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田澤的心中微微一蕩,他忽然想起了在證券交易所里嗅到的來自水清麗身上的血腥味。她這個時候去洗澡,說什么出了一身汗是假的,去洗身上的血跡才是真的吧? “虛偽啊虛偽,女人果然靠不住……”田澤心里竊竊地想著,一邊拿眼睛欣賞水清麗的小翹臀。他的心里也在暗自琢磨著,她穿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呢?小褲褲里面的衛(wèi)生巾,是帶蝶翼的呢,還是不帶蝶翼的呢? 啐!齷齪!田胖子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 雖然沒有回頭,但水清麗的后腦勺上似乎長了一雙眼睛似的,她的嘴角也浮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狡猾如狐貍。 第一百八十五章 修練與融合(今日第六更求定) 曾寶林果然被水清麗綁著手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田澤坐在屋子里的沙發(fā)上無事可做。他將思緒整理了一遍,然后激活了漆雕婉容給他的微型通訊器,再次嘗試聯(lián)系她。 依然沒有結(jié)果。 別墅里一片寂靜,田澤卻能清晰地聽見從隔壁房間之中傳來的嘩嘩的水聲,那是水清麗洗澡的聲音。他就開始了新的思考,“我要不要偷看一下呢?反正沒有事情可做。這樣干坐著,實在很無聊?!?/br> 他最終還是沒有這么做,但這不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更不是浪子回頭改了好色的毛病,而是此刻的心情實在是太糟糕了。眼前這么一個大好的偷窺薔薇戰(zhàn)隊首席女狙擊手的機(jī)會他都沒有心情去把握。 “好吧,我現(xiàn)在假設(shè)漆雕婉容已經(jīng)死了,卡秋莎也死了,我該怎么辦呢?如果未來超級智腦派來了殺手,我能對付嗎?我能保護(hù)我身邊的親人嗎?還有,未來的革命軍會派來新的保鏢嗎?”田澤又了新的思考。 一個個的問題糾纏著他,困擾著他,他苦思冥想?yún)s找不到答案。 十分鐘后隔壁的水聲停止了下來,隨即傳來開門和腳步聲。田澤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他知道水清麗已經(jīng)洗完澡了。他的耳朵自動鎖定了水清麗說制造的各種聲音,那些聲音非常的微妙,憑借那些聲音,他的腦海之中也勾畫出了一副畫面。水清麗正在用浴巾擦抹身體上的水漬,先是頭發(fā),然后是胸,最后是臀和大腿。她從床上撿起了胸罩戴上,她從床上撿起了內(nèi)褲穿上……一切都是那么清晰,逼真。 “我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變得這么無聊了呢?”田澤晃了晃腦袋。很快,他就找到了讓他自己安定下來的辦法。那就是修練蘇定山給他的三尺勁。反正無事可做,與其在這里偷聽水清麗穿衣服的聲音,還不如干點是在的事情。 眼觀鼻,鼻觀心,心中守著一片清明,田澤很快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吸氣呼氣,然后讓氣息在身體之中流轉(zhuǎn)。 換做是平時,他斷然不會有這樣的耐心修練三尺勁。此刻的無聊也并不是他突發(fā)勤奮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卻是如果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已經(jīng)死了的話,他就需要獨自面對來自未來的殺手,在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之前,他必須讓他自己變得更強(qiáng)大! 在紐約證券交易所里,他第一次將三尺勁用于實戰(zhàn)之中,結(jié)合他自身的力量,威力驚人。