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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終結(jié)者保鏢在線閱讀 - 第157節(jié)

第157節(jié)

    “車子快沒油了,我得去前面的小鎮(zhèn)加油。”拉瑪魯佳·森打破了沉默。

    他的聲音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田澤和正在想著田澤的柳月的神思喚了回來。田澤看了看車窗外漸漸昏黃的天色,說道:“那就去前面的小鎮(zhèn)吧,加油,然后我們找個飯館吃晚飯?!?/br>
    拉瑪魯佳·森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說道:“照這個速度,我們明天中午就能到伽師米爾小鎮(zhèn)。”

    “我不熟悉這個地方,一切你自己拿主意吧。不過累的話就告訴我,我來換你開車。這是山區(qū),疲勞駕駛是非常危險的事情?!碧餄烧f。

    “謝謝,不過這點(diǎn)不算什么,我最長的一次駕駛是兩天兩夜呢?!崩旚敿选どf,他笑了一下,頗有點(diǎn)得意的感覺。

    吉普車?yán)^續(xù)行駛,印度的太陽沉下了西邊的山巒,天空一片火燒般的云彩。二十分鐘后,一個小鎮(zhèn)進(jìn)入了視線。沒有明亮的玻璃窗戶,也沒有炫麗的墻漆,小鎮(zhèn)顯得灰蒙蒙的,很古老的樣子。在狹窄的街道上可以看見頭頂著瓦罐的印度姑娘,額頭上的吉祥痔給她們平添了幾分嫵媚。還有騎著驢子的男人,坐在街邊抽旱煙的男人,他們的目光很友善。

    這樣的小鎮(zhèn)處處透著一股讓人安寧的寧靜,還有一種時間流動得異常緩慢的感覺,在大都市里永遠(yuǎn)體驗不到。

    在一個簡陋的加油站里加了油,拉瑪魯佳·森找到了鎮(zhèn)上唯一的一家小飯店。因為不熟悉印度的飲食,田澤將點(diǎn)菜這種事情也交給拉瑪魯佳·森去做了。拉瑪魯佳·森點(diǎn)了一份咖喱烤雞,三份咖喱拌飯,一份咖喱土豆……

    菜上齊的時候,田澤豁然掌握了在印度點(diǎn)菜的訣竅,只要說咖喱就行了。在印度,有什么食物不加咖喱的嗎?沒有。

    沒有筷子,也沒有刀叉,拉瑪魯佳·森用右手拌飯,然后用右手抓飯吃。他吃得津津有味,田澤看著一盤撒著咖喱粉的飯卻硬是下不了手。

    柳月咯咯開笑,她從她的包里取出了一雙筷子,以一種淑女的姿態(tài)進(jìn)餐。她的小嘴咀嚼著雞塊和飯粒,一邊用在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看著田澤。此前,田澤曾經(jīng)笑話她帶了筷子和衛(wèi)生紙,現(xiàn)在她終于找到了報仇的機(jī)會。

    “你能不能給我一雙筷子?我記得你帶了兩雙?!碧餄裳郯桶偷卣f道。

    “求我,求我就給你。”柳月促狹地道。

    田澤,“……”他在桌下輕輕碰了一下柳月的腳掌,當(dāng)著拉瑪魯佳·森的面,他怎么能求一個女人給他一雙筷子呢?

    “好啦,給你?!绷虏皇悄欠N不識大體的女人,說笑一句也就夠了,她給了田澤筷子。

    同樣的食物,不同的食用習(xí)慣,拉瑪魯佳·森身為華國的情報間諜,他早就習(xí)以為常了,倒是飯店的老板顯得有些驚訝,不過他也沒有說什么,因為在上菜之前田澤已經(jīng)付了他飯錢,還有一筆不錯的小費(fèi),這就足夠了。

    一餐飯還沒吃完,天色便已經(jīng)黑沉了下來。無故吹起了一陣大風(fēng),非常強(qiáng)勁,吹得窗戶和屋頂一陣顫響。風(fēng)來得快,雨也接踵而至,豆大的雨點(diǎn)噼里啪啦地落下來,窗戶上,屋頂上一陣密集的雨點(diǎn)聲。

