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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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健神色變得有點激動:“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袁世凱的手下受苦,他們可是我的親人??!” 田阿登一時語塞,他本就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現(xiàn)在被唐健這么一反駁,倒也講不出什么話來。 “那我再去找?guī)讉€軍中好手,和你一起去!“田阿登道。 唐健感激的笑了笑,說:“不用了,此時的京城戒備森嚴,人手太多,反而容易暴露,再說袁世凱怎么也想不到我會一個人去京城救人?!?/br> “那好吧,少爺,你說還有什么我?guī)偷纳厦Φ模俊碧锇⒌堑?,田阿登最了解唐健的性格,只要唐健決定事情,誰勸也沒有用。 唐健說道:“這件事嚴復(fù)是絕對不會同意我去的,為了穩(wěn)定軍心,也為了穩(wěn)住嚴復(fù),千萬不能夠說我不在南方,這個就需要你幫我保密了,我給他們的話是我會一直留在福州研究新的武器,他們要是發(fā)報過來問,你幫我瞞住就行啦!現(xiàn)在前線有聶士成和孫萬齡,再加上一個嚴復(fù),不會出什么大問題的?!?/br> 田阿登能有什么話說,只好點頭照辦了。 “嘿嘿,少爺,你到哪里去也不能扔下我?。俊崩钌w茨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田阿登看清來人,立刻上前抱住李蓋茨,激動的說道:“你個小子,我的傷一好你就不見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別介,別介,阿登不要抱這么緊了,讓人看見會誤會的!”李蓋茨連忙掙開田阿登的熊抱,往后面跳了三步。 田阿登只好無語的笑了笑,唐健罵道:“就你老是沒個正經(jīng)的,怎么說你現(xiàn)在也是中情局的一局之長了!” 李蓋茨干笑兩聲:“少爺,這不是活躍一下氣氛么!還有,少爺要去北京,不帶上我怎么行呢?” 唐健搖頭:“不用,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嘿嘿,少爺,這北京城的情況我可是比你要了解的多啊!”李蓋茨自信滿滿的說道。 “哦?難道你中情局的觸手都伸到袁世凱的身邊了?”唐健驚訝道。 “當然,不然少爺你以為這幾個月我去做什么了?現(xiàn)在北京城中就有一個我們的情報站,不僅在北京,在全國各地都有,甚至不久的將來其他國家的唐人街上都有中情局的人!”李蓋茨驕傲的曬出了自己最近一年的成果。 “不錯,不錯,看來李蓋茨天生就是干情報的料!”唐健豎起大拇指,難得一次夸獎李蓋茨。 “呵呵,怎么樣,少爺要帶我去么?”李蓋茨挑著眉頭壞笑道。 “擦,還不快滾!”唐健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看著田阿登和李蓋茨勾肩搭背的樣子,唐健不由的想起了以前他們五個人喋血傭兵界的日子,那個時候也是這樣,過了前一秒的生死時速,后一秒,五個人就嬉笑怒罵,肆意放蕩,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似的。 一想到這里,唐健心中又是一暖,以前李蓋茨也是常常被自己用腳踹的,每踹一次總要引的五人大笑不止,原來剛剛李蓋茨是用另一種方式在安慰自己。 唐健眼眶一熱,狠狠的抱住面前的兩個兄弟,狠狠的。 李蓋茨掙扎道:“喂,少爺,被人看見會以為我們?nèi)齻€有基情的?” 唐健又是一腳,罵道:“有就有了,擦!” …… 第二天早上,唐健在交待了所有的事情之后,便和李蓋茨兩人化妝成往來南北兩地的商人,乘坐一艘英籍商船從福州北上。 