從紐約證券交易所回來的路上他就有了一些他自己的觀點。他的能力來自未來的天人一號,是進(jìn)化的力量,屬于科學(xué)的范疇。而蘇定山的祖?zhèn)鞯娜邉艆s是華國古老的內(nèi)家勁,是華國名族傳承了五千年的國粹。從表面上看,天人一號所帶來的進(jìn)化能力更快更強(qiáng),但三尺勁這種國粹卻也有著它的玄妙,各有長處,很難區(qū)分出誰更好,誰更厲害。就拿龍武來舉例,他現(xiàn)在都沒有把握打贏龍武,而龍武所擁有的就是華國功夫! 古老的并不意味著就是落后的,如果將進(jìn)化的力量和內(nèi)家勁融合在一起,那會不會是一種完美的融合呢?他會不會因此而變得更強(qiáng)大呢? 田澤很想知道這個答案,所以他修練得非常認(rèn)真,態(tài)度一絲不茍。 慢慢的,重復(fù)吐納動作的田澤感到身體經(jīng)脈之中多了一絲熱流。很奇怪的熱流,就像是有一滴溫泉在他的經(jīng)脈之中流竄,流到哪個地方,哪個地方就一片舒坦,很是舒服。 又過了一些時候,他感覺身體的一些xue位之中也出現(xiàn)了這種溫泉也似的熱流。這些xue位之中的熱流并不流竄,而是保留在了xue位之中。它們讓他感到精力充沛,渾身都充滿了難以言狀的力量感。這種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他甚至想爆吼幾聲發(fā)泄一下積聚在身體之中的力量,或者干脆打碎一些東西來宣泄。 這,就是修練內(nèi)家勁所得到的能量。武俠小說將之描繪成“內(nèi)力”,但它只是一種能量。這種能量不是自然界所產(chǎn)生的風(fēng)能,也不是太陽產(chǎn)生的光能和熱能,而是身體自身所產(chǎn)生的能量。 開始是舒服,但身體之中的奇異能量越積累越多的時候,修練就變成了痛苦。 人體有xue位八百三十xue,現(xiàn)在才只是十分之一不到的xue位積聚了內(nèi)家勁能量就已經(jīng)如此難受了,要是全部的xue位都積聚了這種能量,那還不自爆? “呼!”田澤猛地睜開雙眼,一拳打向了地面。 轟!一塊大理石地磚轟然碎裂。因為有混凝土粘著的原因,它并沒有四處迸射,但裂痕卻向四面八方延伸,影響到了周邊好幾塊地磚。 這一拳的力量起碼上千斤的撞擊力量,但更恐怖的卻是,田澤的拳頭是隔空打出的,他的拳頭距離地磚起碼兩尺距離! 田澤愣愣地看著他的拳頭,看著碎裂的大理石地磚。他張大著嘴巴,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此時此刻,如果蘇定山在旁邊看著,他的嘴巴一定會比田澤張得還要大。因為他修練了幾十年才將三尺勁修練到兩尺的境界,而田澤這才幾日的光景就修練到了他修練了幾十年才修練到的程度! 然而,田澤卻并不什么骨骼清奇,任督二脈自然打通的武學(xué)奇才,他能做到這一點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的身體是經(jīng)過天人一號完善和改進(jìn)過的。他的意念能隔空攻擊敵人,自然也就能牽引能量往正確的地方流動和積聚。而蘇定山和余靜燃,就算是要將修練所得的能量運輸?shù)街付ǖ慕?jīng)脈或者xue位之中,那都要費很大一番功夫不可,而且失敗率還高達(dá)八成。所以,無論是蘇定山修練,還是余靜燃修練,他們又怎么能和田澤相比呢? “這……算是融合了嗎?”田澤問他自己。他雖然不確定,但事實卻已經(jīng)擺在了他的面前,他的想法完全正確,他也做到了,他將進(jìn)化的力量和修練三尺勁的力量融合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水清麗忽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她驚訝地看著雙腿盤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田胖子,看著沙發(fā)下面的碎裂的大理石地磚,愣了好半響才面前說出一句話來,“田哥,這……這是怎么回事?” 