    飯店老板忙著去關(guān)窗戶和門。

    田澤看著窗外的風(fēng)雨,心情也郁悶了起來,按計劃是要連夜開車趕路的,但這種惡劣的天氣,又是在山區(qū)行駛,那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了。

    田澤給拉瑪魯佳·森交代了幾句,拉瑪魯佳·森邊去和飯店老板商量,問他有沒有住房出租。這家小飯店只出售食物,沒有住房出租,不過飯店的老板見田澤是一個慷慨的人,便決定將他在讀大學(xué)的女兒的房間拿出來出租,但只有一間。

    拉瑪魯佳·森主動提出去車?yán)镞^夜,田澤和柳月住房間。隨后飯店老板將田澤和柳月帶到了他女兒的房間之中。田澤給了他一百美元,飯店老板喜滋滋地走了。一百美元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很客觀的收入了。

    房間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凈。床單和被褥都是新的,空氣之中還殘留著一些淡淡的香水的味道,那多半是飯店老板女兒留下的味道了。這樣的清新的小環(huán)境讓人心情愉悅,那種感覺就像是在一對在異國他鄉(xiāng)旅行的戀人,終于找到了讓感情升華的地方。

    在感情和別的什么東西升華之前,田澤決定打開那瓶價值不菲的拉菲堡。用啟瓶器拔掉木塞的時候他想起了他拿酒時薛謙的表情,那家伙的臉上雖然帶著諂媚的笑容,但他知道,那家伙的心里一定在詛咒他。

    燈光下的美酒,燈光下的美人,一切都讓人沉醉。

    還沒喝酒,柳月的玉靨就有些紅了,看著倒酒的胖子,她啐了一口,“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才不答應(yīng)呢。”

    “**啊**……”田澤卻仿佛沒有聽見她的聲音,自顧自地說著別的話,“這一杯酒就差不多要一萬塊,這樣的**分子簡直就是人渣,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成了我的人,我一定廢了他,免得他繼續(xù)禍國殃民?!?/br>
    “你是故意聽不見我說什么嗎?”柳月有些氣惱地瞪著田胖子。

    田胖子遞了一杯酒給她,“讓我們干杯,為了今晚的好天氣?!彼粌H拿走了薛謙酒架上最好的紅酒,還拿走了薛謙最好的水晶酒杯。他雖然不怎么喝紅酒,但卻也知道,如果一杯價值上萬的紅酒用價值一元錢的塑料杯子來喝的話,那么上帝都會遺棄他的。因為那已經(jīng)不是暴殄天物的問題了,而是犯罪了。

    “你都沒洗澡。”柳月說,剛才她說她不答應(yīng),現(xiàn)在她說田澤沒洗澡,但她一點(diǎn)也不覺得她的思維跳躍得厲害。她喝了一口紅酒,在與田澤輕碰酒杯之后,她的俏臉更紅了。

    “你今晚真漂亮?!碧餄烧f。

    柳月,“……”

    面對面說話的男人和女人,所說的內(nèi)容卻如此牛頭不對馬嘴。但這并不影響和諧之氣氛,也不影響某個事件的發(fā)生。

    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就這么被干掉了。

    田澤凝視著柳月。很久很久以前,西門慶凝視潘金蓮似乎也是這樣的眼神。

    “好吧,你是來收債的是吧?我……我還給你!”柳月忽然將田澤推倒在了床上,她的身體也順勢壓在了田澤的身上。

    簡陋的木架床頓時發(fā)出了一個“嘎吱”的聲音。

    “阿月,你誤會我了……”田澤說。

    柳月卻麻利地解開了田澤的腰帶,將他的褲子拉下少許,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阿月,你……哦……誤會……哦……我了……天啦,你以前一定是口琴隊的吧?”

