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凌青的臉蛋是非常秀氣的鵝蛋臉,櫻唇紅潤,鼻頭小巧可愛,眸子烏黑明亮,十足一副紅顏禍水相。胸部的尺寸相當(dāng)?shù)匚《?,那兩只躲藏在t恤后面的玉兔大有將布料撐開,蹦跶出來透氣的感覺。 無論從哪方面看,凌青都是女人之中的女人。 胖子看著人家的胸,仿佛被電了一下,動彈不了了。他琢磨著,要是這個美女院長突然生了菩薩心腸,允許他摸一下,他是應(yīng)該摸胸呢?還是摸臀呢?委實(shí)難以取舍?。?/br> “你看什么呢?”凌青有些生氣了。最近這個jiejie氣不順,隨時都處在大姨媽來臨的狀態(tài)之中,特別容易煩躁,特別容易生氣。 “看你呀,你身材真好,人也很漂亮?!迸肿雍苷\懇的樣子。 見過無恥的,但這么光明正大地?zé)o恥的,凌青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出去!”凌青真的生氣了。 “不好意思,對不起,我開個玩笑。”胖子慌忙道歉,“我其實(shí)是來報(bào)名當(dāng)義工的,我叫田澤。我是一個好人?!?/br> 他是一個好人? 即便真的是好人,也沒有必要掛在嘴邊吧。凌青本來是一肚子怒火的,聽了他說的這句話,她的嘴角竟也不由抽了一下。她想笑,但怎么也笑不出來。不過她這個動作卻讓她的酥輕顫了一下。rou感十足的胸波漣漪一般蕩漾輕顫,熟透了的美妙感覺,還有從臉頰上浮現(xiàn)的淺淺的酒窩,粉里透紅,恰似三月里的桃花兒。 田澤不由得有些呆了。 沒錯,他就是那個卑微的三級警員卻擁有來自未來世界的超級女戰(zhàn)士當(dāng)保鏢的田胖子。 田胖子是有備而來。 昨天被漆雕婉容帶回家,他又被女戰(zhàn)士四肢大張地捆綁在了床上。 然后,女戰(zhàn)士從她的智能電腦箱里取出了一只折疊式的頭盔,展開,給他戴在了頭上。那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他就是一只人形電腦,插滿了電線網(wǎng)線音響線,不斷地從網(wǎng)路上下載和吸收知識:烹飪技巧、社交禮儀、護(hù)膚美容、豐胸按摩術(shù)、飛機(jī)駕駛、坦克的維修與保養(yǎng)、怎樣才能生雙胞胎、養(yǎng)腎之道、十萬個為什么、唐詩三百首、詠春拳法、武當(dāng)劍法、少林伏虎拳、太極拳、截拳道、演員的表演藝術(shù)…… 沒有最亂的,只有更亂的。 就是那種情況,非常簡單。 但那個過程卻是異常痛苦的,潮水一般的內(nèi)容涌進(jìn)大腦,田澤同志沒有挺過十分鐘就死機(jī)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天一夜之后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漆雕婉容告訴他這一次非常成功。 那個時候,田澤很驕傲,他說,“這是我的天賦很強(qiáng)的原因吧?” 那個時候,漆雕婉容云淡風(fēng)輕地看了他一眼,她說,“不是,只是因?yàn)槟愕拇竽X太空了。” 那個時候,田胖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那個時候之后,田胖子就應(yīng)該一身警服,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來辦案,但漆雕婉容卻給出了另外一個建議。 “你這種長相和社會地位要想追到凌青那樣的女人顯然不可能,走正規(guī)渠道顯然是行不通的,你得另外想辦法。”那個時候,漆雕婉容一臉愁苦地打量著田胖子。她當(dāng)時那個樣子,那種眼神,仿佛是一個單親母親在看著自己那長得歪瓜裂棗,怎么也嫁不出去的丑女兒。 “我不去了!”那個時候,田胖子被刺激到了。 “你沒有選擇,你必須去。”那個時候,漆雕婉容想到了一個主意,“這樣吧,你喬裝打扮一下,去陽光孤兒院當(dāng)義工臥底,她現(xiàn)在的處境很糟糕,你趁虛而入,機(jī)會要大得多。這樣一來,你不但有機(jī)會泡到那個美女院長,還有機(jī)會破案?!?/br> 這個主意好嗎? 田胖子沒有仔細(xì)去分析,但他反正是同意了,和腹黑女漆雕婉容一拍即合。 隨后田胖子又給廖局長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情況,廖局長反正沒指望他破案,只是想找一個背黑鍋的人罷了,當(dāng)時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于是,田胖子就喬裝打扮成從大山里出來的農(nóng)民工來了陽光孤兒院。 于是,凌青就看到了穿著中山服的田胖子。 第五章 奧斯卡影帝 更新時間:20121102 田澤之所以這么急色地看人家女院長,那是因?yàn)樗娇丛接X得這個大他三歲的凌jiejie像他老婆,或者,換個說法,與他有夫妻相。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有禮貌?有你這樣看人的嗎?”