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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騙財騙色的女主播(54) “要是太累,你就別弄了。”就憑一雙手,他就能在她制造的欲望海洋中沉沉浮浮。方薄把她散在臉頰上的發(fā)絲別回耳后,留戀的摩挲她的臉頰。 姜姝要笑不笑的瞅一眼他,“硬成這樣,你真要我停手?” “你會累?!蔽铱梢匀?,這么多年都忍過來了,沒道理這一會兒忍不了。 姜姝手指揉轉(zhuǎn)了幾下兩顆蛋蛋,再把棒身一擼到頂,沒再接那個話題。保持同一個姿勢太久,腿麻手酸,姜姝把半屈蹲的腿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問他,“你知道我們這是在做什么嗎?” 方薄手環(huán)在姜姝腰上,把她的上身撐向自己的胸膛,似乎在以這個姿勢告知她,自己也可以給她胸膛依靠。 “嗯……”他輕輕咳嗽一聲,用更輕的聲音說,“我知道,這是打手槍。” “回答的這么利索,一看你以前就打得多。”其實姜姝覺得憑他的錢和顏,想要女人那還不簡單。 “不多?!痹诳此辈ブ埃麕缀醪慌?,因為弄了也沒有感覺,在有了感覺之后,他才偶爾弄一下,那也要費(fèi)盡力氣才能出來,哪一次弄完不是紅腫的像經(jīng)歷了災(zāi)難。哪里像現(xiàn)在被她稍微一弄,就立時昂首精神起來了。 多不多的,姜姝并不上心,只是隨口一問,“我這樣握住你的大roubang,你爽不爽的?” 隨著她手指的加快,方薄整個腦袋漸漸無法思考,手自然而然的從女人領(lǐng)口穿入,捏住那堅挺的一團(tuán),捏揉起來。roubang被女人小手?jǐn)]的酥麻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一陣高漲到頂點(diǎn)的酥麻從被撐開包皮的guitou傳來。 經(jīng)過多次的經(jīng)歷,方薄很清楚這是要射的前奏。 “要出來了?!彼乱庾R想將roubang向上,請挺深一點(diǎn),可傷腿卻無法動彈。 最后關(guān)頭,姜姝加緊擼動,手保持勻速,如機(jī)械般的cao作,將roubang擼的皮骨滋滋作響。 原來女人給自己打手槍是這么爽的事?。?/br> 比自己純發(fā)泄的擼泄完全不可比。 理智被方薄丟到腦后,腦中空白,一泄為快。 姜姝猜到他要xiele,但沒猜到他會泄的這么快,手中這根還硬著roubang豎起的角度剛好對準(zhǔn)她的臉龐。如一根大水槍飆射出的水柱,頃刻間全射在了她的臉上。 宋迪家就住在街心公園附近,平時工作忙,晝伏夜出,難得有閑心去公園溜達(dá),今天晚上是心血來潮。 職業(yè)使然,宋迪走路會習(xí)慣性把腳步放輕,走近這條僻靜小徑,一絲絲細(xì)碎的聲音飄進(jìn)他耳中。作為早經(jīng)過人事的成年人,宋迪很清楚這種聲音代表了什么。 附近有一片出租房,人員雜亂,一些男女會出于某些原因來公園里辦事,對此宋迪略有耳聞。 按理他是該避開,但內(nèi)心不為人知的陰暗讓宋迪不但沒有避開,繼續(xù)輕著步子朝發(fā)聲的方向走去。 宋迪看的角度是側(cè)面,只見一個有著美麗臉蛋,一流身材,傲人三圍的女人蹲在輪椅前在為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做著什么。 一個癱子? 哪怕這個癱子容貌是罕見的俊美,他也是個癱子。 再細(xì)看,那美麗女人手里捂著癱子的roubang,roubang正在飚出大量的jingye,一股腦兒的飚到美麗女人的臉上。那么美麗的一張臉,用來承接男人的jingye,那是何等的驚心動魄。 宋迪把身子藏匿在一棵樹后,耳朵豎起。只聽那女人用一口男人聽了就想硬的綿糯嗓音說:“你往哪兒射呢?看把我臉弄的?!?/br> 這種級別的大美女給他打手槍,還顏射。這癱子也太有艷福了吧! 只見癱子從口袋里取出塊手帕,為女人把臉上的jingye仔細(xì)擦去,然后說了什么,宋迪聽不清楚,因為他聲音壓的太低。女人拉過毯子蓋住癱子的roubang,推起他緩緩朝小徑另一方行去。 宋迪對那根roubang驚鴻一瞥。 “挖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你干嘛要傷害我?!?/br> “你他娘是驢托生的吧?” 遠(yuǎn)處,一男一女交疊的身影與夜色融為一體,在路燈的逆光下,身影愈來愈虛幻,直至再無法看見。 …… 姜姝單手推車,把另一只手伸到方薄面前。 方薄不明所以。 嗯,手指很漂亮,根根修長,指甲蓋上做的圖案也很精致好看。 方薄臉向前,在她攤開的掌心落下一個輕吻。 