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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亂:……神經(jīng)病??! 是你要把我送給趙掣,我都答應(yīng)了,還來兇我! 姜亂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他大概明白趙明宏的套路。 他要表演一下,否則趙明宏后悔了,不把他送給趙掣,那他就虧了。 姜亂連忙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咬著嘴唇,眼眸發(fā)紅:“王爺怎能這般說我?只是,為了王爺,我什么都愿意做。” 這樣一來,姜亂剛剛的模樣就變成故作堅強(qiáng)了,反而更讓人心疼。 趙明宏緩緩舒出一口氣,他就說,姜亂那么愛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呢? “等到我成了太子,我一定會接你回來,給你榮華富貴的?!壁w明宏許諾道。 呵呵,請老子老子都不回來! 姜亂繼續(xù)演戲,可憐巴巴道:“我等王爺……” …… 晉王府。 鄭洪熹和趙掣正在下著棋。 鄭洪熹落下一個棋子,忍不住笑道:“那對母子還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送來的那些美人都成了下人,在王府做苦力活,他們獲取不了王爺?shù)馁N身信息,這一次居然送一個男寵過來?!?/br> 鄭洪熹覺得太可笑了。 晉王不近女色,對那種事根本沒什么興趣,怎么可能喜歡一個男寵? “我覺得,王府的門別開,就讓那送男寵的轎子一直停在門口,讓京城的百姓來看看笑話?!编嵑殪涞馈?/br> 桑貴妃送來的人,晉王府不要,最終,桑貴妃只會選擇殺了男寵來掙回面子。 這樣的事是有先例的。 但是,對于鄭洪熹這樣貴族出生的人來說,男寵的命根本算不上命,比阿貓阿狗還不如,所以他根本沒想過那男寵的處境。 趙掣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開正門?!?/br> 鄭洪熹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什……什么?” 這樣低賤的人,一般都是走側(cè)門的。 怎么配走正門? 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鄭洪熹不禁看向趙掣,只見王爺面無表情,眼眸深不可測,更帶著不容置喙的氣勢。 鄭洪熹想,王爺肯定不是隨便說說的,這樣做肯定是有深意的! 難道是說故意麻痹桑貴妃和煜王? 至于這不符合規(guī)矩……在王爺這里,從來沒有‘規(guī)矩’二字! 一頂轎子從王府的正門而入。 轎夫們?nèi)滩蛔∽h論紛紛。 “這男寵怎么能走正門???” “據(jù)說正門都是給達(dá)官貴人走的,不夠品級的官員都得走側(cè)門?!?/br> “都別說了,晉王的心思又豈是我們能揣測的?晉王喜怒無常,小心被晉王聽到,腦袋都沒了!” 那些人連忙噤聲。 姜亂就坐在轎子里,聽著那些議論聲,心情很復(fù)雜。 趙掣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圖,但是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姜亂第一次在古代感受到了尊重。 這種感覺還是頗為好受的。 轎子停在一個地方,姜亂下來,卻沒見什么人。 “晉王說放在這里的,我們完成任務(wù),就走了?!?/br> 那些轎夫走了,便只留下姜亂一個人。 姜亂四處看了看,沒看到人,便找到一個臺階坐下。 鄭洪熹和趙掣在高處下棋。 這地方位置很好,能看到下方,但是下方卻看不到上方。 兩人都沒有落子,而是看著下方。 只見那少年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勾勒出纖細(xì)的腰身,那顏色更襯得他唇紅齒白,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露出光潔的額頭,他的眼睛很大,烏黑發(fā)亮,然后撐著下巴坐在那里,臉頰鼓鼓的,帶著幾分可愛。 “姿色倒是不錯?!编嵑殪淙滩蛔「锌馈?/br> 真是太漂亮了,比之前送來的那些美人都好看,難怪桑貴妃要送他過來了。 突然,那窗戶關(guān)上了,擋住了鄭洪熹的視線。 鄭洪熹一臉莫名地看著晉王。 “專心下棋,免得分心?!壁w掣面無表情道。 鄭洪熹:好有道理。 但是,他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就在這時,一個粗壯的黑臉漢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了進(jìn)來。 “王爺,聽說桑貴妃送來一個男寵?”黑壯漢子很興奮,摩拳擦掌,“明明是個男人,卻娘們兮兮的,簡直給我們男人丟臉!王爺,就讓我好好磨練一下他吧?” 鄭洪熹不由得看向趙掣,不動聲色地觀察著。 就在剛剛,他產(chǎn)生了一個大逆不道的想法,王爺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趙掣落下一子,漫不經(jīng)心道:“別玩死了。” 鄭洪熹松了一口氣。 果然是他想多了。 王爺怎么可能會在意一個男寵? 虎狼軍就是一群狼崽子、糙爺們,做事沒個分寸,這樣細(xì)皮嫩rou地送進(jìn)去,很快就會脫一層皮,估計命都會沒半條。 就說這漢子,本就是個不靠譜的,胸?zé)o半點筆墨,王爺偏偏相信他,讓他做虎狼軍的統(tǒng)領(lǐng)…… 黑壯漢子得了令,就直接沖下了樓,來到了姜亂的面前,直接將姜亂提了起來。 “走,跟老子去玩玩?!贝拄?shù)穆曇糇越獊y的頭頂響起。 他的身形高壯,足足有姜亂三個大,姜亂根本掙脫不了,只能任由他提著出了王府,然后扔在一匹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