凌青見胖子又犯毛病了,又來氣了,毫不客氣地道:“出去吧,我們這里不招義工,就算是招,也不招你這樣的人。” 田澤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無論你怎么罵我,我都不生氣。” 這人的臉皮是什么做的啊,鈦合金的嗎? 凌青的怒氣值嗖嗖往上躥,平時她并不是這樣的,但今天心情本來就很糟糕,再被這個死胖子這么一招惹,沒吐血,沒暴走,沒拿菜刀砍人就已經(jīng)算是很克制的了。 田澤是不會走的,于公,案子沒破,他不會走。于私,御姐老婆沒追到手,他就更不能走了。 所以,死皮賴臉也就成了唯一的手段。 其實(shí),田胖子自己也在奇怪,他以前的臉皮雖然也有點(diǎn)厚,但還不至于厚到今天這種程度??粗鷼舛己芎每吹牧枨?,他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念頭,難道被漆雕婉容改造了一天一夜,他的臉皮真的增加了厚度? 這太可怕了。 可是,臉皮夠厚也不能解決問題。這妞兇巴巴地要趕自己走,地盤是人家的,怎么才能留下來呢?田澤很著急這個事情。 “我說你這人怎么回事?我叫你出去!出去!”凌青最終還是爆發(fā)了,她實(shí)在是受不了死胖子的色瞇瞇的眼神了。她上前兩步,使勁地推了胖子一下。 機(jī)會來了! 那雙蔥白的小手推在肩頭上的時候,田澤顧不得多感受一下美人推的感覺,重達(dá)一百六十多斤的身體紙片兒似的向前栽去,一頭撞在了磚混結(jié)構(gòu)的墻壁上。 咚!一聲悶響,田澤雙眼一閉,一動不動地倒在了地上。 凌青看了看她的一雙小手,頓時愣在了當(dāng)場。她自己有多大力氣她是非常清楚的,就算是把胖子推動,也不可能一把推那么遠(yuǎn),還撞墻上吧?難道就像那些武俠小說之中所描寫的俠女一樣,一連串的打擊使得人體的潛力徹底爆發(fā),突然就打通了任督二脈? “起來了!胖子,你別裝了?!绷枨嘤媚_試探性地踢了胖子一下,又說道:“如果你想訛錢的話,我勸你死了這份心,我現(xiàn)在還欠別人五十萬呢,我是一分錢沒有?!?/br> 田澤還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凌青又踢了胖子一腳,還是沒動。這下她有些慌了,著急地道:“胖子你別嚇人啊?喂,你醒醒,你醒醒呀……” 田澤的左眼微微睜開了一條細(xì)縫,剛好看見凌青蹲下來,抓著他的手臂,試圖將他扶起來。她的小手很溫暖,柔若無骨。她的雙腿緊挨著他的身子,曲起,將粉白細(xì)嫩的大腿曝露在了他的眼前。微微下蹲并往上使力的姿勢讓她的臀部緊繃,豐腴挺翹,彈性十足。 “胖子你別嚇我啊,你要是再出點(diǎn)事,我就沒活路了啊?!绷枨嗫炜蘖恕5姑沟氖虑橐患又患?,她真的快崩潰了。 我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呢? 田澤一邊欣賞著凌青的大腿,一邊思索著這個多余的問題。更幸運(yùn)的是,因?yàn)榱枨嗟南露讋幼鳎浅P疫\(yùn)地看見了黑色短裙里面的一抹春光,就在那雙雪白的大腿根部,一條粉色的小內(nèi)內(nèi)緊緊地束縛著一個微微隆起的地方,熟透了的感覺。在那粉色小內(nèi)內(nèi)的上面還繡著一只棕色的小浣熊,非??蓯鄣臉幼?。 怎么會是小浣熊呢? 這么大個人了,居然還穿卡通內(nèi)褲? 真是不一樣的口味啊…… 胖子幸福而又激動地想著,一片亂七八糟的感受。 門口的光線忽然一暗,幾個神色不善的青年走了進(jìn)來。 看見突然闖進(jìn)來的人,凌青跟著就丟下了田澤,向辦公桌跑去,伸手去抓擱在辦公桌上的電話。 “想打電話報(bào)警嗎?”領(lǐng)頭的平頭青年一棒球棍就砸在了電話機(jī)上。 咔嚓一聲脆響,電話機(jī)碎裂成了好幾塊。凌青如果不是縮手及時,她的手肯定就受傷了。 “周濤,你們想干什么?”凌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地想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可她那飽滿的酥胸卻出賣了她。因?yàn)榫o張,她的胸脯起伏得很厲害。 “干什么?”領(lǐng)頭的被稱作周濤的青年笑了笑,“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們老板想要陽光孤兒院的地皮,反正你最近也經(jīng)營不下去了。你把地皮賣給我們老板的話,不僅可以還掉欠款還有剩余,何樂而不為呢?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需要一大筆錢財(cái)能渡過難關(guān)?!?/br> “我要說多少次你們才能明白?陽光孤兒院我不賣!不賣!”一邊在怒吼,凌青的眼淚卻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這些人為什么一再逼迫,要把孩子們的家園毀掉呢! 三天前這些人來過一次,但只是惡言相向,出言恐嚇,但這一次顯然是不會那么簡單了。 “哭也沒用!”