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jié)
田澤的故事可以寫成一本書,也可以拍成一部電影。作為聆聽者,余靜燃的感覺也是這個樣子的,她感覺他說的事情是一本科幻小說里面的內(nèi)容,或者是一部科幻電影里面的內(nèi)容。田澤說了兩個多小時,她也靜靜地聽了兩個多小時。然而,田澤說完,她卻不知道該不相信他所說的事情了。 未來人類會面臨巨大的災難,世界就只剩下一個政府,以人類為敵的邪惡的世界政府。擁有能力者的革命軍,還有從未來過來保護田澤的特戰(zhàn)軍軍長漆雕婉容。最后,還有田澤的另一個身份,未來救世主的老爹。這些,那些,試問誰又能輕易地去相信呢? “我不相信?!庇囔o燃說,她也停止捏拿田胖子的大腿了。她發(fā)現(xiàn),她一直捏,田澤的大腿間就一直搭建著一頂帳篷,很扎眼的感覺。 “換做是我,我也會是這種反應。”田澤坐了起來,笑道:“但你的心里其實有些相信我所說的,不是嗎?你說不相信,只是要我給你一個證明。那好,我就給你一個證明?!?/br> “證明證明?”余靜燃看著田澤,她心里卻是這么想的。 333 田澤深吸了一口氣,自我感覺了一下身體的狀態(tài),休息了兩個多小時,他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四下看了看,尋找目標。最后,他的視線停留在了余靜燃的身上,與其去找別的目標來證明,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目標嗎? “你想干什么?”余靜燃被田澤看得有些不自然了,她的心里也莫名地緊張了起來。 田澤沒有和她說話,卻慢吞吞地伸出了他的右臂,然后慢慢地往上抬起。 余靜燃忽然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從草地上懸浮了起來,一點點地往天空升上去,而她卻還保持著雙腿平伸的坐在草地上的姿勢。她沒有看見有任何東西托著她的身體往上舉,但她卻清晰地感到她的屁股下仿佛有一團奇妙的能量在動作,托舉著她往天空上升。她忽然回想起了在高空跳傘的時候,她一度感到非常難受,但當田澤抱著她,給她做人工呼吸的時候那些難受的感受就消失了。那個時候,她隱約感覺到有一種很特殊的能量,只是當時的情況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思考?,F(xiàn)在,它再次出現(xiàn),似曾相識的感覺,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在高空跳傘的時候是田澤的異能在保護她,現(xiàn)在也是田澤的異能在托舉著她懸浮在空氣之中——他說的都是真的! 有時候解釋一萬句也不及一個行動更有說服力。如果田澤先對余靜燃使用了意念力能量,然后再給她解釋,她一早就相信了?,F(xiàn)在,余靜燃的感受復雜到了極點。她看著田澤,眼神熱熱的。 田澤的手指輕輕地勾了一下,嘶地一聲輕響,余靜燃的戰(zhàn)斗服的拉鏈忽然就打開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乳罩和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 田澤笑道:“現(xiàn)在你相信我了嗎?還要我繼續(xù)證明嗎?” “你真的是……救世主的父親?”余靜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狡猾的神光,接著又要他說道:“我還是有些不相信?!?/br> 田澤以為他做的已經(jīng)足夠證明他所說的故事了,但這娘們居然還不相信。她的頑固刺激到了他,他的手指再次動了一下,又是嘶地一聲輕響,余靜燃的褲子的拉鏈也嘩啦一下打開了。一片粉色的布料曝露了出來,那是她的小內(nèi)內(nèi)。成熟而豐滿的形狀,散發(fā)著刺激男人腎上腺素激增的氣息。 “這下相信了嗎?”田澤說。 “還是有些不相信?!庇囔o燃說。 “你這家伙……”田澤的手指連連動作。 他的手指動作其實是多余的,他的念頭就能cao作他的意念力能量,讓它做很多事情。他讓手指動作,不過是想讓余靜燃看得更真實一些,讓她相信而已。這一次,他大膽地拿下了她的長褲,她的戰(zhàn)斗服外套,甚至懲罰性地將她的粉色小內(nèi)內(nèi)拉下了少許。 “現(xiàn)在相信了嗎?” “不相信!” 