陸上的交通現(xiàn)在因為內(nèi)戰(zhàn)大部分已經(jīng)中斷,只有這海運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而且,水路相對于陸路的話要更安全一些,所以兩人選擇乘船北上。 從福州北上天津的話,大約航程在1140海里,按照這艘商船15節(jié)航速,加上洋流風(fēng)速影響,到天津差不多要三天半的時間。 唐健和李蓋茨不想引起太多的注意,便選了一處普通的客艙,待商船起航后,唐健和李蓋茨就兩人就老老實實的躺在船艙里養(yǎng)精蓄銳睡大覺。 期間,李蓋茨給唐健講了一下北京城內(nèi)的形式,自從內(nèi)戰(zhàn)爆發(fā)之后,袁世凱就全軍封城,夜間實行宵禁,各個城門口都有北洋新軍把守,嚴禁閑雜人等隨意出入北京城。 袁世凱的目的就是怕有南方的jian細混進城來,所以對北京城內(nèi)控制的極嚴。 在封城之后,袁世凱還命手下對北京城內(nèi)的所有住戶進行了登記造冊,確定是常住戶口之后,便每人發(fā)一本由北洋新軍蓋了大印的常住證,對于一些cao外地口音的人口都嚴格徹查。 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窩藏南方j(luò)ian細的話,方圓兩里之內(nèi)實行連坐法,與jian細同罪,一并殺頭。 唐健聽完,不得不為袁世凱的鐵血手腕感嘆,看來袁世凱在見識過唐健夜襲紫禁城那一招后,對這個小部隊突擊的作戰(zhàn)方法很是忌憚,為了防止南方有人混進北京為特種作戰(zhàn)部隊提供情報,才有了上面這些嚴格的措施。 唐健好奇道:“那你的中情局的人是怎么混進去的?” “嘿嘿,也許是我長的帥吧!”李蓋茨“靦腆”的說道。 唐健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說道:“到底你用了什么手段混進去的?” 李蓋茨也不敢賣關(guān)子,便直說道:“最近那北京城里來了個什么俄國大使,聽說還是個公主,她不知道怎么和我的情報人員搭上線了,表示愿意幫助我們,我讓幾個情報人員試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確實是想真心幫助我們的,于是我們的情報站就安在那個俄國公主的府上了?!?/br> 唐健聽到這里就已經(jīng)猜到**不離十了,他只是微笑的看著李蓋茨并沒有點破,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呵呵,你說這俄國公主跟我們又非親非故,我想,她除了看上我了就沒有別的原因了,原來長的帥也是有用的?!崩钌w茨特意的擺弄的一下額前的幾根頭發(fā)。 唐健啐了一口,道:“得了,別顯擺了,注意弄好你的假辮子,要是辮子一掉,人家馬上發(fā)現(xiàn)就就是jian細!” 唐健在福州誓師的時候就帶領(lǐng)國民革命軍一起剪掉了腦后拖了兩百多年的“尾巴”,在福州上船的時候,唐健和李蓋茨一人整了一條假辮子,再帶上一頂瓜皮帽就和原來沒有剪辮子之前差不多。 在海上航行的幾天,唐健每天和李蓋茨都到甲板上面找人閑聊,順便多多了解一下北京城中的具體情況。 到了第四天黃昏的時候,唐健和李蓋茨所在的貨輪便抵達了天津港口,隨著一聲悠長的鳴笛,貨輪開始釋放鍋爐中多余的蒸汽。 唐健和李蓋茨立刻背上上自己的“貨物”從狹窄的船艙里走了出來,貨輪的前甲板上開始有人工起重機慢慢調(diào)運上面的貨物,碼頭上的苦力們見有貨輪靠岸早就涌了過來,你推我擠的都伸長了脖子等待船主點到自己。 就在唐健和李蓋茨兩人準備隨著人群走下舷梯的時候,碼頭上突然跑出一隊北洋新軍,為首的一個上尉氣勢洶洶的推開擋路的苦力們,帶著自己的一隊兵荷搶實彈的站在舷梯之下。 李蓋茨一陣緊張,小聲問道:“少爺,難道我們暴露了?” 