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學(xué)宿舍
書迷正在閱讀:我擅長彎道超車、三千男寵三千亂(出版名:愛卿有寵)、姑蘇伊夢夜傾城、炮灰女配穿書逆襲攻略、獨家寵婚:景少,帥炸天、全球修真[直播]、奇幻咖啡屋、穿成福氣包女主的死對頭、喪世情人、重生之秦朝敗家子
“你們是要搭車下山?”司機(jī)剛開始還很嚴(yán)肅的臉,突然綻放了笑容。 “哎,是的,是的!”我笑著,趕忙上前去,給司機(jī)師傅遞了一支煙。 “來,上來吧,我正好下山,帶你們一程!”司機(jī)說完,做了一個上車的手勢。 我和晴天互相看了看,笑了起來。 一路上,唱著歌,和司機(jī)大哥很嗨的聊了起來,他車子里播放了一首歌,歌曲的名字叫什么,現(xiàn)在忘記了,但是旋律現(xiàn)在還記得,在周星馳演的最后一部電影《長江七號》里,那首歌,是片尾曲。 “我該走了!”離別的車站,我和晴天站在那里。 “奧!”晴天抱著我,有些依依不舍。 “你什么時候,還來找我啊?”晴天閉著眼睛,也許這幾天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里,她真的很快樂。 “下個星期,周六日的時候,我再來找你!”我安慰著她,不曾想,分別,竟然是這般的令一個女孩不舍。 “奧!”晴天撅著小嘴,最終還是松開了我的手。 登上從昌黎開往秦皇島的高客,透過窗戶玻璃,我向晴天招了招手。 路上,思緒隨著疾駛的客車,回想起和晴天在一起的一幕幕,我想起了她剛剛在車站對我說的話。 “這幾天和你在一起,很快樂!”然后,她又緊緊的抱了抱我。 “我也是?!蔽覔崦念^,像是在撫摸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穿越昌黎小城的喧鬧,最終,還是來到了秦皇島,這座大城市的繁華,在建材學(xué)院校邊下車后,背著書包,像是回家一樣,推開宿舍的門,不知道,老閆這個狗懶子,有沒有睡覺。 “快快快,往上點,往上點,啊,啊,舒服,舒服!”還沒進(jìn)宿舍的門,我聽到了從宿舍傳出這樣的聲音,瞬間,自己正想推門而進(jìn)的手,戛然而止。 “恩,好受,舒服,爽!”聽聲音,說這話的是張冠輝,在我們宿舍里,難道他和老閆?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即使張冠輝是那樣的人,老閆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樣舒服嗎?要不要我再用力些?”我分明聽到了老閆發(fā)出這樣的叫春一般的聲音。 “???”頓時,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天翻地覆了,這,這就是傳說中的?真愛?老閆和張冠輝,兩個人竟然是?他們趁我不在,竟然? 我癱倒在地上,倚著宿舍的門,坐在地上,點了一支煙,思緒隨著升起的煙霧,繚繞,閉上眼睛,我能想象出他們兩個大男人,赤身裸體的,盡情纏綿。 “我靠,大輝,尼瑪,你身上好臟啊,我給你撓了半天的癢,你看,我指甲里全是泥!”這時候,宿舍里突然傳來了老閆嫌棄的話語,“我特么趕緊去水房洗洗手吧!”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門突然被老閆拽開了。 “哎,峰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坐在地上不進(jìn)屋啊?”老閆奇怪的看著我,“這從昌黎回來一趟,人就變了?”說完,老閆拿著肥皂,奔向了水房。 “我方便進(jìn)去嗎?”我看著屋子里的張冠輝,打量著屋子里的一切,以及剛剛走的老閆,兩個人,應(yīng)該是沒干什么出格的事。 “方便!”張冠輝點了一支煙,“你特么你的宿舍,你愛進(jìn)不進(jìn)?!?/br>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大輝,你猜,我剛以為你和老閆干什么了?” “干什么?我們能干什么,***??!”大輝說完,哈哈的笑了笑。 “對啊,干完了,然后老閆拿著肥皂,去水房撿肥皂去了!”我說著,放下自己的書包,與大輝閑扯開了。 “咋了,聽說去昌黎約妹子去了?”張冠輝看著我,眼神里不懷好意。 “是,約了!”我看著他,我的眼神很真誠,坦率,因為我知道他下個問題是什么。 “!”張冠輝正要張口。 “沒有!”我做個一個手勢,“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問題,沒有!”我看著他,眼神里,同樣是真誠。 “放屁!”他狠狠的把煙頭扔到地上,“你特么跟人家在一起睡了三天,居然沒有,騙兒子呢?”張冠輝用鄙視的眼睛看著我,然后走到窗臺前,狠狠的朝著窗外,吐了一口痰。 尼瑪,好惡心??! “就騙你這個兒子!”這時候,老閆撿肥皂回來了。 “大輝,你是不是有牛皮癬啊?”老閆擺弄著自己的手,“給你撓完后背,我的手怎么那么癢呢?” “你他媽才有牛皮癬呢!”大輝抓了抓自己的背,“你看看你給我撓的,疼死我了,用那么大勁干嘛?” 我看了看張冠輝的背,又看了看老閆,老閆這孫子,給大輝撓的,這好好的后背,像是猴屁股一樣。 “咱們不要轉(zhuǎn)移話題?!贝筝x轉(zhuǎn)過身來,指著我,看著老閆。 “峰哥和人家妹子在一起待了三天,竟然沒干?老閆,元芳,大師兄,你怎么看?” “我靠,那劉海峰你這三天的開,房錢,可算是白花了!”老閆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腦子,這特么是錢的事嗎?”大輝說著,扇了老閆幾下子。 “是什么,你特么說?!崩祥Z心有不甘,瞪著張冠輝。 “這特么是尊嚴(yán)問題,尊嚴(yán),你懂嗎?”張冠輝指著老閆,“讓別人知道,我們財經(jīng)系的峰哥,跟人家住了三天,居然沒開炮,你不覺得,這是對我們財經(jīng)系最大的侮辱嗎?這要是傳出去,以后,我們財經(jīng)系的帥哥,還怎么在建材學(xué)院混,這要是讓后人知道了,不得恥笑我們嗎?這不得記入史冊嗎?”大輝還沒說完,自己繃不住,笑了。 我們?nèi)齻€人,一起哈哈大笑了。 “別他么鬧了,人家小姑娘挺內(nèi)向的,我就算是想,人家也總得矜持矜持,這一見面就上,也顯得人家太輕浮了吧!”其實好的東西,你不一定要立刻得到,經(jīng)得起時間的檢驗,屬于你的,早晚還是你的,不屬于你的,即使你很快的得到了,那也會很快的失去。 “恥辱,這是我們財經(jīng)系的恥辱,以后,還咋讓我出門,我還有臉出門嗎?出門還敢說自己是財經(jīng)系的人嗎?還敢說是峰哥的哥們嗎?”張冠輝這個孫子,喜歡裝孫子。 老閆坐在一旁,用梳子梳著他那并不長的頭發(fā),(其實,他是個光頭),他點了點頭,不知道是對我剛說的話的認(rèn)可,還是,否定張冠輝剛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