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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少知事,夏靈瞬理論經(jīng)驗(yàn)豐富,人又膽大,與他配合極為默契,自然是對這種事情有些上癮,加上夏圓兒進(jìn)宮的這一個月都沒怎么和夏靈瞬親近,別說吹燈了,就是偶爾想親一口還得顧忌著夏圓兒這個和夏靈瞬形影不離的小姑娘。 所謂“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都放眼前了,朱厚照不趁機(jī)好好和夏靈瞬親熱才怪了。 夏靈瞬力氣沒他大,反抗不及。兩個人嬉鬧了半天,夏靈瞬自然只能半推半就跟著一塊兒泄火,一直折騰到華燈初上才算完。 朱厚照倒是神清氣爽,看著床頭亮著的花燈道:“你這燈樣式這么老了,怎么還用著。等回頭叫人給你換個新的?!?/br> 夏靈瞬窩在他懷里,沒精打采地開口道:“本來就是圓姐兒喜歡才拿出來的,她看著覺得這燈新鮮……我晚上休息不喜歡亮燈?!?/br> “這么喜歡,回頭我叫人把上面的絹布換了吧,再給燈架子上個蠟,和新的一樣。”朱厚照說完拍拍夏靈瞬的肩頭,道:“行了,還沒用晚膳呢,起身吧?!?/br> 夏靈瞬懶洋洋地開口道:“懶得起身……不吃了,就當(dāng)是減肥了,這年過了我還沒瘦呢。” 朱厚照借機(jī)揩油,摸了一把她的腰,道:“這樣才好,端的是白膩如荔rou?!?/br> 夏靈瞬瞪了他一眼,道:“少碰我,我渾身還酸著呢。” 朱厚照笑嘻嘻地湊過來,道:“我?guī)突屎竽锬锶嗳???/br> 夏靈瞬實(shí)在是沒辦法了,只能拍掉某人不斷作亂的手,堅(jiān)持著爬起來穿衣服,道:“我吃還不行嗎?” 兩人用了晚膳,夏靈瞬自動無視蒲桃的笑臉,等到晚上摟著雪球和朱厚照和衣而睡,免得發(fā)生些不必要的運(yùn)動。 第二天送走了朱厚照沒多久,夏靈瞬就收到了一份大禮,不過不是朱厚照所送,而是寧王朱宸濠所贈,還是劉瑾親自送過來的,這倒讓夏靈瞬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寧王遠(yuǎn)在江西,夏靈瞬和他能有什么交情?寧王又送禮給她干什么? 蒲桃替夏靈瞬開口道:“劉先生,這是做什么???” 劉瑾笑了笑,道:“是寧王愛子心切,其子身體不好,想請娘娘向萬歲爺說清,不必來御學(xué)上課?!?/br> 所謂御學(xué)就是朱厚照下設(shè)給這些宗室子弟上課的地方,等到這些藩王世子陸陸續(xù)續(xù)入京之后,都要安置在重華宮內(nèi),而平日里就要在御學(xué)上課,當(dāng)然,地點(diǎn)還是在文華殿,只不過授課內(nèi)容與朱厚照這個皇帝有所不同罷了,這樣朱厚照也能少上幾節(jié)課,一舉兩得。 “寧王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兒子,寧王妃身子又不大好,害怕寧王世子路上出個差錯,因此想著請娘娘向萬歲爺求個情,免去寧王世子入京在御學(xué)上課的恩賜?!眲㈣f完又呈上來一封信,只見信封上字體娟秀,寫著“皇后娘娘殿下親啟”。 夏靈瞬打開信,只見信中寫著寧王妃對兒子的關(guān)愛以及他來京路上的擔(dān)憂,雖然她對御學(xué)很是信任,但她更加擔(dān)憂兒子的身體,因此特意懇求中宮夏娘娘向萬歲爺求情,免去寧王世子來京讀書一事。其中字字泣血,甚至還有題詩一首,飽含了一位母親對兒子的一片關(guān)愛之情,文采也很是不錯。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不忘世俗方面的打點(diǎn),這寧王夫婦倒是一對人精。 夏靈瞬沉吟片刻,問道:“這位寧王妃姓甚名誰?原是哪里人士?。俊?/br> 劉瑾不明所以,還是如實(shí)回答道:“寧王妃姓婁,是江西人,其祖父是天順八年的舉人婁諒,倒是素有文名?!?/br> 夏靈瞬想了想,道:“可各地藩王世子年滿八歲者皆要來御學(xué)讀書是萬歲爺?shù)闹家?,若為寧王開了先例,其他藩王紛紛效仿,這御學(xué)不是成了擺設(shè)嗎?” 劉瑾也有些為難了,夏靈瞬見狀笑道:“劉先生收了多少東西?” 劉瑾老臉一紅,訥訥道:“奴婢哪敢……” “這些東西我用不著,至于這封信……”夏靈瞬看著手中的信,道:“等我給寧王妃回信一封,劉先生幫我連同這些珍寶一并送還吧?!彼妱㈣行┗炭植话玻溃骸澳闳绾涡惺?,萬歲爺比我更清楚,自己去向他請示吧,可千萬不要做忤逆上意的事情?!?/br> 劉瑾聞言立刻退了出去,出門之后還不忘抬手抹了一把汗,火急火燎地往文華殿跑去了。 蒲桃這才對夏靈瞬道:“娘娘,這寧王妃還真是世故,不僅給您送禮,連劉先生都沒落下?!?/br> 夏靈瞬又看了看手中的信,搖搖頭道:“寧王妃信中言辭懇切,字字真心,不像是世故之人,只怕世故的不是她?!?/br> 蒲桃會意,道:“是寧王?” “剛才送來的箱子,里面的東西都是些字畫之類,恐怕是劉瑾提前打點(diǎn)關(guān)照過,投我所好罷了??磩㈣怯杂种沟臉幼?,為的恐怕不僅僅是不讓世子來順天上御學(xué)吧?!?/br> 蒲桃大吃一驚,道:“???寧王連劉先生都收買了……那、那我們要不要支會萬歲爺???” 夏靈瞬笑了笑,道:“我知道這些,難道他不知道?有錢不賺王八蛋。” 蒲桃想了半天,總算明白過來,道:“萬歲爺是要黑吃黑啊……” “寧王既然有求于人,萬歲爺又正是缺錢的時候,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了?!毕撵`瞬晃了晃手中的信,道:“讓我想想怎么回復(fù)這封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