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那有什么難的?再說了,你不是在旁邊嗎?我不懂的你可以教我啊?!?/br> “好吧,你來cao作吧?!碧餄蓪⒋鞅淼淖笫稚炝诉^去。 卡秋莎抓著田澤的左手,開始她的cao作,很新奇很興奮的樣子。 平舉手臂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沒兩分鐘時間田澤就感到手臂酸麻難忍,他說道:“玩夠了嗎?我的手很累喂?!?/br> “要不你把它解下來給我玩吧?” “這天眼表很難解下來的。” “那你放我腿上好了。”卡秋莎說,然后將田澤的左手按到了她的大腿上。 田澤很想拒絕,但那只是想想而已。卡秋莎的細嫩美腿很快就讓他打消了拒絕的念頭。更讓他感到暗爽的是,卡秋莎的酥胸就懸吊在她的雙腿上面幾公分的距離,一不注意就會碰到他的手,有時候是粉嫩的蓓蕾觸碰,有時候則是嫩膚觸碰,每一下觸碰都會帶來觸電一般的酥麻感覺,爽到爆炸。 卡秋莎已經(jīng)被天眼表完全吸引了,她似乎一點也沒注意到身邊的胖子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她這一定是暗示,是勾引……我要是不主動一點,我豈不是辜負了卡美人的一番良苦用心?”田澤心里暗暗的想著,終于還是沒忍住,將右手伸向了卡秋莎的酥胸。 前進、前進、前進;一公分、一公分、一公分…… 眼見就要抓住那只雪白的小白兔時,卡秋莎突然抬起了頭來,右手在身旁一抓,已然多了一支烏黑的手槍。 “你要是抓一下的話,我就向你開槍?!?/br> 田澤,“……” 她一定早就預料到田澤會抓她的奶,不然,赤身**的她又怎么會帶一支槍過來呢? 但是,既然一早就預料到了,赤身**的她為什么還要過來呢,這不是誠心刺激人嗎? 第一百二十八章 全城戒備 視頻在幾個比較大的視頻網(wǎng)站一發(fā)出去立刻引來眾多網(wǎng)友的圍觀,點擊量也飛快地暴漲。各種版本的留言也像是病毒一樣在網(wǎng)絡上蔓延,一發(fā)不可收拾。 錢欣雨的身份很特殊,她的成就也早就被華國人津津樂道,視為華國的驕傲。而朱家?guī)讉€核心人物在金庫之中商量的卻是刺殺她的事情。這種事情豈有不熱的道理?更何況,朱家的小金庫也是極其吸引眼球的所在,那么多外匯和黃金,比較仇富的華國人又豈有不懷疑那些錢來路不正的道理? 看著一路飆升的播放和留言數(shù)據(jù),田澤就笑得合不攏嘴了。他忍不住去猜想,朱千凝和朱永貴看了這個視頻之后,會是什么表情呢? 通訊器里傳來了漆雕婉容的聲音。 “胖子,你發(fā)給我的視頻我看了。沒想到你還把它發(fā)到了網(wǎng)絡上,這有用嗎?” “當然有用?!碧餄烧f。 “我覺得用處不大,朱家有強大的公關(guān)隊伍,他們很容易就能找一些借口否認視頻上的內(nèi)容。至于那些外匯和黃金,他們也可以說是ps上去的,也可以說是道具等等。你認為呢?” 田澤說道:“這個視頻雖然不能成為指證朱家的證據(jù),但卻能給朱家?guī)砭薮蟮膲毫?。我沒指望憑這個視頻就能扳倒朱家,我只是想制造輿論,先把朱家的名聲搞臭。最重要的是朱永貴的名聲,他是京城警察廳的廳長。他就在那個視頻之中,那個視頻肯定會影響到他?!?/br> 一個警察廳的廳長密謀刺殺華國著名科學家,這種話題豈有不熱的道理? “這倒也是,朱永貴那種身份的人不便明著干掉,用這種方式讓他下臺卻也是不錯的選擇。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你有計劃了嗎。”漆雕婉容問道。 “我偷了朱家的秘密賬本,這本賬本能動搖朱家的根基,也將有很多官員落馬。這是非常重要的證據(jù)。我的計劃很簡單,我要把證據(jù)送到蘇定山的手中?!?/br> “你想進京城?