田澤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過來。人家老余不是不相信,而是故意刺激他,讓他脫掉她的衣服。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些問題只有傻瓜才會去尋求答案。他和余靜燃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眼前,不正是一個水到渠成的天人合一雙雙奔赴仙境的機會嗎? 四目相觸,剎那間的交流,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無需語言,只需要動作。 余靜燃的小內(nèi)內(nèi)悄無聲息地順著她的修長而圓潤的雙腿滑落下來,她的身體也緩緩地向田澤移動了過來。她緊張得閉上了眼睛,白玉雕琢般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她如此地緊張羞澀,那是因為在田澤之前,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如此看過她的身體,更別說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了。 田澤將她放在了草地上,他也伏了下去,輕輕地壓在她的身上。余靜燃激動,他比余靜燃還激動。余靜燃緊張,他比余靜燃還緊張。這些都從他那慌亂的脫衣服的動作體現(xiàn)了出來。 333 “阿澤,你真的是救世主的父親嗎?”緊要關(guān)頭,余靜燃忽然捧著田澤的臉頰,嚴肅地道。 “當然,你還想我證明什么嗎?”田澤哭笑不得地道,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頑固啊。 “那好,你發(fā)誓?!?/br> “發(fā)什么誓?” “讓我做救世主的母親?!?/br> 田澤,“……” “不然,我就不給你?!庇囔o燃說。 “我發(fā)誓!”田澤快憋瘋了,他說道:“我發(fā)誓,你會懷孕,而且我保證你懷的救世主,好了吧?” 余靜燃忽然露齒一笑,雙手抱著田澤的小肥腰,豐滿的臀部勇敢地迎合了上去…… 一個海浪涌進了小島的港灣,拍在了一塊巖石上,發(fā)出了啪的一個響聲。在它之后,更多的海浪涌進來,拍打著同一塊巖石,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 那些海浪都是傻瓜,不是嗎,以卵擊石。 很久很久之后,被脫掉的衣服才又重新回到了男孩和女孩的身上。 田澤很滿足,余靜燃也很滿足,在這種幸福和滿足的心態(tài)下,兩人似乎也忘了他和她現(xiàn)在還困在一個無名的小島上。兩人手拉著手在草地上漫步,田澤摘來野花插在余靜燃的耳朵上,然后夸她漂亮。余靜燃咯咯地笑著,也摘來野花插在田澤的耳朵上,然后說他是豬八戒。于是兩人開始打鬧,在草地上翻滾,然后又追逐到了沙灘上,在沙灘上翻滾。 愛情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它會讓成年人變成小孩子,然后又從小孩子變成傻瓜。 “那是什么?”余靜燃推開了壓在她身上,正準備啃她的田澤。她的視線落在了沙灘下方,有海水沖刷的地方。 田澤也移目看了過去,那里確實有一個東西浸泡在海水里,海浪涌動,它在沙灘與海水交接的地方浮浮沉沉??吹米屑毩耍还锹蹬懒似饋?,飛快地向下方跑去,一邊說道:“那里有人!” 余靜燃也從沙灘上爬了起來,跟著田澤向下方跑去。 確實是一個人,穿著黑色的戰(zhàn)斗服,腰間拴著一條武裝帶,武裝帶里插著一只微型沖鋒槍,還有好幾只彈夾。他的頭擱淺在沙灘上,海水并沒有淹沒到他的鼻孔。他的臉龐上滿是血污和小傷口??辞宄拿婵祝餄珊陀囔o燃不禁對視了一眼,眼神都很怪異。 被海水沖到小島沙灘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血戰(zhàn)隊的隊長嚴松。 余靜燃蹲了下去,伸手在他的鼻孔前探了一下,然后說道:“他還活著,有呼吸?!?/br> 其實,不用像余靜燃那樣做,田澤也知道嚴松還活著,因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聽到了從嚴松鼻孔間傳遞出來的極其微弱的呼吸聲。他沒出聲,只是因為他在想該怎么處理嚴松這家伙。 