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槍聲依舊時不時地響起,有些是狙擊手所發(fā)射的,有些則是從后面追來的追兵所發(fā)射的。田澤雖然扛著兩個人,但那速度也不是他們所能企及的。他們滿目地向山林射擊,不過是想拖延田澤的速度而已。還有一個目的,他們想通過槍聲讓田澤感到緊張,感到絕望。 追兵們的目的田澤豈有不知道的道理,他并沒有理會那些凌亂的槍聲,也沒有理會尾隨在身后的軍犬,他很清楚的他的目的,那就是——逃出去!呼!騰空而起的腳步帶著淡淡的風(fēng)聲,一塊高達兩米的巨大巖石被騰空而起的胖子甩在了身后。轉(zhuǎn)瞬間他的雙腳踏在了陡峭的地面上,但卻如磐石一般穩(wěn)固,沒有晃動,也沒有順著坡度往下滑。劇烈的震蕩讓胡玥婷和聶雪嫻的酥胸重重地撞擊在了他的胸膛上,順帶還有幾秒鐘的摩擦,柔軟而富有彈性。這種摩擦,還有被他的手掌蓋住的胡玥婷的雪白的美尻,這讓他的腎上腺素陡增。短暫地停頓之后,他再次發(fā)狂地向隘口沖去。 “汪汪汪……”繞過巖石的軍犬再次追了上來。 砰!一聲槍響,卻是在田澤的肩頭上。 從側(cè)面追上來的軍犬頓時中彈倒地。它并沒與立刻失去,子彈擊中了它的肺部,它張大著狗嘴喘氣,鮮血從嘴角奔流出來,打濕了好大一片毛發(fā)。 開槍的是胡玥婷,用的是田澤給她的fn47。 奔跑的田澤愣了一下神,然后哈哈地笑了起來,“干得好!繼續(xù)射那些軍犬!這些畜生實在是讓人討厭!” “好……我……行!”第一次開槍射殺鮮活的生命,雖然射殺的是狗,但胡玥婷的感覺也并不好受,因為激動和一些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她握槍的手都在發(fā)抖。 一連串的突然的情況讓田澤忽略了胡玥婷也是一個革命軍成員的事情,也忽略了他曾經(jīng)教過她射擊的事情。其實,不僅是田澤給忘了,忽略了,就連胡玥婷本人也忘記了她還有一只防身的****。一槍射殺了一只追蹤的軍犬,她忽然也意識到了一點,那就算她不僅會打田澤雙腿之間的那只槍,還能打能發(fā)出響亮聲音的真家伙。 砰!胡玥婷開了第二槍。不過這一次因為手抖的原因,她射偏了。fn47噴射的子彈擦著目標軍犬的后腿射在了泥土之中。那條軍犬被嚇呆了,但也只是呆了一下,然后就隨著其它幾條軍犬的后面再次尾追了上來。 砰!第三槍乍響。一條軍犬撲倒在了地上。這一槍又準又狠,正中那條軍犬的腦門。 “哈哈!我射中了!射中了!”胡玥婷興奮地叫了起來,她的左手撐著田澤的胸膛,右手揮舞著****。她的奶,她當然沒有留意到在這種姿勢下,她的奶正晃動著抽打著田澤的臉頰。 經(jīng)歷實戰(zhàn),這樣下去田澤會將胡玥婷培養(yǎng)成一個真正的革命軍戰(zhàn)士,不過他此刻并不在乎那些,他在乎的是胡玥婷的奶。他可恥地希望這樣的抽打來得更猛烈一下,宛如暴風(fēng)雨一般猛烈! “繼續(xù)干它丫的!” “好的!” 男人在奔跑,女人在打槍,這樣的配合顯得非常默契。 胡玥婷的槍法并不好,但那些軍犬追得很緊,她的射擊也就是近距離的射擊了,所以只需要槍口瞄準的方向大致正確,她就能射殺或者射傷一條軍犬。短短幾分鐘后,一支彈夾射完,田澤的屁股后面也沒有軍犬的影子了。它們要么已經(jīng)去見天父了,要么就是躺在地上哀嚎流血。 兩座毗鄰山峰之間的隘口已經(jīng)近了,只需要再堅持十分鐘就能逃出這只“口袋”了。田澤的緊繃的心弦終于放松了一些。他向側(cè)面的山峰看了一眼,那四個狙擊手還在拼命地往這邊移動,但就他們的速度和他們所處的位置而言,要想穿過陡峭的山峰和密林追上他,非得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可。 半個小時?他們連胖爺?shù)钠ǘ悸劜坏剑?/br> 田澤咧嘴一笑,突然加速向隘口奔去。 第三百一十七章 戰(zhàn)火ol 穿過隘口,陡峭的山坡還是陡峭的山坡,但田澤卻已經(jīng)輕松多了。來的時候他的負重山坡,還有狙擊手壓制和軍犬追擊,現(xiàn)在卻是負重下坡,狙擊手也看不見他了,軍犬也被胡玥婷干掉了。他可以以更快的速度逃離這里,而且被流彈擊中的幾率也不存在了。 站在隘口上回頭張望,田澤看見了在山坡上和谷地之中活動的人影,數(shù)目不下兩百!最初的十八個追蹤他的人已經(jīng)到了他剛才跑過的山坡,后面的大部隊則沿著他們走過的路線跟上。