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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碧K墨修毫不猶豫。 “二少你真好。”言景則握住蘇墨修的一只手揉起來。 原主身材高大,手也大,后來一直練武把手練得很粗,就顯得手更大。 而蘇墨修……看他的手,就知道他雖然也練武,但沒吃過苦——他掌心雖然有繭子,但摸著依然有點滑。 蘇墨修被言景則抓著手揉,掌心不自覺地冒出汗來,無語地看向言景則。 這人都受了這么嚴重的傷了,還這么……這么…… 他以前見過很多為了錢什么都愿意做的女人,但也沒有哪個,會像言景則這么拼。 言景則就不怕他獸性大發(fā)做點什么? 要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指不定言景則會沒命! 蘇墨修面無表情地縮回手,拿過一塊羊皮蓋住言景則的頭和肩膀:“我給你上藥,你別動!” 幸虧自己的自制力夠強! 蘇墨修深吸一口氣,戒備地看了看周圍,看到大家都在用垂涎的目光看著那只被剃了毛的羊,才放下心來。 第7章 將軍主動被劫(7) 邊關(guān)的人殺羊吃rou,有兩種方式。 一種是把羊皮整張剝下,只吃里面的rou,羊皮另作它用,另一種則是給羊剃毛,羊皮和羊rou一起煮著吃。 一般來講,大家都是選前一種方式的,畢竟羊皮很有用。 但他們?nèi)眗ou,就選了后一種做法,剃了那山羊的毛之后羊皮羊rou一鍋燉。 羊rou很快就下鍋了,羊肝羊心也被放進去燉,但羊身上其他一些內(nèi)臟還需要再處理一下,還有羊頭羊腳,也要把皮剝了,才好放進鍋里煮。 這些下腳料,大家決定另外換個鍋燉,燉久一點,留著晚上吃。 野山羊帶著股難聞的膻味,很多人吃不慣,但他們一點不介意。 就是……有點著急。 這rou啥時候能燉好?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著鍋里的羊rou,也就只有蘇墨修,完全沒被腹中的饑餓影響。 他飛快地給言景則上好藥,又幫言景則穿好衣服。 “二少,他病了?這身體也太虛了!”張二缺見rou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就來到蘇墨修這邊,找蘇墨修說話。 “他不是身體虛,是受了傷?!碧K墨修不滿地看了張二缺一眼。 “我身體好,就算受了傷也活蹦亂跳的!對了,小白臉你叫什么則來著?”張二缺看向言景則。 “他叫言景則?!碧K墨修道。 “對,言景則!言景則,你等下就跟著我去鍛煉,只要多練,我保證你以后不會這么虛!” 言景則:“……”他這身體可一點不虛,也不缺鍛煉,現(xiàn)在他需要的是靜養(yǎng),是吃好睡好。 蘇墨修也道:“張二缺,他需要休息!” 張二缺不以為然:“那就休息好了練……小子,你身板不錯,練好了將來說不定還能上戰(zhàn)場殺戎人!” “我不需要鍛煉,等傷好了就能上戰(zhàn)場殺戎人?!毖跃皠t瞥了一眼張口閉口說他虛的張二缺。 他到時候除了殺戎人,還打算“指點”一下張二缺武藝。 作為穿越過無數(shù)小世界的人,他身手比原主還好,一定能讓二缺深刻地感受到他不虛。 “哈哈!上戰(zhàn)場哪那么簡單,就你這么一副柔弱模樣,到時候可別被戎人嚇尿。” 言景則:“……這不可能?!?/br> “怎么不可能了?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人,很多都會被嚇哭嚇尿!也就只有周將軍那樣的人,才能第一次上戰(zhàn)場就殺了戎人?!睆埗碧岬街芫干?,臉上便露出向往來,想到周靖山生死不知,又心情低落。 言景則:“……”并沒有!以他看到的原主的記憶……當初原主是讓周家的護衛(wèi)帶著他先跟小股戎人打了兩次,適應(yīng)了一下,才在大庭廣眾之下和鎮(zhèn)北軍將士一起“參戰(zhàn)”,斬殺戎人立威的。 可即便如此,當時年紀還小的原主也有些適應(yīng)不了,回去之后整整一個月沒吃rou。 “周將軍驍勇善戰(zhàn)英勇無畏,乃是世間少有的真英雄,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蔡安端著一碗藥過來,激動地說道,眉間的豎紋都淡了許多:“我今生,最佩服的就是周將軍!” 言景則可以感覺到,他們是真的很崇敬周靖山。 既如此,他完全可以表露身份,讓這些人幫他。 甚至這些人可能就是來找他的。 只是……原主的記憶里怎么會沒有這些人?也就蔡安他有點眼熟,但也想不起這人到底是誰。 這些人看著就是上過戰(zhàn)場驍勇善戰(zhàn)的好手,沒道理手底下有這樣的人,原主一無所知。 言景則問:“你們是鎮(zhèn)北軍將士?” 蔡安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眉間豎紋顯得特別深,銳利的目光落在言景則臉上。 他們之前暴露了他們其實是漢人的事情,但沒暴露他們是鎮(zhèn)北軍。 他們的身份被言景則這個來歷不明的人知道,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我們確實是鎮(zhèn)北軍將士?!碧K墨修直接承認了,又憐愛地看向言景則,“所以你放心,我一定能保護好你,再不讓你受傷!” 張二缺和蔡安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尤其是蔡安,他猛地意識到了什么,看向蘇墨修。 剛才他雖然在煎藥,但因為知道言景則受了重傷,多少有些擔心,就時不時會看蘇墨修和言景則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