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落花不再,流水始多情10
書迷正在閱讀:醫(yī)生,幫幫我、風絮、烽火文途、惡魔總裁壞壞愛、真魔、逆行的白衣天使、大唐神級小農(nóng)民、源生之刻、鬼王的新娘【限】、大夏十三太保
西念琴囑咐小廝帶段玉清出門后,從臥室里走出來,到隱香院的書房里,在書房里坐了一會兒,根本無心處理公事,他站起來在屋內(nèi)走了幾圈,越走越心煩,簡直是心煩意亂,想起這幾日金刀峽里發(fā)生的事情,怎么都理不出一個頭緒來,簡直是剪不斷,理還亂。 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一株老梅,此時正值夏季,老梅葉片肥大,綠意森森。 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闖進金刀峽里來,想下毒害他兒子,而現(xiàn)在更是不聲不響地抱走了他的兒子,金刀峽這么大,而且戒備森嚴,但這人竟能出入自如,幾乎不被人發(fā)覺,簡直是匪夷所思。 那婢女說是看見抱走小玉臺的人是個白衣男子,西念琴皺著眉頭,白衣男子? 他想起在壽宴上向小玉臺下毒的人卻是個黃皮黑衣的男子,但那黃皮黑衣人說話時面部全無表情,也看不出年齡,很明顯那張黃皮不是真臉,要么就是易容的,要么就是那人帶了張人皮面具。 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日早上小玉臺的壽宴上出現(xiàn)那黃皮黑衣人下毒。 接下來紅冰放走了關(guān)在地牢里的孫春蕊和江曉風。 今天,青青和小玉臺都失蹤了。 到底這些事情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 段玉清說青青是中了迷毒被帶走的,那只落在泥地里的金釵上沾上的迷藥的味道也與昨日壽宴上那黑衣人所拋出的迷藥一樣,很可能劫走青青的便是那壽宴上出現(xiàn)過的黃皮黑衣人。 但小玉臺卻是睡著了被人抱走的,房中并未出現(xiàn)迷煙毒藥,莫不是,劫走他們兩人的并非同一人? 他擔心小玉臺的安全,他沉吟著,白衣男子…… 西念琴的眼神冷了冷,白衣男子? 熟悉金刀峽,能在此出入自如的白衣男子? 江曉風? 莫不是…… 西念琴心中一驚,是了,雖然孫春蕊和江曉風一起離開了金刀峽,但小玉臺畢竟是孫春蕊的親生兒子,她就算想背叛他,和江曉風雙宿雙棲,也是難舍棄自己的骨rou,若是可以,她很有可能會讓江曉風潛回金刀峽來抱走小玉臺,然后他們?nèi)艘黄疬h走高飛。 但江曉風做為一個男人,會愿意替別人養(yǎng)兒子嗎? 他想起了江曉風和孫春蕊兩個人,眼神更冷了。 但江曉風竟然會為了一個與孫春蕊容貌一樣的青青吸取腿上的毒液,就可見他對孫春蕊用情至深。 若非知道江曉風對孫春蕊用情至深,無法自拔,他也不會派青青去水云谷向江曉風下毒,江曉風也不會因為將青青當作孫春蕊,因為不忍孫春蕊受苦,而吸取她腿上的毒液,導(dǎo)致自己中了府骨散之毒了。 他忍不住冷笑道:“是了,他那樣迷戀春蕊,想來也不會在乎小玉臺是誰的兒子?!?/br> 只是他不明白,腐骨散的解藥只有一顆,明明在他手中,孫春蕊是如何能替江曉風解了毒的。 他冷下臉來,心中只確信是孫春蕊讓江曉風回來帶走了小玉臺。 他冷笑著:“你們想要海角天涯,遠走高飛,拋下我一個人做孤獨鬼,可沒那么容易!” 彼時紅冰正坐在地牢里的稻草堆上,他放走了師母和江曉風,卻沒想到現(xiàn)在輪到他被關(guān)進來了。 他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這地牢里一天一夜了,地牢里不見天日,不知時間過了幾許,他只覺得腹中饑腸轆轆,口渴難耐,真難想象,師母那幾天在地牢里是怎么過的。 紅冰抓起地上的一把稻草,苦笑了一聲,真沒想到,師父會這樣對他。 門口的死士已經(jīng)換了兩張新的面孔,不知道那兩個被他連累的死士如今是死是活。 金刀峽里的死士們都沒有姓名,死了也沒人記得知道。 紅冰苦笑了一聲,突然有些感慨,他會不會也不聲不響地就死在這地牢里?他還不想這么年輕就死。 但他心里并不后悔,他不后悔放走師母這件事。 在他心里,師母是個好女人,師母溫柔賢淑,對下人寬厚仁慈,對莊主盡心盡力,他雖然不知道師父與師母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師母與那個江曉風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在他看來,就算是師母愛上了別人,也不應(yīng)該被師父折磨致死。 所以他斗膽放走了師母,他沒做錯。 他點點頭,似乎自言自語:“是了,沒錯就是沒錯。” 突然聽得一人在耳邊道:“你嘴里嘰里咕嚕在說些什么?” 紅冰抬頭看了一眼,那兩個守在門口的死士不知何時走到牢門邊正盯著他。 另外一個打趣道:“唉,我說你管那么多干嘛,這地牢里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沒吃沒喝,黑暗潮濕,關(guān)不了多久就會把人悶瘋的,咱們還是去門口守著吧,反正他也逃不了。” 紅冰實在悶得慌,見兩個死士來了,忍不住問:“兩位,今天,莊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 其中一個有些不耐煩地說:“莊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咱們也管不著,咱們只管這地牢里的事,再說了,反正你被關(guān)進了這地牢里,就一輩子別想著出去了,你還問外面的事干嘛?” 另外一個用胳膊肘子撞了撞他道:“喂,你胡說些什么呢?” 那個瞪眼道:“怎么?我說錯了嗎,幾時聽說過進了地牢的人還有能活著出去的?” 紅冰扯著手里的稻草,垂下頭,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