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漆雕婉容跟著就將裝著消音器的手槍對準了丁凡的腦袋。 “別殺我……我說,我說……我叫丁凡,這是真的,我給你們看我的身份證?!倍》矎难澏道锾统隽隋X夾,打開,將里面的身份證、駕駛證都抽了出來。他顯得很慌張,也很恐懼,他害怕他的動作要是慢一點,站在他旁邊的女魔頭就會毫不猶豫地沖他的腦袋開一槍。 田澤掃了一眼地上的身份證和駕駛證,笑著說道:“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明問題,不然,你就下去躺著吧,我也懶得和你浪費口水了。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不僅僅是你的名字,你是干什么的,為什么陷害柳風,說!” “我……我……” 漆雕婉容將槍口稍微移了一點,扣動扳機,一顆子彈頓時射在了丁凡跟前的地面上。 丁凡雙手抱著頭,哭著道:“好,我說……我說……” 第一百四十八章 珍貴的初吻 通訊器連接不上,打電話關機,田澤突然間就音訊全無,仿佛從地球上蒸發(fā)了一下。還在交易地點守著三百萬現金的柳月心急如焚,一刻也安定不下來。在她的周圍,幾個柳風派來的警衛(wèi)也被她弄得很緊張。這幾個警衛(wèi)穿著便衣,一般人也看不出他們的身份。他們都是柳風的親信,他們的任務是保護柳月,協助田澤,但到了這里才發(fā)現,除了看著在原地走來走去的柳月,他們什么忙也幫不上。 “個死胖子,千萬不要出什么事啊……”一邊在罵人,一邊卻又關心著田澤,柳月的心情很復雜。 就在這時,田澤忽然進入她的視線,從湖邊的小路上走來,由遠及近。他兩手空空,沒有抓到什么人,也不見拿著什么東西。 “怎么回事,你離開不久我就聯系不上你了。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還沒等田澤走近,柳月就著急地迎了上去,焦急而又關切地道。 她沒有問有沒抓到那個勒索的人,也沒有問解沒解決問題,而是問他有沒有事。這是一份很真切的關懷??粗履墙辜钡纳袂椋P切的眼神,田澤的心中就微微一暖,他笑道:“你看我走路四平八穩(wěn)的,哪有什么問題?!?/br>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绷聯崃艘幌赂呗柕男馗?,松了一口氣。 “你怎么不問我事情有沒有解決呢?”田澤好奇地道。 柳月也露齒一笑,“我相信你,你回來,那就說明你已經解決了問題?!?/br> 多聰慧的女孩啊,如此地善解人意。如果能將“意”換成“衣”那就更好了,田澤心里這么渴望地想著。 “現在是要去我家嗎?”柳月說。 田澤笑道:“看來你是真的相信我已經解決了問題,我就奇怪了,難道你不想問一下細節(jié)嗎?” “去我家在說吧,我哥已經急不可待地要見你了?!绷吕×颂餄傻氖?。 “那只旅行袋?!碧餄烧f。 “會有人拿的?!绷抡f。 一個警衛(wèi)已經走到涼椅邊提起了那只裝滿錢的旅行包,然后目光炯炯地看著柳月。他顯然是認識柳月的,只是沒有見過柳月拉過除了她哥和她父親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的手,但是現在他看到了,所以顯得很驚訝。 柳月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俏臉微紅,跟著就將田澤的手松開了。她拉田澤的手,那只是一剎那間的情不自禁,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到,是一種很自然的感覺,但她臉紅,那就不自然了,有了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胖子的感覺則非常簡單,她的手好軟,柔若無骨。她的皮膚好嫩,宛如果凍。要是能看一眼她的內褲,那就…… 柳風派來的警衛(wèi)有開車來,都是上著軍車牌照的猛士越野車。田澤和柳月上了其中一輛,都坐在后座上。田澤本來打算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柳月,但又覺得司機和副駕駛座上的警衛(wèi)他都不熟,也不清楚這些人的底細,所以權衡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兩輛猛士直接開到了柳月所住的軍區(qū)大院,幾個警衛(wèi)卻沒有進柳月家的家門,到了就站在門口,一個個的站姿比松樹還要筆挺。 