    磅礴的大雨中,小飯店后面的一片荒地之中,一個穿著雨衣的黑人少女靜靜地看著小飯店,看著那扇亮著燈的窗戶。她的嘴里呢喃地說了句什么,但卻沒人能聽見。

    第二百三十七章 叢林獵殺

    大雨造成了山體滑坡,唯一的一條通往南部邊境小鎮(zhèn)的公路也中斷了。印度的一些軍警在路上設(shè)置了警戒線,并勸告開往伽師米爾小鎮(zhèn)的車輛返回。

    拉瑪魯佳·森將吉普車寄放在了一戶農(nóng)家之中,然后帶著田澤和柳月走山路。按照他的說法,翻過兩個山頭就到了伽師米爾小鎮(zhèn),也只需要半天的時間。

    在先進(jìn)的導(dǎo)航儀器也沒有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導(dǎo)游好用。田澤和柳月都有這樣的感觸。

    兩個小時后三人爬上了第一座山頭。田澤站在視野開闊的地方,他看見了山下的蜿蜒的公路。發(fā)生山體坍塌的地方正好在山頭的下面,依稀可以看見執(zhí)行道路封鎖的軍警,和他們設(shè)在道路上的路障。山路上堵著好械輛,一械輛正掉頭離開。

    田澤也看見了發(fā)生坍塌的山體,距離他目前的位置不過五百米左右,也正好在他的必經(jīng)之路上。

    “走吧,我們?nèi)ヌ牡胤娇纯?。”田澤說。

    柳月不解地道:“去那里看什么?山體因為雨水浸泡而發(fā)生坍塌,地質(zhì)疏松,我們?nèi)ツ抢锸呛芪kU的?!?/br>
    “你當(dāng)然要留在安全的地方,我自己去看看就行了,不過我會注意安全的?!碧餄烧f。

    “可是……為什么啊?”柳月追問著。

    “我也說不好,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碧餄烧f。

    柳月對這樣的解釋顯然不滿意,不過她卻是知道田澤的脾氣的,一旦他因為什么奇怪的感覺去做什么事情,一旦他拿定了主意,就算是十頭牛都把他拉不回來。

    一段山路過去,田澤讓柳月留在安全的地方,并讓拉瑪魯佳·森照顧他,然后他一個人離開山路,走向了那片垮塌的山坡。

    這片山坡的巖石居多,大多數(shù)都是曝露在空氣之中的巨大的巖石,所以植被也很少,不僅是難以看見一棵較大的樹木,就連草地都顯得很吝嗇,只是稀稀疏疏地生長著一些卑賤的狗尾巴草。它給人一種很荒涼的感覺。

    田澤站在垮塌地帶的邊沿處,卻不露頭,避免被下方的軍警發(fā)現(xiàn)。他心里也奇怪地想道:“奇怪,發(fā)生垮塌的山坡幾乎都是泥土居多的山坡,但這片山坡卻是山石居多,土壤根本就留不住多少水分,怎么會因為下了一場雨就崩塌了呢?”

    他的視線在四周搜索著,鼻子也輕微地顫動著,他要用他的能力尋找答案。很快,一塊被燒焦的巖石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之中。那塊巖石僅有拳頭大小,火焰燒灼的痕跡非常明顯,還粘著少許褐色的泥土,顯然不是自然裸露在這片山坡上的,而是被外力拋投了上來。

    田澤走了過去,將那塊巖石揀了起來。他不僅看見了火焰燒灼的痕跡,還嗅到了淡淡的硝煙的氣味。答案一下子呈現(xiàn)眼前,這片坍塌的山坡不是因為昨夜的一場雨,而是有人將它炸塌了。他手里的巖石就是證據(jù),爆炸的力量將它從爆炸點(diǎn)拋飛了上來,掉落在了山坡的高處。

    爆炸的目的顯然不是開采某種礦石,而是阻斷公路,但為什么要阻斷公路呢?