田澤知道她是被剛才巨大的響聲吸引過來的,他從沙發(fā)上下來,笑著說道:“沒事,我練功而已?!?/br> “練功?”水清麗眨巴著大眼睛,這是什么功啊,這么大場面? “是的,練功?!碧餄烧f道:“你們都知道,我現(xiàn)在是蘇部長的弟子嘛,我練的就是他教我的。至于是什么功,你就別問了,我不能告訴你?!?/br> 他說的是實話,但水清麗卻不屑地道:“裝什么神秘呢?你一定是用錘子敲碎了地磚吧?你把錘子藏哪了?” 田澤,“……” 俺把錘子藏褲襠里了,你也要看嗎?三八! “算了,我對你用錘子敲碎地磚的功夫不敢興趣,兩個小時已經(jīng)過了,我來換你的班。你也去洗個澡吧,你渾身是汗,臭死了?!彼妍惏欀碱^說。 田澤這才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出了一身大汗,衣服都濕了一半。還真別說,他已經(jīng)嗅到了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汗臭味。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離開了房間。 “喂,不許用我先前用過的浴室!”水清麗叫道。 田澤頭也不回,“這是你家的嗎?既然不是,你管我用哪個浴室?難道,你在那間浴室里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比如剃了腳毛什么的?” “你去死——” “哈哈哈……” 田澤還真就選了水清麗剛剛用過的浴室。他脫掉了身上的被汗打濕的衣服,光著身子走進(jìn)了浴室。他沒急著開蓮蓬頭,而是蹲在地上仔細(xì)地搜尋著什么。很快,他就從地磚上撿起了好幾根彎彎曲曲的黑色毛發(fā)。他咧嘴一笑,“哈哈,果然是剃毛了啊!難怪不讓我用這個浴室。這可是寶貝,我就收藏了?!?/br> 女人身上什么地方會生長彎曲的毛發(fā)呢?答案不會很復(fù)雜,但胖子要收藏這樣的毛發(fā),那就很復(fù)雜了。 嘩嘩的水聲傳來,胖子洗得很歡暢。 隔壁的水清麗的一雙秀眉皺得老高,她聽見了胖子唱歌的聲音。那家伙,洗澡都不安分,居然還唱歌! “可惡的家伙……他會發(fā)現(xiàn)我剃毛了嗎?我有潔癖這種事情,我會告訴他嗎?妄想!”她自言自語,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一束光線忽然從窗戶外面投照進(jìn)來。 水清麗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她的第一個直覺是風(fēng)吹開了窗簾,外面的陽光投照了進(jìn)來。但這是一個錯誤的判斷,就在她看向那扇窗戶的時候,一絲輕響傳來,她的脖子頓時一痛,仿佛被什么蟲子咬了一口。 她伸手去抓,但一股倦意卻突然襲擊了她的身體,僅僅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她竟然完成不了。她張大著嘴巴想呼救,但她的喉嚨卻仿佛塞著一團(tuán)棉花,發(fā)不出半點聲音來。眨眼之后,她的脖子一歪,整個人都癱倒在了沙發(fā)上。 那是一支麻醉針。 就在水清麗癱倒在沙發(fā)上之后,一個人影突然從窗戶外面爬了進(jìn)來。 第一百八十六章 無法戰(zhàn)勝 什么人能在這種情況下將薔薇戰(zhàn)隊的首席狙擊手麻醉呢?要知道一個狙擊手最擅長的就是觀察,警惕性也是遠(yuǎn)超常人的,正常的情況下哪怕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能激起水清麗的警覺,但是這一次她卻是大意了。 其實,這并不是她大意了,而是對手的速度太快,是對手的身手太快了。等她發(fā)現(xiàn)不對頭的時候,她已經(jīng)失去反抗的能力了。 侵入者從窗戶躍下,雙腳落地之時竟悄無聲息。 他的身材高大魁偉,有著一頭金色的短發(fā),鼻梁高直,猶如鷹勾。他的面部比較有棱角感,給人一種硬漢的感覺。一雙眼睛湛藍(lán)無塵,讓人看不見哪怕一絲情感包含在里面。