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這不是心存愧疚是什么? “師父,其實我事先也不知道,田澤這段時間并沒有聯(lián)系我。今天早上我看了這個新聞,還特意打電話去宗氏集團(tuán)的人事部去詢問了一下,我得到的答案是……”余靜燃說不下去了,她的神色有些怪異。的女人“肯定?”蘇定山說。 余靜燃苦笑著點了點頭,“是的,宗氏集團(tuán)人事部部長親口證實了這個消息,是真的?!?/br> “哈?”蘇定山只笑了一聲就笑不下去了,然后他沉著臉罵道:“這家伙究竟在玩什么花樣呢?我好不容易把他升起來,讓他帶手術(shù)刀戰(zhàn)隊,他倒好,辭職信交來沒幾天,我這邊還沒簽字,他居然就跑去當(dāng)副董事長了。他打架殺人泡妞的本事我倒是信得過,但他去經(jīng)商……”三秒鐘之后,蘇定山才張嘴,“我呸!” 或許是一心培養(yǎng)的關(guān)門弟子半路逃跑,刺激太大,蘇定山的行為都有些反常了。這個時候的他,生著氣,較著勁,不像是一個部長,而像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 余靜燃想笑,但她笑不出來。她也生田胖子的氣,哪有他那么小氣的呢,問題不是解決了嗎,他怎么也不打個電話呢?還有,眼前這么重要的事情,他事先居然也不告知一下! “師父,他一定還生著調(diào)查他的氣。他犯脾氣的時候比牛還倔,一定是這樣的?!庇囔o燃說道:“事情鬧成這樣,難道就讓他辭職去做什么副董事長嗎?” 余靜燃一想到田澤坐在豪華辦公室里批閱文件,一邊讓美女秘書給他倒茶的情景,她的心里就很不是味道。 “他做夢!他想當(dāng)逃兵,首先要過的關(guān)就是我這一關(guān)。我是他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就等于是他的父親,我的話他必須要聽,尤其是這種大是大非之上!”蘇定山氣憤地說道。 余靜燃的嘴角悄然浮出了一絲笑意,卻又潑她師父冷水道:“師父,話雖這么說,可田胖子不是一個墨守成規(guī)的人,更不是一個傳統(tǒng)的人,他是一個很有主見和一肚子壞水的人。我懷疑你老也無法說服他,你看,一邊是六扇門隊長的職位,掙錢不多,一邊卻是赫赫有名的集團(tuán)副董事長的職位,年薪這么也得幾百上千萬吧?而且沒有半點危險性,他那樣的人,他的選擇不是明擺在那里的嗎?” 將“很有主見”和“一肚子壞水”合并在一起評論田澤,也只有余靜燃了,但不可否認(rèn),她的評價非常中肯。 蘇定山偏頭看著余靜燃,愣了半響,忽然笑了,“你這鬼精靈的丫頭,你舍不得他,我看得出來。你這是在故意激我,是吧?” 余靜燃的俏臉為紅,窘迫地道:“師父!” “人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情報科的人說那小子去烏克蘭舉行婚禮,順帶度蜜月去了。凌家的姑娘是奉子成婚啊,哎,這種事情那小子居然也不通知我這個師父?!碧K定山嘆了一口氣。 余靜燃的神色也黯淡了起來,這事情她不在乎嗎?不,她在乎,偷偷地在乎。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讓她茶飯不思,工作也缺乏激情。田澤走了,她的世界好像徹底變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她從來沒有發(fā)覺田澤在她的心里占據(jù)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直到他離開她才發(fā)現(xiàn)。 “你想激我去勸那小子嗎?”蘇定山轉(zhuǎn)移了話題。 余靜燃笑道:“師父這可是你說的,與我無關(guān)?!?/br> 蘇定山哼了一聲,“你說出來也沒用,哪有當(dāng)師父的去向弟子認(rèn)錯的道理?更何況我們都沒有錯,調(diào)查他是出于我們的責(zé)任,我們要為這個國家負(fù)責(zé)。”