進了門,田澤就看見柳風和柳鎮(zhèn)海坐在客廳里。柳風的面前擺著一只煙灰缸,那只煙灰缸里插滿了長短不一的煙頭。僅僅從這些數量可觀的煙頭就可以看出來,柳風剛才是一種如坐針氈的心態(tài)。 “老弟,事情怎么樣了?”一見田澤進門,柳風就迎了上了,焦急地問道。 田澤將一只u盤放到了柳風的手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都解決好了,所有的問題,以后你不必再為這件事煩心了?!?/br> 柳風一把將田澤抱在了懷里,哈哈笑道:“說謝謝的話那就太見外了,以后我就當你是我的家人了?!?/br> 這是神馬意思呢? 田澤,“?” 柳月的臉又是一片羞紅,田澤或許還在琢磨柳風的意思,但她是一個蘭心蕙質的女孩,豈有聽不出她老哥的話中意思?她忍不住瞪了柳風一眼,但只是一眼,時間也不到一秒鐘。 “丫頭,你去把我藏的那壇老酒拿出來吧。今天我們就喝個痛快?!绷?zhèn)海笑著說道。 武俠小說里總少不了這樣的情節(jié),絕世的老俠客總會在自家的菜園子里埋藏一壇上等的女兒紅,等到嫁女兒的時候就會拿出來喝。田澤的心里冒出了這個奇怪的想法,同時又發(fā)現,柳月的臉似乎莫名其妙地更紅了。難道是真的?我了個去! “老弟,那個人呢?你有沒有查出他的真實身份?”柳風又問道。 “他叫丁凡,我把他放了。”田澤說道。 “丁凡?”柳風回想了一下,卻又搖了搖頭,“我不認識這個人。” 田澤說道:“你當然不認識這個人,他是一個建筑開發(fā)商,他只是一個跑腿的。指使他的另有其人,嗯,是一個叫谷峰的家伙。丁凡說,他是京城軍區(qū)的一個大校師長?!?/br> “谷峰?”柳風忽然笑了,“我明白了,那家伙也是將門之后,比我年輕一些。據說最近京城軍區(qū)會提升他為少將,而他,顯然是沖著我這個警備軍軍長的位置來了。扳倒了我,他就順理成章地坐上我的位置?!?/br> “我也是這樣的想法。另外,恐怕風哥你想不到的是,你那個初戀情人也是和丁凡一伙的吧?” “什么?這怎么可能?”柳風頓時震驚當場。 “你那個初戀情人是丁凡的秘書,一起設下了這個圈套,要你跳進去。有句老話說得好,女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你被她欺騙了。”田澤說。 “哼!”柳月不滿地哼了一聲,顯然不滿意田澤的說法。 田澤慌忙更正道:“當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我認識的女人都是很好的。尤其是你們家柳月,那就更沒得說了,人好心也好,什么都好?!?/br> “油嘴滑舌,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被你這張嘴騙了?!弊焐想m然這么說,但柳月的嘴角卻掛著笑容,心里也是很喜歡的。 “風哥,你打算怎么做呢?”田澤轉移了話題,當著柳風和柳鎮(zhèn)海的面和柳月打情罵俏,那真的是很不妥。 “算計到了我的頭上,我要是不還擊的話,他們谷家還以為我們柳家好欺負。但這件事已經不適合你插手了,你幫我解決了后顧之憂,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來做吧?!绷L說道,眼眸之中也閃過了一抹狠辣的神光。 田澤點了點頭,這種將門與將門之間的權利斗爭已經不是他這樣的探員所能攙和的了。 柳鎮(zhèn)海也說道:“我這把老骨頭也有好些年沒有活動了,明天就去見見我那些老部下,走動走動吧?!?/br> 老將軍要出馬了,召集昔日的部將。田澤雖然沒有參與過這樣的權利爭斗,但卻可以感覺到里面的險惡。權力場,自古都是不見硝煙的戰(zhàn)場。他覺得他還是一輩子都不要經歷這種斗爭的好,沒事就泡泡妞,發(fā)發(fā)小財,人生就幸福美滿了。人生不過短短幾十一百年的光陰,再大的權利又有什么意義呢? 又聊談了一些時候,田澤留在柳家吃了午飯,然后起身告辭。柳鎮(zhèn)海和柳風將如何對付谷峰和谷家,那已經是不需要他去cao心的事情了。不過,要是柳風有需要,他還是會出手幫忙的。 柳月送田澤離開,出了家門卻不會去,而是和田澤一起走在了灑滿林蔭的小道上。 軍區(qū)大院住的人很少,也沒有外人走動,顯得極其地安靜。