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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見丈夫不說話,只能自己笑著應(yīng)聲道:“是。夫人也是?” “出來游玩,順便歸寧回家的,沒想到正巧遇上了這檔子事,我官人會(huì)些武,人又莽撞,就把馬車上的馬解下來追過來了,我有些擔(dān)憂便也追了過來……好在剛剛王大人仗義出手,這才抓住了這拐子,不然這孩子家中該多難過啊?!?/br> “是啊……”王夫人顯然也很是心疼夏靈瞬懷中的孩子,伸手愛憐地?fù)崃藫崴念^。 朱厚照還未回來,官衙的捕快們倒是先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對神情驚慌不安的夫婦,見夏靈瞬抱著孩子便開始例行詢問。夏靈瞬將事情一一交代清楚,旁邊的王大人與王夫人也說出自己看到的經(jīng)過,加上有路人和那對夫婦的指認(rèn),官衙很快就將拐子帶走了,那對夫婦抱著孩子痛哭流涕,對夏靈瞬是千恩萬謝。 夏靈瞬笑瞇瞇地開口道:“不必客氣了,既然讓我們看到了,自然要出手救人的?!?/br> 那對夫婦再次道過謝,這才跟著官衙的人離開,只剩下三個(gè)人站在路邊有些尷尬。 好在朱厚照總算回來,夏靈瞬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這么慢?孩子都讓接走了,你這奶糕才買回來?!?/br> “這不是看著旁邊有賣瓜果的,怕你渴了,這才又買了些水果回來?!敝旌裾照f完將手中的果子遞給夏靈瞬。 夏靈瞬接過果子握在手中,瞥見他腰間的玉佩沒了,道:“怎么身上也沒帶錢?” “錢都在劉瑾那里,有他在我還隨身帶錢干什么?!?/br> 朱厚照話音剛落,劉瑾便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道:“哎喲,老爺,您沒事兒吧?” 朱厚照擺擺手,道:“少廢話,時(shí)候不早了,馬車還得趕快些,不然趕不上時(shí)候了。” 劉瑾連忙應(yīng)聲,與曹懷信一起將馬籠頭重新套好,又將木凳放下來,好讓兩人上馬車。 夏靈瞬無奈扶額,隨后對王家夫妻二人道:“王大人和夫人為我們這事耽擱許久了,我們也不好再打擾了,便就此別過了?!?/br> 王夫人與她客氣幾句,目送二人乘車離開,這才對丈夫道:“看這位夫人年紀(jì)尚輕,說話做事倒是滴水不漏的,想必是大家出身,看著與那些跋扈的勛貴不同,倒是我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見丈夫遲遲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出聲問道:“怎么了?夫君在想什么?” 王大人沉吟片刻,道:“剛才的可能是皇爺和夏娘娘?!?/br> 王夫人啊了一聲,表情詫異,卻又努力壓低聲音道:“皇爺?” “若非大戶人家,尋常人身上怎么會(huì)不帶銀錢,男子身上的玉佩被拿去換了果子,也不見他心疼,剛才年輕男子說要去夏公家,這附近最出名的就是慶陽伯夏儒了,又說起他娘子的二哥要成婚,先前慶陽伯往陸家請期的動(dòng)靜不小……”王大人停頓片刻,又道:“男子還說了‘劉瑾’這個(gè)名字,應(yīng)當(dāng)不會(huì)錯(cuò)了?!?/br> 王夫人有些訝然,道:“我聽聞皇爺素來喜歡出宮,可沒想到真能遇上……不過看皇爺那樣,不像是言官們彈劾中所說的不堪……” “我聽爹說過,言官彈劾有失偏頗……” 王夫人見夫君分析得井井有條得樣子,不由輕笑一聲,道:“好啦,你當(dāng)是你以前格竹子呢,咱們就是一個(gè)小小的六品主事,猜那么多人家皇爺也不知道有你這人……走,快去給我射個(gè)彩頭去。” 聽夫人調(diào)侃自己,王大人也有些窘迫,只好道:“這次給你射一個(gè)好的?!?/br> 夏靈瞬上車之后才發(fā)覺自己渾身的汗,道:“真是嚇?biāo)牢伊?,我在順天長這么大,還沒遇見過拐子呢,倒是以前常用拐子嚇唬圓姐兒?!?/br> 朱厚照嘲笑道:“真有拐子也不來拐你啊,別叫你把拐子給拐了?!?/br> 夏靈瞬瞪他一眼:“你繞口令呢!” 朱厚照看了看手中的奶糕,遞給夏靈瞬道:“你吃了吧?!?/br> “我又不是孩子。”夏靈瞬說罷掀開車簾子,遞到趕車的曹懷信手里,道:“懷信,你吃了吧。” 曹懷信正要拒絕,夏靈瞬已經(jīng)回了車內(nèi),他也只好將那包奶糕收好。 等夏靈瞬回過頭一看,朱厚照正在那里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試探著問道:“萬歲爺這是怎么了?表情這樣嚴(yán)肅?!?/br> 過了好久,朱厚照才開口道:“剛才那孩子雖然有些笨,只會(huì)流口水,但看著倒也挺可愛的,臉圓圓的,一看就是個(gè)身體健康的孩子?!?/br> 他倒是有弟弟和meimei,可惜這兩個(gè)孩子身體都不好,太康公主朱秀榮只活了四年,蔚悼王朱厚煒則只有一歲,太醫(yī)雖然不說,但言外之意都是孝宗身體不好,因此皇子與公主的身體也不好。 雖說朱厚照不想承認(rèn),但他自己的身體確實(shí)也不怎么樣,還是夏靈瞬進(jìn)宮的這一年來好了些,他又怎么能不擔(dān)心將來子嗣的問題呢?要是生一個(gè)就像弟妹那樣早夭一個(gè),倒還不如不生,免得他也如父母一樣遭遇喪子之痛。 夏靈瞬聽他提及身體健康便大概猜到了朱厚照的想法,握著他的手道:“你就放心吧,這小半年來,你身體不是越來越好了?之前還扛著我走呢,怎么突然就多愁善感了?” 朱厚照的臉色卻不大好,道:“吳杰不是說了,雖然身體能漸漸強(qiáng)壯起來,可病灶還在,要是將來孩子的身體也不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