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們應(yīng)該進餐了,你們等等,我出去溜達一圈,如果我的運氣好的話,你們很快就會吃到鮮嫩可口的雪雞了?!碧餄尚α?。 柳月也笑了,不過她的笑容顯得有些勉強。 第二百四十四章 攻受聯(lián)盟 田澤不是一個勤快的人,他有為兩個美女狩獵美味的雄心,但出了山洞,被寒冷的雪風一吹,那份雄心壯志就煙消云散了,他的人也回來了。他還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外面實在沒有。 這一夜很平靜,蘇菲婭和柳月在篝火邊上睡著了。田澤扮起了護花使者的角色,為她們站崗。實在無聊的時候,他便盤腿坐在一塊巖石上修練三尺勁。 功夫要練才會有提升,尤其是三尺勁這種非常古老和傳統(tǒng)的功夫。田澤每一次修練都有收獲,他能感覺到他自己的實力的提升。 這顯然和他注射了天人一號有關(guān),但他卻固執(zhí)地認為他是五百年難出一個的武學奇才。也就是一些著名文學大師所描繪的骨骼清奇、天賦異稟之類的,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才。也就在這一夜的修練里,每次感到自己有所提升的時候,他就會對自己豎起大拇指,然后很神經(jīng)質(zhì)地夸贊他自己,“啊哈!田澤,你真棒!棒極了!最最棒了!” 不了解情況的人聽見了,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個韓國人。 這一夜就這么過去了,蘇菲婭和柳月睡了一個飽,田澤卻是一夜未睡。他有些困倦,但看見清晨柳月從篝火旁邊爬起來,小貓一般伸懶腰的時候,他又覺得很值得,倦意頓消。 柳月避開了田澤的目光,這一夜她其實睡得并不安穩(wěn)。她想了許多許多。 早餐依舊是干糧。簡單地吃了一點東西之后,三人走出了藏身的山洞,來到了懸崖之上。 “田,我要走了。”呼呼吹送的雪風中,蘇菲婭忽然開口道別。 “你要走了?”田澤感到有些意外。 “是的,我留下來并不合適?!碧K菲婭說道。 這點田澤并不否認,李玉山是一個狐貍一樣的人物,蘇菲婭留在這里參加手術(shù)刀戰(zhàn)隊后續(xù)行動的話,他肯定是有所懷疑的。想了一下,他點了點頭,說道:“你要去什么地方呢?” “目前還不確定,不過我們肯定是會再見面的。”蘇菲婭說。 田澤展開了手臂向蘇菲婭走去。他覺得蘇菲婭是一個西方人,在離別的時候來一個擁抱則是符合西方人的禮節(jié)的。他絕對沒有半點不健康的心思,只是想表現(xiàn)得更“國際”一點。不過,他還沒有完成他的擁抱,蘇菲婭的身體忽然消失在了漫天飛舞的雪花之中。 她把我當成什么人了?田澤顯得有些尷尬。 無論如何,對于蘇菲婭的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他卻是非常艷羨的。 “她……怎么做到的?”柳月的聲音。 “我也不是很清楚?!碧餄烧f。他暗叫了一聲糟糕,蘇菲婭展露她的能力的時候,怎么不考慮一下柳月在旁邊呢? 他以為柳月還是以前那個什么都不知道的柳月,但其實有些東西已經(jīng)在悄悄地發(fā)生變化了。 柳月只問了一句就沒再繼續(xù)問了,她看著田澤,心里卻在暗暗地道:“又騙我,你想騙我騙到什么時候?” 沒過多久,田澤就收到了李玉山發(fā)來的信號。又過了十多分鐘之后,李玉山帶著手術(shù)刀戰(zhàn)隊戰(zhàn)隊的探員們來到了懸崖之上。探員們都顯得很疲憊,昨天一接到田澤發(fā)來的坐標之后,李玉山便帶著他們從雪山上下來,步行往田澤和柳月所在的地方徒步行軍。事實上如此惡劣的天氣環(huán)境下也只有這一種匯合的方式,跳傘和滑翔翼都不可能,更何況這是在印度山地師的駐地附近,動用現(xiàn)代化的設(shè)備,很容易被防空雷達發(fā)現(xiàn)。 田澤見到了蕭武,見到了王虎、趙學斌、胡立、姜坤還有蘇小妹,大家很親熱地寒暄了一陣子。從探員們的言談和眼神之中他捕捉到了一個信息,李玉山雖然是第一個得到情報的人,他們也一直跟在李玉山的身邊,但他們對情報的內(nèi)容卻一點也不知道。 了解到這一情況之后田澤心里暗暗發(fā)怒,李玉山和聶云飛將這些探員當做炮灰來使就已經(jīng)是不可原諒的惡行了。為了他們自己的私欲,卻連如此重要的情報都不告知,無視同胞戰(zhàn)友的生命,無視國家的安危,這簡直是連畜生都做不出來的事情! 