周濤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兇光,棒球棍橫掃,頓時把桌上的雜七雜八的辦公用品稀里嘩啦地掃到了地上。他猛地將棒球棍舉了起來,狠狠地砸在了辦公桌上。哐當(dāng),辦公桌的板材頓時出現(xiàn)了一條裂痕。 凌青嚇得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她又站直了身體,毫無畏懼地看著兇神惡煞的周濤。這是一群目無法紀(jì)的暴徒,她心里很害怕,但她知道她不能退縮。她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只有靠她自己。她不能讓孤兒院里的那些孩子再次流落街頭,被惡人所控制,去乞討,去行竊,甚至被賣到黑磚窯去做童工! 她不能!就算是死也不能! 然而,凌青所表現(xiàn)出來的無畏和勇敢在一群暴徒的眼里卻是蒼白無力的,甚至是可笑的。周濤慢吞吞地點(diǎn)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將煙霧往凌青的臉上噴了過去,然后不屑地笑道:“我們老板還說了,他可以給你第二條路走?!?/br> “什么?” “你給他當(dāng)二奶,他養(yǎng)你?!敝軡囊暰€貪婪地落在了凌青的酥胸上。 “你們……無恥!下流!你們給我滾出去!” 幾個暴徒笑了,她這是發(fā)怒了嗎?那又怎么樣呢? “老大,這小子是怎么回事?”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小青年指著地上的田澤說道。 周濤淡淡地掃了一眼,冷笑道:“這胖子可能是來要工錢的吧?我說凌院長,你不給工錢也就罷了,你怎么能把人家打暈?zāi)??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們都沒你狠?!?/br> “你放……”凌青緊咬著嘴唇,沒將那個污穢的字眼吐出來。她覺得那粗話臟,眼前這些人更臟。 “凌院長,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里,陽光孤兒院的地皮你是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這是合同,你痛快點(diǎn)把它簽了,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周濤將兩份合同砸在了辦公桌上。 “我不簽!你們這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是違法的行為!” “媽的,你當(dāng)老子是剛出來混的嗎?法律,我們老板就是法律!黑頭,把門關(guān)了。小七,麻子你們兩個把她抓住,老子今天就在這里把她辦了!”周濤yin笑了起來。 “老大,你爽了,我們能不能爽一下?”被稱作黑頭的青年諂媚地道。 “都上,都有份。”周濤準(zhǔn)備解腰帶了。 黑頭麻利地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房門,小七和麻子繞過辦公桌向凌青撲去。凌青驚慌地往后退,但退到墻角就無路了。 “等等?!币粋€聲音突然在滿是yin笑的辦公室里響起,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正心癢癢地準(zhǔn)備去抓凌青的小七和麻子下意識地停止了動作,回頭就看見了那倒在地上的胖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幾個暴徒的視線齊刷刷地聚集到了胖子的身上。這胖子怎么醒來了呢? “你們不能這樣。”田澤很認(rèn)真地說道。 他本來是想大吼一聲我是警察的,但轉(zhuǎn)眼一想,這不是在臥底嗎? 所以,他硬生生地把那句話給吞了回去。 幾個暴徒愣了三秒鐘,突然一起大笑了起來。這世上居然還有這么傻的人,他要是一直躺在地上裝死,沒人愿意揍一個昏倒在地上的土包子。但他不僅在最不該醒來的時候醒來了,還天真地想制止暴力事件。他腦子是被門夾過的嗎?而且是防盜門。 “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烤蛻{你這土包子也想充英雄救美人嗎?”黑頭罵道。 田澤說道:“你別管我是誰,我只是要告訴你們,凌青小姐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讓你們傷害她的!你們要打她,就先打我。” 辦公室里頓時一片靜默,一種怪異的氣氛也在空氣之中蔓延。 凌青呆呆地看著胖子,心中的感受亂七八糟。她覺得胖子很傻,但卻又傻得可愛。最重要的是,她覺得胖子很勇敢,至少他敢在這個時候站起來! “這樣吧,我這個人討厭暴力,你們一起跪下來,給凌青小姐磕個頭,認(rèn)個錯,我就放了你們。”田澤說。 “媽辣個逼的!老子打死你個傻逼!”黑頭揮舞著手中的棒球棒,照準(zhǔn)田澤的后腦勺就抽了過去。 “胖子小心!”凌青驚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