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子夜jiejie不喜歡錦瑟嗎?
現(xiàn)在知道關(guān)心人家了,早干嘛去了? 小皇子也是有脾氣的! 哼! 白子夜輕輕拍著小人兒的后背,心疼地柔聲哄著:“乖錦瑟,別哭了,你若是有哪里不滿便告訴我,這般哭下去是要心疼死我嗎?” 聽著白子夜的情話,小皇子的心情總算好了許多。 可一想到自己剛剛放下男兒家的臉面在她面前勾引她,卻被她視而不見,宋錦瑟又委屈起來。 直到白子夜說要去將白霜叫過來給宋錦瑟把把脈,看是不是誰捅了他的淚xue了,小皇子才紅著眼睛甕聲甕氣地控訴道:“子夜jiejie是不喜歡錦瑟了嗎?” “胡說八道,錦瑟是我的心頭rou,是我的心尖寵,愛你都來不及,我怎么會不喜歡你?” 白子夜故作生氣般地一巴掌輕輕打向小人兒的屁股,真是恨不得將他吞進(jìn)肚子里。 小人兒這才輕抿著唇眨了眨眼睛,剛剛的委屈瞬間煙消云散。 “那……那你為什么不要錦瑟了?” 宋錦瑟小手緊緊抓著白子夜腰間的衣服,紅著耳尖兒,小聲嘀咕道。 “要??!怎么會不要?” 白子夜想都未想就脫口而出,直到看見小皇子臉上的紅暈,才明白了他口中的此“要”非彼“要”。 “你這個小東西,整日里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白子夜一把將小人兒撈起,扯回懷里緊緊地抱著,將自己的擔(dān)心細(xì)細(xì)說于他聽。 宋錦瑟越聽越心虛,覺得自己這次確實(shí)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許是心中有愧,小人兒伸出小手討好地在宋錦瑟腿上揉捏起來,一雙大眼睛濕漉漉地望著白子夜,將白子夜的心都給看化了。 只是這不捏還好,一捏將白子夜的火也給捏了出來。 “既是你自找的,待會兒可不許哭喊著求饒。” 說罷,大灰狼終于將小白兔吃干抹凈了。 宋錦瑟臨睡前眼角還掛著淚珠,心中也忍不住后悔起自己的沖動來,明明不是人家的“對手”,還上趕著往人跟前送,這不是活該嗎? 活該! 小人兒不滿地嗤了自己一聲,緩緩闔上了眼睛,此時的小皇子已經(jīng)是累的連指頭都動彈不得了。 十根腳趾頭蜷縮的時間太久,竟有些發(fā)酸,讓小皇子羞澀難耐。 白子夜神清氣爽地起身,親自“服侍”小皇子擦身換衣,見宋錦瑟一副懨懨的模樣兒,眼角也跟著掛上了幾絲笑意。 本就是個不出力氣的,竟還累成這般,真是沒出息! 心中雖“嘲笑”著小人兒的不自量力,手上的動作卻十分溫柔,如同呵護(hù)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般,讓人瞧著都覺得溫暖。 他何止是她的珍寶,宋錦瑟可是白子夜心中最在意的人了。 白子夜自認(rèn)不是那等子貪圖享樂之人,可遇上宋錦瑟,便有些身不由己,這樣的溫柔鄉(xiāng)真是讓人躺下就不想起來了呢! 因?yàn)椋诙?,白子夜又起晚了…?/br> 許是白少主這段時日的異常太過明顯,府內(nèi)的下人們偶爾也會在背后談及錦瑟公子的“好本事”,不知是怎樣的床上功夫,竟能引得素來自持的白少主都開始荒廢朝政了。 這些閑話自然落不到宋錦瑟的耳中,可府外一直盯著少主府的人卻是聽得清楚。 陸府內(nèi),又一個花瓶隕落在陸家公子的手中,這已經(jīng)是今日里的第五個了。 自那日陸繽云在街上遇見白子夜不歡而散回府后,就被陸紋關(guān)在了院子里。 陸紋只說陸家已經(jīng)與白家取消了婚約,陸繽云卻還當(dāng)街與白子夜拉扯不清,丟了他們陸家的臉面,便不許他再出府。 雖是不能出去,陸繽云好歹也是府里唯一的公子,府內(nèi)上下誰又敢怠慢了他? 只是稍一打聽,陸繽云便能從下人口中探聽到許多關(guān)于白子夜的消息。 而今日陸繽云之所以砸了一個又一個的花瓶,正是因?yàn)槁犝f了白子夜又為了那個從外面的帶回來的小侍而晚起誤了公務(wù)之事。 陸繽云自幼與白子夜一起長大,最是清楚白子夜的為人,往年便是在帝后忌日那天,白子夜都不曾告假,而現(xiàn)在她竟一連多日為了那小侍而賴床,這讓陸繽云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白少主獨(dú)寵小侍君的消息并不是今日才傳出,可卻是因著她今兒又晚起,才讓眾人更加堅(jiān)信了那小公子的得寵程度非同一般。 之前一直認(rèn)為白子夜只是玩玩兒總會回到他身邊的陸繽云,現(xiàn)在也開始著急了,難不成是那個小狐媚子給白子夜下了什么藥? “公子,您先消消氣,坐下歇會兒,沒得氣壞了身子。少主疼愛那小侍也不過就是圖個新鮮,過些日子還不是就厭了他?公子您與少主青梅竹馬,在少主心中,那樣的小蹄子哪里能跟您相提并論?” 怕傷了自家公子,青兒一邊托著帕子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撿起那些花瓶碎片,一邊好言好語地勸說著陸繽云。 雖說陸繽云平日里性胡鬧了些,卻也是真心喜愛白子夜的,只說他為白子夜改變了自己諸多習(xí)性,青兒便覺得替自家公子不值。 陸繽云本是個急性子的人,卻因要做白子夜的夫君而逼著自己耐下心來,這么多年來,他所有的隱忍都是為了白子夜。 若說他最大的錯處便是太過于愛慕虛榮,以為白子行傾慕于他,便一直沾沾自喜,這才讓人鉆了空子,利用他差點(diǎn)兒害了白子夜的性命。 而今白子夜不再是他的未婚夫,雖說暗帝已經(jīng)下令說是兩個孩子之間只有姐弟之情沒有愛情才取消了婚約,卻還是有不少人在背后議論。尤其是那些幸災(zāi)樂禍的公子們,說的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呵!玩兒膩了?我瞧著子夜她這次是要來真的了……” 陸繽云自嘲一笑,白子夜何氏對一個男子這般上心過?若只是玩玩兒,她又何至于會為他日日告假?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若不是疼愛到了骨子里,白子夜又怎會做出如此有失體面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