他這樣的男人,無論是在西方世界還是在東方世界,往往一個微笑就能讓女人心動。 這個人,赫然就是余靜燃率隊去抓捕的——未來旅客! 未來旅客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曾寶林,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他走到了床邊,雙手捧著曾寶林的頭,然后狠狠地一擰。 咔的一聲脆響,曾寶林的喉嚨里冒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然后,他的腦袋就無力地垂搭在了枕頭上,再沒有動彈一下。 處理了曾寶林之后,他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沙發(fā)跟前,靜靜地看著水清麗。他的耳朵輕輕顫動著,搜索和分析著四周的聲音。他聽見了嘩嘩的水聲。他的嘴角再次浮現(xiàn)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確定了情況之后,他伸出雙手去捧水清麗的腦袋。 在進(jìn)入窗戶的一剎那,他是能殺掉水清麗的,但是他沒有那樣做,因為即便是使用裝有消音器的手槍也會有聲音。普通人聽不見,但卻無法瞞過田澤和他這樣的人。用麻醉針將水清麗麻醉,然后再扭斷她的脖子,這樣做看似麻煩,但其實很有必要。 他是一個非常細(xì)心的人,他同樣也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他喜歡殺人的感覺,他很享受殺人的過程,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種感覺,這個過程。 手慢慢地伸過去,只需要再有兩三厘米,他就能利落地扭斷水清麗的脖子了。 然而,就是這兩三厘米的距離卻讓他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他猛地回頭,陡然看見一抹寒光直奔他的脖子而來。在這種情況下,他斷然能捧住水清麗的頭,但那一道寒光也必然會切開他的頸部皮膚和頸部的肌rou,割斷他的頸動脈! 不但不能殺掉水清麗,還會因此而丟掉性命,這種事情他怎么會干? 他雙腳在地上頓了一下,他的身體突然擦著沙發(fā)躍了過去。他的身高起碼一米八五,體重也起碼一百六十余斤,但就是如此魁偉的身體卻像一只靈活至極的飛鳥,看哪飛哪! 那道疾飛而來的寒光狠狠地撞在了墻壁上,爆出一團(tuán)火星之后居然倒轉(zhuǎn)過來,再次飛速向剛剛落地的未來旅客電射而去。 未來旅客突然抬手,抓向了那道寒光。 寒光消失,未來旅客的手中多了一把小巧的飛刀。 從門口搶步進(jìn)屋的田澤頓時傻眼了,他引以為傲的飛刀絕技居然就被人家輕描淡寫伸手一抓就破了!就在這一剎那,他之前的許多猜測似乎都得到了印證,這個未來旅客是未來超級智腦派來的殺手!未來旅客故意調(diào)開薔薇戰(zhàn)隊,為的就是殺他! 就在這一分鐘之前,田澤無論是面對什么對手都顯得游刃有余,即便是在槍林彈雨之中也談不上什么畏懼,但這一刻他心中有了懼意。他也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感受到死亡的臨近,近在咫尺! 未來旅客很優(yōu)雅地站直了身體,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飛刀,然后隨手將它插進(jìn)了大腿上的武裝帶之中。他笑了笑,用流暢的漢語說道:“我找你找了很久了。如果不是床上那小子,如果不是襲擊了華國的衛(wèi)星系統(tǒng),我恐怕還要花上很多時間?!?/br> 田澤搖了搖頭,“你是誰?為什么要找我?” “你裝也沒有用,革命軍的特戰(zhàn)軍軍長漆雕婉容給你注射了天人一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進(jìn)化的力量了,這真讓我感到意外和吃驚?!?/br> “你知道漆雕婉容?”