小道的兩旁種植著小葉榕樹,擋住了兩邊的視線,不過透過樹干與樹干之間的空隙,也能看見一片片紅花綠葉,以及隱藏在紅花綠葉之間的房屋。這里漂亮得就像是一幅畫。 當然,畫中的女人是最美的。柳月雖然沒有凌青那樣的性感到爆炸的惹火身材,也沒有錢欣雨那樣的貴族氣質,但卻有著一種非常獨特的靈秀氣息。就像空靈的山谷,就像平靜的泛著漣漪湖面。這樣的女人,怎么能讓人不動心呢? 但以上,都不是胖子所欣賞的,走在柳月身后面的他所欣賞的卻是人家姑娘的屁股。柳月的身材偏瘦,所以屁股也顯得很小巧。是的,玲瓏的小屁屁,他用眼睛衡量人家小屁屁的尺寸,然后又衡量他手掌的尺寸,然后他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如果他的雙手一起出動就能完全握住柳家姑娘的小屁屁。然后,高舉左手或右手,狠狠地抽下去…… 啪啪啪什么的依然最有愛了。 “田哥,你干嘛要著急著離開呢?蘇部長放我們三天假,我覺得你也沒什么事可做吧?你其實可以留在我們家吃晚飯的?!弊叩揭黄质a下,柳月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田澤。 “是這樣的……”田澤說道:“蘇部長有一套空房沒人住,他覺得我老實住在錢姐家里也不是很方便,于是便讓我搬過去住,順便幫他看房子?!?/br> “原來是這樣,蘇部長很器重你。” “呵呵,算是吧。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他打算收我為徒。這也許是給我房子住的原因吧。不過你可要為我保守這個秘密,我都還沒有告訴過別人呢。” “那……為什么告訴我啊。” “我們是好朋友嘛,現在我和你哥又是好兄弟,你等于就是我妹子了。”田澤笑著說道。 柳月的小嘴忽然翹了起來,嘟囔地道:“我才不要做你的妹子呢。” “你說什么?”田澤其實聽到她說什么了,只是一時間沒理解到意思。 卻就在這時,柳月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摟住田澤的腰肢,然后輕輕踮了一下腳,柔軟的朱唇也就在那之后吻在了田澤的唇上。 一種觸電的感覺頓時蔓延全身,田澤顯得很錯愕。他僵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拒絕與接受是非常簡單的選擇題,但他卻無法做出任何選擇。就在他猶豫之間,一條小巧的舌頭已經磕開他的牙關,鉆進了他的嘴里。然后,那條丁香小舌又像一條靈活的水蛇一樣,纏著他的舌頭,在他的嘴里翻攪糾纏,讓他窒息,卻又讓他興奮得要爆。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胖子心下一橫,雙手探出,嘩啦一下就抓住了柳月那玲瓏可愛的小翹臀。確如他之前的專業(yè)級估算,他的雙掌出動,恰好將柳月的小翹臀掌握手中。那是一種絕對的掌握,特別能讓男人興奮。抓著翹臀的一剎那,胖子的腦海里就慣性地冒出了一副壞透了頂的畫面,他抱著玲瓏小巧的臀,狠狠地撞擊著……還是啪啪啪什么的最讓人激動??! “唔……”本來還算大膽的柳月突然感覺到了什么,掙開田澤的懷抱,逃似地向家門方向跑去。 田澤呆呆地看著柳月消失的方向,足足五分鐘都沒動彈一下。五分鐘之后,他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推薦矗立著的一頂高高的帳篷上,罵道:“媽的,叫你猴急!好事都讓你小子給破壞了!再給我一秒鐘,我就能摸到她的內褲了!” 如果,勇敢表達愛意的柳家姑娘聽到胖子在訓斥誰又訓斥的是什么的時候,她還不會不會主動撲到屏障的懷里,獻上珍貴至極的初吻呢? 這是不好判斷的問題。 但就大自然的規(guī)律而言,善良的小綿羊看見狼的時候,通常都會逃命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同居的煩惱 錢欣雨果然已經投入到她所負責的新項目之中了,田澤回到科學院小區(qū)的時候,她已經不在她的家中了。在她寢室里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寫給田澤的紙條,內容曖昧至極。還有一套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擺在床頭柜上的薄紗情趣內衣褲,那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體味。