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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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士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讓他聯(lián)想到甲午戰(zhàn)爭時期,當(dāng)時北洋艦隊的實力并不輸于日本聯(lián)合艦隊,陸軍的槍炮也不比日軍差,可就是敗給了彈丸小國的日本。 甲午之戰(zhàn),聶士成深以為恥,作為那場戰(zhàn)爭的親歷者,唐健的話讓他對這場戰(zhàn)場戰(zhàn)敗的原因看的更透徹。 唐健說道:“說到底,還是國家制度的問題,封建制度已經(jīng)不再適合中國了,中國必須要推翻滿清政府,走上一條富國強兵之路,讓以后的中**隊不是為皇帝一個人的江山而戰(zhàn),而是為四萬萬中國子民而戰(zhàn),你明白我的意思么?聶老將軍?!?/br> 聶士成點了點頭,說道:“明白,現(xiàn)在的中國已經(jīng)不是帝王的時代了,而是一個屬于人民的時代了!” 唐健笑道:“呵呵,對啊,所以,就算南北統(tǒng)一了,我也絕不會自立稱帝,這不符合歷史的潮流,我們應(yīng)該采取另一種更先進的政治體制。” “司令的意思是說,我們也要想列強一樣,廢除帝制,建立民主國家?”聶士成問道。 “民主不是說有就有的,經(jīng)過了滿清八股這么多年的荼毒,此時中國老百姓的民治未開,貿(mào)然民主的話,反而是適得其反!”唐健說道。 “???這也不行?那我們到底應(yīng)該建立一個怎樣的政府?”聶士成有點疑惑,聽唐健的意思是說,帝制必定是要摒棄了,可是建立民主政府也不適合此時的國情,那到底要什么樣的政治體制才適合現(xiàn)在的中國? 唐健微微一笑,說道:“還是先剿滅國內(nèi)的北洋新軍殘兵吧!到時請嚴復(fù)北上,再咨詢國內(nèi)其他的仁人志士,集思廣益,討論一下我們應(yīng)該確定怎樣的政治體制吧!” 聶士成是武將出生,而且博學(xué)多才,但是他的思維始終跟不上來自后世的唐健,因而對唐健后面的話一知半解,不過聶士成沒有多問,他知道此時唐健心中應(yīng)該早就有了一個關(guān)于未來的偉大版圖了吧! 三天后,唐健昭告天下,光緒帝和袁世凱皆染病而亡,同時,唐健命人以滿清帝王的規(guī)格厚葬了光緒帝,并將光緒帝的遺骨葬于清皇陵。 而袁世凱則以一品大員的規(guī)格風(fēng)光大葬,按照袁世凱的意愿,最終袁世凱的長眠之地選在了安陽。 之所以要將袁世凱的遺骨放在安陽,一方面是因為袁世凱長子袁克定的執(zhí)意要求,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得到了唐健的首肯。 作為直魯咽喉的安陽,在袁世凱的宦海生涯之中,可以說是一處風(fēng)水寶地,眾所周知,袁世凱早年考取功名屢次落榜,后投身行伍才漸漸發(fā)跡,他的政治生涯是甲午戰(zhàn)爭后的天津小站練兵,從此才青云直上,戊戌變法后當(dāng)上了內(nèi)閣總理,進入了清廷的權(quán)力中樞,選在此處是再合適不過了。 五天后,唐健頒布了《告國民書》,宣布南方軍全部接管北京,同時將繼續(xù)清剿北洋新軍殘兵,凡是愿意就地投降,接受南方軍改編的既往不咎,而妄圖頑抗到底的則予以殲滅,絕不姑息。 《告國民書》一經(jīng)頒發(fā)之后,在北方各省掀起了軒然大波,山西、陜西有幾處的北洋新軍表示不相信袁世凱已死,紛紛自立山頭,意圖和南方軍頑抗到底,而位于江蘇兩省的曹錕部也表示不相信袁世凱已死,準備繼續(xù)頑抗到底。 在剩下的北洋新軍里面,以曹錕部的勢力最大,其他分散在各地的北洋新軍紛紛以曹錕馬首是瞻,準備在安徽等地集結(jié),籌劃一次大的反攻。 不過,袁世凱已死,北洋新軍始終是群龍無首,袁世凱之后,再也沒人有能力全統(tǒng)北洋新軍,曹錕雖然收攏的一部分的北洋新軍,但是仍有相當(dāng)一部分的北洋新軍接受了投降,在山東,河南等地相繼有六萬北洋新軍接受了南方軍的和平改編。 