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萱草能看到她鍋里還有,但是就是放在了那里,沒有絲毫讓楊濤也留下來吃粥的樣子。萱草看著這一幕,心里頭奇怪,但是也覺得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故事。但是是什么樣的故事就不知道了,想到這里,萱草特意看了一眼楊濤的表情。楊濤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只是笑著看著旁邊的春娘。春娘站了一會兒,被楊濤看的不自在了就直接對著萱草說:“我還有些事情,這些碗筷我等會過來收拾。鍋里還有些粥,不夠你們等會自己添?!彼f完,轉(zhuǎn)身就走。 楊濤見著這一幕,立即也匆匆的和萱草他們兩個人告辭,去追春娘去了。 萱草看著這一幕,其實心里頭很想跟過去八卦下,但那是卻又不好去。所以說,只好老老實實的吃粥了,可惜春娘想的太好了,把小白師兄的也準備了。她正想著,然后就看著自己面前放雞粥的鍋里立即干凈了…… 算了,反正自己有這碗吃,就能夠飽了。萱草想著,哀怨的看了一眼小白師兄。這個時候小白師兄已經(jīng)吃完了,正在那里滿足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著他那個樣子,萱草嘆了口氣,感覺這個人肯定沒救了。這個娃的智商應(yīng)該是和在大街上被棒棒糖騙走的小娃一樣高! 第六十九章 說起來,面前的這個人,不,或者應(yīng)該說是這個蠶,好歹應(yīng)該是活了幾百年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智商看著就這樣低呢?萱草想著,抬頭瞅著面前的小白師兄,小白師兄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扭捏的挪動了下身子。 “那個,我先回去休息了,吃了這些,我也要消化下了?!毙“讕熜终f著,站起來就跑出去了。 看著小白師兄那個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萱草想起來自己以前養(yǎng)的蠶了。白白胖胖的,特別是吃桑葉吃的特別快!但是,那重點不是吃桑葉,而是它們都是一邊吃一邊拉的啊,難道說小白師兄現(xiàn)在雖然說是人形了,但是卻依舊保持了這樣的傳統(tǒng)? 萱草一想到這里,看到面前剩下來的雞粥就沒有什么胃口了。 雖然說粥很好吃,但是想象的畫面確實不是什么好的佐餐。 過了一會兒,春娘過來收拾東西,眼圈紅紅的。她看到萱草沒有吃完,很顯然有些驚訝:“難道說雞粥不好吃嗎?” 萱草聽了春娘的話,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用手捂著腦袋:“我還有些難受,所以吃不下。你怎么了,看著像是哭過,有什么不舒服的不如和我說說?” 春娘搖了搖頭,只管收拾面前的碗筷,萱草見著她這個樣子,一把拽住她,拉著她坐下,“你有什么話就只管和我說,雖然說我不一定能夠幫的了你,好歹有個人分擔一下也是好的。” 聽了萱草這個話,春娘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然后就坐在她旁邊落眼淚??粗耗锪靼胩煅蹨I了,萱草心里頭就有幾分不耐煩了,剛想催,就聽到春娘開口了。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當初她,還有那幾個師兄都是被一個人撿回來的,那個時候他們的年齡相當,春娘又是最小的,所以說一直都很受幾個師兄的照顧。后來,得知春娘不能修真了以后,幾個人如同雷劈,但是春娘還是跟著他們長到了十六歲了以后才被放到了外院。 而且一直負責這個比較清閑的事情,平時吃穿待遇也是很好的。對此,春娘表示很滿意。但是那個時候,她一直喜歡的是山岳,因為她感覺山岳哥哥十分的沉穩(wěn),就真的好像是一座大山一樣,不管風雨再大,也不會傾倒。 但是像她表達愛意的人卻是楊濤,楊濤為人一向圓滑,嘴花花的,春娘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況且,自己如果說和楊濤在一起的話,楊濤的壽命是很長的,但是自己卻只是一個普通人,說不定將來老死的時候,楊濤還是如今的模樣。所以說她拒絕了,因為她知道,一旦修真了以后,兩個人其實已經(jīng)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春娘的話萱草聽完了以后,想了想,直接問了一個問題:“如果說,像你表達好感的人是山岳呢,你會怎么辦?” “我,我不知道,或許會同意,和他在一起度過我最美好的年華,然后自己一個人下山吧?!贝耗镎f著,聲音低低的。 “如果說下次楊濤過來再找你的話,你直接說你不愛他就好。否則這樣一次一次,你們兩個人都會精疲力盡的?!陛娌菘粗媲暗拇耗铮瑒竦?。