去六扇門總部?” “是的?!?/br> “現(xiàn)在全程戒備,六扇門總部周邊都有朱永貴的親信監(jiān)視,你一出現(xiàn)就會被發(fā)現(xiàn)?!?/br> “我自然有辦法,我讓余靜燃帶我進去?!碧餄烧f。 “好吧,余靜燃是一個可以相信的女人。你什么時候能進城?”漆雕婉容說道。 “我和卡秋莎明天離開山區(qū),找機會進城,估計晚上就能進城。”田澤說。 “好吧,明天我接應你們?!逼岬裢袢菡f道。 結(jié)束通話,田澤就無事可做了??ㄇ锷€在玩他的天眼表,像個得到心儀的玩具的小女孩。 田澤的視線落在她的酥胸上,咕嚕地咽了一口口水。 一個女人與你共處一個狹窄的空間里,一絲不掛,還用手槍防身,那么對你而言,那究竟是一種享受還是折磨呢? 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也不知道別人怎么處理的,總之田澤的感覺是相當糟糕的。有好幾次他都想冒著吃槍子的危險,將卡秋莎壓在身下法辦了。不過他最終還是忍受了下來,為了嘿咻一下而中槍,這種事情是非常不劃算的。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田澤就和卡秋莎上路了。 兩人繼續(xù)走山路,繞過武裝警察的包圍圈才從山林里鉆出山區(qū)。這個時候,半天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 離開山林的掩護,田澤和卡秋莎不敢走公路,從沒路的荒野向京城方向行走。饒是如此,偶爾從遠處公路上駛過的警車還是讓兩人很緊張,生怕被發(fā)現(xiàn),繼而招來圍剿。 沒有交通工具,也不敢走人多的大路,田澤和卡秋莎直到傍晚才接近市區(qū)。 在約定的接應點等了一會兒,漆雕婉容就開著她的吉普牧馬人趕來了。田澤和卡秋莎上了車,漆雕婉容又將車子掉頭,從一條小路繞進了京城。 這個時候大批的武裝警察還忙著搜山,京城的檢查反而不是那么嚴密,所以直到漆雕婉容將車子開進一個小區(qū),都沒有警察攔車檢查。 進了位于二十層高的房間,站在窗戶邊往外看的田澤驚訝地發(fā)現(xiàn),漆雕婉容租下的房間就在科學院小區(qū)的對面。站在窗口,無需使用架在窗戶口的望遠鏡,僅用rou眼就能將科學院的別墅小區(qū)盡收眼底。如果是用狙擊槍的話,簡直可以射殺進出科學院小區(qū)的任何目標。 “婉容,我住在科學院的時候,你就站在這個窗戶前監(jiān)視我的嗎?”田澤心里有一絲**被偷窺的感覺。 “是保護你?!逼岬裢袢莞?。 “那你有沒有偷窺我洗澡什么的?” “我只看見過你在錢欣雨的小花園里用天眼表偷窺薔薇戰(zhàn)隊的女探員們洗澡。” 田澤,“……” 就在這時,幾輛警車呼嘯而來,老遠就弄了個聽到刺耳的警笛聲。 “糟糕,難道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田澤吃了一驚。 “那你就替那些警車禱告吧,來多少我殺多少?!逼岬裢袢堇浔卣f道。 就她這種口氣,這種氣勢,田澤心里頓時不緊張了,有漆雕婉容這樣的保鏢貼身保護自己,何懼之有呢?目光再次落在那幾輛呼嘯而來的警車上,他很快就看到那幾輛警車停在了科學院小區(qū)的門口。 原來是沖著科學院去的,那些警察的目標并不是這里。 “難道朱永貴想抓錢欣雨?不……她想抓凌青!”田澤心中頓時著急了起來,一股怒火也跟著冒了起來。他將架子上的望遠鏡取了下來,對準了科學院小區(qū)的大門口。 那幾輛警車顯然是想開進去,但卻被門衛(wèi)給擋了下來。 最前面的一輛警察打開了車門,下來了一個警察和門衛(wèi)交涉。他還向門衛(wèi)出具了證件和一紙文書。隔著太遠的距離,加之是通過望遠鏡來觀察的,田澤無法看見那張紙上寫著什么,但卻也不難猜測,多半是逮捕令和搜查令什么的。 