一時間,南方軍的勢力發(fā)展到了頂峰,兵力足足有二十萬之巨,殲滅曹錕了五萬多人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寫到這里了,大家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到底新的國家該采取什么樣的政治制度,是君主立憲,還是議會制,抑或是總統(tǒng)制,大家給點意見,要不要唐健當(dāng)皇帝,這個我有點糾結(jié),不要決定,特此一問! 第三卷 戰(zhàn)火遠東 第一百一十六章 釣魚 江蘇揚州,北洋新軍曹錕指揮部。 “師長,不好了!”吳佩孚拿著一份文件推開了曹錕指揮部的房門,此時的曹錕正愁眉不展,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地圖,地圖上標示一道道鮮紅的標記,那些標記基本上已經(jīng)覆蓋完了北方數(shù)省,那是南方軍在不斷的收編北洋新軍殘兵的形勢圖,如今直隸大部已經(jīng)全部落入南方軍的手中。 其中包括山東北部、河南東南部都已經(jīng)劃入了南方軍的勢力范圍,就連安徽東南部也慢慢被南方軍蠶食,地圖上顯示,江蘇和安徽兩省基本上已經(jīng)陷入了南方軍的重重包圍之下。 而山西、山西等西北地區(qū),雖然仍然有大大小小數(shù)十支北洋新軍,不過他們之間相隔較遠,各自為政,南方軍此時允許這些大大小小幾十支北洋新軍存在于西北,并不是不想收拾他們,而是時機未到,估計的話,應(yīng)該是南方軍正在集結(jié)重兵,準備一舉全殲西北各地的散兵了。 曹錕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吳佩孚拿著一份文件進了他的指揮部。 “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曹錕皺著眉頭問道。 “啟稟大帥,我剛剛收到一份消息!”吳佩孚走到曹錕的辦公桌前,打開那份文件。 只是稍稍一看,曹錕的臉色就變了:“情況屬實?” 吳佩孚肯定的點頭:“我已經(jīng)確認過了,情況絕對屬實!” 曹錕憤怒的將桌上的文件和筆具全部掃掉,罵道:“王占元,你這個卑鄙小人,明明說好的共存亡,卻他竟然敢和南方軍的代表秘密接洽,分明是圖謀不軌!” 吳佩孚擔(dān)憂的問道:“師長,王占元師長的駐地是我軍的右翼,要是他真的投降了南方軍們,那么我們豈不是右翼不保,到時南方軍大舉進攻的話,我們根本就無法抵擋?。 ?/br> 曹錕問:“怎么?孫萬齡那邊有動靜?” “是的,師長,最近前沿哨發(fā)現(xiàn)孫萬齡的大軍中的很多部隊都在頻頻調(diào)動,這是他們要發(fā)動攻擊前的征兆?。 眳桥彐谡f道。 “該死的,大帥怎么還沒有動靜???”曹錕心亂如麻,他到現(xiàn)在還不承認袁世凱已經(jīng)死了,在他的印象中,袁世凱是無所不能,根本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被南方軍打敗。 就算北京陷落,曹錕認為袁世凱也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后路,此時袁世凱也許逃亡到了北方,正準備東山再起呢! 不過,讓曹錕心中擔(dān)憂不已的是,為什么袁世凱這么就還沒有站出來,到底他要隱藏到什么時候,或者說,他真的已經(jīng)被唐健處死了么?一想到這里,曹錕就不敢在想下去了。 這時,吳佩孚試探性的問道:“師長,大帥會不會已經(jīng)遭遇不測,唐健說的是真的?” “胡說!”曹錕呵斥道,“大帥不可能這么輕易就死的,他可是二十萬北洋新軍的統(tǒng)帥,大帥一定是躲在了北方哪個地方,正在積蓄力量,準備東山再起,只要我們好好守住安徽、江蘇兩省,等待大帥一起反攻的命令。” 吳佩孚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站在原處。 曹錕發(fā)泄完之后,心中煩悶稍解,眼看自己最得意的戰(zhàn)將一臉郁悶委屈的站在原地,語氣變緩,問道:“你是不是不看好這一戰(zhàn)?” 吳佩孚漠然的點了點頭。 “說說你的看法?”曹錕問道。 “首先,如今的北洋新軍軍心渙散,戰(zhàn)斗力大不如從前,而且大帥生死不明,軍中無一人能夠擔(dān)當(dāng)大任,收攏其他各部,其次,大帥尚在的時候,北洋新軍就已經(jīng)敵不過南方軍了,更何況此時大帥行蹤不明,久久不出。最后,南方軍兵威正盛,又有北洋艦隊相助,想要守住江蘇是難如登天,所以,恕卑職之言,這一戰(zhàn),我們沒有一點勝算!”