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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應(yīng)。 姜亂又走到窗戶邊,推了推, 便將窗戶打開了。 從窗戶里,剛好可以看到趙掣的側(cè)臉, 他的側(cè)臉很俊朗,棱角分明,但是透出一股冷意。 “王爺?”姜亂喊了一聲。 趙掣沒有應(yīng)聲。 “王爺,那我進(jìn)來了?”姜亂又說了一聲。 趙掣依舊沒有反應(yīng)。 姜亂抿著唇想了片刻, 然后手腳并用地從窗戶里爬了進(jìn)去。 姜亂縱身一躍,落在地上,差點站不穩(wěn)。 趙掣的腿動了動, 像是想轉(zhuǎn)身, 但是終究,他忍住了, 沒有動。 姜亂靠著墻勉強(qiáng)站定,然后打開控制面板看了看, 便看到生命值恢復(fù)了5。 姜亂悄悄松了一口氣,看來王爺?shù)男乃疾聦α艘恍? 他剛剛還好沒有走。 姜亂走到了趙掣的面前, 趙掣直接轉(zhuǎn)身, 用背對著他。 姜亂又走到了另一邊,趙掣再次轉(zhuǎn)身。 姜亂:“……” “王爺可是心情不佳?”姜亂問道。 片刻后,趙掣沒有做聲。 就在姜亂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 趙掣突然開口:“你是不是待那孟文也覺得親近?要不本王送你入孟府?” 趙掣說這話的時候,姜亂感覺到莫名冷意。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姜亂總覺得他這話里帶著一股酸味。 姜亂一時沒有回答,空氣中的冷意更加明顯了。他悄悄地看趙掣的側(cè)臉,便覺得有些駭人。 姜亂連忙道:“那孟文也樣貌不如王爺,氣質(zhì)不如王爺,身份地位更不如王爺,我是個貼身侍從,自然希望跟著一個好主子。放著王爺這般主子不要,為何要去伺候那孟文也?王爺這般問我,莫非是覺得我癲狂了?” 姜亂的語氣真摯。 趙掣身上的冷意卻淡去了一些。 只是,他的臉依舊繃著:“那你待孟文也為何要那般?” 姜亂的腦海中閃過好幾個想法。 那空輪椅…… 可能根本就是無意落下的,而是趙掣本來就在那里,他看到自己討好孟文也的模樣! 趙掣肯定很生氣,所以連輪椅都不要了。 姜亂解釋道:“我覺得,那孟文也來尋我,肯定是來替孟澤鶴出氣的。那孟文也一看就有些狠,我怕死,所以才那般討好他?!?/br> 趙掣的臉色又稍微好看了一些:“那為何不尋本王?” 姜亂委屈巴巴:“王爺不在。” 趙掣的臉色終于繃不住了,心中的那口悶氣也消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姜亂的小腦袋。 “本王在,沒有人能動得了你?!壁w掣的眼睛微微瞇起,那話帶著莫名的信服力。 姜亂理機(jī)順桿而上:“王爺最好了?!?/br> 趙掣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弧度。 …… 一處酒樓,二樓。 一俊秀的青年面窗而立,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這人正是孟文也,就在剛剛,他剛剛命自己手下的人去尋找那對曾經(jīng)養(yǎng)過自己幼弟的農(nóng)家夫婦。 從聽了姜亂的話后,孟文也心中的疑惑就在不斷擴(kuò)大。 十幾年前,那時自己剛剛十一歲,隨著父母一起出征。 母親難產(chǎn)而死,幼弟出生,那一幕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里。 他記得幼弟的手臂上有一道胎記,后來將澤鶴接回來的時候,并未見到那胎記。 他還以為那并非胎記,只是出生時的烏青,兩年過去,那烏青就淡了。 現(xiàn)在想來,或許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澤鶴和孟家人并不像,而且身體特別弱,他們還以為是早產(chǎn)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越往深處想,越覺得不對勁! 若是認(rèn)錯了親弟……那他們還真是愚蠢至極,如何對得起真正的親弟,又如何對得起娘親?! 孟文也深深吸了一口氣。 時間流逝。 很快,兩個人被帶上了酒樓的包廂。 一中年婦人,一中年男人,兩人身上都透出一股畏縮的市井氣,那婦人五官生得秀氣,隱約可見年輕時的風(fēng)華。 孟文也在看見那婦人的時候,面色便沉了下去,剛剛的猜測又肯定了幾分。 因為澤鶴的眉眼生得很像這個婦人! 那兩人看著孟文也,心中不安,面露害怕,都垂下了腦袋。 孟文也轉(zhuǎn)瞬收斂了戾氣,面上露出一個溫和的表情:“兩位可是姜亂的父母?” 那兩人連忙道:“是、是,您是?” 孟文也道:“我是孟澤鶴的二哥,當(dāng)年澤鶴在你們家中養(yǎng)了兩年,這份恩情,我銘記于心?!?/br> 當(dāng)說到孟澤鶴的時候,那兩人的眼睛一亮,而且也松了一口氣。 “原來是孟二公子,那是應(yīng)該的,二公子不必客氣。將軍與夫人當(dāng)年幫過我們,我們這樣做也算是報恩,哪里擔(dān)得起您的謝。那個、那個孟小公子還好嗎?”那婦人問道。 “好未必好,澤鶴與煜王本是互相喜歡,但是出了一個姜亂,讓煜王做出一些糊涂的事,澤鶴很傷心,最近一直在床上躺著?!泵衔囊驳?。 那婦人的表情頓時變得兇狠起來:“姜亂還真是不要臉,這樣的事居然好意思做,也不想想自己什么出生,那么低賤的身份,居然還敢和孟小公子搶!我下次見了他,非要撕了他的臉,讓他再去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