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紫蘇的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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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玲瓏鉆入馬車內,才發(fā)現(xiàn)她的大姐月鈴蘭和小妹月玲瑯也在馬車內,她倆都用同一副敵對的眼神望著她。 月玲瓏被這兩雙眼睛盯得渾身不自在,她找了個角落,把自己小小的身子縮在里面,眼睛一直望著窗外疾疾倒退的樹影和被馬車揚起的灰塵。 大姐月鈴蘭從小到大對月玲瓏就不友好,月玲瓏已經習以為常,可是rourou月玲瑯是和她從小玩到大的,她對她的仇恨讓她感覺莫名其妙。 馬車里的氣氛實在尷尬,為了緩解尷尬,月玲瓏輕了輕嗓子,張嘴剛想對rourou說點什么,大姐月鈴蘭卻陰陽怪氣道:“月玲瓏,見了大姐連聲招呼都不打嗎?” 月玲瓏理著胸口的紫瑛流蘇佩低頭不語。 月鈴蘭見她堆云髻的正中插著鴛鴦戲蓮嵌藍紅寶石的金梳背,斜髻上插著一金累絲鳳凰銜銀絲滴水珠步搖,和幾朵金累絲的花鈿兒,穿著桑蠶絲捻金銀絲線織成孔雀羽片的孔雀翠羽裙,在陽光的照射下金光搖燦,富貴華美,頓時羨慕嫉妒恨,嘴里不自覺就曝出一句酸溜溜的話:“也難怪,在西月時,仗著父王寵你,你就未曾把我這個大姐放在眼里,何況如今,你既是北齊的貴妃,又是南楚的皇后,水溶寵你,帝駿也對你念念不忘?連紫蘇和??”她看了看rourou一眼,還是沒把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繼續(xù)嘲諷挖苦道,“你如今可是男人們心尖上的寵兒,你的眼里還能放得下誰,又稀罕放得下誰呢!” 對于大姐這一串連珠炮似的嘲諷,月玲瓏能說什么呢?成為團寵又不是她的錯!她扭著腰間的紅羅絹子,一語不發(fā)。 月玲瓏越是不說話,這兩個女人就越難受,像是一拳打在了軟棉花上。 性子急躁的rourou在月云飛那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再次見到月玲瓏,她把自己平日里受到的委屈醞釀成了對月玲瓏的惡語相向:“月玲瓏,你這個害人精!要不是因為你,咱們西月國也不會淪為南楚的附屬國,要不是因為你,父王也不會死,父王不死,咱們就是高高在上的西月公主,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淪落天涯!”說得好像真的一樣,rourou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父王死了?”月玲瓏腦子里一片空白,她什么也不知道,這些年她就像睡著了一般,一覺醒來已經滄海桑田! 當聽到西月王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她害死的時候,月玲瓏控制不住內心的悲傷,捂著臉唔唔的哭了起來。 馬車外的月云飛聽到月玲瓏的哭聲,實在忍不住了,撩開車簾大聲道:“你這婆娘亂說什么呢?西月王的死怎么能怪玲瓏呢!明明是……”他見月鈴蘭的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而紫蘇也向他搖了搖頭,他才把已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放下車簾,坐回自己的位置,氣得像一只蛤蟆,一邊趕車,一邊抱怨,“我怎么娶了這么一個顛倒黑白的婆娘?” 紫蘇嘴角噙著一絲了然的笑,一動不動的盯著暴躁不安的月云飛。 “紫蘇兄,你怎么這樣看著我?”月云飛被紫蘇盯得渾身不自在。 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說出來對大家都不好!尤其是月云飛與rourou已經是夫妻了! 紫蘇隱沒了嘴角的笑意,轉移話題道:“云飛兄,你們不是應該在南楚金陵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北齊?” “咱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突然就出現(xiàn)在北齊,實不相瞞,在你離開南楚后的半個月內,咱們打點好了蘇記酒樓,就來北齊找你了!”月云飛道。 “打點?你們把蘇記酒樓怎么了?”紫蘇問。 “咱們把酒樓賣了,銀票都在這里呢!”月云飛把一疊厚厚的銀票塞入紫蘇的懷里。 “我在信里不是交待好了,蘇記留給你們三個當日后安身立命之所嗎?為什么不聽我的話,要把它賣掉?”紫蘇生氣道。 “蘇記沒了紫蘇還能稱得上蘇記嗎?你在信里把咱們都安排得妥妥貼貼,我們就有不好的預感,你這次是抱著赴死的決心來北齊的!知道了你的決心,第一個不干的就是大公主,當然咱們相處這么久,我月云飛也早已把你當兄弟,兄弟有難,我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觀!”月云飛凜然道。 “那rourou呢?你舍得讓她也跟著咱們顛沛流離嗎?”紫蘇問道。 月飛嘆息一聲道:“哎!管不了那么多了!”在月云飛心中,rourou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這是rourou的悲哀,也是月云飛的悲哀。 紫蘇嘆息道:“真是冤孽?。 ?/br> “說到冤孽,其實咱倆半斤八兩!”月云飛用手指在紫蘇的手心上寫了個大字,又朝馬車里魯了魯嘴。 只要一想到月鈴蘭,紫蘇就頭疼得厲害! 月鈴蘭就像菟絲花一樣,死死的纏著他,而他明明不喜歡,卻又不忍心掙脫她的纏繞,他寧愿委屈自己,也不愿傷害一個喜歡他的女人。 他很矛盾,他知道這樣對月玲瓏不公平,但是他沒有辦法!他可以為月玲瓏去死,卻不愿意為月玲瓏去傷害一個愛著他的女人,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是因為善良?還是因為他的心里其實也是有那個女人的位置的? 三妻四妾也許并不是帝王們的專屬毛病,連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內心都渴望著同時喜歡著幾個女人嗎? 月云飛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昂起脖子叫道:“對了,忘了告訴你,聽說南楚帝駿也來北齊了!” 紫蘇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出一身冷汗:“他來干嘛?” “還能干嘛?當然是來和你搶玲瓏公主的??!所以你要小心啊!豁了性命把人帶了出來,說不定會給別人做嫁衣賞!”月云飛道。 “不會的!”紫蘇堅定道。 “為什么不會?”月云飛反問,“你可別忘了,她本就是帝駿的皇后!” “我相信玲瓏!”紫蘇摸索著佩劍上的寶石,想著御花園中月玲瓏看他的眼神,信心滿滿道,“玲瓏她是喜歡我的!” 月云飛苦笑道:“曾經我也以為玲瓏公主是喜歡我的,”月云飛頓了頓,嘆息一聲道,“后來我才知道,那只是我的錯覺!她總是有那種本事,讓見過她的男人都產生錯覺,我想帝駿也一定是有這種錯覺,才會對玲瓏公主念念不忘!” “錯覺?你是說玲瓏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們,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在自作多情嗎?”紫蘇皺眉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覺得玲瓏公主怪怪的,至于哪里出了問題,我也說不上來!”月云飛道。 “怪怪的?比如說呢?”紫蘇道。 “當初,我親眼看到她從馬車上跳入帝駿懷里,那種欣喜若狂是發(fā)自內心的喜悅!不是裝得出來的!可是當她跟帝駿回到南楚后又像變了一個人,對帝駿異常冷淡,可她一聽說北齊水溶病重時,就魂不守舍,好不容易到了北齊,成了水溶的貴妃,又對水溶失了興趣,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聽你這樣一說,是蠻奇怪的!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呢?”被月云飛這樣一提醒,紫蘇頓時心生疑惑。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你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別到時候白忙活一場!好了,不說了,小心被馬車里的三個女人聽去!”月云飛把趕車的馬鞭遞給紫蘇,伸了伸懶腰,靠在車廂上,半瞇著眼睛,低聲道,“這些時日cao心你的事,都沒好好睡一覺,你來趕車,我先瞇會兒!” 紫蘇接過馬鞭,撩開車簾,見月鈴蘭和rourou靠在一起也睡著了,看來他們仨這段時間是為他的事cao碎了心!有這些朋友,他很滿足。 月玲瓏倒很精神,沒有一絲睡意,她見紫蘇回頭看她,臉上立即噙了一朵如茉莉花般純潔的笑意,問道:“紫蘇哥哥,咱們這是要去哪?” 紫蘇抿嘴一笑,一揚鞭子,朗聲道:“去東越國!” 東越!那是和紫蘇頗有淵源的國家,他們這一去,將在東越掀起軒然大波,也將解開紫蘇的身世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