吳佩孚將心中的看法和盤托出。 曹錕聽著吳佩孚的分析,拳頭不覺漸漸握緊,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現(xiàn)在他的處境。 然而,他與孫萬齡鏖戰(zhàn)良久,他的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南方軍將士的鮮血,他不認為他投降之后唐健會放過他。與其投降受死,那還不如奮力一搏,說不定袁世凱會東山再起,他也會落個好名聲。 曹錕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師長!”吳佩孚輕輕的幫曹錕帶上了指揮部的房門,然后一個人默默退了出去。 走出曹錕指揮部的吳佩孚,仰頭看了看萬里無云的藍天,只見天空一只飛鳥無聲掠過。 吳佩孚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封牛皮紙信封的信,拿到眼前看了看,隨即嘆了一口氣又裝回了口袋,在吳佩孚放回口袋的瞬間,牛皮紙信封上的落款赫然是馮玉祥的親筆簽名。 …… 北京中,忠王府。 “怎么樣?曹錕那邊有消息沒有?”唐健問。 馮玉祥搖了搖頭,說道:“吳佩孚已經(jīng)給我回信了,他說曹錕執(zhí)意抵抗到底,并沒有投降之意,他還在懷疑袁世凱的死訊?!?/br> “呵呵,這個很正常,他要是就這么輕易的投降了,我還看不起他呢?”唐健笑道。 一旁的聶士成問道:“哦?難道司令有收復(fù)之意?” 唐健問道:“聶老將軍,我問你,曹錕曾經(jīng)是你的部下,你應(yīng)該對他有所了解吧?” 聶士成點頭,說道:“他曾經(jīng)在我的武衛(wèi)軍中待過一段時間,曹錕有統(tǒng)兵之才,想必司令也見識過了,東路軍的孫將軍和曹錕對峙良久,很少能在他的手中討得便宜,相反,孫將軍還吃過不少他的虧呢,錦州之戰(zhàn)就是你最好的明證。曹錕是個人才,但同時他生性執(zhí)拗,一般他認準的事情很難改變,這也就是司令勸降不成的原因吧!” “不錯,我就是看重了他的統(tǒng)兵之能,所以才會有了愛才之心,能夠招降最好,這樣可以避免很多傷亡,畢竟他的幾萬新軍不是北方那些個老弱殘兵,實力不一般,要是實在不行,也只能用些手段了?!碧平≌f道。 “的確,收服曹錕是要花些時間啊!”聶士成感嘆道,“聽司令這么說,難道司令已經(jīng)有了計策?” “呵呵,拭目以待吧!”唐健詭異的一笑。 接下來安徽、江蘇兩地的戰(zhàn)事漸漸平靜,南方軍的主要用兵方向轉(zhuǎn)向了西北。幾天后,經(jīng)過休整之后的南方軍開始轉(zhuǎn)戰(zhàn)西北,這一次仍是是聶士成掛帥,聶士成從北京帶領(lǐng)一萬南方軍重入山西,和晉中的五萬南方軍會合,開始了西征之路。 唐健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用這六萬南方軍從直隸進入山西,然后從山西一路北下,途徑陜西、山西、四川,最后返回湖北,各個擊破,清剿各立山頭的大小數(shù)十支北洋新軍殘兵。 與此同時,由馮國璋和段祺瑞兩人率領(lǐng)三萬南方軍駐守山海關(guān),防止東北的俄軍乘虛而入,其他南方軍則開始以直隸為忠心,逆時針沿著山東、河南收編投降的北洋新軍。 相反的,安徽、江蘇兩地的戰(zhàn)事顯得分外平靜,孫萬齡得到了唐健的密令,只好固守南京,防止曹錕南下。 這樣,南北數(shù)省之間就出現(xiàn)了一個怪狀,其他各省都有大大小小的戰(zhàn)斗,可是曹錕所在的部隊竟然一點戰(zhàn)事也沒有。 這讓曹錕惶恐不已,要是唐健率兵南下,曹錕倒還不至于那么惶恐,只是唐健明明有一戰(zhàn)之力,可偏偏不對他動手,就連一直蠢蠢欲動的孫萬齡都偃旗息鼓,采取了積極防守的姿態(tài)。 種種唐健異常的舉動,讓曹錕覺得似乎有一張無形大口在將他漸漸吞噬,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反擊的力量,這些日子以來,曹錕一直坐立不安,他想弄清楚唐健到底在密謀著什么,可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無法,他只好在坐立不安中加強駐地防衛(wèi)。 …… 黃海,龍威號的甲板之上,唐健正怡然自得躺在靠椅上,一邊品著咖啡,一邊單手架著魚竿,在海上釣起了魚。 