頓了一下,他才說道:“道理我也懶得跟你講了,你也不要去跟胖子講,任何道理對他那樣的人都是沒有作用的?!?/br> 余靜燃訝然地道:“師父,我說了半天,你還是要我去???” 蘇定山一本正經(jīng)地道:“當(dāng)然,你不去難道還讓我去???我是師父,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的女人余靜燃無語地看著蘇定山,她發(fā)現(xiàn),蘇定山居然和田澤有些相似了。 “也不白去,他在慪我們的氣,我們就不要計較他婚禮不請我們?nèi)サ氖虑榱?,你把這本輕身術(shù)功法教給他吧。這已經(jīng)是我壓箱底的東西了,教了他,我也就沒有什么可教他的了。”蘇定山說。他從內(nèi)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本老舊的線裝書,放到桌上,示意余靜燃拿去。 余靜燃卻沒有伸手,她說道:“萬一,他不要呢?那多尷尬啊?!?/br> 蘇定山愣了一下,隨即一臉苦笑。換做是別人,他不相信那個人會拒絕,但如果是田胖子,那他還真沒有把握那個死胖子一定會手下他的祖?zhèn)鲗氊?。不為別的,那個死胖子就算不學(xué)他的功夫也非常厲害! “沒有萬一,你必須把他給我?guī)Щ貋?!”蘇定山惱羞成怒了。 余靜燃,“……” “還有,不只是要把人帶回來,還要把他的心給我?guī)Щ貋?。你手邊的那些任?wù)就暫時放一放,先把這個任務(wù)給我完成了?!?/br> 余靜燃,:“……” 走出辦公室,余靜燃無精打采地來到了cao場上。冬日的暖陽照耀在她身上,她的影子顯得很孤獨。 “余隊?!绷聫膫?cè)面的方向走來。 余靜燃停下了腳步,看著她,她的手里居然也拿著一份京城時報??匆娔欠輬蠹?,柳月還沒開口,她就已經(jīng)猜到她想談什么了。田澤之所以會離開六扇門,這事追溯到源頭其實是因為柳月而起,但她卻無法責(zé)怪柳月。她其實還有些同情柳月,畢竟柳月才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又是從傳統(tǒng)的紅色家族里面走出來的,從小接受的教育和觀念都和普通人不一樣。 “余隊,你看報紙了嗎?出事了。”柳月顯得很著急,語速很快。 余靜燃苦笑著聳了下肩,“我剛剛把一份京城時報給師父看,你說我知不知道呢?” “你和蘇部長都知道了?那你們要怎么辦呢?” “能怎么辦?”余靜燃臉上的苦澀的笑意更濃了。 柳月卻更著急了,“難道你們就這么讓他離開六扇門了嗎?沒有他,手術(shù)刀戰(zhàn)隊?wèi)?zhàn)隊不就廢了嗎?還有,他為這個國家犧牲了那么多,不能因為這件事而離開啊,這對他不公平?!闭f著說著,她的浩眸之中就浮現(xiàn)出了淚花。 其實,這段時間來,最痛苦的一個人就是柳月,她也明顯比以前更清瘦了,帶著黑框眼鏡,別有一種斯文秀氣的美。 余靜燃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柳月,我理解你的感受,真的,這是你沒有錯,你不要太自責(zé)了。師父的意思也不是就這么讓他離開不管了,事實上田澤交上去的辭職信師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簽字。師父讓我去勸勸田澤,就是這樣,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讓他回心轉(zhuǎn)意?!?/br> “你去的時候叫上我吧,我決定了,我要和他談?wù)?,這事因為而起,我必須面對他,無論他怎么對我,我都不怕?!绷驴粗囔o燃,眼神之中有一種屬于女人的堅毅。 余靜燃想了一下,“好吧,等田澤從烏克蘭回來,來京城任職宗氏集團(tuán)副董事長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去見他?!?/br> “他……”柳月幽幽地道:“他結(jié)婚了。” “呵呵,結(jié)婚了好啊,凌青是一個知性而善良的好女人,也只有她能管住那個胖子,這是好事啊?!