唐健鎮(zhèn)定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見機行事。 只聽那上尉大聲說道:“為了防止南方j(luò)ian細混入天津,從今天起,袁大帥下令,天津戒嚴,所有的從海上坐船來的人全部要搜身才能進入天津的地界?!?/br> 上尉的命令一下,立即就有兩個士兵在舷梯前架起了查哨,在仔細搜過身之后才可以上岸。 李蓋茨剛剛落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按照舷梯下那兩個北洋新軍士兵這么仔細的搜身的話,那么唐健和李蓋茨身上的武器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而且,現(xiàn)在唐健和李蓋茨就站在舷梯的中間,后方的舷梯之上早已經(jīng)站滿了等待下船的人,如果兩人在密集人群中就這樣突然折回船艙藏好武器的話,一定會被下面的北洋新軍給發(fā)現(xiàn)的。 李蓋茨拉了拉唐健的衣角,示意該怎么辦,還有大約還五六個人就輪到他們了。 唐健猶豫了一下,隨即從包裹里拿出被包得嚴嚴實實的武器,里面是兩把沙漠之鷹,兩把黑星,還有一百發(fā)子彈。 唐健隱蔽的從長褂下將那個包裹扔進了碼頭和貨輪之間的海水中,只聽見舷梯下傳來“噗通”一聲浪花聲。 正在抽煙的上尉聽到響動,豎起耳朵警覺起來,尖利的目光射向了唐健和李蓋茨所在的人群中,就在這個時候,唐健突然大聲哭號起來:“哎呀,我的鞋啊,我的鞋掉海里了!” 那個上尉看見衣著光鮮的唐健光著一只腳,便厲聲道:“吵什么吵!不就是一只鞋么,再吵就把你也扔進海里,吝嗇鬼!” 唐健立刻就停止了哭號,賠笑道:“是,是,老總,小的不敢了?!?/br> 等到唐健和李蓋茨兩人走到搜身的兩個士兵面前時,兩人很配合的舉起雙手,兩人士兵最后也沒有搜出什么,便直接將兩人放行。 那個上尉抽完煙之后,轉(zhuǎn)過身就直接給那兩個搜身的士兵一人一個耳刮子,罵道:“媽 的個巴子!怎么叫你們搜身的,不僅全身要搜,更要注意戴帽子的人,南方的叛軍都他 媽 的剪了辮子,只要帽子之下沒有辮子的就是叛軍,這也不懂么?” 兩個士兵捂著紅腫的臉委屈的看了眼自己的長官,剛剛明明是他叫搜身的,又沒有說要檢查辮子。 突然,一個被打的士兵想起來了,叫道:“剛剛就有兩人帶著帽子過去的!” “媽 的個巴子,還不快追!”上尉拔出腰間的自來得,帶著兩人士兵撥開密集的苦力們,然而,碼頭上哪里還有剛剛那兩個可疑的人影。 第三卷 戰(zhàn)火遠東 第二十二章 再見捷琳娜(二) 看著那個上尉拿著自來得從面前匆匆跑過的時候,李蓋茨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待那幾個北洋新軍士兵走遠之后,唐健和李蓋茨這才從碼頭一處貨物堆積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李蓋茨拍了拍胸口,嘆道:“哇,剛剛好險啊,差一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走吧!”唐健說道:“現(xiàn)在坐火車已經(jīng)不安全了,還是找家客棧,買兩匹好馬得了!” “看樣子他們在火車戰(zhàn)也設(shè)了關(guān)卡,就這么去天津火車站的確不安全,可是現(xiàn)在我們身上都沒有武器了,這可不好辦???”李蓋茨擔憂道。 唐健笑道:“沒有武器也許更安全呢,走吧!”說完,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朦朧的夕陽余暉中。 兩人出了碼頭之后就盡量撿冷僻的小道走,雖然天津并沒有實施宵禁,但是街道之上不時有北洋新軍的巡邏隊來回巡查,一見到了可疑人員就會停下來盤問良久,如果看著哪個不爽的,就直接用槍頂著押走。 唐健暗道,這袁世凱現(xiàn)在實在是太謹慎了,生怕會有人混進北京對他造成威脅,連這么遠的天津都查得這么嚴,看來北京附近的那些地方也開始戒備森嚴了,唐健不禁為這次的北京之行感到棘手。 