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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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命力真的很頑強,不過過了半天,皮外傷也只是剛被上好藥,只是吃了一頓飽飯,喝了水??ūR比就已經(jīng)能坐起身簡單地活動了。 雖然仍目不能視,但靠著敏銳的聽覺,他也能簡單地生個火烤個rou,幫幫裴青霜。 裴青霜看的十分震驚,隨即也明白為何這人五天五夜被追殺,不吃不喝,重傷至此,還能活下來。 將自己收拾干凈后的卡盧比,則顯得更加俊逸。 白皙到蒼白的皮膚,西域人獨有的高鼻深目,每一寸都好似經(jīng)歷過巧妙地丈量,金灰色的發(fā)絲與灰色的眼眸,更顯得這人不似凡人般俊美。 更讓裴青霜驚訝的是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僅僅半天,裴青霜在他手心比劃,他便能簡單的說出一些中原話,雖然只是她的名字,食物,水和一些生活用詞,但這也足夠優(yōu)秀了。 白日的沙漠太過炎熱,他們的物資也嚴(yán)重不足。 卡盧比醒過來之后,系統(tǒng)堅決不肯讓她再賒賬,她清點了手頭的東西,水只剩下一壺半,食物也只剩下叁個白面餅,兩把傘,一個火折子,還有幾株草藥和一卷用于裹傷的布巾。 裴青霜連給卡盧比兌換一件外衣的點數(shù)都沒有,這點東西還到欠了系統(tǒng)兩千點。 他的眼睛還沒好,傷勢也沒完全恢復(fù)。 他們要怎么走出去啊,裴青霜越想越愁。 卡盧比昏迷著的時候,她還能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要睡了他,償還欠債。當(dāng)他醒了,她卻像是個烏龜一樣,怎么也不能把這要求說出口,只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卡盧比感受到了她的憂慮。 從小艱苦受訓(xùn),為了水源在拼殺中艱難活下來,他是個心思細(xì)膩的人,能在這種環(huán)境下救她,她已經(jīng)做到問心無愧了。 [你走吧,不用再管我了。] 裴青霜一愣,捉住他的手,在他手心寫著‘為什么?’ [你能救我,我很感激,青霜,謝謝你。但是,我的眼睛看不到,也只能拖累你,趁著還有食物和水,你走吧,走出黑沙漠,我會為你祈禱,你能走出去,活下去。] 裴青霜想要說話,卻不能說出口,望著眼前男人那雙茫然的灰色雙眸,心口像堵了塊大石頭。 [不要忘記我,青霜,如果我也能活下去,我會去中原尋你的,現(xiàn)在,不要再管我了。] 他知道她能聽懂跋漢話,也不會說。 表達完自己的意思,他閉上雙眼,盤膝坐著,克制自己不再聽她的動靜。 不過一天,他就對她產(chǎn)生了不舍,可是他不能再繼續(xù)拖累她了。 人的行為要是能完全受自己掌控該多好,心里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聽不要聽,可耳朵卻擅自的貪戀著,哪怕再聽聽她的呼吸聲,也是好的。 他聽到對面的女子那一聲微弱的嘆息,然后雙唇上便傳來溫?zé)崛彳浀挠|感,綿軟是就像是云。 [!] 卡盧比驚的豁然睜大雙眼,卻什么都沒有看見。 女子溫?zé)岬臍庀姙⒃谒拿纨嬌希砩嫌幸还蓸O好聞的香氣,像是地底幽幽盛開的月光花。 他知道那是她的唇。 她在親吻他! 這個認(rèn)知讓卡盧比全身熱血沸騰,卻又止不住的難受。 他不能這樣,他們,還沒有成親,太唐突她了,而且,她一定要拋下他自己走出去。 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卡盧比想要推開她,卻被她一把握住手。 她在他手心處寫著‘不要動’‘交給我’。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裴青霜便伸出舌尖,就像是那日喂他喝水一般,鉆進他的口中,靈活的勾著他的舌頭糾纏起來。 她好甜,甘美的像是一顆多汁的蜜桃。 卡盧比情不自禁的沉浸下去,卻忽然驚醒,他這是在做什么?她這是在做什么?他應(yīng)當(dāng)阻止她! 然而他的雙手卻不聽他的話,本能的握住少女的纖腰,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明明是裴青霜主動,卻逐漸演變?yōu)槟腥藢λ穆訆Z。 唇齒糾纏間,響起了嘖嘖的水聲。 男人天生對這種親密的事是有天賦的,根本就不用旁人教授,他粗大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卷著她的,吸著她口中清凜甘甜的汁水,直到她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卡盧比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胸口喘的不行。 [對不起。] 裴青霜望著面前男人糾結(jié)痛苦的表情,忽的笑了出來,其實跟他做這種事,她并不討厭。 直起腰,吻了吻他緊皺的眉心,推著他的身體,讓他躺下。 [你,要做什么?] 裴青霜沒有答話,而是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現(xiàn)在內(nèi)里全無,其實是無法強行推倒他的,但他很乖,怕他用力會傷害到她,所以什么事都聽從她的。 卡盧比什么都看不到,身體的感官被放大,透過衣裳,她大腿和臀部的溫度傳遞到他的身上,這個姿勢,讓他越發(fā)僵硬的不敢動了。 他們這一代,因為物資匱乏,只有男孩能活下來,平民的女孩一出生就會被溺死,但這并不妨礙長老們對于他們男女之事的教導(dǎo)。嚴(yán)重的男多女少下,他們一族的女子地位卻更加低下。 他們這些受到嚴(yán)苛訓(xùn)練的男孩們,只有最優(yōu)秀的才能獲得女奴的支配權(quán)。 他當(dāng)然知道,她要做什么。 理智告訴他,他應(yīng)該阻止,不能讓她繼續(xù)錯下去,他給不了她未來。 但是感情卻瘋狂的叫囂著,順從,不要拒絕。 裴青霜的手劃過卡盧比的額頭,高挺的鼻梁,長長的睫毛和棱角分明的下巴,然后停留到他光裸的上身處,形狀極好的鼓鼓胸肌。 他西域人的身材,真是很高大壯實,她這樣將他推到跨坐著,也顯得她無比的嬌小。 如兇獸一般的男人在她身下,乖順的像個打盹的大獅子。 被腦海中這個想法笑道,她俯下身,親了親男人因為緊張吞咽,而微微聳動的喉結(jié),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 ————————————————————————————————————————————————————————————————————————————————————————————————————— 蠢作者現(xiàn)在處于開坑一時爽,填坑火葬場的狀態(tài)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