門衛(wèi)看過了那個警察出示的證件和文書,卻還是沒開門,而是返回崗亭打了一個電話。很快,黃秋學和錢欣雨就出來了。 這時幾輛警車的車門全數(shù)打開,坐在車里的警察都下了車。朱永貴赫然其中,大檐帽子,筆挺的警察制服,別有一番威武的氣勢。不過在田澤的眼里,他身上的氣勢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回光返照了。 朱永貴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科學院,肯定不是抓黃秋學或者錢欣雨的,他也沒那個膽子,那么他唯一能抓的就是還借宿在錢欣雨家里的凌青了。田澤知道,他的那個視頻已經(jīng)發(fā)揮出作用了。朱永貴一定是受到了上面的巨大的壓力,迫不得已才要將凌青控制在手中。 “抓走凌青,一來可以當成人質(zhì),二來可以要挾我現(xiàn)身,朱永貴啊朱永貴,虧你還是京城警察廳的廳長,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都使得出來?”田澤一邊觀察著科學院小區(qū)大門口的情況,心里一邊暗自問候朱永貴家的女性親人。 朱永貴走了上去,親自和黃秋學及錢欣雨交涉著什么。田澤心里暗暗著急,但卻無法聽見三人交談的聲音,因為距離實在是太遠了,說話的聲音還沒有傳遞過來,就已經(jīng)被風吹散了。 “胖子,你懂唇語嗎?”漆雕婉容問道,她也站到了窗戶前,看著科學院的大門口。 “不懂,你懂嗎?” “我有監(jiān)聽的耳麥,你要不要聽聽他們說的是什么?”漆雕婉容說道:“我在科學院里安裝了很多竊聽器,恰好大門上也有一個?!?/br> 田澤,“……” 漆雕婉容的監(jiān)聽耳麥自然也是來自未來五十年后的科技,至少田澤就從來沒有見過漆雕婉容遞給他的監(jiān)聽耳麥,它看上去就向是幫助睡眠的海綿耳塞。他將監(jiān)聽耳麥塞進耳朵,一些聲音跟著就傳到了他的耳朵之中,非常清晰。 “不行,這肯定不行。”錢欣雨的聲音。 “……錢教授,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有搜查令,我有權(quán)搜查你的家。凌青是田澤的女朋友,田澤是殺人潛逃,我要帶她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還有,她甚至有可能參與了犯罪,你要是繼續(xù)護著她的話,你就犯了包庇罪犯的罪?!敝煊蕾F一臉嚴肅的表情,聲音之中也帶著一絲明顯的怒氣。 如果是在以往的時候,他肯定是不敢向黃秋學和錢欣雨這么發(fā)火的,但事關(guān)他自己的生死前程,他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 田澤啐了一口,罵道:“媽的,那家伙果然是去抓凌青的。婉容,你有什么辦法嗎?”說話的時候他移目去看漆雕婉容,卻頓時被嚇了一跳。 漆雕婉容的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支槍,她從未來帶過來的輕型狙擊槍。那支輕型狙擊槍的綜合性能比目前世界上的所有的狙擊槍都要厲害數(shù)倍。 她將狙擊槍擱在窗臺上,身體微微前傾,一只眼睛也湊在了瞄準鏡前,右手的食指也扣在了扳機上,隨時都有可能開槍射擊。 田澤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她此刻瞄準的肯定是朱永貴的腦袋,他苦笑道:“我讓你想辦法也不至于是這種辦法吧?婉容,你現(xiàn)在殺了他的話那就太便宜他了。朱家的人有可能把絕大多數(shù)犯罪行為都推到他的身上,讓他成替罪羊。留著他,我要讓他親自見證朱家的滅亡?!?/br> “我能想的就是這個辦法,干掉他,干掉朱家所有人?!?