聽了她的話,春娘微微低垂著頭,半響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那樣的話,我說不出來。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我不可能傷了我們兩個人的情誼?!闭f完,抬頭看著萱草,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那樣的話我是真正說不出口。而且,如今我們本來就是兩條路上的人了。與他來說,時間很短,說不定在他人生的一半還沒有結(jié)束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老死了。況且,修真者都那樣好看,他遲早會找到一個真正喜歡的人的?!闭f完,抿著嘴巴,眼睛里含有淚光的看著萱草。 看著春娘這個樣子,萱草不知道要說什么好。要說這個姑娘什么都沒想吧,也不是,人家也想了很多,而且認識也是很清楚的。但是如果說這個姑娘想的多了吧,人家也沒有想到太多,想的問題都是很切合實際的。畢竟,修真者和普通人的壽命還真不是一點半點的區(qū)別啊。 想到這里,萱草也不想說太多了,只是對著春娘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你有你自己的打算,所以說我也不說你什么了。” 春娘聽了這個話,只是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容??粗耗镞@個樣子,萱草心里頭竟然感覺就好像是有口氣堵著,悶著難受。但是,卻也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做不了什么的。其實這件事情本質(zhì)上就是春娘不能修真,所以說才會有這樣的后果。 看來,果然啊,實力才能掌握命運??粗耗锸帐皷|西出去了以后,萱草腦海里就冒出來了這一句話。同樣是一塊兒長大的孤兒,但是其他幾個有修真天賦,如今就過的很好。她那個時候是其中唯一的女娃,只怕也是被嬌寵著。但是最后卻因為沒有修真的天賦,所以說落到這里。而且,這個還算是比較好的歸宿了。所以說,這個世界是很殘忍的。 時間過去的很快,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去小集的時間了。說起來楊濤也是很奇怪,居然沒有過來找過萱草他們,就好像是把他們忘記了一樣。到了這一天,萱草開始在琢磨,自己是自己去呢,還是等著楊濤過來,萬一楊濤把自己和小師兄忘記了怎么辦? 在忐忑中,楊濤來了,臉上還是帶著笑容,見著他們兩個就笑的很開心。 “看來,休息幾天,萱草師妹的身子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br> “是啊,至少已經(jīng)不再頭疼了。”萱草看著面前的楊濤,同樣回以微笑。見著她這個樣子,楊濤點了點頭,然后又看了看小白師兄,想要說什么,但是卻又改了話頭:“對了,我這一次過來是來接你們一塊兒去參加小集的,上次雖然說你們?nèi)ミ^一次,按理說你們應(yīng)該把路給記住了,但是我畢竟是東家,帶你們好生逛逛也是我的責任??!” “說笑了說笑了,我本來還在擔心楊師兄你來不來呢,來了就挺好的了?!陛娌菡f著,然后就和楊濤一塊兒出去了。楊濤和他們走到外面了以后,突然問道:“不知道你們對我那春娘師妹有什么看法嗎?” “春娘?”萱草愣了愣,然后笑著說:“春娘的性子挺好的,只是可惜不能修真,若是能夠修真的話,只怕就會和楊師兄成為一對眷侶了?!?/br> “你說的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睏顫f著,嘆了口氣,然后看向遠方。 萱草這個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他領(lǐng)著自己走的路似乎有些不大對,眉頭就皺了起來:“這條路似乎有些不對???” “去小集有幾條路,上次我?guī)阕叩氖橇硗庖粭l?!睏顫f著,回頭笑笑。 “但是還是不對,我記得上次的小集應(yīng)該是在林子外面,很顯然這個是在向著林子里面走,你要帶我們?nèi)ツ睦??!陛娌菔刂?,皺眉停了下來看著楊濤?/br>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能比白師兄先反映過來?!睏顫f著,臉上有幾分驚訝的神色。 萱草聽了楊濤的話,在心里頭吐槽,這個蟲子能反映過來才怪,畢竟他來都沒有來過,而且這個人也是不分方向的。想著,她皺眉說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們?nèi)バ〖瘑?,為什么又帶我們?nèi)e的地方?” “我在那里為兩位準備了一份禮物,難道說你們不想去看看嗎?”楊濤說的,笑的十分溫柔。 萱草搖了搖頭,本能的感覺有幾分危險,身子微微的向著小白師兄靠著。