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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不畢業(yè)的青春在線閱讀 - 第45章 一張火車票的情緣

第45章 一張火車票的情緣

    “喂,你不會是想把我拉到火車站去吧?”女孩看了看前面的路,還有很長

    一平笑了笑,“當然不會!”他說著,朝著路邊的出租車一揮手,打了一輛車。

    兩個人坐著車,朝著火車站駛去。

    6路公交車,司機看了看一平和那個女孩遠去的背影,“好了乘客朋友,我們的故障排除了,車子可以繼續(xù)開!”

    “那公交車怎么會突然沒電呢?”建民問。

    “你傻?。俊币黄娇戳怂谎?,“那司機是我二舅的哥們,我讓他沒電,他還不就沒電了!”

    哦,好吧,一平,你好陰險。

    而出租車的司機師傅,帶著一平和那個女孩,故意繞起了遠路,最終的結果和目的。

    他們遲到了,火車已經(jīng)開走了!

    夜靜靜的,一平和女孩,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此時,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宿舍的門,早就關了!

    那天晚上,一平在學校開了個房,和女孩睡到了一起。

    “平哥,您牛!”建民豎起了大拇指。

    “我看看,你這非處男到底和我們處男,有什么區(qū)別!”我趕忙扒他的褲子。

    一平用手捂著自己的褲襠,笑著,朝著自己的床躺去,“哎呀,折騰了一晚上,該睡會覺了!”

    這就是一平,一張火車票,搞定一個女孩的故事(雖然情節(jié)有些夸張。)

    “咋韓雪還不來呢?”一平抽著煙,“他要是不來,咱們是不是就不拍了,咱們不拍了,那我們今天做群演的工錢,還給結算不?”

    “這個,我得問下!”我也不知道,這劇組,究竟是怎么安排的,這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人怎么還不來呢?

    “就是,跟劇組說一下,怎么能讓平哥這么大的腕兒,在這等著呢,一會還得坐下午的飛機,去好萊塢拍片呢!”建民說,“平哥,導演給你打了幾次電話,都被我掛了!”

    “嗯!”宋一平裝作很牛逼的樣子,“告訴他們,讓他們先等等,沒看見我在這,跟峰哥拍戲了嗎?”

    哈哈,我笑了笑,這倆人自娛自樂,以為自己是黃曉明和佟大為啊?

    我看著春哥正在那打電話,連忙走上前去。

    “春哥,這戲,還到底拍不拍了,我們都等了一個小時了。”

    “不拍了不拍了!”春哥說,“韓雪身體不舒服,今天的戲,就取消了?!闭f著,他連忙通知劇組其他人。

    “那我們的錢呢,今天的還給結算嗎?”我趕忙問,這事,可是個大事。

    “結,肯定結,回頭你們找小齊!”春哥說完,忙別的事去了。

    我走了回來,告訴建民和一平,今天的戲,取消。

    “走吧,平哥,飛機都快起飛了,就等你一個人了!”建民還在那演著,后來,我知道,有首歌叫做《入戲太深》。建民,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

    那天,雖然在劇場等了很久,也沒有拍戲,雖然有種時間浪費的感覺,但是,正是因為這一次的堅持,才有了后來,小齊將群演領隊的任務徹底交給我,有時候,等待,是為了更好的遇見。

    就像是十年前的王寶強,包貝爾,正是這一次次,在劇組的等待,才成就了自己的演員夢想,成為國內當紅的影星,等待,是一種堅持,是一種希望,是每一個心懷夢想的人,通往成功的路徑。

    “一平,你和那個賣面包的小姑娘,怎么樣了?”回來的路上,我不停的問宋一平。

    “什么怎么樣了?我媳婦,你關心那么多干嘛?”一平笑著,走過秦皇島體育總局,據(jù)說,當年,他在這里練射擊。

    “我就是好奇,別你把人家睡了以后,就不搭理人家了,這可不是咱們504宿舍的風格!”我在想著,一平那天晚上之后,在早上醒來,坐在床頭,抽著煙,喃喃的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一平現(xiàn)在,隔三差五的和人家出去開房,還辦了個會員,桔子酒店的會員!”建民忙在一旁解釋。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點了點頭。

    “你放心個啥,我睡的又不是你妹!”一平笑著,賤賤的樣子,跟只發(fā)情的公豬似的。

    我們朝著學校走去。

    “咋回來了?”大輝正在宿舍的水房洗臉刷牙。

    我解開褲子,趕緊放水,這一路,憋死我了,“韓雪身體不舒服,拍攝取消,我們就回來了!”

    大輝將洗面奶揉在臉上,跟個唱戲的戲子似的,“你知道她為啥不舒服嗎?”

    “我怎么知道?”我提上褲子,看著大輝,他每次洗臉的時候,都把洗面奶涂好多。

    他笑了笑,“你不懂,每個女人,每個月,總會有那么幾天不舒服!”

    切,我沒有理他,走進了宿舍,打開自己的電腦,繼續(xù)寫自己的小說,希望在畢業(yè)前,能把這部小說《九零后》,寫完。

    水房里,響起了大輝的歌聲,一會《山路十八彎》,一會《月亮代表我的心》一會又《羅密歐跟朱麗葉》,他沉浸在自己的歌聲里,并為之陶醉,仿佛在開自己的個人演唱會。

    而我待在宿舍里,靜靜的寫著自己的小說。

    “啥時候,還去拍戲???”大輝洗完了臉,叼著煙,走進了我宿舍。

    “不知道,等通知!”我沒時間搭理他。

    “下午的課,還去嗎?”他又問。

    “去!”我頭也不看他。

    “去干啥,你去了聽嗎?就算是聽了,也不一定會,就算是會了,也不一定考,就算是考了,也不一定能過,就算是過了,也不一定能畢業(yè),就算是畢業(yè)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工作,就算是能找到工作,也不一定能娶到媳婦,就算是能娶到媳婦,也不一定能生出孩子,就算是能生出孩子,也不一定是自己的,那你說,你去還干啥,去個毛?。俊彼贿叧橹鵁?,一邊在那自言自語。

    我抬頭看了看,“你咋不去死呢?滾,別影響老子的寫作靈感!”我瞪了他一眼,想拿起拖鞋抽他。

    他見情況不妙,趕緊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嘴里還嘟囔著,“你每天就知道寫你那個破小說,就算是寫了,也不一定能發(fā)表,就算是能發(fā)表,也不一定有人看,就算是有人看,也不一定能火,就算是火了,也不一定能賺錢,就算是能賺錢,也不一定能獲諾貝爾文學獎.............”

    “滾!”我大聲的罵了一聲。

    大輝灰溜溜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