    田澤突然將手里的巖石扔掉了,轉(zhuǎn)身就往上方的山路跑去。他奔跑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沒有固定的軌跡,一下子?xùn)|,一下子又則向西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他的后面追著他,他不得不以這種詭異的跑動方式來擺脫那東西的利爪。

    “他……沒什么問題吧?”拉瑪魯佳·森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他沒有察覺到任何為危險的降臨,但卻覺得田澤好像是發(fā)瘋了。

    “不知道。”柳月說,她也不明白為什么田澤會出現(xiàn)這么奇怪的狀況。

    “小心——”田澤的聲音忽然傳來。

    田澤的示警一下子抓緊了柳月的視線,她忽然看見田澤身邊的一塊巖石爆出了一小團(tuán)火星。她心中頓時一緊,那是彈頭射在巖石表面濺射出來的火星有敵埋伏

    有敵襲擊

    田澤的呼喊示警與彈頭濺射的火花讓柳月意識到了這點(diǎn),她驚怒地看著拉瑪魯佳·森,“你……難道是你出賣了我們”質(zhì)問的時候,她的手也向后腰上的槍套伸去。

    “你說什么?不是——”拉瑪魯佳·森的聲音戛然而止,一股鮮血和rou塊從他的胸膛上噴射出來。一槍斃命這事肯定與他無關(guān),他已經(jīng)用生命做了解釋。

    柳月下意識地趴下,翻滾到了一棵樹下。她看不見狙擊手在什么位置,所以她將身體盡量蜷縮起來,不給狙擊手射擊的機(jī)會。她高聲喊道:“有狙擊手小心”

    田澤依舊向這邊沖了過來,速度奇快,也保持那種變幻莫測的跑動方式。不斷有彈頭射擊在他身邊的巖石和草地上,濺起火花或者泥土。但無論是什么,子彈始終無法打打到他的身上。

    這并不是他的速度比子彈還快,而是他的速度比那個狙擊手更快,那個狙擊手根本就無法瞄準(zhǔn)他。

    眨眼間田澤就沖到了柳月的藏身處。他蹲在地上,背靠著樹干。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緩解剛才劇烈運(yùn)動的缺氧癥狀。他恢復(fù)的時間很快,短短就幾秒鐘就正常了。柳月想爬起來,他按住了柳月的肩頭,他說道:“你個狙擊手在我們十四點(diǎn)方向,距離我們大約七百米,屬于下一個我們要翻越的山頭范圍。”

    “他一早就埋伏在了這里嗎?”柳月驚訝地道。

    “是的,他用**炸塌了山坡,阻斷了公路,為的就是將我們逼進(jìn)他的埋伏圈。他好像很清楚拉瑪魯佳·森的思維,知道他會走這條路。”田澤說。

    “會是誰呢?”

    “估計是東瀛赤軍的人,一定是在新德里,或者是我們借宿的那個小鎮(zhèn)就留意上了我們?!?/br>
    “那我們……”柳月想提一個意見,但她跟著就發(fā)現(xiàn),她的腦海里練一個像樣的主意都沒有。而更奇怪的是,剛才她還驚慌失措,但田澤一過來,她心里就生出了一種安寧的感覺,并不害怕了。

    “如果是赤軍的話,那么就不止一個狙擊手那么簡單了,很有可能是一個戰(zhàn)隊?!碧餄砂欀碱^說道:“我擔(dān)心……我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br>
    狙擊手設(shè)點(diǎn)狙擊與牽制,負(fù)責(zé)近距離作戰(zhàn)的隊員進(jìn)行包圍,收網(wǎng)的時候也就是干掉目標(biāo)的時候。這樣的戰(zhàn)術(shù)是簡單而實用的戰(zhàn)術(shù),就連六扇門的戰(zhàn)隊也經(jīng)常訓(xùn)練這種基本的戰(zhàn)術(shù)。田澤的這種擔(dān)憂并不是沒有根據(jù),因為換做是他來領(lǐng)導(dǎo)這支戰(zhàn)隊的話,他也會這么安排行動的。

    “害怕嗎?”田澤輕輕地?fù)崦碌男惆l(fā)。

    “不?!绷侣冻隽艘唤z笑容,沒有一絲勉強(qiáng)的意味。

    “要是死了呢?”