庇囔o燃笑著說。的女人柳月卻從余靜燃的笑容里面看出了勉強的味道。她不傻,余靜燃喜歡田澤,她早在薔薇戰(zhàn)隊里任職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但她卻也理解余靜燃,同樣是女人,明明知道田澤有女朋友,卻仍然飛蛾撲火一般靠近他,甚至和他睡了,她不才是那個泥足深陷的人嗎? 兩個女人正相視默默,各自想著心事的時候,水清麗向這邊走了過來。 “余隊,剛剛接到情報科的情報,田澤和凌青已經(jīng)回國了。”水清麗淡淡地說道。其實,比起余靜燃對田澤的曖昧情愫,比起柳月的泥足深陷,她才是那個深藏不露的女人吶。 “呃?是直飛花蓉市嗎?”余靜燃下意識地問道。 水清麗輕搖了一下頭,語氣依舊平淡,“不是,是直飛京城。田澤出任宗氏集團(tuán)副董事長,她是田澤的夫人,就職儀式上怎么能少了她呢?” 余靜燃和柳月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 水清麗又說道:“這不奇怪吧。凌青已經(jīng)聘請了新的孤兒院院長,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孤兒院脫身了。她現(xiàn)在的工作不過是處理林田酒業(yè)的一些工作,很輕松,她完全有時間留在田澤的身邊。還有,錢欣雨是凌青的閨蜜,這次來京城,據(jù)說田澤和凌青要在錢欣雨的家里住一段時間?!?/br> “據(jù)說?”余靜燃狐疑地看著水清麗,“你連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也搞得這么清楚,這些情報真的是從情報科來的嗎?” “呃……我想起來了,我和心理醫(yī)生約了時間,我要過去了,你們慢慢聊吧?!彼妍愓f走就走,半步也沒停留。 余靜燃和柳月又對視了一眼,還是誰都沒說話。 第二百七十六章 娃娃親 其實,以田澤現(xiàn)在的身家地位,要在京城這種地方添置一座豪宅,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在那之前,他和凌青來京城了,卻是必須要到錢欣雨家住幾天的。原因之一,凌青和錢欣雨是閨蜜,是非常要好的姐妹,她來京城,怎么能不去看看她的好姐妹錢欣雨呢?原因之二就是田澤和錢欣雨是地下夫妻的關(guān)系,他也是必須要去看看錢欣雨的。 然而,這兩個原因卻不是田澤真正要在錢欣雨家住幾天的原因,讓他甘愿與法定之妻以及地下之妻同居一室的真正原因是,他想讓錢欣雨幫他化驗一下他的種子。比起一個小鎮(zhèn)醫(yī)生的化驗報告,他更愿意相信錢欣雨的化驗結(jié)果。 客廳里凌青拿著一只ipad4瀏覽著一些房地產(chǎn)公司發(fā)布的售房信息,客廳里的電視也正播放著新聞節(jié)目。一個時間里,正專心比較兩幢別墅的性價比的她忽然豎起了耳朵,因為她聽到了田澤的名字。 在從烏克蘭返回華國的途中,田澤跟她說了一件事情,他說他要出任宗氏集團(tuán)的副董事長。但是凌青笑彎了腰,一點也不相信。當(dāng)時田澤也沒有過多解釋,她也就把這事情給忘了,卻沒想到會在新聞里聽見。“不會吧?我家胖子有這么搶手?居然連宗氏集團(tuán)都要來聘請他?而且不是保鏢什么的職位,是集團(tuán)副董事長!”凌青張大著嘴巴,半響都沒合上。 電視里一個很漂亮的女記者正在采訪宗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宗寶林。 “宗董,你們集團(tuán)公司真的會聘請一個叫田澤的人做集團(tuán)副董事長嗎?據(jù)我所知,有好幾家獵頭公司給你們提供了非常優(yōu)秀的人選,這個叫田澤的人,他會比獵頭公司給你們推薦的優(yōu)秀管理人才更優(yōu)秀嗎?”不知道這個女記者是不是和某個候選人有點關(guān)系,她的提問顯得很有針對性。 