余靜燃抓住嚴松的胳膊,將他拖到了沙灘上的較高的地方,讓溫暖的陽光照射嚴松的冰涼的身體。她用腳狠狠地踩了嚴松的小腹一腳,嚴松的嘴巴頓時張開,噴出了一口海水,但是他并沒有因此而醒來。 333 “你要救他嗎?”田澤說。他的心里也冒出了一絲不快的感覺,他知道嚴松非常喜歡余靜燃。 余靜燃看著田澤,“你吃醋了?” 田澤口是心非地道:“我才沒有呢?!?/br> 余靜燃笑了,“你就是吃醋了,沒想到你也會吃醋。” 田澤,“……” “我要殺了他,但不是現(xiàn)在?!庇囔o燃說道:“飛機爆炸了,他卻能活下來,聶云飛也就可能還活著,沒準他會知道一些情況。我們得問問他?!?/br> 田澤有些尷尬地走了上去,“讓我來吧,我能讓這家伙醒過來?!?/br> 余靜燃認為田澤會對嚴松用刑,用疼痛刺激嚴松醒過來,但嚴松受了很嚴重的傷,那樣的話有可能弄死嚴松。不過她卻看見田澤蹲在嚴松的身邊,用手掌緩緩地揉著嚴松的胸膛。她再次感覺到了那種奇妙的能量的釋放,她心中一片驚訝,她沒想到田澤的能力還能用來救人。 “阿澤,如果我們能離開這里,我想去見見漆雕婉容,我要和她談談?!?/br> “你和她談什么?” “我要加入革命軍,我也要注射天人一號?!庇囔o燃說。她是一個戰(zhàn)士,對強大的武力自然有著更狂熱的追求。 “沒有問題,她如果申請不到天人一號,錢欣雨也會研究出來,一旦她研究出來,我第一個給你。”田澤說。 “你和錢欣雨上過床嗎?”余靜燃忽然問。 “呃……”田澤的腦袋好像被鐵錘敲了一下,他支吾地道:“你呀,你把我想成了什么人了?我和她是清白的。” “清白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種吧?” 田澤已經(jīng)滿頭是汗了。 “你和柳月也上過床吧?” “我們……也是清白的啦!你不要這樣看我好不好?我是那樣的人嗎?”田澤快崩潰了。 “哎,我可是薔薇戰(zhàn)隊的隊長啊,我連你有沒有說謊都看不出來嗎?但我什么也沒問吧,不過我們今晚分開睡?!庇囔o燃翹著嘴。 田澤聳了聳肩,“好吧,我承認了,我承認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余靜燃笑了,“承認就好,我要的只是一個態(tài)度,這就足夠了。今晚……你可以隨便睡哪?!?/br> 田澤,“……” 噗嗤!嚴松忽然又噴出一口海水,他的眼睛也緩緩地睜開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憤怒的女人 光線照入眼簾,嚴松一時還不適應很強烈的自然光線。他下意識地抬起了右臂,用手掌擋在了眼前。然后,他就看見了站在他面前的田澤和余靜燃。死里逃生的興奮和激動頃刻間消散,他的心情也一下子沉入谷底,臉色蒼白得可怕。 “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田澤的聲音很溫和,臉上的神色也顯得很和氣。 余靜燃沒有開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看見余靜燃和田澤并肩站在一起,很是親昵的樣子,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一股力氣,嚴松竟掙扎著爬了起來,顫顫巍巍地站在兩人的面前。他一點也不回避田澤和余靜燃的眼神,甚至,他的眼神之中還夾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是我們把你從海里救起來的,然后又是我把你救醒的。你看,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聶云飛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呢?”田澤的語氣依然很溫和。 334 嚴松呸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屑地道:“怎么,這算是在審問我嗎?” 田澤笑道:“包大哥,你看,你這話是怎么說的,我這個樣子像是在審問你嗎?” “就算你想,你也沒有那資格!”嚴松說道:“我和聶總隊是在執(zhí)行公務,你襲擊了我們,你干了違法的事情,我的三個弟兄都死了,你要為此負責!” “嚴松!你這是在顛倒是非黑白!你們挾持我,設下陷阱對付田澤。你的兄弟死了,那是甜蜜咎由自取,是他們活該!你怎么能歸咎到田澤的頭上,讓他負責?”余靜燃憤怒地道。 “那是你的想法,我們確實是在執(zhí)行公務,在六扇門里是有備案的,不信你可以回去查證?!眹浪烧f道。 余靜燃氣得臉色鐵青,她親身經(jīng)歷了整個事件,田澤冒死救了她,這就是事情的真相。她沒想到聶云飛會在出發(fā)前備案。她更沒有想到嚴松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居然還能表現(xiàn)得如此強硬,他憑什么呢?就憑他是聶云飛的爪牙嗎?這讓她感到可笑,卻又為之惡心。 嚴松卻似沒有看到余靜燃的反應,他的狀態(tài)也越來越好了,“我們合作,一起離開這座小島,然后田澤去自首,我會為他求情的。你們看怎么樣?” “不怎么樣?!碧餄烧f,忽然一腳踢在了嚴松的小腹上。 身體本來就很虛弱的嚴松根本就無法躲開田澤的攻擊,被他一腳踢翻在了沙灘上。劇烈的疼痛傳來,他差點昏厥過去。他憤怒地看著田澤,卻發(fā)現(xiàn)田澤根本無視他的一切感受,那可惡的胖子依舊面帶笑容,一臉的和氣。 這一腳,田澤還是腳下留情了的,只用了兩三分力道,因為他不想將嚴松就這么踢死了,那樣的話太便宜這家伙了。 “包大哥,我覺得你沒有把情況搞清楚,我有必要讓你明白一下?!碧餄勺叩搅藝浪傻纳磉?,笑著說道:“我不管你們有什么備案,也不管你有什么感受,我只需要你告訴我答案,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這下明白了嗎?” “啐!”嚴松并沒妥協(xié),他猙獰地道:“你們想殺我?那就來吧!殺了我你們也逃不了?!鳖D了一下他又看著余靜燃,“靜燃,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竟然會墮落到了與一個逃犯混在一起。你難道真的能放下你在六扇門里的一切嗎?你難到就不想一下你的未來嗎?” “未你媽。的來!”余靜燃怒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嚴松的鼻梁上。啪的一聲脆響,嚴松慘叫了一聲,痛苦地捂著鼻子,鮮血從他的指縫之中冒了出來,腥紅駭人。 有句俗話叫不要招惹女人,因為女人一旦狠下心來的時候下手會比男人還狠。這句話在余靜燃的身上就體現(xiàn)了出來,田澤只是踢嚴松的肚子,還只用了兩三分的力道,她一下手卻踢斷了嚴松的鼻梁,而且是實打?qū)嵉靥吡?,沒留下一分余地。 然而,余靜燃卻并沒有因為嚴松的鼻梁斷了就住手了,就在嚴松捂著鼻子哀嚎的時候,她的腳又踢在了嚴松的雙腿之間。那沉悶的響聲讓站在旁邊的田澤都頓時皺起了眉頭,他的小胖子也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仿佛被踢中要害的并不是嚴松,而是他自己。 “不說是嗎?那好,我就一直踢你,直到把你踢死。”余靜燃一邊說話,一邊繼續(xù)狠狠地踢著嚴松的身體。她可不管什么地方是不是要害,只要覺得順腿,她就狠狠地踢下去。 砰砰的響聲不斷響起,伴隨著的還有嚴松的哀嚎聲,暴力的美感體現(xiàn)到了極致。 嚴松本來心存一絲僥幸,認為他只要挺過了余靜燃的毆打,他就會化險為夷。他認為余靜燃只是怒火攻心,情緒失控下才毆打他的,但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的這個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余靜燃的踢在他身上的腳一腳比一腳狠。 他受過專業(yè)的痛苦訓練,能應付各種酷刑逼供,余靜燃的手段并不高明,但嚴松的恐懼卻在逐漸地攀升,他的心理防線也在迅速地崩塌著,因為他已經(jīng)看了出來,余靜燃或許并不在乎他的答案,只是想找個理由干掉他! 334 酷刑逼供之所以會存在,那是因為被審問的人還有價值,如果連被審問的價值都沒有了,那么酷刑就變成極刑了。 余靜燃又一腳踢在了嚴松的心口上,那也是一個非常致命的要害,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傳來,嚴松再也忍受不住了,噴出一口血之后恐慌地道:“田……田澤,快讓她住手!她瘋了!她瘋了!我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田澤這才走上去,一把將狀似發(fā)瘋的余靜燃攔腰抱住,一邊說道:“那你快說,我不會讓她殺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