犬吠的聲音從谷底傳來,在空氣之中傳遞,在山谷之間回蕩。 “田哥,放我下來吧,我現(xiàn)在能跑了?!焙h婷說,她覺得田澤一定是相當疲累了,她從他的肩頭上下來的話能給他減輕負擔。 田澤將胡玥婷放了下來,胡玥婷跟著抬起手臂,用破爛的袖子替他擦著臉頰上的汗。田澤也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ol制服已經(jīng)被荊棘刮破到了不堪的地步。女士西服的一只袖子不見了,腰上的線縫也被拉開了,布料也破了,長長短短的線頭掛在破口的地方,就像是包谷的穗兒。西服下面的白色荷葉領(lǐng)襯衣從領(lǐng)口破開,一直到她的裙腰處,雪白的小蠻腰曝露了出來,還有圓潤的肚臍也曝露無疑。更引人入勝的是,乳罩也被刮開了,左邊的奶兒便毫無遮掩地曝露在了空氣之中,白的似雪,粉的似寶石鑲嵌點綴,妙不可言。是的,看上去真的是很像一塊甜美可口的奶油蛋糕上嵌了一顆甜美多。汁的櫻桃,勾人食欲。 還有她的裙子,她的裙子也破了,連帶里面的內(nèi)褲,她的大半邊屁股都曝露在了空氣之中,沒遮沒掩的,楚楚可憐。這就是戰(zhàn)斗ol的另類的風(fēng)采,經(jīng)過了戰(zhàn)火的淬煉,她的身上多了一些讓人心動的東西。不過田澤卻沒有更多的時間來欣賞。他只是默默地伸過手去,抓住那只裸露出來的奶兒,然后又默默地將它塞進了胸罩之中。 大男人做事就應(yīng)該不拘小節(jié)。 “走吧,我們離開這里。累了的時候就告訴我,我抱著你跑?!碧餄烧f。 胡玥婷乖巧地點了點頭,她的臉蛋一片羞紅,因為她知道田澤雖然幫她處理了她的裸露的奶兒,但她的裙子、內(nèi)褲和絲襪都破了,大半邊屁股可都在田澤的視線之中。她可是一個淑女啊,怎么可以這樣暴露呢? 田澤拉著胡玥婷的手,向山坡下走去。 “田澤!你跑不掉的!”一個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 喊話的人用了擴音器,寂靜的夜里,他的聲音顯得非常洪亮和清晰。田澤停下了腳步,愣了一下,然后回過了頭去。這個聲音他很熟悉,那是嚴松的聲音。 是的,嚴松的聲音。辨認出嚴松的聲音,田澤對眼前的局勢也有了新的了解。之前他就猜那些追蹤他的人是六扇門的某兩支戰(zhàn)隊,但是由于相隔太遠的距離,他無法確認。現(xiàn)在嚴松的聲音證明了這一點。不過六扇門是沒有兩百來人的,山谷里的那些人顯然是軍方的特種兵,由嚴松和鐵血戰(zhàn)隊帶領(lǐng)著。 “看來這些人都是聶家的人吶,還好,這就說明我們的情況還沒有糟糕到徹底的地步?!碧餄烧f。 “田哥,你認識那個喊話的人嗎?”胡玥婷問道。 “六扇門鐵血戰(zhàn)隊的嚴松,那個家伙與我有過節(jié)?!?/br> “如果他追上來,我就開槍殺了他?!焙h婷眼神堅定地道。 田澤笑道:“你可不是他的對手,你跟著我就行了,不要想著去干掉比你厲害很多倍的敵人,你只需要照顧好你自己,余下的交給我來做好了。”頓了一下,他的聲音變得冰冷了起來,“如果他追上來,那么他的人生也就到了盡頭了?!?/br> 因為余靜燃的關(guān)系,從田澤踏入六扇門大門的那一刻起,嚴松就對田澤沒有半點善意,兩人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大,到了現(xiàn)在,兩人的矛盾已經(jīng)到了無法化解的地步了。如果是在以前,田澤興許只會教訓(xùn)嚴松一頓,并不會要他的性命,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自從殺了聶云飛和聶遠征,淪為a級通緝犯之后,田澤的一些觀點已經(jīng)徹底轉(zhuǎn)變了。 他現(xiàn)在的觀點就是——你要威脅到我的存在,我就先干掉你,管你是誰! “田澤!讓聶小姐說話!”嚴松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想你保證,要是聶小姐少一根頭發(fā),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嚴松的喊話讓田澤啞然失笑,那小子以為他是誰呢?居然敢這樣和他說話!要知道,拋開他個人的戰(zhàn)斗力不說,他才是那個挾持著重要人質(zhì)的兇惡之徒吧? “可惡!田哥,我想罵他,可不可以?”胡玥婷冒出了一句話。 