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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著喝了多半個月的藥,嗓子總算徹底好了回來,讓原本提心吊膽的蒲桃松了一口氣,嘴上直喊“阿彌陀佛”。 “待到供詞出來,這件事情便算是‘真相大白’了?!?/br> 夏靈瞬拿起寧王的請罪折子,試探著開口道:“既然這樣,直接將寧王的護衛(wèi)削去是不是太過緊促了……” “先寫一道奏疏給寧王,別讓他太過警惕了?!敝旌裾詹[著眼,沉吟片刻,道:“不管他信不信,先將他安撫好了。等菜菜的生辰過去了再削去他的護衛(wèi),這樣即使他狗急跳墻,我們也有徐家在應天接應,第一時間便能有所應對?!?/br> 夏靈瞬應了一聲,隨后道:“這就是所謂做兩手準備?!?/br> “是這樣不錯?!敝旌裾諏⑺种械淖嗍璩樽撸帜闷鹆硪槐咀嗍柽f過去。道:“去歲的番薯收成極佳,農(nóng)務寺也已經(jīng)叫人籌措完畢,等到開春播種時限令各地開始種植即可?!?/br> 夏靈瞬大概掃視了一番,忽然看見自家二哥的名字,不由微微一愣,開口道:“怎么……怎么這新設的衙門還有個和我二哥同名的……?” 朱厚照見狀忍不住輕笑一聲,道:“怎么,還不信了?” 夏靈瞬眼巴巴地看著朱厚照,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讓我二哥出來做事了?” 朱厚照察覺到她話間的小心謹慎,笑道:“不過是讓你二哥出來做事罷了,以前他將皇莊管理的不錯,如今有這樣的機會,自然要讓他嘗試。” 夏靈瞬有些猶豫,道:“可是……” 她已經(jīng)從meimei夏圓兒哪里聽說了二哥生病的事情,原因便是有人故意告知夏臣,他身為皇親便注定了永無錄用的可能,所以即使他如何努力鉆研科考之道都沒有機會通過會試,更無機會實現(xiàn)他的抱負,加上他先前對屢考不中,自然不會懷疑。 科舉為官是夏臣一直以來的夢想,借此來為百姓造福更是夏臣的畢生追求,卻得知了如此殘酷的真相,而夏靈瞬是他的“親人”,夏臣同樣知道m(xù)eimei的不易,加上他本就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如此重重思慮之下病倒也是難免的。 可如今朱厚照破格提拔夏臣這個舉人,必然會引起非議,夏靈瞬實在是有些擔心自家二哥的心理健康。 “你在宮中想必也不知道,如今京中都知道那時興的胭脂鋪子是你三哥開的了?!?/br> 夏靈瞬啊了一聲,道:“我一向叫三哥保密,怎么會傳出去……” 她可是特意叮囑了夏勛,一定要格外低調(diào),不能讓外人知道了,畢竟皇親開這樣的商鋪難免會讓人聯(lián)想到朱厚照,到時候要是再扣她或者朱厚照一個“縱容皇親”的罪名,豈不是惹了麻煩…… 朱厚照見她面露懊惱之色,笑道:“他自己親自去了一趟,因此大家才都知道了。”眼看著夏靈瞬挽起袖子來要叫人去找夏勛了,朱厚照才攔了下來,道:“放心吧,就讓他這樣做,如今也沒什么大事,就讓給事中彈劾,我自有處理的辦法。何況你在宮外有些鋪子也算是些產(chǎn)業(yè),之前不是還叫吳氏下江南去了嗎?唯有你背后的東西越來越多了,這些人才不敢彈劾你?!?/br> 所謂鋪子便是“財”,這兩年夏靈瞬的鋪子開得紅紅火火,還不斷吞并京中的其他鋪子,誰家沒有夫人,誰家夫人不上妝?何況夏靈瞬的生意極好,無論是實力還是情面,夏靈瞬的鋪子夏靈瞬沉思片刻,道:“可是我二哥……” 她最怕夏臣鉆了牛角尖走不出來,畢竟多年苦讀,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來完成自己的理想抱負,最終卻要被迫依靠“裙帶關(guān)系”。 “以你三哥的頭腦,必然是按照你的意思辦事,你大哥雖然忠厚,但思慮不夠周全?!?/br> 夏靈瞬驚詫開口道:“所以……讓我三哥主動言明自己身份的是我二哥?” “怎么?不信?”朱厚照有些好笑,道:“你不是對家中的事情最為在意了嗎?如今他們下了決心也要保護你,你該開心才是?!?/br> 夏靈瞬垂下頭,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開心還是感動,小聲道:“我并非……并非夏家的孩子……”她說到一半又忍不住拭淚,道:“我總覺得自己虧欠家里許多……” 朱厚照急忙給她擦眼淚,道:“這些年來你為家里的付出他們并非不知道,所以你更不必愧疚?!彼貌蝗菀讓⑾撵`瞬安慰好了,有意轉(zhuǎn)移話題,開口道:“我倒忘了,還有一件事請和你說咧。” “什么事情?” 朱厚照正色道:“我覺得番薯這個名字不大好聽,還是換一個比較合適。番薯番薯,聽著像是個外來的東西,怕有些人心思不正,對于外來的東西一律反感,倒白費了咱們特意設立衙門掌管農(nóng)事的辛苦?!?/br> “換名字?”夏靈瞬眨眨眼,想到歷史上確實有很多過于排外帶來的悲劇,便開口問道:“那你要給它取什么名字?” 朱厚照思慮片刻,忽然笑嘻嘻地開口道:“你看這番薯一根莖子上長這么多的果實,倒是很有多子多福的意思,既然如此,就叫它‘朱載薯’吧,還能給咱們帶些福氣來?!?/br> 夏靈瞬微微一愣,很快便明白了朱厚照話中之意,不由臉紅道:“就你什么都懂!也不嫌臊得慌!” “菜菜都一歲了,又有弟弟作伴,稍稍看護就是了。再說這小子一點也不聽話,總是嫌棄他老子,還是女兒可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