    “那也沒什么,至少最后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绷抡f。

    “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把你帶出去,我要你活著?!碧餄珊鋈蛔プ×肆碌氖?,將她拉了起來,然后向山林深處跑去。

    始終躲在一個地方那無疑是在等死,就算不被狙擊手尋找新的狙擊點(diǎn)干掉,也會被包圍上的槍手干掉。

    果然,跑出不到二十米的距離,槍聲便從側(cè)面一個方向傳來。那是一個穿著黑色戰(zhàn)斗服,帶著黑色頭套的槍手。他所使用的槍械是一支殺傷力非常強(qiáng)大的ak47步槍。他發(fā)現(xiàn)了想山林深處奔跑的田澤和柳月,一邊開槍射擊,一邊對著掛在肩頭的單兵通訊器大叫著什么。他用的是日語。

    拉著柳月田澤不可能跑得很快,他想干掉追蹤而來的槍手,但卻又不放心將柳月留在原地。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他會越來越被動。

    “田哥,你……你自己走吧去伽師米爾,我不能拖累你”柳月意識到戰(zhàn)斗力薄弱的她已經(jīng)呈了田澤的累贅。這樣下去她會死,田澤也會死,她想田澤活著。

    “笨蛋你胡說什么?”田澤一把將柳月扯到懷中,攔腰將她抱起,一手托著她的腰肢,一手托著她的腿彎,然后繼續(xù)向山林深處奔跑。

    這一剎那間,柳月的大腦一片空白,她聽不見從四周傳來的追蹤的腳步聲,也聽不見槍手的槍聲,她能聽到的聲音就只有一種,那就是田澤的沉重的喘息的聲音。這聲音就像鼓槌一樣敲擊著她的心靈,并留下不可磨滅的憂。

    抱著一個人,在地形復(fù)雜的山林之中奔跑,田澤竟比先前拉著柳月跑的時候還要快一些。

    “這里”一個槍手突然出現(xiàn)在了正前方,同樣是一身黑色的戰(zhàn)斗服,戴著黑色的頭罩。他發(fā)現(xiàn)田澤抱著柳月往他的方向奔跑的時候,他扣動了扳機(jī),同時對著掛在肩頭上的單兵通訊器大吼,召集同伴。

    如果槍手出現(xiàn)在側(cè)面的位置,田澤還好閃躲,但正面的位置卻不得不讓他停止奔跑的腳步,閃身躲到了一棵大樹的樹干之后。面對著正面的持有步槍的敵人沖鋒,那除非是瘋子。

    “目標(biāo)已經(jīng)被我牽制住了快”槍手用日語大叫道,一邊將槍口鎖定在田澤產(chǎn)生的大樹,扣動扳機(jī),一槍又一槍地點(diǎn)射。他要用火力壓制住田澤,讓田澤無法動彈。他的隊友包抄過來的是時候,這次獵殺任務(wù)就算完美完成了……

    但是,這只是他的一廂情愿的想法。

    就在他興奮地扣動著扳機(jī)的時候,他的心臟突然傳來一下劇痛,隨即他的身體失去所有的力量,砰地栽倒在了地上。直到呼吸終止的時刻他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他感到恐懼和困惑的是,他感覺突然間有一只手伸進(jìn)了他的胸腔,捏住了他的心臟,然后野蠻地擠壓了一下……但是,他看不見那只手。

    槍手倒地的一剎那,田澤就抱著柳月從藏身的樹后沖了出去。干掉正前方的槍手的人正是他,他用的手段是他的進(jìn)化力量,意念力。將意念力凝聚成無形的觸手,穿透進(jìn)目標(biāo)的胸腔,然后毀掉目標(biāo)的心臟,這真的是一種殺人于無形的手段“抓起他的通訊器,我們就能掌握敵人的動向。”跑動之中田澤說道。

    柳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在田澤彎腰往前沖,與槍手尸體處在平行位置的時候,她伸手抓住了槍手肩頭上的通訊器,將之扯落了下來。

    “……啊有殺手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