心中雖然恨不得一槍爆了李玉山的頭,但田澤的表面上卻還是一團和氣,寒暄了幾句,他笑著說道:“李隊長,真是辛苦你了。你之前不是說有什么行動計劃嗎?那是什么樣的行動計劃,不如說來聽聽吧?!?/br> “借一步說話吧?!崩钣裆街噶艘幌履莻€小山洞。 田澤點了點頭,跟著李玉山進了山洞。 “呵呵,田老弟,現(xiàn)在我們是自己人了?!边M了山洞,李玉山咯咯一笑,展開雙臂向田澤擁抱過來。 田澤慌忙退后兩步,堪堪避開了李玉山的熊抱。他忽然想起了他剛才想給蘇菲婭這樣一個擁抱,現(xiàn)在李玉山居然也給他來這么一出。因果循環(huán),這報應(yīng)未免也來得太快了吧? “我不太適應(yīng)這樣的西式見面禮。”田澤說。 熊抱沒成功,李玉山的臉上卻看不見一絲的尷尬,他聳了聳肩,直接說起了正事,“大少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事,他非常高興。他讓我轉(zhuǎn)告你一句話,好好干,他絕對不會虧待你?!?/br> “謝謝大少?!碧餄烧f道:“我既然上了船,自然會盡到一個水手的職責,不然船翻了,我也沒好處不是?” “你能這樣想很好。”李玉山笑道:“至于計劃,我之前確實有一個滲透火鷹山地師,找到發(fā)射井并摧毀的行動計劃,不過,既然你回來了,怎么行動,自然是聽你的了?!鳖D了一下,他又說道:“對了田隊長,你不會告訴我你沒有什么計劃吧?” “我其實也想好了一個行動計劃。” “什么?” “和李隊長之前設(shè)定的計劃有些相似,也是滲透進山地師駐地,調(diào)查真相。如果有必要的話,也要摧毀那個發(fā)射井,或者那枚烈火3導(dǎo)彈?!?/br> “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就連這種事情也想到一塊了,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讓探員們做好行動的準備?!崩钣裆胶芨吲d的樣子。 他那句“心有靈犀”卻是讓田澤心里好一陣惡寒,田澤又說道:“不要著急,我還沒說完了。” “還有什么?” “我的計劃確實有些相同,但也有不同的地方。我的計劃是,我們兩個潛入山地師,其他的探員們留在外圍進行技術(shù)支援。” 李玉山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神光,他謹慎地看著田澤,淡淡地道:“為什么只有我們兩人進入那個山地師?” 田澤說道:“李隊長,你年長我一些,我就冒昧地叫你一聲李哥了。” “玉山哥也行,很多人都這么叫我,也要好聽一些?!崩钣裆降淖旖锹冻隽艘唤z笑容。 叫聲李哥就已經(jīng)夠田澤惡心的了,他居然還厚顏無恥地讓叫“玉山哥”,搞得胖子覺得基情四溢,就連撞墻的心都有了。不過,他還是強忍者惡心的感覺叫了一聲“玉山哥”,接著才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兩點考慮。第一點是,整個戰(zhàn)隊進去的話,目標太大,一旦一個被發(fā)現(xiàn),我們就都暴露了。我們沒有可能以一支戰(zhàn)隊的力量和一個山地師對抗吧?人家就是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我們淹死?!?/br> 李玉山點頭,他贊同田澤的這一點說法。 “第二點就是,我剛剛加入大少的陣營,我不拿點成績出來,不證明一下我的實力,我以后怎么在大少面前直起腰桿說話呢?況且,你也是知道的,之前我和大少或多或少地有些誤會,雖然那都是嚴松那家伙挑撥離間,但如果我嚴松都不如,我還有什么臉面和你們一起做事呢?”田澤說得誠懇,全是發(fā)自肺腑之言。至少,他的神情,他的語氣,看上去是這么一回事。 “可是……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行嗎?”李玉山有些心動,但顧慮和擔憂的成分卻更多。 “以我們兩人的身手,區(qū)區(qū)一個火鷹山地師,還能攔住我們不成?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們被發(fā)現(xiàn),我也能保證玉山哥你安全撤退?!?/br> 田澤的保證并沒有打消李玉山的顧慮,他還在猶豫要不要答應(yīng)田澤。 “看來玉山哥你始終有些害怕啊,這樣也行,你留在外面帶隊,我?guī)捨溥M去。”田澤說道:“這一次是華國建國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恐怖襲擊,我想大功告成之后,國家領(lǐng)導(dǎo)人會親自給蕭武那家伙搬勛章的吧?哎,便宜那小子了?!?/br> “等等……我和你去?!崩钣裆秸f。他不得不承認,田澤的激將法是很拙劣的激將法,但卻就是這樣拙劣的激將法,它還真的發(fā)揮了作用,把他給刺激到了。但這不僅僅是為了戰(zhàn)功,還有一些別的私人的原因。 李玉山想和田澤做親密的朋友,一起經(jīng)歷一些畢生難忘的事情,田攻李受什么的,但如果連眼前這一步都不邁出去的話,那攻受之事從何談起呢? “好!就這么定了!”田澤一巴掌向李玉山的手掌拍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 李玉山嬌媚地瞪了田澤一眼,“哎喲,田,你輕點……人家的rou嫩,很疼的說。” 田澤很瀟灑地轉(zhuǎn)過了身,走出山洞,然后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張開了嘴,“哇……” 第二百四十五章 十一秒叔 夜幕降下的時候火鷹山地師里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不僅僅是普通的照明燈,軍事基地的四角都有好些盞探照燈,雪亮的光柱來來回回地掃射著基地之外的地面。別說是人,就算是一只螞蟻想爬進去也會被哨兵發(fā)現(xiàn)。 火鷹山地師的綜合指揮部里的一間休息室里,師長希曼爾汗正舒服地躺在真皮沙發(fā)上,享受著一個東瀛女人給他喂的葡萄。東瀛女人的身上也有兩顆粉紅色的葡萄,就垂掛在雪白的玉。峰上,希曼爾汗也正抓著左邊的一顆,輕輕地搓捻著。 在沙發(fā)前的波斯地毯上,還有兩個印度舞娘在翩翩起舞。所跳的舞蹈是印度傳統(tǒng)的肚皮舞,兩個舞娘賣力地晃動著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蕩漾起一片片有一片的臀波,取悅希曼爾汗。 東瀛女人的身材比較嬌小,她也蜷縮在沙發(fā)上,一邊喂希曼爾汗吃葡萄,一邊欣賞印度舞娘的肚皮舞。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顯得很安靜。她的身上僅有一條白色的丁字褲,近乎**。裸露在燈光下的肌膚冰雪般嬌嫩,吹彈得破。她放任希曼爾汗在她身上的一切過分的動作,就在此刻,希曼爾汗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伸到了她的雙腿之間,撥開了那僅比指頭寬一點的布條,且把他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身體之中。 休息室里除了音量開得很小的音樂聲,又多了一種手指捅進了淤泥里一般的聲音。 然而,東瀛女人還是很安靜,面無表情。 “臭婊子!老子最恨你這種態(tài)度!”希曼爾汗飽受刺激,突然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然后將東瀛女人壓在了身下。 東瀛女人卻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人就看著那兩個跳肚皮舞的印度舞娘。她的眉頭終于皺了一下,但卻不是因為希曼爾汗正對她做著的事情,而是她看見一個肚皮舞娘的屁股扭得不是很好。這是那么一下下,那個肚皮舞娘應(yīng)該把屁股往左邊扭的,她是這么認為的。 “臭婊子!老子要你看著我!”希曼爾汗咆哮道。 東瀛女人沒有偏頭去看他,還是看著那兩個舞娘。 “你個臭婊子!老子入死你!”希曼爾汗兇悍地進入了東瀛女人的身體。 一下、兩下、三下…… 一秒、兩秒、三秒…… 十一秒鐘后希曼爾汗的喉嚨里發(fā)出了一個沉悶的聲音,然后死狗一般趴在了東瀛女人的身上。 從戰(zhàn)斗打響到結(jié)束,希曼爾汗用了十一秒鐘的時間。他渾然不知,他已經(jīng)刷新了華國重慶貪官“雷秒叔”的世界紀錄。 “下一次,下一次我會讓你舒服的。”希曼爾汗喘息著說。 東瀛女人將希曼爾汗從她的身上掀了下去,她從茶幾上扯了一張抽紙,簡單地處理了一下下面。