小白師兄也皺眉看著面前的楊濤,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師兄,你答應(yīng)過我,如果我能讓你擺脫萱草姑娘,并且你的師父又發(fā)現(xiàn)不了,你是不會阻攔我的不是嗎?”楊濤說著,看著萱草面前的小白師兄。 小白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問道:“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這樣的話?” “白師兄難道忘記了嗎,前幾日我們相談甚歡?”楊濤說著,眉頭皺著了,整個人看著沒有開始時候那樣信心十足的樣子了。 見著楊濤那個樣子,小白師兄越發(fā)好奇:“我怎么不記得有和你聊天過?” “你……”楊濤看著小白師兄,突然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是不放心,但是我準備用的是換魂大,法,如果說直接將春娘的魂魄和面前萱草互換的話,到時候春娘肯定不會說白師兄的壞話,白師兄也不用擔心面前這個女人要挾你了?!?/br> “為什么你的字我每個字都聽得懂,但是合起來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呢?”小白師兄說著,眉頭依然皺著。這個時候萱草已經(jīng)明白,“不用想了,就是在你被打暈的時候,另外一個冒充你的人去和這個男人談了條件,現(xiàn)在他是來求履行諾言了!” 第七十章 聽了這個話,小白師兄十分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個時候楊濤似乎也聽出來一些不對。皺眉問道:“被打暈?” “這件事情就和你沒有關(guān)系了?!陛娌堇渎曊f著,然后看著面前的楊濤,心里頭恨恨的,這個人居然想要把自己和春娘的互換,真是太可惡了。 “真是可惜,不過我還是必須這樣做?!睏顫f著,瞅著萱草,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我本來還想自己下山去找一個資質(zhì)好的?!彼f著,微微皺起眉頭不說話。萱草這個時候也聽到了一陣劇烈奔跑的聲音,然后就見到春娘氣喘吁吁的跑到了面前。 她的額頭上不聽的沁出淚水,整個人就像是脫虛了一樣。她雙手按著膝蓋,好久才緩了過來,抬頭第一句話就是對著楊濤說:“不可以,楊濤師兄,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我不要。”春娘說著,一雙晶瑩的眼睛看著面前的楊濤。 楊濤似乎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回來了,臉上帶起了一絲絲笑容,但是在聽清楚她說什么了以后,臉上的笑容立即淡了去:“什么話,怎么可以不要,為什么不要!你要知道,如果說不走著一條路的話,你是絕對不能修真的!” “不,我寧可不要修真,我也不想整日背著別人的皮過日子?!贝耗镎f著,看了一眼萱草,目光神色越發(fā)堅定下來。楊濤皺起了眉頭,也跟著打量了萱草,然后說道:“雖說她長的沒有你好看,但是卻能將就一下,你好歹用了。如果說不喜歡的話,到時候我再給你找一個?!?/br> “沒有到時候,沒有以后,沒有,沒有!”春娘說著,突然從頭上拔下來一根銀釵,抵著自己的喉嚨。 “如果說你真的做出來那樣的事情,我寧可去死?!彼曇舻谝淮温犉饋磉@樣的凝重。楊濤本來輕松的神色也變得不再輕松了,這個時候,一棵樹后發(fā)出一陣嗦嗦的聲音,一個人從后面走了出來,他全身穿著黑色衣服,瞅著面前的春娘,淡淡的說:“小師妹,你要乖。” “山岳師兄!”春娘似乎沒有想到山岳師兄也會在這里,這個時候,又是一陣簌簌的聲音,最后一個周豪站了出來。 “春娘師妹,我們是為了你好,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這一次布置是我們想了好久才備下來的!”周豪不滿的看著面前的春娘,大聲說道。春娘聽了周豪的話,眼睛里閃爍著晶瑩的淚珠,只是看著山岳:“原來,原來你也想讓我修真。” “小師妹,我上次和你說過了,只要你踏入修真的道路,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了,我們?nèi)齻€人一起,難道說不好嗎?”楊濤說著,上前一步。春娘木然的看著楊濤上前一步,沒有后退,但是手上的釵子卻直接進了幾分,幾滴晶瑩的血花從她白皙的脖子處流出。 “不好,一點都不好。我這樣我過的很快樂,雖然說我不能修煉,但是我可以一直在遠處看著你們。你們雖然說永遠比我年輕,但是我可以用一輩子時間看著你們生活。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看到你們,而且是你們?nèi)齻€。我一直以為,一直以為你們是無所謂的,就算全世界的人說我不能修真很可惜,但是你們不會,你們會陪著我。原來,都是我自己一廂情愿,但是我告訴你們,如果說你們真的逼了我做不想做的事情,我絕對會死。