田澤卻拖著她就往山坡下疾走,一邊說道:“他是想激怒我,拖延我們離開的時間而已,你去罵他就是上了他的當。權(quán)當他是條瘋狗,懶得理他?!钡谌蝗f七千三百一十七章 戰(zhàn)火ol“哦,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聽見他那樣囂張地罵你?!焙h婷怯然地道。 山坡陡峭,說話的胡玥婷腳下一滑,向坡下滾落了下去。田澤死死抓著她的手,才沒讓她滾落下去。不過,胡玥婷趴在山坡上,雪白的桃尻卻跟更為鮮明地曝露在了田澤的視線之中。處在狂化狀態(tài)下的田澤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艱難地移開了目光,如果不是有追兵,他一準就撲上去,給胡玥婷這個小狐貍精一個后入式了。 下坡的速度很快,肩頭上少扛一個人,田澤也顯得很輕松。他帶著胡玥婷很快就從隘口所在的山坡上下來,進入了一片地勢相對平坦的森林之中。隱約還能聽見從隘口后面?zhèn)鱽淼膰浪傻穆曇?,但他喊了些什么,田澤卻已經(jīng)沒有半點心思去關(guān)注了。他真的將嚴松當成了一條亂叫的瘋狗了。 “我們需要奔跑,跑得越遠就越安全,你行嗎?”田澤說道:“不行的話,我就像先前那樣扛著你跑?!?/br> “我……行!”胡玥婷說。 “那好,緊跟著我。”田澤開始向森林深處奔跑。 胡玥婷沒有猶豫,跟著田澤也跑動了起來。黑夜籠罩下的森林里,她那雪白的桃尻顯得非常明顯,每一步跑動都會有一片柔軟的波浪蕩漾起來。 田澤刻意控制著奔跑的速度,不讓胡玥婷掉隊。他其實可以扛著她跑的,雖然辛苦一點,但卻可以更快離開這里,不過他更想讓胡玥婷得到一個鍛煉的機會。如果他什么事情都為她做了,她又怎么能成為革命軍的一個優(yōu)秀的戰(zhàn)士呢? 一個戰(zhàn)士的成長過程是痛苦的,跑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胡玥婷便撲倒在了地上,呼呼毒喘著粗氣。她的身體也出現(xiàn)了輕度的痙攣現(xiàn)象,那是體力透支的體現(xiàn)。不過她的努力也得到了回報,這個位置距離那個隘口已經(jīng)有大約兩公里遠了。 “田哥,我……實在跑不動了……讓我休息一下吧?!焙h婷說。她掙扎著將身體翻了一轉(zhuǎn),這倒不是因為躺著比趴著更舒服一些,而是她趴著就意味著屁股朝天春光大露,即便是在這種逃亡的情況下,她也感到很害羞。 “到我身上來吧?!碧餄烧f,他伸手去拉胡玥婷?,F(xiàn)在沒有休息的時間,大批的追兵很快就會追上來。 “我自己能爬起來。”胡玥婷說道,然后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就在這時田澤忽然轉(zhuǎn)身看著另外一個地方,愣了一秒鐘,忽然將肩頭上的聶雪嫻扔到了地上,然后吼道:“趴下!” 胡玥婷頓時驚呆了,不知道出了什么狀況。就在她愣神的這一瞬間,田澤已經(jīng)將她掀倒在地上,然后用身體將她壓住。 轟!劇烈的爆炸聲在身邊響起,泥土、石塊和樹木的碎片向四面八方飛射。就在田澤和胡玥婷剛剛站立的地方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直徑超過兩米的恐怖彈坑! “你往前跑,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回頭!”田澤一把將胡玥婷提了起來,然后將她向一個方向推去。 “發(fā)生了什么?”胡玥婷還處在驚恐之中,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來的人不是一般人,是我們革命軍的敵人,我無法照顧你,快走!”田澤對她吼道。 胡玥婷這才明白過來,她深情地看了田澤一眼,然后一咬牙,轉(zhuǎn)身向密林深處跑去。她的身體固然已經(jīng)疲累到了極點,但是這個時候卻有著一個信念在支撐著她,那就是——她要離開這里,遠遠的,她不能成為田澤的累贅! 田澤將后背靠在了一棵巨大的樹干上,然后將兩把飛刀扣在了手中。來人是未來世界政府的殺手,那就必然穿戴著先進的單兵戰(zhàn)甲,而就單兵戰(zhàn)甲的防護性能而言,哪怕是第一代的,那也不是現(xiàn)在的槍械所能破壞的。手槍,根本就沒有用。 聶雪嫻還處在昏迷的狀態(tài)之中,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田澤已經(jīng)無暇去顧及她了。 “出來吧!躲著是殺不了我的!”田澤出聲吼道。他的思維也在飛快地運轉(zhuǎn)著,敏銳的感知能力讓他能根據(jù)危機來臨的強度判斷出是未來世界政府的殺手在此處伏擊他,但他卻無法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一個或者是兩個,或者是更多。如果超過兩個,他就要放棄戰(zhàn)斗,向胡玥婷逃走的相反的方向逃走。未來世界政府的目標是他,而不是胡玥婷,如果他向胡玥婷逃走的方向逃走,那么只能害胡玥婷白白送命。一旦戰(zhàn)斗展開,胡玥婷那種角色幾乎就只有被秒殺的份! 那么,對方究竟有幾個人呢?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三角形殺陣 無人機的偵察只是這一系列追捕和刺殺的誘因,現(xiàn)在看來,最熱衷與要田澤小命的還是聶家政治派系的勢力,當然,最最想要田澤小命的是未來世界政府。鋪天蓋地的搜捕,造就了一個絕佳的刺殺田澤的機會,毀滅者軍團又豈會錯過? 沙沙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從左側(cè),一個從右側(cè)。很快田澤就看見了兩個穿戴二代單兵戰(zhàn)甲的人,與他的距離不過三十來米左右。一個男人,很面熟,正是上次刺殺他卻被他爆了菊花的毀滅者。一個女人,很陌生,他從來沒有見過。 這個女人身材頎長,卻不失豐滿,曼妙的身軀被二代單兵戰(zhàn)甲緊緊地束縛著,越發(fā)勾勒出了動人的曲線。甚至,可以看見她腿間的小丘,以及小丘上的淡淡的裂縫的痕跡,簡直性感到了極致。她的臉型清瘦,眼睛大耳黑亮,嘴唇較薄,頗有點冷艷的韻味。 但性感和危險是在這個女人身上并存的,她的手中拿著一只形狀怪異的槍械,比****長,比步槍短,卻又不是沖鋒槍。顯然,剛才那一槍正是由她所發(fā),企圖將田澤和胡玥婷一起干掉。 “田澤,我們又見面了。上一次我都沒來得及做個自我介紹,很失禮,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自我介紹一下了。我叫蔣翼?!弊苑Q是蔣翼的男人指著田澤右側(cè)的女人說道:“她叫吳莉。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沒錯,我們都是毀滅者軍團的人?!碧餄蓻]有吭聲,但他的心情卻是極其沉重的。兩個毀滅者戰(zhàn)士現(xiàn)身,毫無忌憚地告訴他名字和身份,這說明了什么?這已經(jīng)說明了,這兩個毀滅者戰(zhàn)士已經(jīng)是吃定他了,斷定他今次是死定了! 然而,真的只是者也嗎? 不,這兩個毀滅者還有別的動機。他們是故意這樣的,他們是在虛張聲勢。高調(diào)地登場,報出一個所謂的名字,不過是為了給他制造更大的心里壓力而已。 想到這里田澤笑了,“你們的名字多半是虛假的吧,不過沒關(guān)系,我就當你們一個叫蔣翼,一個叫吳莉好了,但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你們就是叫阿貓阿狗我也是無所謂的?!?/br> 自稱是蔣翼的人臉上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被稱作吳莉的女人看著田澤,冷冷地道:“你在拖延時間嗎?給那個女人更多的逃命的時間和機會?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殺了你,我們殺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br> 田澤確實是在拖延時間,換做是平時,他早就撲上去殺人了,哪里還有這么多廢話。他一直相信現(xiàn)實之中的所有的戰(zhàn)斗都不是電影里面演的那樣,好人和壞人在展開決斗之前,都要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一番話,自報姓名,身份來歷,諷刺對方,激怒對方……然后才開始戰(zhàn)斗。這不是多余的嗎? “等等……難道這兩個毀滅者也在拖延時間?”