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煙雨江南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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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哥,這可是江州今年第一場春雨呢,我喜歡淋雨,淋一淋心情很愉快?!被ㄐ≡滦∨畠喊愀吲d道。 “受涼生病了怎么辦?”陳風脫掉外衣遮在花小月頭上,“你等著,那邊有家雜貨店,我去買傘去!” 說完,陳風迎著雨,踏著腳下的積水,往那雜貨店跑去。 花小月怔然的望著陳風的背影,莫名的有種充實感動,陳風腳下踏水時揚起的水花在燈火掩映下像是一顆顆的珍珠般閃亮。 花小月眼中含著淚水,不知是被第一場江南春雨的凄美而感動,還是為了那高大偉岸的背影而婆娑。 陳風買完傘沖了回來,“meimei怎的不找個屋檐下先避雨,傻站在這里干什么?”陳風趕忙撐開傘擋在她上面。 花小月把衣服要還給陳風,陳風搖頭道“你先披著暖和些。”然后將衣服整理好披在花小月身上。 陳風也撐起傘和她向著前方走去,雨已經(jīng)越來越大,天地間仿佛只有雨的聲音。 走著,陳風突然道“meimei,這不是去杏花樓的路呀?” “陳大哥,難得雨中漫步,你能陪我去西湖岸邊逛逛嗎?” “那……好吧。”這花小月自己去那西湖邊真是不放心。 “陳大哥是不是惦記家中小美,那就請陳大哥先回吧,我自己去走走?!?/br> “不行,你一女子獨自雨夜漫步我豈能放心,還是我陪著你去吧!” 花小月眼中射出感激神色,“多謝大哥。” 兩人撐著雨傘步行到西湖岸邊,此時夜色中的西湖在春雨下更是煙雨蒙蒙。 那西湖中的小船在雨中獨自閃著似明似暗的光,如夢似幻。 “陳大哥你還能在這煙雨中為小月做首詩嗎?” 陳風沉思了一會兒,緩緩念道 好雨知時節(jié),當春乃發(fā)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野徑云俱黑,江船火獨明。 曉看紅濕處,花重江州城。 “曉看紅濕處,花重江州城?!被ㄐ≡锣?,“這首詩和此情此景如此相像,陳大哥真是才思敏捷?!?/br> “meimei過獎了?!?/br> 花小月道“有名滿江州的陳大哥相陪,小月從未像今天這樣高興呢?!?/br> “我有這么出名嗎?” “如果把陳大哥另一名頭相告,陳大哥更會出名。” “meimei何意?”陳風蒙道。 “事到如今,陳大哥還想對我隱瞞嗎?” “隱瞞?我隱瞞什么?” “陳大哥,你的真名不叫陳六吧!” “你說的沒錯,我這名是在范家當小廝的時候起的?!?/br> “你的真名叫陳風?!?/br> 陳風吃了一驚,“你如何得知?” “陳風,反過來念就是風塵,你就是風塵公子!”花小月美目深深望著陳風。 陳風干笑道“meimei雖然沒有猜對,但你很善于推理,可以去朝廷邢司當差了。” “陳大哥,你還不承認嗎?那天范劍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br> “那天?花船上?”這個豬頭不是要隱藏到底嗎?怎么全交代了,肯定是喝多了被她一套話全招了,怪道這花小月一個勁的往自己家中跑呢。 花小月道“其實不用他說我已猜出大半,在林府開塾酒宴時,范劍所寫字跡與后來花魁大賽時風塵公子字跡是一模一樣,那時就已經(jīng)心中起疑,又到那日上了花船時,你說范劍公子右手僵硬腦袋燒壞,可上船喝酒時,范劍公子右手持杯夾菜哪有右手僵硬模樣,而且與我對答如流言語低俗,并未顯出頭腦燒壞跡象,聯(lián)想到以前別人對他的行為的傳說簡直一模一樣,因此我斷定林府酒宴之時給我寫詩之人必是花魁大賽的風塵公子,而且一定就在范劍身邊,那日花船周圍之時,你又幫他解圍,而且又能做出不次于風塵公子的《青玉案》這樣的詩詞來,我終于肯定你就是風塵公子!” 這女人真厲害,霹靂哐啷說了一大通,句句在理,嘆道“朝廷真是埋沒了一個破案人才哩?!?/br> “陳大哥別打岔,我要你親自說出你是那風塵公子!” 陳風嘆道“沒錯!我就是真正的風塵公子!” 花小月小女兒般跳了起來,濺起腳下萬千水珠,身姿飄然旋轉(zhuǎn)而起,如若飛燕驚鴻,那雨傘上的雨水隨著旋轉(zhuǎn)向四面灑來,淋了陳風一身。 這是怎么了?如此開心。 “陳大哥,對不起,剛才太高興了。” 陳風擦著臉上的雨水道“沒事meimei,只是好奇你緣何如此激動?!?/br> 花小月平復下來,望著茫茫西湖雨色道“陳大哥知道我為何去你家,后來又想跟你學做菜嗎?” “這也是我心中疑惑的?!?/br> “知道你就是風塵公子以后就想去你家認識你,然后爭取能成為朋友,后來吃了你的菜后,又堅定了我跟你學做菜的想法。” 陳風問道“為何要學做菜?” “因為我想贖身脫離青樓,日后找一個養(yǎng)活自己的營生。” 什么?