒子他也不放在眼里。 都是從小被稱為天賦者中的天賦者的人,亞瑟覺得,肖恩不過是年齡比他大幾歲,戰(zhàn)斗經(jīng)驗比他多一些,肖恩雖是城主的兒子,從小升級資源藥品的沒少砸,自己的出身也不差,母親是大貴族,父親也是天賦奇高的法師。 那時候的自己,怎么能想到,今天的他會隱藏在一個北方的小鎮(zhèn)里,只為找到殺害同伴兇手的蛛絲馬跡。 正想著,亞瑟突然感到背后一陣不祥的目光,他回頭一看,只見一抹白色的兜帽消失在土墻后。 “刺客?”亞瑟想著,他用手握緊了那把劍柄,冥冥中感覺到命運(yùn)女神的安排已經(jīng)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