生無法掌握,但是死我肯定可以掌握?!贝耗镎f著,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看著春娘這個樣子,萱草心里頭也是一陣陣難受,這個姑娘一直都是善良的。想來是一直把山岳當成了天地,但是沒有想到今日天地卻猛地顛覆了。 “你不要胡鬧了?!鄙皆烙行┎粷M了。 “不,我沒有胡鬧,我說的都是真心話?!贝耗镎f著,一雙眼睛堅持的看著山岳。 “如果說你修真了,按照萱草的資質(zhì),你將來肯定可以和山岳師兄一塊兒長命百歲,難道說你不想這樣嗎!”楊濤說著,聲音很大,整個人臉顯得有幾分猙獰。這個時候萱草才明白,原來他們早就把春娘算給了山岳。 春娘抿著嘴唇看著山岳,見到山岳沒有反對,呢喃的說道:“原來我只有修真了以后才有資格和山岳師兄白頭到老,可是我不想啊。我不想修真,我寧可當一個普通人。我不想和你們一樣飛檐走壁,我只喜歡廚房,我喜歡看別人吃我做的飯菜的時候那種滿足感。你們的世界我從來沒有踏足過,不明白其中的精彩,但是我的世界你們又何嘗走進來過?!?/br> “春娘?!陛娌菹胍ダ耗锏氖?,但是被春娘躲開了,春娘看著那幾個人,冷聲說:“這里被他們設(shè)下了大陣,你我身上想來應(yīng)該都被做了記號,一旦互相觸碰就可以直接交換靈魂了?!彼f著,臉上露出了幾分歉意的笑容。 聽了春娘的話,萱草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么說他們看著好像是對小白師兄的武力直接無視一樣,原來是因為這個。萱草想著,看面前的幾個人心中越發(fā)的不喜歡起來。見著她這個樣子,春娘說道:“你快點走吧,我在這里他們是不會動你們的,你們走的越遠越好,最好離開青山境內(nèi)。這件事情你們也不要對外提起,否則的話青山派內(nèi)的其他人也不會容你們。” “春娘,你到底在胡說什么?!?/br> “我有沒有胡說,你們和我一塊兒長大的人最清楚不過了?!贝耗镎f著,手上的釵子捏的更緊了一些。 “你一向怕疼,這釵子鋒利,你難道不疼嗎?”山岳開口,看著面前的春娘。 “疼,很疼,但是我不怕。我寧可此刻死去,也不想看到你們這樣的面孔?!彼f完,回頭對著還站在那里的萱草和小白師兄說道:“你們還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走,快走!”她的聲音凄厲的很,萱草聽了拉了拉小白師兄的衣服,小白師兄惋惜的舔了舔嘴唇,如果說他們真的做了對萱草不利的事情,他大可以直接把那幾個人給吃掉的。但是如今看起來,是不可以的了。 小白師兄拉著萱草,直接騰空而去,萱草在走的時候,看到春娘的身子緩緩軟了下來。一個女子,拿著發(fā)釵刺自己的喉嚨,這個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到?想到她脖子間流出來的鮮血,萱草突然覺得,就算這個丫頭不能修真,也很偉大。 “小白師兄,你說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呢?”萱草沉默許久,問自己身邊的小白師兄。小白師兄這樣是馭氣飛行,而且他們兩個人周圍都有靈氣護罩,所以說他還是聽到了萱草的話。 “大概是因為人性吧,那幾個師兄是不舍得自己的小師妹在百年之后成為白骨,但是小師妹卻不想讓幾位師兄為了自己而做出來傷天害理的事情?!毙“讕熜终f完,似乎又覺得自己說的不通,撓了撓頭,顯得有些呆蠢。 看著小白師兄這個樣子,萱草嘆了口氣,突然想到自己空間里的蓮子。如果說,自己還能能夠見到那個春娘的話,自己肯定會直接把那蓮子給春娘一顆的。萱草想著,雖然說不能讓她修真,但是卻可以讓她延長壽命一百年。 當兩個人落下來了以后,已經(jīng)到達了一個陌生的城鎮(zhèn)。萱草剛下來,還沒站穩(wěn),就感覺自己身邊的小白師兄身子有些不穩(wěn)當:“怎么了?” 萱草有些著急的問道,一雙眼睛打量著面前的小白師兄。小白師兄如今看著比以往更加白了,整個人臉上似乎一點血色都沒有了,反而還有些青色。見著她這個樣子,小白師兄笑了笑,然后說道:“我沒什么的,大概是因為路上太過勞累了,所以才成了這個樣子?!彼f著,就想往前面走,但是沒走兩步路,居然差點摔倒。 “你這個絕對不止是太過勞累了,想來是因為剛才在路上太著急趕路了,所以說你直接把靈氣透支了吧!”萱草說著,看著面前的小白師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聽了她的話,小白師兄嘿嘿的笑了笑,然后嘆了口氣,臉上有幾分嚴肅:“你不知道,方才我們走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有幾股強大的氣息沖著那后山而去。所以我才這樣拼命,不過說起來,我確實是少了一件靈器,若是有師父那樣的靈舟,我就不需要這樣麻煩了?!彼f起師父的靈舟的時候臉上寫滿了都是羨慕??粗@個樣子,萱草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說道:“你只管自己也收集材料找人做一個去。” “你說著簡單,那個材料可是很難得的,我不一定能找的到。