她終于不再去看那兩個舞娘了,她看著希曼爾汗,用孟加拉語說道:“沒有下一了,你如果再敢碰我的身體,我就割下你的腦袋,擺在你經(jīng)常發(fā)號施令的辦公桌上。” 她說得很平淡,這么殘忍的事情,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就像是一個辦公室ol在說著絲襪的顏色一樣。 希曼爾汗的身子卻打了一個寒顫,他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來回地走了兩圈,然后對著東瀛女人說道:“神波多二花!我已經(jīng)按照你們所說的在做了,我的解藥你們什么給我!我可不想我在為你們做了最后一件事之后,你們一腳把我踢開!我不相信你們東瀛人!” “導(dǎo)彈發(fā)射,向著華國西省布達那宮飛去的時候,我就會給你解藥。”被稱作伸波多二花的東瀛女人正色說道:“你不相信我們東瀛人?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東瀛人是非常注重承諾的名族,答應(yīng)你的解藥,一定會給你。承諾給你的一億美金,也會在那個時候打入你指定的賬戶!”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不過,我要你們先往我指定的賬戶打五千萬美元進去。不然,導(dǎo)彈就飛不上天?!毕B鼱柡箯娪驳卣f道。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之前,兩人還是男攻女受的關(guān)系,轉(zhuǎn)眼間就成了黑暗之中的兩個談生意的惡魔。這兩個惡魔,希曼爾汗沒有人性。東瀛女人神波多二花也沒有人性。 “發(fā)射時間是今夜九點,時間不能更改。”神波多二花看了一下掛在壁上的法式掛鐘,又說道:“還有一個小時。我會將你的請求轉(zhuǎn)告我的上級,然后他會給你答復(fù)。” “好吧,我就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希曼爾汗說道:“不過你們最好準時往我指定的賬戶里面打入我要求的數(shù)目。要知道,用攜帶生化武器的彈頭襲擊華國西省,且還是被視為圣地的布達那宮,這無疑是將印度和華國推向了戰(zhàn)場。這么嚴重的襲擊,它絕對值一億美金,不是嗎?” “等我消息吧?!鄙癫ǘ喽◤纳嘲l(fā)上站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丁字褲,不快不慢地向門口走去。 她的背影窈窕誘人,一只雪白的桃尻充滿成熟和彈性。希曼爾汗看著她的背影,他的目光很是貪婪。他很想再次沖上去,將神波多二花壓在地上,來一個后入式。但他又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他完全相信神波多二花會割掉他的腦袋。另外,看著綿軟無力的器官,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十一秒這個記錄就足以傲視整個世界了,如果再創(chuàng)造一個十秒的成績,那讓別人還怎么追趕呢? 一個參謀官走了見來,看見露著器官的希曼爾汗,他跟著就背過了身去。 希曼爾汗揮手道:“你們倆滾出去吧?!?/br> 兩個印度舞娘速度很快地退了下去。 “師長?!眳⒅\官這才走了過來,他打開了帶來的一只小盒子,里面躺著一支一次性注射器。 注射器里裝著一管草青色的液體。 “這……有用嗎?”希曼爾汗拿起了注射器,有些猶豫地道。 “絕對有用,師長,這是我們國內(nèi)的專家配置的解藥。這種解藥是根據(jù)你血液之中的毒素成分,有針對性地配制的解藥。退一步講,就算沒有用,它也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身體?!眳⒅\官說道。 希曼爾汗抿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將注射器扎進了手臂之中。 “但愿有用,那些東瀛人用暗算的手段控制了我,強迫我做這個交易,只要我擺脫了他們的控制,我們就能白賺五千萬美元,哈哈哈……”希曼爾汗大笑了起來。他的腦袋里已經(jīng)幻想出了他睡在一大堆美元上的情景,當然,那堆美元上少不了十多個一絲不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