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那年那樣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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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秦皇島的夏天不是很熱,隨著新生入學,而我們已是大三,在迎接他們的時候,讓我想起了自己懵懂的大一生活。 那年,李榮浩的歌還不是很火,但是一首《李白》,注定這個作曲家日后要大紅大紫。 那年,《小蘋果》風靡了祖國的大街小巷,無論是跳廣場的大姨大媽,還是帥哥靚妹,都會隨著音樂扭動身體,雖然《老男孩之猛龍過江》票房不是很高,但神曲《小蘋果》足以讓每一個人更加銘記筷子兄弟。 那年,《小時代》系列電影已經成為了女生們口頭談論的話題,每一個女生的心中,都向往著成為顧里那樣的高傲女王。而現(xiàn)實中,其實都是大鵬一樣的rou`絲。 那年,我的第一部小說《那些年我追過的女孩》已經完本并與一家網站簽約,同學們總是喜歡調侃我,峰哥,又寫你的小說呢!仿佛一部小說,我泡遍了全天下的女孩。 那年,同學們開始忙著四處找工作,北`漂似乎成為了大家熱議的詞匯,對北`京的向往,源于我們這群熱血青年的初生牛犢不怕虎。那年,我們即將畢業(yè),那年,我們還沒有畢業(yè)。 致我們逝去的大學生活。 “擼啊,快,快,快點?。 蹦猩奚崂?,總是會發(fā)出這樣奇怪的聲音。 別瞎想,你以為干什么呢?幾個愛打游戲的男生正在那羅馬西亞了,在我宿舍的對面,住著六個男生,在他們的世界里,游戲似乎比什么都重要,可以為之廢寢忘食,為之神魂顛倒,甚至不惜傾家蕩產買什么游戲裝備,真搞不懂,在他們的世界中,除了游戲,我們還可以做朋友么? 這六個男生里,只有一個不玩游戲的男生,當然,并不是因為他不合群,他算是一個個性男生,好`色,能扯,總是喜歡把從書上看來的道理講給大家聽,有事沒事喜歡來我宿舍溜達一圈,然后,蹭老子些衛(wèi)生紙,半個小時后,才會從廁所里出來,我曾經深度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拉完以后,自己直接吃了? 他叫張冠詳,奧,不,叫錯了,這么久以來,習慣了,他本名叫張冠輝,他爸是希望他能改了家門,日后成為大器,有著冠軍一樣的輝煌,光宗耀祖。顧取名張冠輝。只是一次體育課,體育老師讓我們把每個人的名字,寫到紙上,誰知道他的字跡,不知道是臨摹了顏真卿還是王羲之,老師居然把那個輝字,看成了祥,就這樣,冠詳之名,由此而來。 “峰哥,咋了,又在那寫你的破小說了?”張冠祥一遍叼著煙,一遍提著褲子,從廁所里走了出來,推門進了我的宿舍。 我看了看手機,“三十一分零四十秒,張冠輝,你去了廁所那么久,是不是在里面偷吃什么名字東西了?” “吃啥東西,廁所里有啥東西?”張冠輝沒明白我的意思,還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繼續(xù)提著褲子,抽著煙。 “先把褲子提上!”我指了指他的褲子,“我可不想看見你二弟,黑古溜秋的,嚇人!” “我靠,多少姑娘拜倒在老子的二弟之下!”他終于把褲子提上,系好腰帶,嘴里的煙頭,都快燒到他的嘴了。 吹吧,就讓他吹吧,反正,吹牛又不會死狗,我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電腦,寫自己的小說。 張冠輝朝著窗外望去,我的窗外,正是對著學校的交通樞紐,連接學校教學樓,水房和宿舍唯一通道。 “哎哎哎,峰哥,你看,你看,那個妹子,長得好漂亮!”張冠輝終于扔了煙頭,他使勁的推開了窗戶。 “不看!”什么這妹子,那妹子,我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其實,沒人的時候,我經常一個人站在窗臺,欣賞著路過的美女佳人,這漂亮妹子見多了,養(yǎng)眼,據(jù)說,還有治療男生近視的神奇效果,而我,恰巧是個帶眼鏡的男生。 “愛看不看,不看拉倒,你錯過了你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這輩子,等著后悔吧,錯過漂亮妹,后悔二十年!”張冠輝不屑的看著妹子,自言自語道。 ‘“哎哎哎,峰哥,峰哥!”不一會,他又開始嚷嚷。 “干嘛,你是不是有病,還是剛才在廁所里吃多了?”我真想舉起我的電腦砸死這個孫子。 “你女神,你女神,大二的,非凡,楊非凡?!睆埞谳x指著窗外。 “什么,我女神來啦!”我連忙把電腦丟在電腦桌上,朝著窗外望去。 不遠處,幾個女生拎著水壺,朝著水房走去,其中一個,長發(fā)飄飄,風吹過她的臉龐,她笑著,將發(fā)梢挽向自己的耳后,我和張冠輝就這么,遠遠地望著,而女神卻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從我們的眼前略過,像是風一樣,略過每一個男孩的心,那么近,卻又渴望不可及。 每一個男生的心中,大概都住著這樣一個女神,有的藏著掖著,有的,在表白過后,經過一段瘋狂的追求,女神,便成為了永遠也不可觸及的禁地。 我仍舊呆呆的望著女神遠去的背影,張冠輝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別想了,女神終歸是女神,你這個超級無敵霸王加厚rou`絲男,就別想了!” 我點了一支煙,看了張冠輝一眼,“那我們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是,朋友!”他笑了笑,開始了許嵩的歌,“我們還是朋友,是那種最遙遠的朋友,你給過的溫柔,都全部保留?。?!”他一遍唱著,一遍故意的做著各種鬼臉。我知道,他是故意在氣我。 “滾,給老子滾!”我大聲喊了一句。 而他更加變本加利的唱著,用手指著我的頭,像是貓王開演唱會一樣,“你灰色頭像不會再跳動,哪怕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 我拿起自己床頭的臭襪子,朝著他扔去,嚇得這孫子,像是一只被磚頭砸過狗一樣,灰頭土臉的跑了。 “等著,老子這就取刀去,非宰了你不可?!遍T外,傳來張冠輝的聲音,他總喜歡這樣,被打了之后,只能痛快痛快自己的嘴了。 “來啊,我等著你,牛逼你拿一把日本軍刀,和波多野吉衣要啊,和***要啊,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不是一起拍過電影嗎?”我回應著張冠輝的話。 那一年,這樣的日子,還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