換個角度一思考,田澤的心里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他說東說西,為的是給胡玥婷爭取更多的時間,對方?jīng)]有立刻對他進攻,反而和他斗嘴,換位思考,他們不也有著這樣的目的嗎? 他們在等嚴松和軍方的特種兵隊伍?可能性不大,黃燦接觸的只是聶雪嫻,沒有接觸嚴松,黃燦也沒有興趣招募嚴松那樣的人,因為在黃燦的眼里,嚴松那樣的人就只是一個戰(zhàn)斗力還算可以的戰(zhàn)士而已,黃燦可能屈尊降貴去招募嚴松呢?他不配。 如果不是嚴松和那些特種兵,那么他們又在等誰或者是等什么呢? 一個極其輕微的響聲忽然傳進了田澤的耳朵,他沒有回頭,而是向側(cè)面掠去。就在他雙腳站立地面的時候,他的眼角的余光已經(jīng)捕捉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把他嚇了一跳。因為,突然出現(xiàn)在他側(cè)后面的是一個本來已經(jīng)死了的人,聶云飛。 聶云飛的身上也穿著和蔣翼一樣的二代單兵戰(zhàn)甲,那戰(zhàn)甲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套自行車騎手服,雙腿之間鼓起了好大一團。 聶云飛一現(xiàn)身,他和蔣翼、吳莉頓時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包圍陣型。田澤的位置恰好處在他和蔣翼所對立的直線上。 蔣翼和吳莉果然是有所等待,但田澤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聶云飛?,F(xiàn)在回想起來,這一切似乎都是一個陰謀,一個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陰謀。漆雕婉容正是因為一個在東瀛東京都發(fā)現(xiàn)了聶云飛的蹤跡才帶領(lǐng)革命軍去東瀛的,但是現(xiàn)在,聶云飛卻出現(xiàn)在了這里。而且,從最初的從聶雪嫻那里得到的情報卻是,黃燦會在一個星期后與她聯(lián)系,也就是距離現(xiàn)在的兩天之后。黃燦沒有現(xiàn)身,但聶云飛卻出現(xiàn)了。 “你們……呵,原來是一早就計劃好了的。”田澤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眼角的余光卻在尋找逃跑的路線。 毀滅者戰(zhàn)士的實力他很清楚,經(jīng)過特殊改造的身體擁有恐怖的速度和力量,再加上極其先進的二代單兵戰(zhàn)甲,所以他們的實力遠超穿戴一代單兵戰(zhàn)甲的未來世界政府的殺手、特工。他現(xiàn)在的實力,一對一的話,他一點也不吃力,可以完勝一個毀滅者戰(zhàn)士,但是對方卻有三個人,他就沒有把握了。 田澤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沒有把握他就逃。 “沒用的,你今晚是逃不掉的。”蔣翼似乎是看穿了田澤的心思,譏諷地道。 聶云飛和吳莉忽然動了,各自從占據(jù)的位置向田澤撲去。田澤的雙腿在地上一蹬,身體向炮彈一般向后射去,同時一拳轟向了吳莉。并不是因為吳莉是女人就最弱,他首先進攻吳莉的原因很簡單,到目前為止蔣翼和聶云飛都沒有拿出武器,但吳莉卻有一只來自未來世界的槍械。那只槍是他說忌憚的。 蔣翼也動了,身形一閃就切到了田澤的后面。三角形包圍的陣形就有這點好處,他們?nèi)藷o論怎么移動,都能將田澤死死地困在中間! 吳莉槍口一抬,瞬間瞄準了田澤。 然而,卻就在她準備開槍射殺田澤的那一瞬間,田澤的身體忽然又從半空之中墜落地面,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只人形的飛機突然失去了動力一樣,本來是橫向飛掠的路線,但突然就九十度下墜。她跟著將槍口下放,但卻見田澤伸手一抓,躺在地上的聶雪嫻頓時草把一樣飛到了他的身前,成了他的活盾牌。 意念力能量的隔空取物,田澤能在瞬息間抓舉幾百斤的物體。他沒有掩體,但只要是意念力能量托舉起來的物體,都可以成為他的掩體! 田澤在賭,他賭聶雪嫻對黃燦還有作用,吳莉和蔣翼不會殺她。而就算是吳莉和蔣翼并不在乎聶雪嫻的小命,他也可以在子彈射來的那一瞬間閃開,所以這樣的賭注對他而言,只贏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