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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送他,我可以教你…”聽阿玥說罷,寧絮雖不知道荷包的含義,但也點了點頭,隨后阿玥便手把手地教起她。 因著練習(xí)所需,寧絮多做了一個荷包出來,便決定把另一個給旁人。 寧絮怕他會嫌丑,贈送之前一直都緊張著,同他交談時似乎還說錯了話??墒菦]想到的是,他卻輕浮對她,她以為他把自己當做了和那些舞女一樣的人,心中很是難受,不過他后來細細解釋過,她便原諒了他。 后來他對她說要帶她回故土去過那邊的佳節(jié),她更是早早幾日便開始準備衣物行李。 可怎料她在約定的地方等了好久,也未見他來接她。 后來向景年告訴她,他再也不會來了,寧絮當晚把眼睛哭得腫成了核桃。她在心中筑了一道圍墻,不敢再輕易打開。 這些年少心事,隨風而來亦隨風而去,很快被吹散飄落,連她自己都要淡忘,直到很多年后,他帶著鑼鼓喧天的車馬來迎娶她。 風絮又起,在她心中四處飄散,亂了她的神思。 她以為他也把自己當戰(zhàn)利品,可他不是… 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可他從不這么想… 他愛她、護她,溫暖她,融掉她心中的銅墻鐵壁,除去她的自卑和不敢。 他是夜止,她此生的愛。 后來阿玥無意和夜止提起早前關(guān)于荷包的舊事,夜止方才盡是震驚地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他以為寧絮喜歡向景年,向景年亦如是以為。 可寧絮一直將向景年當做親人恩人,心思從未逾矩。 她把少時的心思歸為羞于啟齒的舊事,深深地埋在心底,不料被夜止挑起,燃燒地明亮而熱烈。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夜止望著懷中安睡的軟玉溫香,如此想。 “夜止哥哥…”睡夢中的寧絮囈語,他應(yīng)了聲,將她摟得更緊,親吻她的眉心。 不久,他也入睡,風兒溫柔地吹進,紗幔微微飄晃,屋內(nèi)靜謐且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