而且,找到了我不一定忍的住不吃?!彼f著,臉上一臉哀怨的神色。 見著他這個樣子,萱草下意識的就問道:“師兄,難道說你又餓了?” 聽了她的話,小白師兄立即點頭,臉上也透出了幾分欣喜??粗媲暗男“讕熜郑娌萦幸环N說不出來話的感覺,所以她干脆什么都不說,直接進鎮(zhèn)。 第七十一章 “唉,小師妹……”小白師兄見著萱草不搭理自己,一下子又變得哀怨起來,跟在她的身后叫著。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鎮(zhèn)上,這個鎮(zhèn)上倒是一片和氣的很,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吧,萱草打量著周圍,這個時候小白師兄已經(jīng)跟到了她的旁邊,見著這個樣子,奇怪的說道:“這里看著倒沒有什么事情,難道說小師妹你轉(zhuǎn)運了?” 聽了小白師兄的話,萱草一下子就想起了路上的那忐忑之行,立即心中有些火氣,狠狠的瞪了小白師兄一眼。小白師兄被萱草看的有些吶吶的,但是卻又不敢多說什么,只能低垂著頭坐在一邊去畫圈圈去了。 看著小白師兄那個樣子,萱草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才想說什么就聽到旁邊有人在那里嘀咕:“你看看這兩個外鄉(xiāng)人,居然當眾就敢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真是不知廉恥?!?/br> “哎呀,外地人和我們這里多少有些不一樣……” “再不一樣,男女有別應(yīng)該也是一樣的!” “哼,這樣的狗男女就應(yīng)該和那陳家的賤女人一樣,浸豬籠!” “開始了開始了,鎮(zhèn)長開始浸豬籠了!” …… 這個時候,猛地一個大的聲音傳了過來,本來對著萱草和小白師兄有圍觀姿勢的幾個人立即散了去,都朝著另外一邊鎮(zhèn)外的方向跑去。看著那些人都往那邊跑,小白師兄站了起來和萱草面面相窺。 “這個是怎么了?” 萱草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時候旁邊路過一個大叔,聽了她的話停了下來,滿臉興奮之色的說道:“你們是外來的吧,想來是不知道的,我們這今天有人被浸豬籠了,現(xiàn)在我們都要趕過去看呢!” 說著,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小師妹,什么叫做浸豬籠啊,豬rou又不好吃,豬籠更不能吃啊,難道說是一道大菜。如果說是大菜的話,這么多人去想來也是不夠分??!”小白師兄說著,臉上的疑惑之色越發(fā)濃厚。 看著小白師兄那個樣子,萱草嘆了口氣,然后說道:“浸豬籠不是菜,到底怎么樣你跟著我來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就拉著小白師兄直接運起了靈氣,兩個人速度一下子快了起來,比開始先跑的人還先來到目的地。為什么說目的地呢,因為按照他們跑的方向,最后是來到了一條小河旁邊,這個小河離鎮(zhèn)子也不遠。而且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好幾個男子站在那里了。 其中一個看身上穿著是顯得比旁邊的人好,整個人的腰背也挺的特別直,想來這個人就是他們開始口中所說的村長了。萱草略看了一眼那些人,然后就又直接看了被關(guān)在豬籠里的女子,那個女子身上衣服凌亂的很,臉上也是臟兮兮的,看不出來具體什么模樣。但是萱草卻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肚子是大了! “喂,你們干什么,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萱草忍了忍,但是最后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她看著這個女子弱弱的被關(guān)在豬籠里,就想起了自己當初被那些愚昧的人給追趕下山的時候一樣。 那些人根本就不明白什么叫妖孽,但是卻居然因為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的事情要燒死自己。若,若不是白胡子師父,那么自己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被摔下山,就算沒死也被野獸給吞了。 “你是什么人,我們鎮(zhèn)上的事情哪里容得你插嘴!” 站在豬籠旁邊的一個壯漢聽了萱草的話,皺眉大聲說道。聽了那個壯漢的話,萱草冷哼了一聲:“你管我是誰,但是你們現(xiàn)在立即把這個女子給放開,否則的話她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