很快,唐健和李蓋茨兩人順利的找到了一家客棧,投了店之后兩人就很快去休息了,在第二天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兩人從掌柜的那里挑了兩匹好馬,付了銀子,然后快馬加鞭朝北京而去。 因為怕在官道之上碰見北洋新軍,兩人走的都是冷僻的小道,唐健往返過天津和北京多次,所以對這些小路也算是輕車熟路。 兩人白天趕路,晚上就找當?shù)氐拇迕窠o點銀子將就一宿,終于在三天后,兩人到了京郊。 唐健揚了揚馬鞭,說道:“走吧,要趕在晚上北京城門關(guān)之前進城!” 兩人走到東門的時候便棄了馬步行,走到東門城門口的時候,果然見到城門口兩邊站滿了北洋新軍,加上城墻之上不斷拿著槍來回巡視的北洋新軍外,一處,明哨上還有一挺馬克沁水冷機槍。唐健估計守衛(wèi)東門的差不多有一個營的兵力,而且,在不遠處肯定還有大量的北洋新軍駐扎。 “蓋茨,那個城內(nèi)有沒有人接應(yīng)我們?”唐健問道。 “有,我已經(jīng)把我要到北京的消息傳遞給城里的情報人員了,他們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吧?”李蓋茨四處掃了一下,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自己的手下。 此時已經(jīng)臨近黃昏,離關(guān)閉城門不足一個時辰,東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大多數(shù)行色匆匆,要么是急著進城住宿的,要么就是急著趕路,怕城門關(guān)閉耽誤行程的商人。 李蓋茨憂心忡忡的四處尋找著自己的手下,他和唐健遠遠就看到了城門口的關(guān)卡處守衛(wèi)森嚴,每一個進城的百姓都要被極為仔細的搜身,不僅搜身,戴了帽子的都要檢查一下辮子是否是真的,想要直接蒙混過去還真是不行的。 正在唐健和李蓋茨兩人在焦急等待的時候,一個人影悄悄的摸到了兩人的身后,聽他的腳步聲和氣息,儼然是個練家子。 唐健聽清來人,不明白是敵是友,便不動神色的朝李蓋茨怒了努嘴,李蓋茨會意,假裝很自然的走到一旁,和唐健保持了一段距離,這樣兩人就可以兩面夾擊。 那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什么,依然朝兩人走來。 就在唐健呵呵李蓋茨兩個快要同時出手的時候,那個喊出聲來:“司令?” 唐健一回頭,驚訝的合不攏嘴:“張作霖?怎么是你?” 張作霖笑道:“司令,原來是你來了啊!” 唐健驚喜交加的拍了拍張作霖的肩膀,讓他講從遼東去找袁世凱求救之后到底發(fā)生的事情。 張作霖稍一回憶,便將這幾個月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那日張作霖得到唐健的命令,從遼東瓦房店去天津轉(zhuǎn)道北京去找袁世凱求助。 等張作霖到了北京之后,袁世凱也接見了張作霖,但袁世凱卻閉口不提增兵援救的事情,最后還將張作霖軟禁了起來。 張作霖發(fā)現(xiàn)事情隱隱有些不對,便在某天守衛(wèi)不注意的時候從軟禁之處逃跑,誰知最后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逃亡之中,張作霖身中兩槍,最后卻是被一個北洋新軍的士兵所救。 “呵呵,是馮玉祥吧?”唐健問道。 張作霖訝然道:“司令!你怎么知道?” 唐健笑道:“現(xiàn)在馮玉祥是國民革命軍新編十三師五零一團團長!是他告訴我的!” 張作霖恍然大悟,接著神秘的說道:“司令,你知道我被馮玉祥救了之后遇到誰了么?” 唐健搖了搖頭。 張作霖道:“是巴肥特,原來的財務(wù)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