花魁要自脫離青樓,那江州城還不是頭條新聞! “meimei是想以后開家酒樓?” “正是,我看中那花魁,是因為只有當了花魁才會有錢賺,才會不太受青樓約束自己自由些,我在此當了兩年花魁,現(xiàn)在已經(jīng)賺夠了錢。所以最近想著自謀出路,但又礙于身份不方面去找那酒樓師傅學藝,正好昨日嘗到陳大哥的廚藝后,覺得機會難得,才懇求大哥教我廚藝的。” “原來如此,meimei贖身是大喜之事,大哥只有為你高興?!?/br> “陳大哥,小月還有一事相求?” “meimei但說無妨。” “我本是夏國流民,前年邊境戰(zhàn)亂時,我顛沛流離下流落華朝,由于不屬于華朝,華朝有規(guī)定,凡是沒有戶籍的外來女子,除非嫁給華朝男子才能謀取自己營生,那些男人都是些好色之徒,我如果委托他們,很可能被他們弄于家中成為賤妾再不讓出來,我不想出狼xue再入虎譚,所以我懇求陳大哥做我的保人?!?/br> “你就肯定我不會這樣?” “能做出那種絕代詩詞之人的風塵公子豈會是那種人?!” “meimei既然這么相信我,我做大哥的豈能讓你失望,行!這個保人我當了,贖完身后meimei就放手去開酒樓吧,到時候大哥定會幫你把酒店經(jīng)營好!” “太好了!陳大哥,如果你能幫我酒店肯定會賺錢的,到時候你就當東家吧,掙得錢我們對半分?!?/br> “那可不行,我不會要你的錢的?!?/br> “陳大哥可是嫌棄我?!彼p目黯然道。 “不是,我就覺得你一個女人自謀營生很不容易的,怎能要你的錢?” “陳大哥對我真好,陳大哥也投一部分錢在里面,到時候年底分紅利總可以了吧!” “這倒可以……” “那就這么定了!”花小月沒再給他猶豫的機會。 陳風暗嘆這花小月也是有心機的女人,死活要想辦法綁在自己身上。 他哪知花小月其實另有想法,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卻道兩人走回城里,快到杏花樓時,陳風與她就要告別。 “meimei,我該走了,趕快回去吧!” “陳大哥告辭!” 陳風轉(zhuǎn)身離去,身后又聽她道“陳大哥。” 陳風轉(zhuǎn)過頭去,只見花小月笑容淺淺的撐著傘俏立在那里,她已經(jīng)把那面紗摘下,嬌容白皙勝似天山白雪,神態(tài)淡雅悠閑、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眉眼如西湖春水,顧盼間天地失色。 “meimei這是?” “陳大哥,我曾說過,今年誰幫我奪得花魁我就為他摘下面紗,而且永不再戴上。陳大哥,五日后來杏花樓接我吧!” 說完往杏花樓里走去,仿佛仙子般帶走一片云煙。 這花小月真是絕色啊,以前要是摘下面紗,不知能傾倒多少人? 一路走來,突然聽到破空之聲從耳際響起,倏然一轉(zhuǎn)身,一道寒光擦肩而過,轉(zhuǎn)頭看是卻無任何人蹤影。 只見一把匕首插在墻上,上還有一個囊包,陳風疑惑的走過去把匕首拔下來,摘下囊包打開,里面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明日起想辦法弄到林若浦所藏錦盒,得到后明日夜晚前往此處換取解藥,勿必完成任務(wù),否則無解藥痛苦而死! 他們果然以為他已中毒,讓他去要那勞什子錦盒,那是什么東西讓他們?nèi)绱丝粗?,直接利用武力找林若浦要不就得了?/br> 但想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思去利用那龍涎香下毒了。 該怎么辦呢?老孫頭到現(xiàn)在沒有回來,該找誰商量呢? 九爺!一個名字從心中想起,那祝懷遠說的沒錯,關(guān)鍵時候還真得找他們! 明日就找那祝懷遠。 快到家里,只見門口一個俏立的身影望夫石般撐著傘在那張望著。 “小美!”陳風一陣心疼,快步走了過去。 小美撲進懷里,“大哥,你可擔心死我了,下了雨也沒帶傘,我都想去杏花樓找你去了。” “大哥沒事,路上買傘了,你站了這么久小心著涼,走!大哥給你暖被窩去!” ———— 翌日陳風早早的就趕往林府芳華園里的芳華學院,開塾后他還是首次過來,進門就看見一個石碑,顯然是為那篇《為學》所立,只是范劍已經(jīng)說是風塵公子所作,不見其人,只能暫時立個空碑了。 走進去,只見一所寬敞亭廊上,學生們正橫排而坐,那正中前方坐著祝懷遠正在高談闊論著,“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 那范劍眼尖發(fā)現(xiàn)了陳風,一個勁的朝他使鬼臉,祝懷遠瞇眼看到,見到陳風愣了一下,然后道“你們先溫習功課,我去去就來。” 祝懷遠緊步走了過來,拉著陳風走到一邊,“你怎么過來了?” 陳風掏出錦囊里的紙條遞給祝懷遠,他接過紙條,神色一變,“他們終于等不及了!” 陳風問道“你說的是誰們?” 祝懷遠看看周圍,“這不是說話的地方,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