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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血章(′∩ω∩`) /// 海登對米朵的好大概全營地沒人看不出來。 所以沒多久營地中的人看見米朵就會習(xí)慣性喊一聲嫂子。 米朵一開始有點不習(xí)慣。 心里還有那么一點彆扭。 莉絲大概是看出她心里那點不安和些許自責(zé),某次就和米朵說了,他們這個軍營的人從未碰見過坎特軍。 他們其實勉強(qiáng)算得上是個通訊兵種,負(fù)責(zé)傳遞前線軍情等等--但如今戰(zhàn)爭就快要結(jié)束了,他們都是十分輕松的等待回家的日子。 米朵從那之后也放松許多。 直到某天晚上-- 海登回了營帳,一聲不吭的到外頭把自己擦洗乾凈換了衣服就上床去,連米朵喊他都不理的時候,米朵突然間有點慌。 她湊上前去叫了海登幾聲卻沒得到回應(yīng),一直以來都有點倔強(qiáng)的個性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做--米朵伸手去戳戳海登的后腰,卻見男人猛的一哆嗦。 米朵皺起眉頭?!负?,你受傷了?」 「……我累了。」海登沙啞的嗓音只說了這么一句話,米朵揪著衣角不知所措的在原地站了半天,最后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出了營帳。 再回來的時候海登已經(jīng)熟睡了。 米朵拿著一個香包在海登鼻子下輕輕晃了兩下,又等了一會兒,聽見男人呼吸漸沉似是熟睡,才把他翻過身,掀開他的衣服。 果然,男人的腰上有一道極深的傷痕。是刀傷,只用繃帶簡單包扎起來。 米朵皺著眉頭,眼眶泛紅,手上拿著一堆東西散落一地。 是針線和傷藥。 她顫抖著手把針拿去火旁烤了好一會兒,纖細(xì)的手指被燙紅,平時撞了一下都能喊老大聲的姑娘此刻卻抿著嘴不發(fā)一語。 旁邊有一罐烈酒,米朵小心翼翼地把酒倒在傷口周圍,再開始小心的把那個傷口縫合。 --米朵的父親是個醫(yī)師。 米朵從小也看過不少傷口縫合的畫面,長大后也幫著父親做過幾次。 海登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哭腫了眼睛的米朵趴在床側(cè)睡著,平時不怎么做粗活的細(xì)嫩雙手又紅又腫,指尖還起了泡--男人瞪著眼睛猛地坐起身。 米朵因為這個動作也立刻醒來了。 她提心吊膽的深怕男人會發(fā)燒,到了后半夜才沒撐住睡著。 「你、你沒事啦?」 海登搖搖頭,面色凝重地盯著她的手瞧。「你的手怎么了?」 米朵看見海登眼底nongnong的心疼,遲來的委屈讓她又一次紅了眼睛,她嘟囔著爬上床,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少見的主動窩進(jìn)他懷里?!付脊帜悖l叫你昨天不理我!」 「……以后不會了?!?/br> 「你為什么不理我!」米朵半點沒因為他主動認(rèn)錯就避開這個話題。 海登徒勞的張了張嘴。 最后卻是抱著她起身去洗漱吃早餐。 接著一整天米朵都沒和海登說話。 擺明了沒給個解釋就誰也別說話了。 晚餐時,海登照舊拿了兩人的晚餐回來,米朵搶過黑麵包就打算啃--海登終于妥協(xié)了。 「我……我昨晚遇見坎特軍了。」他低聲說,「……米朵,你想回家嗎?」 海登遇上米朵的未婚夫了。 對方氣勢洶洶的要求海登把米朵還給他--米朵被擄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被小鎮(zhèn)上的人知道了。 對于擄走米朵這件事海登原本就于心有愧--愧對米朵--再遇上這事海登心神恍惚就被刺了一刀,雖然對方也被海登一拳揍到昏迷。 回來時海登就想問米朵這句話了。 可是心里害怕米朵會給一個肯定的答案--他只能憋著不說話。 聽見這個問題的米朵被氣的說不出話。 她都已經(jīng)……都已經(jīng)和他這樣了,他還想把她丟回家鄉(xiāng)?! 「……渾蛋!」 罵了這么一句話的米朵轉(zhuǎn)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