被騙財騙色的女主播(55) “誰讓你親了?!苯逯笍埩藦?,“手上是你的味道?!?/br> “我是讓你聞。” “……”他想擦嘴。 姜姝輕咳一聲,繼續(xù)推著輪椅往方家的別墅走去,口中漫不經(jīng)心地問,“在公園里打手槍你慌不慌?” 方薄半轉(zhuǎn)身,也把自己的手心張開在姜姝眼前。 “別說你手上也有我的味道?!?/br> 捏過她胸前的軟rou,味道肯定是有的,不過方薄要表達(dá)的不是這個,“有汗。” 姜姝這才留意到男人掌心有一層淺淺的晶亮。 原來是表面穩(wěn)如老狗,內(nèi)心慌得一批啊,她還以為他多鎮(zhèn)定呢! …… 一大早,徐俊君就起來把自己收拾的干凈利落??粗R中自己英俊的面容,瀟灑的氣質(zhì),滿意的點(diǎn)頭??谥泻咧p快的小調(diào),換上擦的噌亮的皮鞋,開門朝約定好的愛上咖啡館走去。 徐俊君的胃從小就不太好,醫(yī)生說的,他只能吃軟和一些的飯。只是那些富婆也都精的很,不好侍候,徐俊君只能另辟蹊徑。他確實曾經(jīng)有向夜來香下手的意向,但出于某些方面的考慮,另換了目標(biāo)。 哪知道夜來香竟然主動找上了他,一片愛慕之心。隔著屏幕女人都能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這讓徐俊君對自己的職業(yè)更有了信心。 …… 心里壓著事,在周六這天方薄也是早早就起了,第一時間去敲隔壁房間的門,卻一直沒有人開。推著輪椅行到樓下,李嬸去買菜了不在,弟弟方勉還在睡覺,整個一樓不見人影。 她還是去了…… 在他對她那么百依百順后她還是去了…… 方薄抓在輪椅扶手上的手指越攥越緊。緊到手臂微微顫抖,尾指上寸來長的指甲吃不住力,有一半折斷,陷進(jìn)rou里。 很疼! 只是這種疼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心里隱隱的,綿綿的,無盡無斷的疼。 姜姝從公園晨跑回來就見方薄坐在輪椅上,在門口呆望,神色灰敗,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災(zāi)難。 “咋了?表情這么喪?!?/br> 女人穿著運(yùn)動裝,臉頰紅潤,顯然剛運(yùn)動完回來。 “你沒去?” 去?姜姝很快反應(yīng)過來,“回房換了衣服就去了?!?/br> 一句話下來,人已經(jīng)跑上了樓。 方薄望著樓上方向,眼中的痛意掩都掩不住,呼吸間滿是苦澀的味道哽住了喉嚨,張口喊她名字,聲音已是嘶啞。 不多時,姜姝便走下樓。 輕便好行走的板鞋,修身牛仔褲,連帽黑色衛(wèi)衣,脖頸上系了條絲巾。簡單完全不像約會的裝扮,可在方薄看來,牛仔褲把她的腿裹的太修長,屁股裹的太挺翹,這樣的腿和臀足以讓腿控臀控尖叫。絲巾的點(diǎn)綴又壓下幾分衛(wèi)衣的帥氣,添了柔美。 “我也不是不回來了,干啥這么看著我。還是說,你對我一時不見如隔三秋?。俊币姺奖∫荒樅盟扑鰝€門再也不回來了的表 情,姜姝替他理了理毯子,莞爾道。 “能別去嗎?”他拉住她的手,如瀕臨絕境的抓住最后的希望。但他的手卻被她抹開,“不能?!?/br> …… 在這一天,漓花市發(fā)生了一起不大不小的新聞。一個衣著光鮮的男人在夜晚回家的路上遭到襲擊。臉上被劃了很多道,看不出原來的樣貌,整張臉血rou模糊。下身更是遭到毀滅性踢打,兩個卵蛋都裂了。 據(jù)目擊者說,發(fā)現(xiàn)的時候,該男子就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若非有好心人叫了救護(hù)車,或許他的命就沒了,但即便救回來,該男子也將不能人道。 市民紛紛腦補(bǔ)這其中的愛恨情仇。 在后面的追加報道里,記者報道出了一條關(guān)于該男子的爆炸性新聞:他的整條舌頭都被人割了。 姜姝關(guān)掉電視,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幾片碧綠的茶葉漂浮在白瓷杯里,悠悠茶香沁出。她啜飲了一口,放下茶杯,走到窗下用只有她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現(xiàn)在我還看你,怎么騙人。吻你的感覺,呵呵,沒了舌頭,我看你用什么吻。 她的報復(fù)依然如上一世那樣簡單粗暴。但手段卻要?dú)埍┰S多。 能用最有效,讓他最痛苦的方法,為什么還要拖拖拉拉的。 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rourou楃).Οr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