在北洋艦隊的主力艦上釣魚,恐怕只有唐健一個人享有這種待遇,唐健正準備舉杯喝一口咖啡,這時,朱連杰和閑的樣子,問道:“少爺,你說北洋艦隊都錨泊在江蘇的外海之上有三天之久了,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睡覺,我的那些海軍陸戰(zhàn)隊士兵們都快養(yǎng)出肥膘了?!?/br> 葉祖圭也接過話茬,說道:“是啊,司令,我們都已經(jīng)到了江蘇外海了,只要您一聲令下,和南京的孫萬齡將軍的東路軍,水陸聯(lián)軍,一舉擊潰曹錕是不成問題!” “噓!”唐健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小聲道:“不急不急,我在釣魚呢!” 葉祖圭不解的問道:“司令,現(xiàn)在南北各省都在轟轟烈烈的對殘余的北洋新軍進行圍剿收編,稍微有一點威脅力的就只有曹錕部了,何不一鼓作氣,趁勢統(tǒng)一全國,可是…可是…司令,你卻這么有閑心在龍威號上釣魚!”葉祖圭鼓足了勇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順便看完之后投點鮮花?。?/br> 在情人節(jié)又有活動了,不過我不強求,大家看的爽就行了,看完之后,一些不用花錢的pk和花花就隨便投投吧,哈哈。 第三卷 戰(zhàn)火遠東 第一百一十七章 密謀 唐健微微一笑,說道:“葉艦長,解除曹錕這支北洋新軍的威脅是勢在必行的事,不過也要等待時機,就像釣魚,要有耐心,放長線才能釣到大魚!” 葉祖圭只好說到:“司令,我明白了!” 這時,王建川從龍威號艦橋中走到唐健的身后,說到:“司令,馮玉祥來電!” 唐健暫時沒有理會,而是眼睛緊緊盯著海面上的浮漂,僅僅是片刻,在海水中浮漂突然沉入水中,唐健微微一笑,手中的魚竿一揚,一條青黑色的海魚破水而出,被甩到甲板上的身后還一直后蹦亂跳的掙扎著。 唐健彎腰撿起那條魚,高興的說道:“哈哈,我都說了嘛,釣魚要有耐性,建川,念一下內(nèi)容!” “是,司令,馮玉祥來電,說他已經(jīng)安全到達了指定位置,目前正在和那人積極接洽,各項事宜都已經(jīng)談妥,只待我們行動了?!蓖踅ùù鸬?。 這一次北洋艦隊從渤海南下,王建川的孤狼部隊也一同隨行,這是海軍陸戰(zhàn)隊和孤狼第一次協(xié)同作戰(zhàn)。 “那好了,這次就該輪到我們了!”唐健笑道。 葉祖圭聽唐健這么一說,頓時嚇了一哆嗦,連忙問道:“司令,你難道又要親自上前線了?嚴先生可是前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讓你以身犯險,你可是南方軍的主心骨,萬一你要是有什么差錯,我無法給嚴先生交代?。 ?/br> 唐健不以為意,對葉祖圭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再說了,這次有孤狼同行,不會有什么大事的,你只要好好完成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可以了?!?/br> 朱連杰朝葉祖圭點了點頭,一般唐健決定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就算此時嚴復(fù)在這里,也定會被唐健說服的。 葉祖圭只要同意的說道:“那司令一定要小心了!” “呵呵,葉艦長,放心吧,還有朱連杰啊,這次就要委屈你們海軍陸戰(zhàn)隊扮演一次配角了?”唐健轉(zhuǎn)身和朱連杰看玩笑的說道。 “沒辦法,在司令面前,我甘愿當(dāng)配角?!敝爝B杰攤開兩手,無奈的說道。 兩天后,北洋艦隊行至江蘇如東海岸附近,駐守在如東的北洋新軍發(fā)現(xiàn)了北洋艦隊之后立刻發(fā)起了預(yù)警。 一時間,曹錕所在的北洋新軍如臨大敵,每個人都知道了,南方軍籌劃了這么久了,終于開始準備對他們有所行動了。 很快的,在如東海域發(fā)現(xiàn)了北洋艦隊的消息就傳到了曹錕的耳中,曹錕緊張萬分,立刻下令讓當(dāng)?shù)厥剀娂訌娋?,以防北洋艦隊從如東登陸,同時,電令如東附近的所有北洋新軍,一旦發(fā)現(xiàn)北洋艦隊登陸,馬上不顧一切代價,火速支援,務(wù)必阻敵于如東之外,不能讓北洋艦隊登陸。 曹錕的指揮部中,曹錕一臉怒色的問吳佩孚:“那王占元還沒有回復(f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