體態(tài)稍胖,面色紅潤的宗寶林笑著說道:“我確定田先生比所有的候選人都要優(yōu)秀,他所投資的林田酒業(yè)最初只是一個小酒坊,甚至連一個小酒廠都算不上,但不到一年的時間里,林田酒業(yè)就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白酒行業(yè)的一匹黑馬,我還聽說林田酒業(yè)已經(jīng)在計劃上市了。試問,有這等眼光的人才,難道他還不夠優(yōu)秀嗎?” “可是,有相關(guān)的獵頭公司對這個田澤調(diào)查過,發(fā)現(xiàn)他除了這筆投資之外,根本就沒有半點經(jīng)商的經(jīng)驗,更沒有管理一家大型集團(tuán)公司的經(jīng)驗。是這樣的嗎?”女記者還是針對田澤。 宗寶林淡淡地說道:“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也是白手起家的,我相信田澤會做得比我還出色?!?/br> “謝謝宗董事長。”女記者也無話可說了。 采訪的畫面結(jié)束,電視里的畫面切換到了一個男主播的畫面,在對這則采訪做了一個簡單的評價之后,他又報道了另一則新聞。 凌青這才回過神來,她將手中的ipad4放在了沙發(fā)上,急沖沖地上了樓,又往錢欣雨的房間走去。她要跟錢欣雨好好談?wù)?,她懷疑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叫田澤的人,還有一個林田酒業(yè)……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那個傻乎乎的男人怎么就被華國屈指可數(shù)的富豪相中了呢? 房門半掩著,她也沒敲門,直接就推門走了進(jìn)去。 錢欣雨不在房間中,但在床上卻放著一份合同。凌青本來是不想去看是什么合同的,但看見那份文件上有一個腥紅的“十”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難道錢欣雨生病了?”她是這么想的,跟著就替錢欣雨擔(dān)憂起來。 在凌青的眼里,擁有極高社會地位,事情極其成功的錢欣雨無疑是一個極品女強人,但她卻并不快樂。她沒有男朋友,知心朋友也只有她一個,一個女人過得如此寂寞,就算社會地位再高,事業(yè)再成功,那又有什么意義呢?所以,在她的眼里,錢欣雨其實是很可憐的,她也非常關(guān)心錢欣雨的方方面面的問題??匆娪屑t十字標(biāo)記的合同文件什么的,她難免就聯(lián)想到錢欣雨得了什么病,卻又瞞著不告訴她了。 抓起那份文件,仔細(xì)一看,凌青卻愣在了當(dāng)場。 這份合同不是某個醫(yī)院的檢查報告,而是一份由一個精。子庫發(fā)放的合同。上面有錢欣雨的簽字,還有手術(shù)醫(yī)生的簽字。而且,就簽字的日期而言,居然和她懷孕的時期差不多,出入也就那一兩個星期而已。 “我的天啊,她居然去做了人工授精的手術(shù)!她瘋了嗎?”凌青震驚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腳步聲傳來,錢欣雨“及時”地出現(xiàn)在了門口,她“呀”地叫了一聲,然后快步走進(jìn)來,從凌青的手里搶過了合同,一邊緊張而窘迫地道:“凌青,你……你看見了?” “哦,對不起,我有點事想和你談?wù)?,你不在,這合同又放在這么顯眼的地方,我擔(dān)心你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就隨便看了看?!绷枨嘟忉尩?。 “你都知道了?”錢欣雨垂下了螓首,纖細(xì)的小手緊緊地拽著那份合同,紙張在她的手里皺成了一團(tuán)。凌青關(guān)切地道:“你這是為什么呢?” 錢欣雨的螓首埋得更低了,聲音也更低了,“上次你打電話告訴我你懷孕了,我好羨慕你。你就要做mama了,我卻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我也想當(dāng)mama,我一個人態(tài)寂寞了,想來想去,最后我想到了這個辦法,所以……” “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我理解你,來,我抱抱吧。”