看得胖子心癢癢的,恨不得立刻就給她打電話,讓她回家。 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田澤收拾了一下衣服,然后就去了蘇小妹的家。蘇定山的女兒他還沒有見過,她的家里也沒有留下相片,這讓他充滿了各種幻想。 不過,他想得最多的卻還是即將開始的同居生活。從今天晚上開始,他就得和充滿暴力傾向的余靜燃同住一套房子里了。不知道真相的人肯定會認為這是非凡的艷福,但他卻深深地知道,他的人生迎來了極其灰暗的時期。 還有一件事情他想得比較多,那就是蘇定山的第三次考驗。蘇定山遲遲不說第三次考驗的內容,卻把他和余靜燃安排在一起居住……難道第三次考驗就是這個? “如果這就是蘇部長的考驗,那么我就得弄清楚通過考驗的標準是什么。如果通過的標準是和余靜燃上床,那我就是拼了這條小命也要將她睡了。如果通過的標準是要經得住余靜燃的誘惑,不與她上床,那么就算是余靜燃每晚不穿衣服在家里走來走去,我也要視若無睹,用崇高的道德標準來要求我自己……我一定行的?!迸罉翘莸臅r候,田澤的心里就暗暗地下了決定,他的目光堅毅無比,他的表情也非常嚴肅。 咚咚咚,敲開門,身上僅穿著緊身背心和緊身運動短褲的余靜燃出現在了門后。她的脖子上還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晶瑩的汗水從她的額頭上流淌下來,打濕了她的臉頰,也打濕了她的背心。那條淺黑色的背心因為汗?jié)竦木壒?,越發(fā)貼緊她的皮膚。她那對堪稱雄偉的雙峰以無比傲人的氣勢挺立胸間,沒有乳罩的痕跡,清晰可見兩?;ㄉ状笮〉耐裹c,非常俏皮的樣子。雪白的胸膚毫無遮掩地曝露在空氣之中,還有兩只圓球所擠壓出來的深深的v溝,期間仿佛有異樣的香味飄揚出來,是奶香。 纖細的腰肢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連帶小腹一起,給人一種柔軟滑膩的美妙感覺。雖然有布料的包裹,卻也可以依稀地看見布料下面的肚臍,非常圓潤。 桃形的翹臀將短褲的布料高高地撐起著,結實而富有彈性。雙腿之間清晰可見凹痕,非常醒目,撩撥人心。短褲之下的美腿白皙嬌嫩,沒有絲毫瑕疵。 如此火辣的身材卻偏偏留著一頭比較男式的短發(fā),精神抖擻的感覺,卻又絲毫不沖淡她作為女人的魅力。 她就像是一個雕刻大師花了一生的時間,傾盡了所有的心血才完成的一件舉世無雙的藝術品。 田澤并不是第一次看見余靜燃穿得這么暴露,但運動短褲和背心裝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強烈的視覺沖擊一下子就讓他手足無措了,眼眸之中閃爍著興奮的神光,只差鼻血和哈喇子沒有留出來了。 相比田澤的貪婪和興奮,驚訝與呆滯,余靜燃的反應卻非常之平淡。她看著田澤,很自然地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然后說道:“你不打算進來嗎?” “呃……”田澤這才回過神來,提著一大包衣物就走了進去。進了屋他才發(fā)現客廳的一角多了一臺跑步機,那顯然是余靜燃搬來的,而剛才她就在那上面做運動。 余靜燃又回到了跑步機上跑步。一雙長腿在橡膠皮帶上不停地奔跑著,包裹在短褲里面的桃形翹臀一左一右地顫動著,蕩漾出一片片美妙的漣漪。兩塊桃瓣之間的深溝在運動下也不斷變換形狀,一會兒是曲線,一會兒是直線,一下子向外拋射的線,一下子又向內塌陷的線。最為美妙的卻是她的胸部運動,碩大的尺寸顯然沒有增加她的負擔。隨著她的跑動,她的雙峰就一上一下地蹦跶著,晃蕩著,顫動著,震動著,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它們的重量而墜落到地上,摔得支離破碎。 假如,假如余靜燃的奶真的會因為運動而摔落的話,可以肯定的是,田澤一定會以非常霸氣的惡狗撲食的姿勢撲過去,趕在她的奶還沒摔碎,或者掉地上沾上灰塵之前將之一口叼住。 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你打算提著你的包,就這么一直看著我嗎?你的臉皮也太厚了吧?”余靜燃沒有回頭,卻也知道有一雙兩眼噴火的眼睛正看著她的屁股。 “我以后可不可以用一下你的跑步機鍛煉一下?”田澤眼巴巴地說道。 “可以,不過你得穿上長褲,上身也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