/br> “還是先看看吧,有黃秋學和錢欣雨在,朱永貴沒那么容易就把人帶走?!碧餄烧f道,繼續(xù)觀察科學院小區(qū)大門口的情況。 第一百二十九章 權(quán)利的大小 科學院小區(qū)大門口的爭執(zhí)已然升了級。 “錢教授,我想我沒有把話說清楚,你也沒聽明白。我這次來是有逮捕令和搜查令的,我有權(quán)搜查你的家,有權(quán)逮捕相關(guān)的涉案人員!你如果再阻攔,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朱永貴怒氣沖沖地道。 “你是京城警察廳的廳長,你自己就有權(quán)簽署這樣的逮捕令和搜查令,京城所有的警察都聽你的命令,當然是你說了算。不過,那個視頻我也看過了。你這個廳長,還有你的家人有可能參與到了烏克蘭殺手案子之中。鑒于這種情況,我怎么能讓你搜查我的家呢?”錢欣雨將事情扯到了那個視頻之上。 正在用望遠鏡觀察并竊聽談話的田澤忍不住在心里給錢欣雨叫了一聲好。那個視頻正是他放到網(wǎng)絡上的金庫視頻,朱永貴就在其中。這個時候錢欣雨拿這個視頻的事情來質(zhì)疑朱永貴的搜查令的合法性,確實是相當妙的。 “那個視頻是有人栽贓陷害,我為什么要害你?開玩笑!一派胡言!找?guī)讉€演員拍一個視頻,你就能定一個廳長的罪嗎?”朱永貴矢口否認,繼而威脅道:“錢教授,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讓開,不然我就讓人抓你回去了。你雖然是華國著名的科學家,但天子犯法與民同罪,我一樣可以告你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 “不行!你要搜查我的家可以,要從我家里逮捕什么人也可以,但我要問一下上面的領(lǐng)導才能答復你。這樣吧,你明天再來吧。”錢欣雨說。 上面的領(lǐng)導?那顯然就是比朱永貴大得多的領(lǐng)導了。錢欣雨這樣說,無疑是沒將朱永貴這個廳長放在眼里。她的意思也很明顯——要搜查我的家,你還不夠資格! “可惡!把人給我抓起來!”朱永貴惱羞成怒地吼道。 跟隨朱永貴來科學院的警察都是他的親信,聽到他下了這個命令,跟著就向錢欣雨涌了上去。 砰!一聲槍響。 不下十個準備抓人的警察頓時停住了腳步,人也有些犯懵了。從來只有他們開槍警告,卻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對他們開槍警告! 開槍的人是蕭武,他的身后還有另外三個來自國安的保鏢,此刻也都槍在手上了。錢欣雨本來是讓他們在家保護凌青的,但這邊開始爭吵的時候,蕭武就決定帶人過來看看了。 “你們最好不要亂來,你們有權(quán)搜查錢教授的家,但我卻有權(quán)開槍殺了你們?!笔捨涞恼Z氣很冷,平平淡淡地說出來,卻給人一種寒意。 警察與國安,誰的權(quán)利更大,這還真是沒法比較的事情,因為各自的工作性質(zhì)不同。朱永貴這邊是警察系統(tǒng),確實有搜查錢欣雨家甚至是拘留她的權(quán)利。但蕭武這邊是國安系統(tǒng),他們的人物就是保衛(wèi)錢欣雨的安全,無論是誰,只要威脅到錢欣雨的安全,他們都有開槍射殺的權(quán)利。在這種情況下,朱永貴所帶來的警察們又怎么敢和國安的保鏢對抗呢?他們一點也不懷疑,只要他們敢拔槍,這幾個國安就敢向他們開槍! “你們……你們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朱永貴徹底怒了。 “我說了,你要搜查我的家不是不可以,等我問一下你的領(lǐng)導,然后你再來。”錢欣雨卻是一點火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