凌青抱住了錢欣雨,用豐滿的身體溫暖著錢欣雨。 錢欣雨終于抬起了頭,將白皙的下巴擱在了凌青的肩頭上。她看著半開的房門,一臉的賊笑。 “那個……知道孩子爸爸的資料嗎?”凌青忽然問道。 “呃,不知道,是匿名的,不過簡單的情況還是了解一些的,我只知道他是一個高知識分子。你知道,優(yōu)生優(yōu)育嘛,我都這么聰明,我肯定要找個聰明人的種子啦。我想我的孩子將來一定要比我出色?!卞X欣雨說。 “兒子還是女兒?”凌青又問。 “有兒有女,是龍鳳胎呢?!卞X欣雨微微得瑟。 凌青松開了錢欣雨,用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腹,咯咯笑道:“厲害啊,一胎就兒女雙全了,我倒想要個女兒,可是個兒子。我也一定要和田澤再生一個女兒,可是我又怕生出來像他,那就慘了。” 錢欣雨,“……” “這樣吧,我有兒子,你有女兒,你的兒子就給我做干兒子,你的女兒就嫁給我兒子怎么樣?”凌青笑著說。 錢欣雨一聽臉色頓時蒼白了些,趕緊說道:“那不行,那不行。” 凌青不高興了,“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和田澤的兒子嗎?門不當(dāng)戶不對嗎?我正要告訴你,我家胖子出息了,剛才我還在新聞里看見一則關(guān)于他的新聞,宗氏集團(tuán)知道嗎,人家要聘請我家胖子當(dāng)集團(tuán)副董事長呢。” 剛才她還不相信,此刻卻巴不得田澤已經(jīng)是宗氏集團(tuán)的集團(tuán)副董事長了。她和田澤都不是富二代,但卻不代表她不想她的兒子成為富二代。有了孩子的女人的一些觀念和想法都會改變,她雖然不是貪慕虛榮的女人,但總想為自己的孩子創(chuàng)造更好更優(yōu)越的條件。在這種情況下,她恨不得田澤是某個阿拉伯王國的國王了,以后田胖子退位了,她兒子也是國王。 “你誤會我了,我哪有那樣的心思啊。我是什么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錢欣雨大感頭疼,她無法解釋,難道她能告訴凌青,我肚子的孩子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同一個爹嗎?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好歹也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你怎么還搞娃娃親這一套啊,愛情是講究緣分的嘛,孩子們長大了,愛誰不愛誰,我們當(dāng)父母的能做主嗎?” “那要是你女兒和我兒子相愛了呢?” “那……到那一天再說吧,真是的?!卞X欣雨沒好氣地道。 “哈哈,就這么說定了?!绷枨嘈α?。 錢欣雨無語地看著凌青,心里卻暗暗地道:“等我女兒長大,我就把她送歐洲去,你的兒子見都見不著。他們要是有戀愛的苗頭,老娘我就把真相告訴他們!” “我家胖子呢?”心情大好,凌青才想起有一段時間沒看見她家的胖子了。“一直在廚房做飯啊,你沒看見嗎?”錢欣雨說。 “沒看見,我們?nèi)フ宜?,我要跟他說你要做mama的事情,哈,他一定會驚掉下巴的。”凌青拉著錢欣雨的手就往外走。她迫不及待地要將這個消息告訴田澤,當(dāng)然,還要問問他宗氏集團(tuán)的事情。 錢欣雨任由凌青拉著她的手下樓,她心里也暗暗地嘆息了一聲,“該我負(fù)責(zé)表演的部分我已經(jīng)完成了,還算過關(guān)了……上帝保佑死胖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要露出吃驚的表情才好啊……我這樣做,是不是很對不起凌青呢?管她的!我沒和她爭位就已經(jīng)是很對得起她了!” 廚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