田澤強(qiáng)壓住心中的震驚,試探地道:“她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她?呵呵,她已經(jīng)死了?!鳖D了一下,未來旅客才淡淡地說道:“她可能是得到了革命軍給她的情報,知道我來了,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她以為中斷和你的聯(lián)系就能保護(hù)你,她實在是太幼稚了。她做你的保鏢,你又那么愛出風(fēng)頭,我要是查不出你的身份,那不成笑話嗎?” 漆雕婉容死了! 田澤不敢相信,一股怒火也陡地從他的心間冒了起來。他握著的拳頭傳出啪啪的骨骼爆裂一般的聲音。這個家伙殺了他視為親人的漆雕婉容,居然還能如此優(yōu)雅地面對他,毫不介意告訴他真相,這簡直就是無視他的存在!他恨不得一拳打爆這家伙的頭! “呵呵,她一定告訴了你未來五十年后的事情了吧?她一定還告訴了你,你是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所在吧?”未來旅客笑道:“是的,你確實是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存在,這一點她沒說錯。但是她還是錯了,她以為保護(hù)你,給你注射天人一號讓你變得更強(qiáng),你就能改變未來的世界嗎?哈哈哈……我會殺了你,那么你的兒子就不會誕生,這個世界也會有它必然的命運,那就是被主神所進(jìn)化,所統(tǒng)治!” 田澤往地上啐了一口,不屑地道:“主神?你說的是超級智腦吧?它不過是一臺電腦,或者是一個系統(tǒng),一個程序,沒有血rou,沒有感情,就連一只螞蟻都比不了,你稱它喂主神,你不覺得很惡心嗎?不覺得?我反正是快吐了。” “我看過你的資料,也分析過你的性格,我總結(jié)的一點就是……你的嘴真的很賤?!蔽磥砺每托Φ溃骸安贿^,我原諒你,因為你很快就要死了。我還要告訴你的是,我殺了你之后,我還會殺掉和你睡過的所有的女人,我不會讓你有任何后代留下來。我甚至?xí)⒘四愕哪赣H,至于原因,我想即便是以你的智商,你也會猜到吧?” “那要是你死在我的手上呢?”田澤冷冷地道。 “你覺得有那種可能嗎?”未來旅客聳了聳肩,不屑地道:“好吧,就算你能殺了我吧,那我告訴你,如果你真能做到,那卻不是結(jié)束,而是開頭??傊?,你是死定了?!?/br> 不是結(jié)束,而是開頭。他的意思很明顯,就算田澤能干掉他,超級智腦還會派出更多甚至更厲害的殺手來殺他,這個事情永遠(yuǎn)沒有結(jié)束的時候! 除非,超級智腦干掉了他,抑或則他的兒子在未來干掉了超級智腦。 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胖子對他的這個“救世主老爹”的身份倍感自豪,沾沾自喜,但現(xiàn)在他卻為這個身份感到痛苦了。因為這個身份,不僅他自己時刻都要面對被刺殺的危險,就連他的親人也不例外! 心頭的怒火陡地攀升到了極限,田澤爆吼了一聲,兩把飛刀嗖嗖飛出,一把割向了未來旅客的脖子,一把直插未來旅客的下陰。對方如此惡毒,他要比他更惡毒! 胖子從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從來不是,如果割掉未來旅客的小雞。雞能讓其更痛苦,能讓漆雕婉容和卡秋莎感到快慰,那么何樂而不為呢? 飛刀很快,非常鋒利。田澤說取的攻擊部位也非常刁鉆,讓人難以防范。未來旅客伸手抓住兩把飛刀的可能性并不大。而如果未來旅客閃躲,那么,他將趁機(jī)放出更多的飛刀,讓他無法躲閃! 然而,這僅僅是田澤一廂情愿的想法。 “沒用的。”未來旅客伸手抓住了割向脖子的飛刀,卻放任第二把飛刀狠狠地扎在了他雙腿之間的部位上。 一團(tuán)青白色的粼紋光斑突然從未來旅客的雙腿之間閃耀出來,那類似皮質(zhì)布料竟強(qiáng)韌至此,連飛刀都插都插不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