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24 章
看他把自己領(lǐng)口那顆扣子也扣上,笑了,“捂那么嚴(yán)實干嘛?怕我感冒呀?” 顏尋搖頭。 顧綏知道了,手指勾著他短短的發(fā)絲繞了個圈,“哦,原來是怕我出去被別人看上了?是嗎?” 他說著,沒等青年的回答,自己先重重嘆息一聲,然后雙手捧著青年的面頰,很認(rèn)真地問他,“你覺得我還有力氣去看別人嗎?” 顏尋對上他靈動柔軟的目光,唇角揚起一絲笑意,暖如晨光,“我知道了?!?/br> “以后多笑笑,好看?!鳖櫧棞惿先ィ谒~上給一個輕吻,目光落在那邊的袋子上,“里面裝的什么?” “買了些消炎yào。” 他今天看著顧綏哪里有點腫,涂了yào,又怕發(fā)炎,所以去yào店買了點yào。顧綏知道這yào的用處,也不臉紅,點點頭,問,“yào片?。俊?/br> “嗯。” 顏尋說著,起身,倒了一杯溫水,又把袋子里的yào拿出來,幾顆不同顏色的yào都混在一起,劑量都記得清清楚楚,遞給他。 顧綏皺了皺眉頭,他能喝苦得掉渣的中yào,卻不習(xí)慣吃西yào,可誰讓中yào還得去yào店抓yào麻煩呢,他只好接過那些yào片,很利落地吞下去,喝了水。 吃過yào,顧綏也沒覺得有好轉(zhuǎn),他腹中空空,又覺得還殘留昨天飽脹的感覺。都怪某人弄進(jìn)去的太多了,最后都溢出來了。 顧綏趴在床上,老神在在地支使青年,“過來,給我揉腰?!?/br> 顏尋坐到床的一邊,盡心盡力,力度正好。顧綏到最后被腰間舒服的揉捏弄得快睡過去的時候,才被他叫醒,吃了個早中飯。 接下來,某狐是徹底貫徹了‘宅’的精神,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酒店的房間里還有不少書,他正好趁身體不能劇烈運動的時候惡補一下這個世界的知識,順便,還查了一下徐亦瑤那天說的,到底能不能生。 然而,他目前還沒看到過兩個男人能生孩子的特例。 顏尋正好推門進(jìn)來,看他趴在床上在筆記本上搜著什么,顧綏聽到他進(jìn)來便把那個網(wǎng)頁關(guān)了,心里‘嘖’了一聲,想著,在古代他們還能生孩子呢。不就是求西王母娘娘賜個靈yào的事兒么,哪兒要那么麻煩,只不過他不想生,也不想帶孩子而已。 今天他要去《長相思》劇組拍戲,開始正常的拍戲工作。 王昀依舊是很精神的打扮,不茍言笑,等待工作人員布景的時候就坐在椅子上看報紙,報紙是純英文的,顧綏一看就頭疼,想起了自己的任務(wù)。這些天他那個英文老師讓他背莎士比亞十四行詩,他才只看了幾首。 顏尋和他都換上了戲服,畫好了妝,等著開拍,顏尋問了他幾句知道他最近在苦學(xué)英語,笑了笑,說自己就可以教他。 顧綏半信半疑,把手里那一本英文詩集給他,“讀讀看?!?/br> 顏尋拿過去,看到他正好翻在第一百一十六首,那是莎翁十四行詩里最著名的情詩。 他朗讀的語調(diào)是很正宗的英lun腔,優(yōu)雅如貴族,顧綏伸手撐著下巴,抬頭看著他,聽他念到最后,才反應(yīng)過來。 顏尋又念了一遍其中的一句詩,這次放慢了語調(diào),顧綏慢慢聽出來了,他的意思翻譯為中文是——“愛并不因瞬息的改變而改變,它巍然矗立直到末日的盡頭。” 莎翁在詩的最后寫到,“我這話若說錯,并被證明不確,就算我沒寫詩,也沒人真愛過?!?/br> 顧綏看著他,把那一句也讀了一遍,像是好學(xué)生一樣,很專心,只談英文,不談情愛,但心猿意馬。 王昀正好走過來,他戴著老花鏡,不知道看沒看到那本詩集上面的是什么,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學(xué)英語啊,很好,以后用得到?!?/br> 顏尋把詩集合上,遞給顧綏,也隨著他的話說,“嗯,要是想拿國際上的獎,外語片必不可少?!?/br> 顧綏還在想,那離他可有點遙遠(yuǎn)。他現(xiàn)在在國內(nèi)連一個代表作還沒有呢。易先生?他不認(rèn)為這種小配角算得上是。盡管那個角色似乎在同人向的作品里很火,而且他也經(jīng)常能看到。 今天的戲依舊貫徹了王昀悶sāo的風(fēng)格,浪漫,而且沖突激烈